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勒里✺三年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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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先前同志熱線的podcast 節目介紹拒術跨女,號稱「真的要做這集來開拓女同志的視野」(非原文,憑印象)開始,與熱線同樣向來由男同主導的同遊會採取這個立場,也自然不意外。

以下算是經驗與立場轉折的整理,文長。

我自己最早接觸到歐美跨運相關的議題,是在研究所時期的文本,也就是迄今被奉為上師的巴特勒數篇談定義邊界的文章,課堂上也有為此來旁聽的跨女同學。當時在我而言這是一種新的「觀察角度」,尚不及於現實制度的變革與嚴謹探究理論邏輯是否自洽的問題。反正是一種心理感受,無從證實也無從干涉,他人想被如何以性別稱謂稱呼,我便尊重即可。

再後來,當時的朋友介紹給我「非二元」的概念,亦即不認為自己屬於兩種主要性別的狀態,我視為創造一種新類別以安放(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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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與營造歸屬感的方式。我自己長年以來也對男性身份感到陌生、經常被動地在思考上自外於「男人如何如何」之類的話題,所以覺得有人如果可以在這個社群中找到自己的定位和歸屬,那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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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開始認知到不對,其實也無關免術換證,而是男體運動員參與女子組運動競賽的議題。支持者們不免要提出一些研究佐證這不影響公平性,然而若非誤讀了研究而對數據做出錯誤解釋,或者便是引用主觀意圖非常明顯要達到支持的結論,而且甚至根本不是運動生理學相關學門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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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被指出的這些錯誤,支持者進而開始轉往逃避公平性的檢視,聲稱「運動競技目的不是獲獎」「跨女運動員人很少所以影響不會太大」「各國的訓練資源有差異這也不公平」等顧左右而言他的說詞。(可參V太podcast節目Queerolog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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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後,免術換證議題隨著訴訟報導被一些人注意到,我才後知後覺理解這原來是在歐美已經持續十年上下的一項制度改革倡議。

接下來要說的,對於抱持「我有未術跨女朋友,他人很好很貼心很乖很優秀不會害女生,我想幫他免術換證」這種立場的人而言看起來會不太舒服,請自行斟酌。

跨運用以支持免術換證的最常用主張「有一群跨性別者想要手術但欠缺資源或身體不堪承受,故需要免術換證」這個理由,是非常齷齪的

其一,我們知道跨性別者之中有一部分人極度排斥性徵,如果他沒有資金,那麼幫助他的方式就是給他資金(或者以此類推,減少任何讓他進行手術的限制),不是換證

其二,如果是上述的狀況,資金無虞但身體不堪手術,單只換證對其毫無助益,這只能說是不幸的命運,無人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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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三,綜合以上,需要免術換證這個措施的幫助,而且心理上真的能得到滿足的人,從來就不是跨運宣稱想要手術卻缺乏資源的這群人

如果你所謂的「想要手術」,一直都只是「手術完才能得到法定身份所以我只好動手術吧」,那手術根本就對你沒有幫助。

這個主張,一直都只是在消費他人的不幸,來為自己的需求聲勢添柴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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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直的社會運動者,不應該採用這種策略,而是要明白地告訴社會,重置手術對你而言不是必須,現有的制度只為需要手術者而設計,所以渴求性別認同被公權力承認的你要求改變。
✺艾勒里✺三年不晚
然後,就是伴侶盟去年十月的「公開」「閉門」說明會,在會中明白表示了真正的目標就是不需任何資格只要宣稱的「自由換證」,並且期待大法官「有擔當地」對日後立法做出此一指示方向,並在會後向整理跨運爭議、刊登該場說明會逐字稿和錄音檔的網友傳達訊息,聲稱要以訴訟途徑對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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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由國際人權專家建議制定,伴盟主要草擬的反歧視法草案也蠢蠢欲動。如果這和免術換證甚至自由宣稱換證制度結合,就可以正式將跨運一直以來的「性別錯稱是性騷擾與歧視」法制化,說出多數人目視可見的無評價事實竟能成為一種法定懲罰項目,只因為有些人被稱呼了他認為不對的稱謂就陷入憂鬱。
✺艾勒里✺三年不晚
如先撇開這種連環combo技,單論換證本身,對部分跨性別者能達成什麼幫助?

常見的說法是「我求職、開戶、領取包裹經常被質疑真實性,因為我樣貌與證件性別不一致,已經是女生/男生長相但性別欄還不能改,所以我需要換證」。

這個教科書一般的說法在先前雅虎對跨男Deven的專訪下也已受到諸多便利商店打工經驗者的吐槽,他們只核對姓名,不會檢驗長相與性別。

那,有沒有可能這些經驗部分是真的,只是原因並不如當事人所想?比如,人資只是看多了MtF求職者要求使用女性私密空間不成就提告公司的實例?亦即,不是覺得證件在騙人,反而就是沒有被長相騙到,再配合部分案例給人的壞印象,才加強嚴格檢視?
✺艾勒里✺三年不晚
那麼,試想在這樣的狀況下,即使達成便利性極高的更換性別欄方法,部分跨性別者的生理性別就不會被辨識出來嗎?如果仍會,那麼除了製造更多拿著自己身分證要求進入某某空間或使用某某服務而不可得的爭議之外,究竟對這類證件真偽辨識問題有何幫助?
✺艾勒里✺三年不晚
至此, 一套消費無關者的苦難、邏輯無法自洽、實行之後弊病百出,尚且給予不滿於自身性別處境的人一個不切實際的幻夢(而這衍生了大量無效甚至有害的醫療問題)的倡議運動與意識型態,我實在看不出有任何需要支持它的理由,只為了「讓少數人活得比較快樂」。
霧雨 ξ( ✿>◡❛)
我覺得噗主寫的有一定道理,對免術換證議題的關注與了解程度也十分的高。只是我也好奇幾個相關但似乎沒被涵蓋到的疑問,例如:一、部份跨友因身體情況無法手術(例如手術風險過高),如此換證一事似乎不能說是毫無助益,仍然有可能在這位跨性別者的人生中盡可能提供靠近她/他所需的待遇。
二、強調性別變更手術作為肯認一個人性別身份的方式,會不會強化了性別的差異,以及對性別差異應該如何的想像?類似醫美手術(如豐胸等)雖然可能是一個人自信的來源,但也可能是再製媒體對女體的想像。
火黒✦守る世界に君はいるのか
霧雨 ξ( ✿>◡❛) : 關於第二點,你真應該去看現在伴侶盟推行的性別認同,那才叫真.強化性別差異
霧雨 ξ( ✿>◡❛)
以及三,如果換證作為跨性別者的醫療社會處遇一環,先於手術的施行,是否會是另一個可考慮的方向?尤其,手術的存款及進行對跨性別者影響巨大,舉例來說,我相信影響程度不亞於懷孕對職涯及其他生活層面的影響或中斷,而跨性別者若因為性別議題導致職涯選擇上的受限,又會加劇手術的難度。
當然以三的情況而言,給予資金補助(或甚至納入健保給付也是方式之一),但如此也會是另外的社會成本。我們怎麼把握這些不同又可能相互扞格的社會成本?免術換證是否等同於不需要任何入場券或把關條件就能自由選擇的性別自助餐?女性主義、精神醫療或是性別理論又應該扮演何種角色?
火黒✦守る世界に君はいるのか
霧雨 ξ( ✿>◡❛) : 也可以看看反對免術換證的網站,收集了很多文章闡述為什麼反對以及國外案例
No Self ID Taiwan
雲涅~
其實依照我在便利商店打工的經驗,90%的人照片看起來跟本人一點都不像。
也有一堆人拿家人的證件帶領包裹,我媽60歲也拿過我弟29歲男的身分證領包裹,沒有被刁難阿。
DR已搬家到海拉魯
霧雨 ξ( ✿>◡❛) : 只講一個,女性主義不是媽祖主義,幹嘛扮演角色?
✺艾勒里✺三年不晚
霧雨 ξ( ✿>◡❛) : 我支持的措施是其實不需要手術的人就不要為了換證去手術(實際上也未強制),至於資金與支持不足的人,那對應的措施應該是給他手術需要的資源,同樣也不是無關痛癢的換證。
✺艾勒里✺三年不晚
以及,不需要手術的人,少拿著真正需要的人來當擋箭牌。
【優質男山姥切齋藤❤雲豆】伊雪
拒術跨就不要到處顧左右而言他了
霓裳仙子
不懂為什麼說當擋箭牌 推行一個好的理論本來就是最大化的包容任何人 身體沒辦法手術 和情況不致於需要手術 都可以在制度下獲得最好的權益 一直要別人切割切割 是不是太離間了點
【優質男山姥切齋藤❤雲豆】伊雪
什麼職涯受限跟不亞於懷孕???不亞於懷孕?確定耶真的要拿懷孕比手術?這不是男性思維,什麼是男性思維?
StandWithUs
霧雨 ξ( ✿>◡❛) : 也很多人想要得到例如,美女的待遇、帥哥的待遇、優等生的待遇,我以為噗主講得已經很清楚,你想要的待遇不等於要犧牲別人的權益給你,你想要的待遇也不等於人權。如果你沒有辦法解決實務其他女性因此更加受傷困擾的問題,僅僅談論到一小群人有可能、還不是一定,會得到自己想要的待遇,這種犧牲的正當化在哪裡?
【優質男山姥切齋藤❤雲豆】伊雪
這噗吸到兩個拒術跨了
火黒✦守る世界に君はいるのか
一小群人為了自己想要的待遇,利用道德強制其他人順從←喔,原來拒術跨向獨裁政權看齊喔
StandWithUs
手術的存款和懷孕差異一就是,前後男人都只需要照顧他自己,而女人多了一張嘴要養活。這種職涯受限,竟然是可以相比擬,我也是相當敬佩。這就跟「我當兵當然可以抵消女人懷孕需要的付出」基本上沒什麼不同。
✺艾勒里✺三年不晚
霓裳仙子 : 為何是擋箭牌,前面已說過,就不重複。
【優質男山姥切齋藤❤雲豆】伊雪
StandWithUs : 所以就、男性思維(
StandWithUs
自詡女性然後第一句話就雷到需要考量何時懷孕、怎麼懷孕、怎麼安排不會讓孩子跟自己一起斷糧的女人,我覺得也是滿優秀的。別說什麼設限不設限,女人職業歧視遇到的一直都沒有少過,困境比較你確定很ok?不是因為很多人遇到,困境就變得不困難。稀奇也不代表難度就比較高。這是非常不恰當的因果關係。
StandWithUs
您若能挪動尊駕的視野可以去翻翻我之前的所謂「受到性騷擾」的歧視比例的噗,再來跟我重新討論你的論證為什麼是可以犧牲同等甚至更加困難的女性只為了成全一群原本就是男人的族群。即使你不喜歡,你也可以得到的Male privilege就是存在。我們不會否認一個陰柔男性會受到困境,但也不會否認他就是比較容易繼承財產。那麼為什麼跨女可以聲稱自己沒有選擇沒有接收過優勢?
StandWithUs
請不要莫名其妙的把女性冠上優勢地位來索討。寬容的給予來自於生活的優裕。這些話術看得太多了。你的不要一刀切只要提不出法律上有效且能確實執行,讓女性不會面臨私密空間都是男人的景況,就都是無用的廢話。
✺艾勒里✺三年不晚
霧雨 ξ( ✿>◡❛) : 對了,請注意,我從頭至尾沒有說過「不手術就不肯定他的性別認同」,我說的是:一、不用手術的人使用需要手術的人的經濟困難以收穫同情,這是不對的。二、支持方提出所謂換證可以解決的困難,對照實際應用情境,一個都無法說服我。
StandWithUs
我也沒有喔。但自我認同是誰我看不出來跟法律上的認同為什麼有必然關係欸。你可以覺得你是,我可以覺得你是,別人可以覺得你不是,這是思想和表意自由。很顯然,社會情狀判斷你是不是的方法就不是法律,而依據所謂免術換證的未來法律會被破壞的都是社會覺得你還不是但偏偏只有你覺得是;以及社會覺得你不是,你也覺得不是但你決定要假裝是。
不要敲麥克風會壞掉
霧雨 ξ( ✿>◡❛) : 打擾了,不太明白免術換證是否等同於不需要任何入場券或把關條件就能自由選擇的性別自助餐?這句於段落中的含意,若只需換證,卻不動手術,也無其他配套措施,我想答案是很難選擇否定的
貓婷♦️雜匯貓鍋
這噗的免術換證支持者能不能回答一下如何客觀定義女性、客觀定義心理性別?
之前在諮商的那個噗裡面很多人有發問卻被跳過了呢 在要別人講性別想像之前要不要先表明一下你的性別想像又是什麼?夠不夠客觀?
【優質男山姥切齋藤❤雲豆】伊雪
當初函釋會出來,正是在函釋出現前,台灣就有一批做了性別重置手術的人,而他們無法套用原本性別的待遇跟制度,於是才開了特例,特別允許有手術的人可以換證
換證一直以來都不是為了服務什麼心理性別,更不要說現在很多講的心理性別,也只是氣質與刻板印象不符,或是性別認同而已,這跟社會性別也差了十萬八千里
StandWithUs
喔對,我要補充提問「請問你定義的心理女是否會造成性別刻板印象之深化?」「請問你拒絕心理女定義和生理女定義後是否可以避免每個人開口就能說我是女人?」兩題補充一下。
【優質男山姥切齋藤❤雲豆】伊雪
從去年到現在我也很好奇,要如何判斷一個如森之妖精那般壯碩的女裝兄貴是跨女還是只是穿女裝的變態?
StandWithUs
很顯然嘛,整個跨運的方向就是 1. 我覺得我心理女不應該用生理定義我—先拒絕生理定義。2. 我發現心理女一直被質疑也沒辦法證明,怎麼說都會變框架,所以是我說了算。
StandWithUs
霧雨啊,我們都唸過巴特勒,也念過性別理論,要討論拆解框架那你就要回答我們新打造的框架怎麼處理喔。
鳳梨草
sinupsexy: 你自己認同是你自己認同,你要活在這個社會就是要取得大部分人共識,自由不是自私。 +1000000000
StandWithUs
【優質男山姥切齋藤❤雲豆】伊雪 : 無法判斷,不許防範,不然你就是女性刻板印象。
話說我就一直想問這群人,女人對抗的女性刻板印象並不是女性性徵的展現欸,而是你覺得我長怎樣就應該做什麼。或者我該長成什麼樣也是奠基在我生理狀態產生的不當社會期待欸。什麼時候變成了我看到一個男人但我必須承認他是個女人?我對抗這個幹嘛啊?這會改變什麼女性處境?除了每個人都不能防範以外?
【優質男山姥切齋藤❤雲豆】伊雪
StandWithUs : 你這樣說他們又會開始扯小嫻,或是因癌症切除乳房、子宮卵巢的女人,又或是更年期後的女人
但他們再怎樣拿這些女人來舉例,都逃不過那些人即使少了那些器官,依然是XX,跟他們打從出生就是XY,仍是相差十萬八千里
再來既然無法判斷,那為何不能假設一起上男廁的也是個女孩呢?就不要拒術跨在更衣室彼此相見,互相指對方是噁男變態
StandWithUs
【優質男山姥切齋藤❤雲豆】伊雪 : 那是基於我的生理狀態指責我是不能生的、少了乳房的女人—超越那個範疇開始就會出現生物學家才能定義出一個女人然後還沒有定義的窘境。
【優質男山姥切齋藤❤雲豆】伊雪
他們也想讓法醫跟考古學家不能判斷屍體或這具遺骸的性別
快樂猹猹
都去病化了,為什麼老是想打健保主意???
噗U
尚未去病化完成啦,而且沒有人規定去病化之後,就不能把跨性別的性別認知障礙(性別不安或性別不安)再納入精神疾病的範疇裡。
入病化,將之用健保幫他們負擔手術費用是有其必要性的。
在手術之前的工作也能讓政府媒合就業,最好的解法是找家庭代工,避免他們假借因為工作而需要穿著與自己性別認知相反的工作服和空間使用。
或是透過手術前的跨性別可以進行創業輔導,鼓勵他們聘僱跨性別,打造屬於跨性別的就業機會,如此一來金錢方面可能就比較無虞。
術後,我在想……是否能夠給與做完變性手術的男跨女生理假?
畢竟他們確實經歷下體的流血和不適,需要去做醫療諮詢術後照護,當病假和特休都用光了,那多給與做完變性手術的男跨女生理假似乎也是可以的……吧?
噗U
我們無法確認不做變性手術的男跨女和單純男性性變態出入女性空間的用意為何。
因此跨性別的變性手術是對男人和女人不瓜田李下的宣示和自我澄清的一種,對我來說啦!
paark
整個免術換證的邏輯都是反過來的,到底怎麼會這樣。一般的邏輯是,因為有人變性了,變性手術後的身體和出生性別會很大的差異,而且會影響到殘障身分的問題(性器官嚴重受損),所以才會有相關的登記規範。並不是反過來「我是為了配合這個登記規定才去變性的」如果不需要變性手術,那就不要做變性手術啊,沒有改變為什麼會需要登記
paark
身分證登記的是客觀身分,而不是生活方式和內心認同
雜 食
霧雨 ξ( ✿>◡❛) : https://images.plurk.com/70uZPFIaYusd7ZGDEKnLba.jpg 有關換證跟一個人得到的社會待遇,我覺得這邊有人說得很好(非當事發言人,暫且隱去姓名)
✺艾勒里✺三年不晚
另外關於目前普遍對「認同」的誤用,以及和gender的混淆,我的說明放在這裡:
@ElleryKid - gender不是心理性別。一般譯作社會性別或性別角色,意指各文化內參考性別生理...
✺艾勒里✺三年不晚
回到我前面說的,我不認為手術與否和我個人是否肯認一個人的性別認同有關係。

如果以我上面這噗的定義,任何身份認同本無法由單一個人的意志而建立,包含他本人。

如果以目前跨運主要使用的「心裡想成為什麼性別/認為自己已經是什麼性別」定義,這是人的內心想法,我無法讀心,自然也無從肯定或否定(那毋寧說只是當我發自內心尊重一個人,因此想要在禮貌上肯定他的性別宣稱,令人無法尊重者則反之),當然,也不能由一個人是否進行重置手術來決定。手術後的換證如同上面有人說的,是讓接受變性手術術後相對容易融入社會生活的措施,可是我們也可以從detrans看到手術結果並不一定符合他的性別認同。
✺艾勒里✺三年不晚
目前看起來,跨運支持者期待的是整個社會可以藉由這種改革來重塑人類區分性別的認知依據,進而使所有跨性別者不再因為自身期待的待遇與外界所回饋的產生矛盾,而陷入不健康的心理狀態。

但以目前實行結果看來,這不僅緣木求魚,更是為女性製造了更多的問題。
✺艾勒里✺三年不晚
我自己認為比較可能實行的,是「性別去任務化」,亦即找出能鼓勵社會放下持續再生產刻板印象人格的誘因(但別再拿「這樣比較好追女生」來用了,感謝),尤其在家庭教育中那些有意識地依據性別試圖框限未成年人興趣發展與情感表現的做法。
✺艾勒里✺三年不晚
這個做法同時也是許多人包含政府目前有在努力的方向。這幫不了對性徵感到強烈厭惡的人,但至少是可以減少一些相信「只有成為異性他才能做自己」的人吧。
霧雨 ξ( ✿>◡❛)
✺艾勒里✺三年不晚 : 儘管想法或出發點不完全相同,但我同意您說的「性別去任務化」作為共同努力的方向,的確這也是目前主流上持續在努力改善的方向。
至於其他一些命題並不是我這次著重的,我就暫不回應(其他噗友)了。仍感謝雖然想法不同,但能看到您的想法,您的論點具有相當的說服力。
✺艾勒里✺三年不晚
火黒✦守る世界に君はいるのか : 我後來主要使用跨運這個詞作為批評對象,就是希望聚焦在社運的策略和推動目標上,在本噗就盡量不要放大個別帳號吧。
火黒✦守る世界に君はいるのか
✺艾勒里✺三年不晚 : 是了,倒是我沒有注意,抱歉
截圖就刪除才好
memetranspolicy
✺艾勒里✺三年不晚 : 請問這篇可以借轉到推特迷因粉專嗎?會附上原噗連結~~
✺艾勒里✺三年不晚
✺艾勒里✺三年不晚
補充:除了聲稱的益處相當可疑,跨運向反對者解釋免術換證的「無害」時常是這麼說的:「因為取得兩張精神科診斷相當不容易(我們現在知道這依個別醫師的判斷而定,未必為真),況且許多空間只需有心潛入即可入侵,不可能有人藉此取得換證資格只為了犯罪」。

這種說法巧妙地避開了兩點:

一、換證議題與性別私密空間正當使用在跨運主張中實際存在緊密關聯

目前國內已經出現的狀況,是未完成現行換證程序的生理男性,被校方未經告知同一宿區的女性即安排入住,或者入住不成而提起訴訟。於不具公權力認證身份之基礎時尚且如此,則一旦經持有法定身份,部分具有完整男性身體而欲藉由入主女性私密空間以「體驗女性生活」的個人,非常可能更加積極主張自身可進入與使用女性空間的「權利」。
✺艾勒里✺三年不晚
二、在空間可依據證件性別使用的前提下,有心進入私密空間犯罪者並不需要經歷高成本的換證過程

承前述,如確立此制度,配合反歧視法的懲罰性條文,則「外觀可辨識為男性」的個人進入女性私密空間將不再受阻擋(因無人可假定其不具法定女性身份),同時也無人有權於其進入前檢視其法定身份證件。這就創造了令「外觀可辨識為男性」的個人僅需穿著符合未術跨女的一般形象,即可不受阻擋地使用女性空間的環境,即使其人根本未取得法定女性身份。
✺艾勒里✺三年不晚
舉出這兩點並不是在預設跨女為潛在犯罪者,而是指出這樣的制度可以大幅降低犯罪者實行的難度(從觀察、等待無人監看的時機偷偷潛入,轉為可光明正大進入),尤其要區別僅在身體成熟後用藥的未術跨女與一般的女裝男性幾乎不可能,開放空間的使用就必然在既有風險上再度提升女性的風險。

對此,跨運常用主張「現行既已有風險,則無關跨女可進入與否」「若事件發生仍可訴諸司法」「實行犯罪者必為偽裝之男性,並非跨女」都是脫離現實且無視女性身心風險提高的說法。
✺艾勒里✺三年不晚
如果有人還不知道伴侶盟在「閉門但公開的」說明會上都坦承了什麼,這邊推薦各位看看:
Ignisfate on Twitter
✺艾勒里✺三年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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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遊行官方昨晚再發一篇,強調「沒有誰該被落下」以外無其他補充,堅持免術換證。

我同意一個成熟的民主社會是該盡可能讓所有族群活得有基本尊嚴,但同遊官方至今似乎也尚未想清楚,檯面上團體嘴上喊出的,就真的足以涵蓋跨性這個異質性極高的團體有尊嚴生活的需求嗎?或者不僅對呼喊者本身無益,對他人(在這裡是女性以及排斥免術換證的跨性者)有外部性,最終因為衍生的衝突問題,讓整個族群的處境更糟?

你就是正在把某些人丟下,莫假仙。
仙梅✿回歸自耕農
女人就是那個沒有誰
薇薇★歌王子一生推
✺艾勒里✺三年不晚 : 看他們的言論,生為XX染還真的是預設被害者和次等人欸🌚
貓婷♦️雜匯貓鍋
女人就是那個被丟下的沒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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