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ydia🌟
[怪獸產地][暗巷組] 小貓/書店!AU part. 5

「他的快樂與他緊緊相繫,
好像可以永遠一直這樣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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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店的日子因為Credence到來有趣不少。之前,Percival從未有認真經營的想法,因而之前也不管多進些什麼書,他只負責將書架填滿,並特別把封面充滿俊男美女的俗爛愛情小說扔在窗邊——那些書總是賣得挺好。

「你確定他們看上的不是擺書的火辣書店老闆?」Seraphina語帶笑意。
「我等會就退了那一整箱。」

Percival看了一眼她手裡那本封面上有一對交纏男女的書,乾巴巴地回應。
「真可惜,你想知道多少年輕律師對你有這種——鞭子與蠟燭——的性幻想嗎?」

(下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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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cival在Seraphina講出更多之前摀住小黑貓的耳朵,孩子不應該聽到這些髒東西。Credence抬起前腳,輕輕撓抓Percival的手,睜大一雙貓眼露出疑惑表情,彷彿在問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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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這個人拿來的東西,你都不可以吃。」Percival煞有介事地說,「吃了會變成泡沫消失。」
這只引來Seraphina一陣嘈雜大笑。「你連童話故事都說不好。」
「法官的午休時間結束了吧?」Percival將Seraphina扔在桌上的皮包和咖啡推到對方面前。
Seraphina只是一手拿起咖啡,一手抱起Credence,悠閒地坐到窗台邊,隨手打開一本新書,徹底無視Percival在後頭抱怨你這樣我怎麼擺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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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dia🌟
「相信我,與其擺書,還不如你自己躺在那兒。」
Lydia🌟
Credence偏著頭看了Percival一眼,輕輕喵嗚了一聲,好似也挺贊同這個論調,Percival不禁深感背叛,用力瞪了罪魁禍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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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胃痛想必都是你搞出來的。」
Seraphina摸了摸Credence的耳朵,笑得挺甜。「非常成熟,Percival Graves,非常成熟。」
Lydia🌟
Percival倒是開始為Credence留意進貨的書籍。無論是身為人或貓咪,Credence總對圖畫書甚感興趣,也因此Percival的書店裡開始出現一疊疊繪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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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電話給幾間書本經銷商,說明需要十歲到二十歲都能適合的圖畫書。於是除了固定進貨的小說與非小說,每天早上門口會再出現一大箱精美的硬質精裝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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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cival讓Credence幫忙選書,若是小黑貓睜大眼睛,抬起小腳掌拍打封面,他便將那本書放在最前面,反之若是不看一眼,他就隨便扔到角落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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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Seraphina對著他大聲朗讀過的「喔我火辣的檢察官先生」的書,已經被他墊在一張椅腳不等長的椅子下。Credence喜歡將成堆書本當成高低跳台,運動玩耍,他可不能讓好孩子看見那種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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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開店之後,Percival先拿出一碗牛奶讓Credence在桌上喝,同時上架新書,之後他拿來一本Credence選定的繪本(咪嗚三聲表示非常喜歡),一頁一頁地看,Credence尾巴勾著他的手腕,緊挨手臂,偶爾還會將小小身子拖到Percival的手背上,好似為了看清楚書本上的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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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最後Percival多半發現那是因為他在那個位置留了一包貓咪餅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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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客人的時候,他偶爾會輕唸出聲。
「星星不見了,我該往哪兒走,才能再見到你呢?」
Lydia🌟
Credence趴在Percival肩膀上,輕柔喵嗚幾聲,好似也覺得相當傷感,他轉過頭來,親了Percival的臉頰。Percival翻到下一頁,Credence閉上眼睛,打起了小小呼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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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店的來客不多,Credence也很怕生,往往一聽見開門聲響立刻從書堆之間溜回桌上,在Percival疊在桌角的圍巾上縮成一團小毛球;若有客人膽敢伸手來碰他,他便發出委屈的叫聲,一溜煙爬到Percival的肩膀上,只露出一對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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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一天就這麼度過。然後是一星期、兩星期、三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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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cival五點關店,然後帶著肩上的小黑貓去一趟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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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發現他家的冰箱比薩哈拉沙漠更了無生機之後,Percival決定至少為正值成長期卻顯然營養不良的少年添購食物。於是他家的冰箱裡多了新鮮蔬菜、雞蛋、培根、牛奶、起司,每天桌上會出現街角麵包店購得的全麥麵包,櫃子裡也多出了義大利麵與醬料,以及玉米脆片,偶爾會有蘋果與柳橙,當然還有許多貓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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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酒精則全部被收到孩子不應該發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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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在Percival買了兩大包Credence的衣服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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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edence第一次變成人之後的隔日晚上,他泡了一杯濃厚咖啡,熬夜想看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但是十一點之後他開始感到疲倦(這多少提點他不再年輕,或者過度消耗青春),又在心底笑話自己想像力豐富,索性把睡成一團的小黑貓放進床邊的箱子裡,捲起棉被好好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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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半夜醒來,懷裡躺了一個沒穿衣服的Credence。
少年睡得迷迷糊糊,大概搞不清楚自己是個人,還用鼻尖輕蹭Percival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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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cival在連人帶棉被狼狽地滾下床。

「Mr. Graves?」Credence從床上爬起來,手裡抓著Percival的圍巾,那昂貴的東西毫無遮掩作用。

他值得一個金光閃閃的死後封聖,Percival憤憤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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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請Seraphina幫忙買點衣服,事後他對這件事十分後悔,Seraphina堅持看一看小黑貓,以及那位貓變成的漂亮男孩(「我得確認你的腦子沒壞,Percival,你總有一天要回到我的法庭上。」),所以才一早就到書店裡來大放厥詞。
Percival沒讓他見著Credence人類的樣子,上帝,那孩子可不是什麼給人盯著看的稀有動物。
Lydia🌟
Seraphina買了幾套舒適的睡衣,樣式多半樸實簡單,Percival會在午夜之前放在床邊,等待Credence變成人類可以直接穿好。
Lydia🌟
他連日觀察,摸準了Credence變化的時間:午夜十二點化身為人,日出時候變回貓咪——他不只一次試圖看清變化過程,但總會在關鍵時刻被迫別開視線——開水正巧燒滾,有人按錯門鈴,浣熊爬進窗戶,總之,他眨個眼,Credence已經變回人類,而且一如既往不怎麼好好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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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dia🌟
「穿上這些。」
Percival只著新買的成套睡衣,對一臉迷糊的Credence說。
Credence看起來驚訝又好奇,將衣服拿在手裡左右翻看,許久之後才抬頭,小聲地問。「這些都是給我的?」
「不是什麼特別好的東西——」
「謝謝、先生。我從沒有,」一個緊張的吞嚥,「收過禮物。」
Percival愣了一會兒,咀嚼那句話背後的含義,最後他點了點頭,抬手試探性地揉搓少年蓬鬆的頭髮。「很高興你喜歡。」
Credence靠近他的掌心,很享受的模樣。Percival抽回他的手。
「穿好後來廚房,我給你熱了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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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cival弄不清楚自己為何如此在乎他,他甚至尚未找出Credence的身份,但是當Credence隔著牛奶熱騰騰的煙霧,嘴角勾著一點靦腆的笑,再次小聲道謝的時候,Percival從他的眼睛裡看見許多好事,像是偶然在雨日發現樹陰下的小花安然無恙,那樣驚喜。
於是他想,一步一步來。「我們可以看昨天那本書,我記得你喜歡?」
Credence從沙發一端滑過來,挨在他身側。
一步一步來
Lydia🌟
現在是晚上十一點,Percival在床邊放下一套睡衣,然後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床邊等待。
Lydia🌟
「早安,Mr. Graves。」
午夜十二點整,Credence從床鋪裡滑出來,他彎起雙腿,套上褲子,然後一顆顆扣起睡衣的扣子。
「會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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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edence搖搖頭,但是Percival照例在廚房裡熱了一杯溫牛奶,在Credence期待的目光裡加入許多蜂蜜端給他。男孩雙手捧著牛奶,小聲地說了謝謝,準備走向沙發,Percival多在那兒讀早上沒讀完的書給他聽——Credence十分喜歡書,偶爾會在Percival入睡後爬起來窩在沙發裡讀上一整夜,於是Percival只得在早上撿起滿地衣服,拎起一隻在沙發裡睡得翻肚子的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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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dia🌟
「Credence,我們得談一談。」
Credence往後退了一小步,最後在Percival柔聲催促下坐在餐桌邊。他雙手捧著牛奶,不安地在椅子裡扭動。「我很抱歉。」
「別咬嘴唇,」Percival端來一杯熱咖啡,在對面坐下,「還有你沒有做錯什麼。」
Lydia🌟
Credence點頭,看上去並不相信自己沒有做錯事,Percival之前就多少推測出Credence不會記得身為貓咪時的事情,他變成貓的時候,完全是一隻小貓,也不會記得人類時候的事。
「今天有位客人因為你,多買了三本書。」
「噢。」Credence甜甜地笑了,「是我們帶回來的那本嗎?」
Lydia🌟
《小狐狸與星星》,最近出版的一本繪本,講述狐狸不斷跟隨一顆星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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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下起雨來,狐狸也不擔心。他請星星照亮雲層,讓他跟著滴滴答答的節奏跳舞
Lydia🌟
Percival點點頭。Credence的可愛模樣招來不少生意,小黑貓只需要在書旁邊眨眨眼,用他的小貓掌輕碰買書客,客人多會帶走那本書,大抵不願看見貓兒失望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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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dia🌟
「Credence,」Percival放下杯子,「可以告訴我你的姓氏了嗎?」
Credence雙手握緊熱牛奶,像是尋求慰藉。「不行,先生,我很抱歉。」
Lydia🌟
Percival點頭,這是他第二次問Credence這個問題,Credence第一次哭著拒絕了,倒不是因為名字,而是堅信Percival知道之後,會立刻將他趕出去。
「好,」Percival輕輕敲著杯緣,假裝沒注意到Credence鬆了一口氣,「那告訴我,你變成貓之前,最後一件記得的事情。」
Lydia🌟
Credence安靜地看著他好長一段時間,Percival多年來已經習慣這種沈默,在警局、法庭、醫院,家屬的面前都是如此。他也不著急,離他趕男孩回到床鋪上睡覺的時間還有一小時。
Lydia🌟
狐狸所有的快樂,都與星星緊緊相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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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dia🌟
Credence曲起雙腿放到椅子上,下巴擱在膝頭,望著手裡的熱牛奶。
他看起來脆弱又瘦小,黯淡無光,Percival不禁想著或許太早了,他應該先唸點書,改日再問這些事。
Lydia🌟
「媽。」Credence悄聲開口,幾不可聞,「我記得媽媽。」
Lydia🌟
好像可以永遠一直這樣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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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dia🌟
-TBC-
Lydia🌟
留言與抱抱歡迎!愛你們唷
Lydia🌟
Lydia🌟
我想好了大綱,故事會有一咪咪曲折,希望各位還喜歡。
今天比較晚啦,感謝各位的愛,留言抱抱歡迎!愛你們
Lydia🌟
明天會再將圖放進去,一時找不到合意的。
秋老虎🐅
白天有小萌貓陪伴,晚上有美少年陪睡,Graves會不會過太爽
Lydia🌟
秋老虎🐅 : 你實在太有道理,這種生活好夢幻(Graves:?!胃痛
Lydia🌟
Lyd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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