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新
@haruspring
Mon, Feb 26, 2018 10:02 AM
Tue, Feb 27, 2018 10:36 AM
103
27
#book #不讀會死
《正常就好,何必快樂?》(Why Be Happy When You Could Be Normal?) Jeanette Winterson
這是一本回憶錄,我一開始是喜歡書名,看了之後連內容也喜歡。
「當愛不可靠,而且你還是個小孩,你會認定愛的本質就是不可靠。孩子要到很後來才會發現父母的過錯。你一開始得到什麼樣的愛,就設定了愛的基準。」
#內有劇透 (他人的人生有劇透這回事嗎)
#LGBTQ+
新新
@haruspring
Mon, Feb 26, 2018 10:04 AM
「你想要說,只要活著就有機會改變嗎?」
「不,幾乎不可能改變。
無論怎麼期待,你的父母應該都不會用你想要的方式愛你。
」
「但是,你還有機會去愛別人,下次就可以按照你期待的方式、你無法得到的方式去愛別人,至少還有這個機會。只要還活著,就永遠還有這個機會,千萬別忘記這件事。」
—《真幌站前多田便利屋》
[新 新] #book 「你想要說,只要活著就有機會改變嗎?」 「不,幾乎不可能改變。 無論怎麼期待,你...
新新
@haruspring
Mon, Feb 26, 2018 10:04 AM
Fri, Mar 6, 2020 1:06 PM
我的 Jeanette Winterson
柳橙不是唯一的水果
@haruspring - #book 《柳橙不是唯一的水果》(Oranges Are Not The ...
時間的空隙
(
冬天的故事
)
@haruspring - #book 《時間的空隙》(The Gap of Time) 「我們回不去從...
新新
@haruspring
Mon, Feb 26, 2018 10:06 AM
看過《柳橙不是唯一的水果》和《正常就好,何必快樂?》之後,覺得《冬天的故事》真的很適合由她改寫
強||
@karumichi
Mon, Feb 26, 2018 10:10 AM
哇啊,謝謝新新,我也要把《正常就好,何必快樂?》推給喜歡《柳橙不是唯一的水果》的朋友!
新新
@haruspring
Mon, Feb 26, 2018 10:12 AM
Mon, Feb 26, 2018 10:12 AM
我喜歡作者寫著文字、書本、英國文學A到Z、詩、女作家,和書寫對自己的意義,我喜歡她告訴我因為讀聖經所以莎士比亞的用字並不艱澀(現世白話文反而讓莎翁離我們遠去),最喜歡的應該是結尾兩章。
「溫特森太太是怪物,但她是
我的
怪物。」
我怎麼能不想起自己的媽媽 XD 也順便想起《平凡人生》,這個世界上還有其他人知道身為我媽媽的小孩是怎麼回事真是太好了。
新新
@haruspring
Mon, Feb 26, 2018 10:13 AM
Mon, Feb 26, 2018 10:18 AM
母親是一種奇妙的存在啊,不管是電影裡那種偉大的母親還是書裡有毒的母親。
母親的毒液不知從何繼承而來,儘管是件讓人難過遺憾的事;但
請記得碰到有毒的東西就要逃跑,儘管那是母親。
那那 on Twitter
新新
@haruspring
Mon, Feb 26, 2018 10:15 AM
Mon, Feb 26, 2018 10:15 AM
karudon_
: 有點出乎意料之外的喜歡啊!
HARU
@last_night_on_earth
Mon, Feb 26, 2018 10:16 AM
《真幌站前多田便利屋》真的很好看,連日劇都好看!喜歡那種頹廢卻溫柔的感覺。
新新
@haruspring
Mon, Feb 26, 2018 10:17 AM
sayudontwantit
: 《多田便利屋》已經是將近兩年前看的了,但是那段話印象好深刻,到現在都還記得那種溫柔的餘味
新新
@haruspring
Mon, Feb 26, 2018 10:30 AM
Mon, Feb 26, 2018 10:31 AM
說到溫柔,珍奈・溫特森的故事無論實際上應該是多麽爆裂,被她娓娓道來,總帶著一種靜定的氣氛,好喜歡這點
新新
@haruspring
Mon, Feb 26, 2018 10:38 AM
(晚點再放書摘)
新新
@haruspring
Mon, Feb 26, 2018 10:38 AM
Mon, Feb 26, 2018 10:39 AM
(可能有雷/劇透)
強||
@karumichi
Mon, Feb 26, 2018 10:45 AM
新新
我喜歡出乎意料!但我也要把自己的期待降回水平面~~
新新
@haruspring
Mon, Feb 26, 2018 3:42 PM
karudon_
: 但我已經減少了出乎意料的可能 XDDD(推薦者的悖論)
新新
@haruspring
Mon, Feb 26, 2018 3:42 PM
Sat, Mar 17, 2018 1:07 AM
P.014
當我想到我的改編故事,也就是《柳橙》一書,最難過的地方在於我寫了一個能夠與我共生的版本。另一個故事太痛,我無法在那個故事裡面活下來。
P.015
這些問題,我無法回答。我只能說,在《柳橙》書中有個角色叫作
見證艾西
,她照顧小珍奈,像一面柔軟的牆,抵禦「母親」這角色所帶來的(橫衝直撞)殺傷力。
我把她寫進故事裡,只因為我無法忍受把她排除在外。我把她寫進來,只因為我但願事實真是如此。如果你是孤單的孩子,你會找個虛構的朋友。
其實沒有艾西這個人。也沒人像艾西一樣對我。事情比我寫的還要寂寞許多。
新新
@haruspring
Mon, Feb 26, 2018 3:45 PM
P.017
真實(truth),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件極為複雜的事。對書寫者而言,你沒寫的事,與你寫進書裡的事,兩者說的話一樣多。文本的邊緣之外還有什麼?攝影者用鏡頭框起照片;寫作者則框起他們的世界。
溫特森太太反對我放進這些事情,但在我看來,那些我刻意不寫的東西,其實是這個故事沈默的雙生子。有太多事情我們沒辦法說,因為它們太過痛苦。我們希望說出來的事能夠緩和剩下沒說的,或者以某種方式平復它。故事帶有補償性。這世界沒有公平正義,無法參透,也不受控制。
新新
@haruspring
Mon, Feb 26, 2018 3:48 PM
P.018-019
我相信虛構小說和故事的力量,因為如此一來我們便開口說了話,而非噤聲不語。我們每個人陷入深深的創傷時,都會發現自己遲疑又結巴;我們的語言中出現長長的停頓。想說的事情卡住。我們從別人的語言中找回自己的語言。我們可求助於詩。我們可以打開書本。有人已在那裡等著,深深沈潛於文字之中。
我需要文字,因為不快樂的家庭總是與沈默同謀。打破沉默的那個人永遠不被原諒。他或她得學著原諒自己。
新新
@haruspring
Mon, Feb 26, 2018 3:50 PM
P.039
你如何與你的「運氣」相遇,將決定你「快樂」與否。
美國人在他們憲法之中所說的「追求快樂的權利」(請注意,不是「擁有快樂的權利」),是指所有的鮭魚都有權利逆流而上。
新新
@haruspring
Mon, Feb 26, 2018 3:52 PM
P.044
那些晚間課程經常講述莎士比亞——上課的男性沒有人埋怨書中使用的語言太難。怎麼會呢?它是不難——它使用一六一一年版聖經的語言;莎士比亞的《暴風雨》首次公演的年份,就是欽定版聖經問世的那年,那一年他還寫下《冬天的故事》。
那種語言的延續性很有助益,卻被立意良善、受過良好教育的模範生給破壞了,他們並未想過,現代聖經把語言抽離了之後對於廣大文化會有什麼後果。後果就是:沒受過教育的男女,也就是像我父親這樣的男性,以及像我一樣就讀普通學校的學生,無法繼續在日常生活中與累積四百年的英國語文保持隨手可能的聯繫。
*
新新
@haruspring
Mon, Feb 26, 2018 3:55 PM
Mon, Feb 26, 2018 3:56 PM
P.045
沒有人是一座孤島
#沒有人是一座孤島
#別去探問喪鐘為誰而鳴
#JohnDonne
新新
@haruspring
Mon, Feb 26, 2018 3:59 PM
P.060
我孤立無援,但艾略特幫助了我。
因此,當有人說詩是一種奢侈,一種選項,或說詩只屬於受過良好教育的中產階級,或說詩無用,所以學校不該教學生讀詩,總之只要聽到有人提出愚蠢奇怪的意見來看待詩以及詩在人生中的位置,我都懷疑說那話的人想必活得一帆風順。
艱困的人生需要艱困的語言——詩正是艱困的語言。
那也是文學所能提供的——一種強大的語言,足以道出人生何以艱困。
這不是藏身之處,而是探尋之地。
新新
@haruspring
Mon, Feb 26, 2018 4:00 PM
Mon, Feb 26, 2018 4:00 PM
P.085
佛洛伊德是一位偉大的敘事導師,他知道過去並非固定在線性時間所指出的那種方式。我們可以撿拾掉落的東西。我們可以修復被其他人損壞之物。我們可以和死者交談。
新新
@haruspring
Mon, Feb 26, 2018 4:01 PM
Mon, Feb 26, 2018 4:02 PM
P.110
當愛不可靠,而且你還是個小孩,你會認定愛的本質——它的特質——就是不可靠。孩子要到很後來才會發現父母的過錯。你一開始得到什麼樣的愛,就設定了愛的基準。
學習愛,永遠不難。
卻令人害怕。
新新
@haruspring
Mon, Feb 26, 2018 4:03 PM
P.160
但有件事我知道:「我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很快樂。就是很快樂。」
她點一點頭,似乎明白了,而那一刻我真以為她會改變心意,然後我們可以好好談談,我們將在玻璃牆的同一側。我等著。
她說:「
你可以正常的話,何必要快樂呢?
」
新新
@haruspring
Mon, Feb 26, 2018 4:04 PM
Sun, Mar 11, 2018 4:33 PM
P.166
圖書館員絕不會把錢德勒或海史密斯歸類在神祕小說——它們是文學著作,正如同《白鯨記》不是海洋故事,《簡愛》也不是言情小說。
新新
@haruspring
Mon, Feb 26, 2018 4:07 PM
P.187
我是女人,工人階級的女人,我想要不帶罪惡感也不被嘲笑地愛女人。我的政治基礎是由上述這三件事形成,而不是工會或左派男性所理解的階級戰爭。
左派人士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將女性加入獨立平等的一員——且不再將女人的性慾視為是對男性慾望的反應。我對自己所認識到的左翼政治感到不滿以及被邊緣化。我當時的目的並非要改善生活條件。我是要全面改變自己的生活。
新新
@haruspring
Mon, Feb 26, 2018 4:08 PM
P.208
「媽,你這樣有一點刻薄。」
「我已經在忍耐很多事了。」她說,意味深長地看著我:「我知道,聖經要我們送上另一邊的臉頰,但我們一天裡面被打臉太多次了。」
新新
@haruspring
Mon, Feb 26, 2018 4:09 PM
P.215
我從沒想過要尋找親生父母——有一對父母已讓我感覺不幸了,若有兩對父母豈不是自我毀滅?我絲毫不了解家庭生活。我不知道你可以喜歡自己的父母,不知道父母會愛你到願意讓你做自己。
新新
@haruspring
Mon, Feb 26, 2018 4:11 PM
P.315
我發現我討厭安批評溫特森太太。溫太太是怪物,但她是我的怪物。
新新
@haruspring
Mon, Feb 26, 2018 4:11 PM
-
新新
@haruspring
Mon, Feb 26, 2018 4:12 PM
再放一次很喜歡的專訪:
珍奈·溫特森專訪
首先,我是一個作家,碰巧愛的是女人;而不是我是個女同性戀,碰巧會寫東西。
新新
@haruspring
Tue, Mar 20, 2018 1:12 AM
–
新新
@haruspring
Tue, Mar 20, 2018 1:12 AM
#轉inevan
托馬斯·斯特恩斯·艾略特的《荒原》 | 大英圖書館
新新
@haruspring
Thu, Apr 5, 2018 3:20 PM
Thu, Jun 4, 2020 6:25 AM
轉艾日
@Loveday - 兩本為了Pat Kavanagh而寫的小說。 Pat Kavanagh與Julia...
@Loveday - 再一個多禮拜就要去倫敦了。美其名是要去書展(我也真的排了十幾個會),但我從一年前就...
載入新的回覆
《正常就好,何必快樂?》(Why Be Happy When You Could Be Normal?) Jeanette Winterson
這是一本回憶錄,我一開始是喜歡書名,看了之後連內容也喜歡。
「當愛不可靠,而且你還是個小孩,你會認定愛的本質就是不可靠。孩子要到很後來才會發現父母的過錯。你一開始得到什麼樣的愛,就設定了愛的基準。」
#內有劇透 (他人的人生有劇透這回事嗎)
#LGBTQ+
「不,幾乎不可能改變。無論怎麼期待,你的父母應該都不會用你想要的方式愛你。」
「但是,你還有機會去愛別人,下次就可以按照你期待的方式、你無法得到的方式去愛別人,至少還有這個機會。只要還活著,就永遠還有這個機會,千萬別忘記這件事。」
—《真幌站前多田便利屋》
柳橙不是唯一的水果
「溫特森太太是怪物,但她是我的怪物。」
我怎麼能不想起自己的媽媽 XD 也順便想起《平凡人生》,這個世界上還有其他人知道身為我媽媽的小孩是怎麼回事真是太好了。
母親的毒液不知從何繼承而來,儘管是件讓人難過遺憾的事;但請記得碰到有毒的東西就要逃跑,儘管那是母親。
當我想到我的改編故事,也就是《柳橙》一書,最難過的地方在於我寫了一個能夠與我共生的版本。另一個故事太痛,我無法在那個故事裡面活下來。
P.015
這些問題,我無法回答。我只能說,在《柳橙》書中有個角色叫作見證艾西,她照顧小珍奈,像一面柔軟的牆,抵禦「母親」這角色所帶來的(橫衝直撞)殺傷力。
我把她寫進故事裡,只因為我無法忍受把她排除在外。我把她寫進來,只因為我但願事實真是如此。如果你是孤單的孩子,你會找個虛構的朋友。
其實沒有艾西這個人。也沒人像艾西一樣對我。事情比我寫的還要寂寞許多。
真實(truth),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件極為複雜的事。對書寫者而言,你沒寫的事,與你寫進書裡的事,兩者說的話一樣多。文本的邊緣之外還有什麼?攝影者用鏡頭框起照片;寫作者則框起他們的世界。
溫特森太太反對我放進這些事情,但在我看來,那些我刻意不寫的東西,其實是這個故事沈默的雙生子。有太多事情我們沒辦法說,因為它們太過痛苦。我們希望說出來的事能夠緩和剩下沒說的,或者以某種方式平復它。故事帶有補償性。這世界沒有公平正義,無法參透,也不受控制。
我相信虛構小說和故事的力量,因為如此一來我們便開口說了話,而非噤聲不語。我們每個人陷入深深的創傷時,都會發現自己遲疑又結巴;我們的語言中出現長長的停頓。想說的事情卡住。我們從別人的語言中找回自己的語言。我們可求助於詩。我們可以打開書本。有人已在那裡等著,深深沈潛於文字之中。
我需要文字,因為不快樂的家庭總是與沈默同謀。打破沉默的那個人永遠不被原諒。他或她得學著原諒自己。
你如何與你的「運氣」相遇,將決定你「快樂」與否。
美國人在他們憲法之中所說的「追求快樂的權利」(請注意,不是「擁有快樂的權利」),是指所有的鮭魚都有權利逆流而上。
那些晚間課程經常講述莎士比亞——上課的男性沒有人埋怨書中使用的語言太難。怎麼會呢?它是不難——它使用一六一一年版聖經的語言;莎士比亞的《暴風雨》首次公演的年份,就是欽定版聖經問世的那年,那一年他還寫下《冬天的故事》。
那種語言的延續性很有助益,卻被立意良善、受過良好教育的模範生給破壞了,他們並未想過,現代聖經把語言抽離了之後對於廣大文化會有什麼後果。後果就是:沒受過教育的男女,也就是像我父親這樣的男性,以及像我一樣就讀普通學校的學生,無法繼續在日常生活中與累積四百年的英國語文保持隨手可能的聯繫。
*
沒有人是一座孤島
#沒有人是一座孤島
#別去探問喪鐘為誰而鳴
#JohnDonne
我孤立無援,但艾略特幫助了我。
因此,當有人說詩是一種奢侈,一種選項,或說詩只屬於受過良好教育的中產階級,或說詩無用,所以學校不該教學生讀詩,總之只要聽到有人提出愚蠢奇怪的意見來看待詩以及詩在人生中的位置,我都懷疑說那話的人想必活得一帆風順。艱困的人生需要艱困的語言——詩正是艱困的語言。那也是文學所能提供的——一種強大的語言,足以道出人生何以艱困。
這不是藏身之處,而是探尋之地。
佛洛伊德是一位偉大的敘事導師,他知道過去並非固定在線性時間所指出的那種方式。我們可以撿拾掉落的東西。我們可以修復被其他人損壞之物。我們可以和死者交談。
當愛不可靠,而且你還是個小孩,你會認定愛的本質——它的特質——就是不可靠。孩子要到很後來才會發現父母的過錯。你一開始得到什麼樣的愛,就設定了愛的基準。
學習愛,永遠不難。
卻令人害怕。
但有件事我知道:「我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很快樂。就是很快樂。」
她點一點頭,似乎明白了,而那一刻我真以為她會改變心意,然後我們可以好好談談,我們將在玻璃牆的同一側。我等著。
她說:「你可以正常的話,何必要快樂呢?」
圖書館員絕不會把錢德勒或海史密斯歸類在神祕小說——它們是文學著作,正如同《白鯨記》不是海洋故事,《簡愛》也不是言情小說。
我是女人,工人階級的女人,我想要不帶罪惡感也不被嘲笑地愛女人。我的政治基礎是由上述這三件事形成,而不是工會或左派男性所理解的階級戰爭。
左派人士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將女性加入獨立平等的一員——且不再將女人的性慾視為是對男性慾望的反應。我對自己所認識到的左翼政治感到不滿以及被邊緣化。我當時的目的並非要改善生活條件。我是要全面改變自己的生活。
「媽,你這樣有一點刻薄。」
「我已經在忍耐很多事了。」她說,意味深長地看著我:「我知道,聖經要我們送上另一邊的臉頰,但我們一天裡面被打臉太多次了。」
我從沒想過要尋找親生父母——有一對父母已讓我感覺不幸了,若有兩對父母豈不是自我毀滅?我絲毫不了解家庭生活。我不知道你可以喜歡自己的父母,不知道父母會愛你到願意讓你做自己。
我發現我討厭安批評溫特森太太。溫太太是怪物,但她是我的怪物。
珍奈·溫特森專訪
首先,我是一個作家,碰巧愛的是女人;而不是我是個女同性戀,碰巧會寫東西。
托馬斯·斯特恩斯·艾略特的《荒原》 | 大英圖書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