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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聲音的女人們|Women Talking
dir. Sarah Polley
https://images.plurk.com/4Fc784BufQBB4mP1amr2aL.jpg
看得一直想逃跑,電影的色調搭配了事件的氣氛顯得灰暗無光(到有點過頭的地步),不過正如花漾女子,我非常喜歡導演有意識地不使用特定畫面(有雷下收)
movie 串流 amazonprime 女性導演 spoi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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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導演1畫面取代「沒必要拍出性侵過程」! 坦承:看得令人難受 | ETtoday星光雲 | ETtod...
如同這篇報導所述,抽掉女人們遭到侵犯的畫面其實反而更增加了張力,因為所有受害者都是背負著那恐怖的瞬間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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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日常中的閃回,同時又努力提醒自己不是想起這種事的時候,強烈到我常常按暫停逃跑去滑推特或想要點開一集 sitcom,然後在網路上閒晃的過程發現此故事的靈感來自真實事件更感身心不適又希望自己好好看完
邪教性迫害不只看《以神之名》!奧斯卡得獎電影《沒有聲音的女人們》以駭人真實故事為受害女性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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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部片沒有直接發生在觀眾眼前的暴力與傷害,我們能看到的只是那些暴力的後果與永不結束的影響(無論對身體或是心理),甚至覺得編劇和導演刻意降低戲劇效果,沒有人神奇地充滿號召力,沒有天降奇兵來拯救大家,甚至沒有倒數十秒在後面窮追不捨的男人,這些沒有受過教育沒有看過地圖的女人是自己決定並且踏出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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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光看 Rooney Mara、Claire Foy、Jessie Buckley 和 Frances McDormand 說話就好好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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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在充滿女人關於女性權益的電影裡面看到維蕭就想起 女權之聲(Suffragette) ,作為女性主題電影裡面重要的男性配角不管是身為普通丈夫的 Sunny 或者溫柔受過教育的 August 都讓我想起 bell hoo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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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當代女性主義運動的早期階段裡,替男人貼上「敵人」、「男性沙文主義豬」的標籤,或許對於拉開使女人得以發動反叛——反叛父權體制、反叛男性的支配——的重要距離非常有效。做為一種違抗的策略,它有所作用。

也許,有一種深刻的絕望使女性主義者覺得和男人說話,或討論有關男人的事情是無用的。但是,保持這種沉默,或是不去集體地對抗它,便是拿伴隨著女性主義言說而出現的權力去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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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是自由的標記,使人成為主體的標記。

說話是女人獲得權力、講述故事、分享歷史、投入女性主義討論的方法。早期,女性主義的意識覺醒集會提供了空間,打破長期的沉默,讓許多女人第一次出聲表達個人的憂愁和痛苦、憤怒、悲苦,甚至深深的恨意。

雖然言語使女人得以反叛和抵抗,但那只是一個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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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身為女人,真的很需要聽聽彼此是如何和男人溝通女性主義思想。努力創造一個女人和男人對話的情境,是具有顛覆性且激進的工作。

我們必須面對男性,因此應分享使對話可能的策略,使調停與溝通得以進行的策略。

女性主義立場的女人都痛恨男人,這種刻板印象使許多教師在批評男人時覺得尷尬,尤其是大家已經認識到如果性別歧視的壓迫和支配要能終結,就必須有更多的男性加入女性主義的鬥爭。

女性主義的學者必須當先鋒,描繪出一塊領域,在其中,女人得以用挑戰而非貶抑的方式,和男人說話與談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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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主義的男性研究〉 bellhooks

book
✦女性主義經典選讀(重要著作選譯與評介51編)|主編 顧燕翎✦
女性主義經典選讀(重要著作選譯與評介51編) - 顧燕翎 | Readmoo 讀墨電子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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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的原著小說也有中文版
沒有聲音的女人們 - 米莉安.泰維茲 | Readmoo 讀墨電子書

IStandWithUkraine/ 小小書房沙貓貓 (@sapphobooks) on X
有一群與世隔絕的門諾派教徒,有一天,女人們發現,她們,以及她們的孩子,睡夢中被村裡的男人投藥性侵多年,她們現在要開會決定:反抗、離開,或者什麼也不做。

反抗?這些男人是父執兄弟,是財務掌管者、事務決策者,更何況還有教律橫在天堂守門處。離開?女人們不識字,連地圖都沒有,要往何處去?

女人們得偷偷開會討論,這本書,就是她們的開會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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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 review of Women Talking (2022)
喜歡這個 review 選的海報,回想起女權之聲中爭取英國婦女投票權的 Mund 說的:「我只是在想──我們或許可以──可以用一種不同的方式過這一生。」(I thought that - we might. That this life - there's another way of livin' this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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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同時也想到房思琪:

他發現社會對性的禁忌太方便了,強暴一個女生,全世界都覺得是她自己的錯,連她都覺得是自己的錯。

一個人被監禁虐待了幾年,即使出來過活,從此身份再也不會是便利商店的常客,粉紅色的愛好者,女兒,媽媽,而是倖存者。

所以噗首的海報我也很愛,在不知道未來的茫然與害怕中,我們還是能牽著彼此的手跨出新的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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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sanna - 這篇影評寫太好ㄌ請大家要點全文喔!!! 正如馬查多所言,強暴復仇電影是個遊走於道...
重看一次還是好愛這兩篇影評

Chan Shuen:【復仇是女人的成年禮】

瑪麗亞.馬查多:〈談《花漾女子》對強暴復仇電影之重塑〉(How “Promising Young Woman” Refigures the Rape-Revenge Movie)[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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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漾女子》在情節上刻意做出了一連串選擇,讓它和其他傳統的類型電影在關鍵上有些區別。例如強暴本身並沒有被拍出來,導演 Fennell 拒絕使用這個類型常有的呈現方式——可怕而且通常非常長時間的性暴力描述。

《花漾女子》故事核心的強暴案也不像其他電影裡呈現的那樣,而是更接近真實的性犯罪情況,即:犯罪者是受害者認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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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漾女子》對「復仇代理人」這個類型做出的改動。根據 Sarah Projansky 的《Watching Rape》,強暴復仇電影有兩大類別:一是「女人面臨性暴力並意識到法律既不能保護也不能幫她復仇,於是她決定親自執法」,另一種則是「哀傷的男友或老公或雙親替受暴人復仇」,而當中的這個女性本質上根本不是一個角色。

後者這類電影當中,性犯罪通常只是為了讓男主角可以沈浸於特別暴力的男子氣概。這種模版的電影,情節由男主人翁的任務所驅動,女人僅只是受害者,她的受辱或死亡負責推動男主角的角色成長。

所以影史上的強暴復仇電影,從廉價的剝削恐怖片到受尊崇的經典,幾乎都由男性電影人主導也毫不意外。這個類型出產許多「好男人受良心驅使、以正義之名動私刑」的故事——也就是我認為大部分男人想說的故事:偉人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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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Carmen Maria Machado 著作《她的身體與其他派對》與《In the Dream House》

尤其喜歡後面這本作者自傳,好想懇求出版社出一下中文版
@haruspring - #book #ebook 《她的身體與其他派對|Her Body and O...
@haruspring - 正在聽《In The Dream House》的有聲書,這本是作者卡門・瑪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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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uspring - 台灣真的不少充滿歧視而不自知的人耶,好險不是河道噗
電影中這幾個女人的討論中我也感到一點這噗裡面聊到的 vibe(當然不完全一致),除了雖然我們都是女人甚至同樣是性暴力的倖存者,可是可能有完全不同的想法,而我把妳的無所作為看成男人幫兇,妳覺得我就只知道吵架,自以為高尚,問題在於現況其實不只是男人造成,騷擾或傷害女性的權利這件事是整個社群一同默許的。

承認自己不如想像中那麼無辜並不容易,接受自己的社群中有各種樣態的女性也不容易,但我仍然認為擅自設定標準把女性(無論是否自認為女性主義者)區分「好的」和「壞的」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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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社會主義女性主義的出現開始,理論就分化了女人,強調她們之間的階級衝突。我還記得早在1973年的一個女性研究會議中,她們叫勞工階級的女人坐在同一側,把她們的怨言說給中產階級女人聽。她們做出了許多怨毒的指控,但真正的敵人甚至根本不在場。差異控制了全場。

邊緣的一群到頭來還是得一切靠自己,因為差異政治從不試圖包容異己,而是塑造「他者」。當我們首先在對方身上看到的是差異時,它變成分隔女人的首要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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