木村拓哉 x OOR Taka 訪談翻譯。 木村說話的方式好溫和噢~而且特別提了2014橫濱場,太有眼光了我好快樂!2014也是我看最多次的場,和之前之後的演唱會比起來,是既呈現了努力與野心,青澀感也剛剛好的一場。非常耐看。 (極小聲地說,2013入坑時看過2012及更前面的場,這純粹是我個人的喜好:那個時期的他們拚命到有點過頭了,看得到明顯的極限,反而讓人很有壓力。之後每年都進步神速,不可思議。)
話說找配樂的時候發現Take what you want根本是高雄場之歌嘛,國際版開頭“Come and gone, the perfect storm, on and on, never ending”簡直就是在描寫921地縛靈⋯⋯過了184天還是完全沒有走出來 而且就算沒有高雄藍光也還是take what you want啦,不就是花錢買碟花時間看藍光嘛這個我在行!!
諸事待舉的月份
本來想說三月是休息的月份,但再想一想堆起來的工作、書和專輯分享,似乎反而是該努力一下的月份。今年暫且沒有期待的事了,也許從灌以來為月份定調的傳統(?)在不久之後也會暫停吧。
當我讀到八年前和朋友討論「外省」、「本省」問題的文字,都認為那個問題(之成為一個問題)好陳舊。那完全是我們這個世代才有的問題。朋友和我剛好都算是馮翊綱學生輩的人。想來很有盼望。有一天,那陳舊的問題會跟著我們這一個世代死掉。而馮翊綱那個世代則會領先我們。
聽到名字會下意識正坐也一模一樣。這樣的老師遇到一個就足以改變人生。
文字相較之下如此強固其體面。又或許選擇或擅長文字的人真正選擇與擅長的是屏障而非表達,更或許正因沒有屏障就無法表達。
昨晚和愛徒約了還書和敘舊,這一年來聯絡近乎斷絕連IG都關帳——畢竟是學測嘛。談到明天(今天?)要交的大學志願,一整排全是政治相關,聽他聊最近才跟家裡反覆笑提要是當年沒有遇到我,說不定就一路這麼往二類走下去了(我說從妥妥的二類歪向一類也不是只有你啦但我堅持這不是我的問題)
又聊了一點美國大選、罷免、左派與右派。哎真是好懷念,要不是當年好奇聽了一點男友的政治學課程,他也許會走向完全不同的方向。如今那些淺淺的知識已經難以對應現在的局面了,我終究只能領他到這裡,而他要去學習更新、更深的事物。一面想教育其實也頗看機緣,像是最近另一個和他極像的孩子,我就無法再用帶這個學生的方式帶他,還記得的知識、眼界、經驗,以及現實的狀況都已全然不同;同時也感到關於我自己在現實或心境上停滯不前的寥落。真是非常複雜的心情。
我們成了自由的人。波蘭人、塞爾維亞人、匈牙利人,還有愛沙尼亞人、立陶宛人、烏克蘭人、保加利亞人、吉爾吉斯人、塔吉克人、哈薩克人。世界上有一大群人獲得自由,但他們並沒有準備好要迎接這自由。在極端的案例中——他們根本沒料到會獲得自由,也不想要自由。
有一大群人必須解凍,並快速學會,這個世界是怎麼運作的,還有要如何在其中找到自己的歸屬。簡言之——他們必須學會什麼是自由,以及如何運用這自由。
——維特多•沙博爾夫斯基,《跳舞的熊》,P.11。
而我也得知,每頭退休的跳舞熊都會經歷到自由開始讓牠們疼痛的時刻。這時候牠會怎麼做?牠會用兩條後腿站起來,然後開始⋯⋯跳舞。牠在重複那中心的員工不計一切代價想移除的行為。牠在重複奴隸的習性。牠在呼喚馴熊師,要他回來,再一次為牠的生命負責。「就讓他打吧,就讓他虐待我,但是讓他把這可惡的、得為自己生命負責的擔子拿走。」熊似乎在透過牠的舞蹈這麼說著。
再一次,我想著:這個故事似乎是關於熊,但也是關於我們。
——《跳舞的熊》,p.14。
我絕對摘過這一段但我要再摘一次。
真的很煩欸要一直往後翻還要提心吊膽怕瞄到後面情節被劇透,這種設計到底是哪個天才想出來的啊。
非常憤怒的學生:讓我為她寫一首詩(掏出國文複講)(翻開題辭章節)(找到訃文格式)
快笑死了怎麼這麼有創意XDDDD
Tomo:就你自己啊(巴)
有夠可愛耶可愛!
想直接放棄塞給觀眾唱Taka,可愛⋯⋯可愛⋯⋯「又降key又不記得歌詞」吐槽好精準XDDD好想看Taka唱錯詞哦,之前即興亂編真的超好笑超可愛,亂套歌詞也可愛,像上次的I always make you cry,唱完自己在那邊偷笑XDD
木村說話的方式好溫和噢~而且特別提了2014橫濱場,太有眼光了我好快樂!2014也是我看最多次的場,和之前之後的演唱會比起來,是既呈現了努力與野心,青澀感也剛剛好的一場。非常耐看。
(極小聲地說,2013入坑時看過2012及更前面的場,這純粹是我個人的喜好:那個時期的他們拚命到有點過頭了,看得到明顯的極限,反而讓人很有壓力。之後每年都進步神速,不可思議。)
我自己覺得這種社會氣氛可能跟人口流動和住宅形式滿有關的(?)
比方說我現在住在社區,同社區的住戶,其實我不認得幾個,一方面當然跟我臉盲有關,另一方面也跟部份住戶是來來去去的租客有關。和左鄰右舍都在這塊土地住了一輩子的互動就很不一樣。
想起幾年前住過一次租客流動率很高的新建公寓,就明顯感受到租客對彼此比較防備,文章內的那種交流相當稀少。後來搬到流動率低的地方,就很明顯感覺得到不同。適應新環境之後,像留言提到的隨口幫陌生人指停車位、提醒拉背包拉鍊、和路人對到眼就打招呼(?)等等我平常也都會做,該說是潛移默化還是習慣成自然呢XDD
摘:
「一想到人終究會死掉就很悲傷,一想到不可能一直和這些傢伙在一起就很悲傷,如果現在互相吵架的話,死的時候會不會比較輕鬆。」
「如果不是這個樂隊的話,我可能也不會做音樂了。」
真的好~可愛哦
有幾年我常在商場對面的中華路南站等公車,從人群中遙望西門町的電影看板發夢。有時我也走過那天橋,到商場上吃餛飩麵,去唱片行看唱片,到海報行看海報。我也會慢慢地逛商場的走廊,從南端走到北端,一間鋪子一間鋪子看過去。那走廊好長好長,長得恍惚像好幾個朝代。一旁櫛比的小商店難說是繁華還是破落,生意也難說是興隆還是冷清。他們守著一方分寸,做四方生意。也許那時我曾與已經搬離商場的吳明益錯肩,他當時也許正尋訪舊時鄰居;又也許我們曾在中華路南站擠過同一班公車去上課,他極可能也睜著森林水鹿般的眼睛看那天橋,憂傷地懷想他的童年。
——柯裕棻,〈推薦序:光陰的魔法〉,《天橋上的魔術師》,p.24-25。
仙女的推薦序每一段都好好看,好喜歡這段一一數算舊時光彷彿一節一節逐次點過倏忽掠過的火車車廂——多巧妙的時空扭曲與置換!
在我們下方,則是一塊十二公頃的地,奧地利的四掌基金會把它變成熊的天堂。從吉普賽人控制中脫離的熊在這裡有游泳池、許多玩具,以及每日營養豐富的三餐。
這露臺看起來像是一艘戰艦,它的船首深深探入卡其綠的森林。在這濃密的綠意中,穿插著藍灰色的細線,和小小的褐色斑點。
褐色的斑點是那些離開了吉普賽主人的熊。
藍灰色的細線則是通了電的鐵絲網,自由也有它的界線。
——《跳舞的熊》,p.59。
好可怕,每一個字都讓人心驚膽跳。
「但最讓我憤怒的,是當他說:他愛那頭熊,而我們想要奪走他的家人。」
「拜託,老兄,你在虐待那頭動物。你汙辱牠,強迫牠做那些違反牠天性的事。你把一頭野生、驕傲的動物變成眾人的笑柄!你讓牠看起來像個蠢蛋!」
「但就算我把這些全都說出來,那個愚蠢的吉普賽人會懂我在說什麼嗎?」
「多年來他們一直聽到必須把自己的熊交出來,已經聽到爛了。他們以為這次我們又在空口說大話。但是他們不明白,我們不會放棄。我們準備了保留區,我們有重要人士的支持——政治人物、演員、記者。這些吉普賽人一旦和我們在擺了食物和拉基亞酒的桌前坐下,他們就已經輸了,因為所有人都在後面為我們撐腰,而他們只是愚蠢的吉普賽人,在守護舊世界的一項傳統——而那個世界已經不存在了。」
——《跳舞的熊》,p.66。
「他是怎麼回去的?我不知道,我沒問。老實說,他們把熊交給我們後,我對他們之後的人生不感興趣。」
——《跳舞的熊》,p.73。
兩年前,有十八頭。
但最棒的是一年前——二十七頭熊中,有二十六頭冬眠。
當然,如果牠們能自己處理一切,那是最好了。「也許牠們還學得會?」伊凡諾夫園長思考。「但是你不能把熊放到大自然中,然後等牠們自己打點好一切。自由是很複雜的事,必須循序漸進地給予。如果熊已經會冬眠,這表示,牠正往自由的道路上邁進。牠不只是活在今天、在當下,而是學會了為更艱難的時刻做準備。」
——《跳舞的熊》,p111。
整部劇充斥著像這樣似是而非的資訊,革命無罪,反叛有理,只要能跟現狀對幹就值得鼓勵,而革命之後呢?推翻之後呢?想打造的是什麼樣的世界呢?除了幹天幹地幹社會之外顯現的只有一片空虛,連好好理解別人、好好論述自己的想法都做不到,真的是不要出來見笑耶。
上面開噴那一段的節奏好突兀但就這樣吧,聽說明天會出完結篇,是不是該整部看完再一起罵呢。這個答案是不是有點爛大街。(但是,但是OOR幾乎不Metal啊!!!就算以Nu Metal當基準也不太Metal的程度!)
第二集!
故事本身還不錯,我很喜歡主角彎彎繞繞的情緒,還有京極夏彥小知識(?)真是嚇壞我了,追求到這種程度太令人尊敬
衝著欠落還是買爆!
話說找配樂的時候發現Take what you want根本是高雄場之歌嘛,國際版開頭“Come and gone, the perfect storm, on and on, never ending”簡直就是在描寫921地縛靈⋯⋯過了184天還是完全沒有走出來
而且就算沒有高雄藍光也還是take what you want啦,不就是花錢買碟花時間看藍光嘛這個我在行!!
雖然公園的管理階層和工作人員在激發熊的本能、恢復牠們的自然天性這方面做得愈來愈成功,但我們必須遺憾地說,貝利察當地的居民還沒有成熟到與跳舞熊公園為鄰。
為什麼?
因為當伊凡諾夫園長精采地描述他們如何拯救熊與獅子,貝利察的居民只會做出完全沒有意義的評語。
比如說他們會問:「獅子坐飛機到南非要多少錢?」
或是:「養一頭熊一個月要多少錢?」
不然就是:「牠們的食物要多少錢?」
這些問題不會有好的答案。如果公園的人不回答,大家就會開始幻想那是好幾百萬,然後說得跟真的一樣。但如果你告訴他們確切的數目,情況也沒有比較好。
——《跳舞的熊》,p.121-122。
我知道《御上》本身沒有那麼離地,只是一切只要討論與思考就會得到共鳴與理解的溫暖劇情走向實在是讓我尷尬得頭皮發麻。我不是說願景是錯的,也不是說考慮達成願景的手段是錯的,而是,他們思考的過程,僅僅只是「看起來有在思考」而已。不過是「看起來有在反對」而已。一切都非常合宜,說出來必定能得到理解,做錯了只要選擇最簡便的方式就能相信正義已被彰顯。但那不是這個世界運行的方式。一切討論都從真正重要的事物上滑行過去,令人焦躁。
然後是歌單
(結果沒有改是另外兩人也一起來了,真的是太扯太豪華了QQQ)
碎掉QQQQQ
(逃避的時間比做講義的時間多了整整一倍究竟是多討厭做講義
以我長情的程度,這坑沒十年應該是出不來了XD
BTW,Netflix 3/31也要上灌了,超開心!
不曉得翻譯能不能期待一下⋯⋯雖然應該會比又又喜好可是畢竟是那個Netflix(ry
話說貓靴感冒還好嗎~好好休息,保重身體
「回頭談談我們的熊。這些沒有牙齒、有白內障、還有一堆情緒問題的熊,在野外是沒有存活機會的。特別是,牠們小時候沒有受過如何當一頭熊的教育,在正常的情況下,這些事是母親教牠們的。」
「在大自然中,小熊會跟著母親度過生命中的頭兩年。阿拉斯加的科學家把母熊如何教小熊的過程錄了下來。母熊會帶小熊到河邊,然後示範給牠們看,手掌要怎麼擺,才能抓到魚。」
「而我們的熊媽媽可以教自己的小熊什麼?也許只有這些:如果有車來,很快就會有食物吃。或是:如果你自己不會挖冬眠的洞,就會有一個臉上長毛的人來幫你蓋小屋。」
「這是為什麼我們決定要閹割我們所有的熊。看著牠們這樣很令人難過,因為每年牠們都會發情、交配,然後開始等待小熊。當這些小熊沒有出現,牠們就很驚訝、焦慮。」
「但是我們必須做我們該做的。或許,我等一下要告訴您的問題,原因就來自於此。」
——《跳舞的熊》,p.130-p.131。
一切如此熟悉,讓人不禁想起《桑青與桃紅》著名的閣樓寓言。物傷其類。
「我們該拿這金字塔怎麼辦?」我問捷嘉.奈德蘭森。
「就和那些碉堡一樣!往裡面放一些肥料、輪胎,然後燒個一乾二淨。把碉堡炸毀,是我們在精神上脫離共產的第一步。如果我們一直住在這個由共產黨創造的環境,霍查的幽靈就會繼續統治我們。」
辦得到嗎?「一定可以的,只要鋼筋的價格依然居高不下。」奈德蘭森苦澀地說。「尤其是,除了平民,現在軍隊也加入了行動。」
——《跳舞的熊》,p.219。
理想與資本式的動機和目的對比起來是多麼諷刺。
「我覺得,有人該去彈一下俄羅斯人的鼻子,讓他們清醒一點。每四個俄羅斯人中,就有一個不會說愛沙尼亞話。一個字都不會。這樣不行!每個人都至少可以學幾句。他們的強國心態很嚴重,覺得學愛沙尼亞話有失尊嚴。有時候你得提醒他們,這裡不是俄羅斯。」
「他們記得。他們之中一半的人沒有護照。」
「他們為什麼要有?他們沒有學愛沙尼亞語,因為他們覺得俄羅斯會回來。他們不相信蘇聯真的解體了。現在他們也知道,俄羅斯永遠會支持他們。要不是隔壁的老大哥,我們老早就和他們打成一片了。」
——《跳舞的熊》,p.238。
「我念大學時,老師依然教導我們,史達林是偉大的國家領袖。但是體制改變後,教學的方針也改變了。現在我要教孩子們,史達林是暴君和罪犯。我對此並不認同。強制遷移?這麼做是必須的,這樣人們才能和平共處。殺人?要負責的不是他,而是貝利亞(Beria)。烏克蘭大饑荒?那是天然災害。卡廷?我就知道您會問,所有的波蘭人都會問這個問題。卡廷是在戰爭時期發生的,在戰時,這樣的事是很尋常的。在您開始大吼之前,請讓我把話說完。您冷靜下來了嗎?好的,那我會告訴您我個人的想法。」
「我認為史達林是偉人,但是我不能對學生、也不能對觀光客這麼說。於是我說:『有些人認為他是獨裁者,有些人認為他是天才。什麼才是真相——你們自己去回答吧。』」
——《跳舞的熊》,p.303-304。
想說點什麼但還想再養一養XD
我看了什麼wwwwwwww(小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