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步寫寫
雜談
沒有真的去讀尼爾蓋曼性醜聞的後續報導,但從眾人的反應來說,真的很不妙。

我對尼爾蓋曼的態度很複雜,嚴格來說,他是我曾經以為自己很愛,但其實還好的作者。我有段時間其實蠻容易人云亦云,看到人人誇的作者,就跟著收書囤積,但其實只讀了幾部,後來也沒有複習,蓋曼就是其中之一。儘管如此,作為曾經的囤積對象,我仍舊很喜愛他的短篇氛圍,也曾拿他的一段話來自己的小說部落格命名。有讀過的幾本書,也算是挺喜歡的。

但這次看了幾則討論,忽然讓我想到他過去某則短篇,內容約略是在講一位小村落中美麗的少女被村人侵犯,故事很可怕但用一種很疏離、很詩意的氛圍去寫,所以令人印象深刻。

但現在回想起來,卻覺得,那股美麗的殘酷與憂傷,似乎不再單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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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脆這篇底下的討論,心有戚戚焉
𝓛𝓾𝓷𝓪 (@lunaticurrent) on Threads

aw082591:
尤其是漫畫跟影集裡有一集的故事特別在講關於繆斯女神Calliope如何被作家…賤踏和控制就因為他們自私的需要寫作靈感,現在越想越毛骨悚然😬

我覺得這故事很不舒服但是它當初的寓意讓我很印象深刻,就一種在探討社會上的不平等還有人性的貪婪,但現在從作者的思為來看,故事的本質感覺已經被毀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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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人討論到,倘若那些原來覺得很欣賞的部分,萬一鏡射的是現實受害者,那真的會受不了。

我也覺得,那些我曾一度覺得,既殘酷又黑暗卻莫名美麗的故事,如今卻因為新的認知而產生截然不同的觀感,變得難以直視,難以閱讀,不知道要用什麼角度,去解釋他為何這樣寫。正是如此吧,曾經你以為他筆下的殘酷,是為了藉由殘酷去昇華什麼,展現什麼,最後發現,那萬一,什麼也沒有呢?

或者,最可怕的是,當我誤以為那殘酷黑暗中,藏著什麼深邃幽微的存在,結果,那只不過是作者某種醜陋性癖的展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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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我上週末跟影友去看了楊德昌《麻將》,電影內透過一再陳述、情節反轉去諷刺、揭穿的商人思維,乍看之下又清醒又蒼涼。但看到當年楊德昌妻子的掏空案,再仔細想想,楊德昌真的不知情,還是他默許的,忽然覺得,電影裡那些台詞意義變了,彷彿迴力鏢一般,變成某種,那是真的看破,還是某種故作姿態?
批踢踢實業坊 - mov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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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ahahaha - 看完楊德昌1996年《麻將》。

但是,楊妻子或是如焦元溥所說楊也參與其中,找親戚當公司人頭,虛領薪資,掏空自己經營公司,到底有什麼意思呢?套本片金句,楊藉著張國柱、唐從聖以及顧寶明之口提到「沒有人知道自己要什麼」,那楊就知道自己要什麼嗎?

連帶展覽也不太想去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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