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n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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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

有深度/深刻於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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溝通從來不是一種與生俱來的能力,「聽到」別人的感覺不是、「說出」自己的感覺也不是,這些都不是與生俱來的能力,它需要社會支持性的教養、環境細緻積極的回應,和一種資源。感覺需要資源、感覺也「是」一種資源,而男孩們不知為何(好,其實我們也不是真的不知道)彷彿一直沒有被分配到這種資源,或者他們被分配到的就是比較少、就是不夠用,不夠他們自己用、也不夠女孩們「可能」去理解他們到底有沒有任何內在可以被關懷──這是我寫這篇文章寫這麼長真的很想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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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個討論串中讀到一名應該可以稱之為「已受女性主義洗禮」的「好男孩」這樣回應我的某一個發言,他說的話類似於:「身為已經享受了很多優勢的男性,我認為男性的這種心理不需要被同情/同理」,令我感到些微悚然的是,這並不是我第一次聽到「女性主義後男孩」們表達類似的立場或主張,不管他們認真或者不。表面上來看,這種立場可能會類似於憤怒的女生們說「幹麻要同情男性啊」的意思,但讓我感到不安的卻是,當女人說:「幹麻要同情男生啊!」的時候,她們總是、還是在表達她們的感覺,她們覺得自己比較應該生氣!而當受到女性主義洗禮的男生跳出來說:「我認為男性不需要被同情。」的時候,他們說的也仍然還是:我們不需要(被賦予)更多感覺、我們的感覺還可以再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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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言之,這已然成為男生們完全反射性的回應:處理自己(在這裡是對於性別優位這個觀點或事實的)罪惡感的方法,就是再更剝削一點自己的感覺。』

表面上同樣 →→(女)→→ 其實A
表面上同樣 →→(男)→→ 其實B
然後AB甚至是有相反性質的

很讚的男女差異論述啊
pande
後面愈講愈有深刻感
文章就嘎然而止 (意猶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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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笑話不成功,不是在於政治正確不能容納,而是在於他無法爭取一個笑話所需要的自然而然的同感,我說不自然,是基於說出這個笑話和以自身經驗做為笑話材料的人其實也沒有「同感」過自己的傷痛,這就成為一個不自然和無法被我們所同感的故事,因為他做為主體的感受真實地缺席了。』

有料的點很多,就不一一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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