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5就會在iPlayers上S5。 不知道有沒有提過,其實我對這部影集很糾結XD 癥結點是我覺得Steven Knight在有些地方沒有寫好,像是賽馬日Lizzy幾乎遭強暴的後續(之前寫文時重看發現John有察覺到不對勁,但也只是點到)、Polly用性與敵方交易後Michael的反應、想要帶入一戰後婦女運動崛起卻只是過場、Jessie Eden就這樣被Tommy征服 what a dick。多是女性的戲碼。至於IRA,可能還是英國定義的角度吧?
anyway,歷史部分我我還是好奇S5在法西斯崛起劇本是怎麼寫的,Sam Claflin飾演的Oswald Mosley是真有其人,在當時組織了一個極右的British Union of Fascists(名字就) 之前發現專門分享歷史紀錄片或經典電影的youtube頻道British Pathé,釋出1936年黑衣黨員遊行且行舉手禮的片段,真是各種(扶額):
TDCC的新歌talk每個畫面都是梗。
via
UN Women:
Taiwanese:
日本愛知三年展裡有個展區主題是「表現の不自由展」的延續,原本策展是蒐集各地因各種理由被撤下的展品作二次展出,今年新增禁展品的其中一件是韓國藝術家創作的慰安婦少女像,結果收到抗議,名古屋市長甚至表示希望撤除此件。
詳細可見:
下:國家圖書館-館藏政府出版品選輯--查禁圖書目錄
我記得之前去景美園區看特展時,禁歌的理由也很......政權要禁創作的恐怖之處從來都不是性愛怪力亂神影射或道德,恐怖的地方在於它想禁就禁的權力好嗎(BBC大概在2015年就有一篇特約新聞是在談中國審查電影的標準,現在連讓子彈飛一會的時間都沒有了吧)
找飲料?tri...思樂冰。(誤)
stranger things s3我覺得Max/El不錯呢(電波亂接)
之前看Finn/Millie/Noah(Mike/Will/El)上wired的搜尋排行,發現Noah好尬聊(?)之後看了他自己頻道的影片www
木馬出版了她的短篇小說集《風的十二方位》,裡面有收離開奧美拉城的人。
作者應亮是中國電影導演,現居香港。
2017年3月,《中國電影產業促進法》(以下簡稱《電影法)生效後,第一個被開刀的是香港國際電影節。當年共有四部未取得放映許可證的中國電影,臨場撤片。只有幾部沒有發行商或資本包袱的獨立紀錄片,留了下來。翻看2018年和2019年的香港國際電影節場刊,已看不到任何一部無龍標(龍標指由電影局批給的放映許可證)的劇情片。2019年的紀錄片節目,除了一部作者為美國背景的中國題材紀錄片以外,沒有一部中國紀錄片。這很可能是,九十年代初香港國際電影節介紹吳文光的《流浪北京》後,近三十年來,中國獨立紀錄片的首次缺席。
電影或電影活動,從來只是中共對內外的管治工具,參加、暫停、永不參加,或為打擊對手,或為整肅內裡,邏輯來自「政治正確」或「黨性」。近七八年,中國電影產業以億元為單位計數,「黨性」有所鬆動,把錢掙夠,也讓你先把錢掙夠。待2018年,中宣部掌管電影局後,掙錢工具又變回政治工具。早在數年前,絕對權力已掃平了所有的獨立電影活動,那麼下一個目標,自然就是體制內的電影和電影人了。禁止參與公信力全華語地區最高的金馬影展和金馬獎,當然也是內部整肅的手法之一。
把「我以為這裡才是你家」給哽了回去,我答了聲「都很好」,彼此都陷入一潭沉默,我們待在陽台上吹了一陣子的風,直到細雨終於停下,空氣頓時清爽不少,雨水淨洗過後的山城宛若一盒珠寶在夜裡熠熠生輝,這城市的天際線,到了此時才漸漸分明了起來。
此刻的這座城市誰也不像,如同一個全知者以慈悲的姿態凝視漫步在她身上的行人,市民的祕密在她體內蒸發,凝結成霧露飄下,怪不得這座城市美得那麼神祕,因為無論是誰,江河和山脊都會接納他們的過去、現在,與未來。
他大概是不會回來了,我是知道的,過去曾錯過的和將來即將錯過的,都不會回來了。
不知道有沒有提過,其實我對這部影集很糾結XD
癥結點是我覺得Steven Knight在有些地方沒有寫好,像是賽馬日Lizzy幾乎遭強暴的後續(之前寫文時重看發現John有察覺到不對勁,但也只是點到)、Polly用性與敵方交易後Michael的反應、想要帶入一戰後婦女運動崛起卻只是過場、Jessie Eden就這樣被Tommy征服 what a dick。多是女性的戲碼。至於IRA,可能還是英國定義的角度吧?
之前發現專門分享歷史紀錄片或經典電影的youtube頻道British Pathé,釋出1936年黑衣黨員遊行且行舉手禮的片段,真是各種(扶額):
陳恩安我有印象的是黃羊川《身體不知道》:
朱疋就無須多言了,從Cicada的專輯到去年村上春樹重版的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裝幀設計獨到的沉舟記至麗群今年的新書我與貍奴不出門。她的最新封設應該是石黑一雄的浮世畫家(前幾天去書店拿起來看時發現的)
對,很誠實跟實際,我欣賞這答案XDD
她表示,各個國家對於要如何面對加害者會有不同的決定,都會從各自的政治背景去畫這條線,對民主轉型的觀念、國家機構的強弱都會去影響這條線。但無論如何,各國真相委員會的報告都要告訴一個大家一個重要的事實「過去的事情是一個人禍」。
黃長玲也強調,威權體制之下有人得到利益,有人得到傷害,臺灣有一個現象是其他國家不會發生的,就是我們有國家認同的問題,西班牙人對佛朗哥認同有不同,但是他們對於自己是西班牙人不會有疑問,也不會有其它國家告訴他們「你們不是西班牙人」(語畢哄堂大笑)。
😭😭😭
Sangre Por Sangre,西班牙語的「血債血還」。
關於轉型正義的困難,前陣子看蔡慶樺的《美茵河畔思索德國:從法蘭克福看見德意志的文明與哀愁》,1986年的青年那種無力是針對父母輩世代的噤聲,最終沉默被槍響劃破,憤怒猛地衝出裂隙,湧上街頭和學殿。
「但理想上,在孩子接受學校教育的全程中,有必要反覆向他們強調如下觀念:
『你們正處在一個被灌輸的階段,我們的教育制度還不夠完善,除了灌輸,我們還沒有別的好辦法。很抱歉,這也是我們現在所能做的一切了。你們在這裡學到的只是現行的偏見與我們這特定文化所推崇的價值取向的混合體。稍微了解一點歷史就能知道,這些東西肯定不能持久。你們所受教育由那些墨守成規的人所施行,他們只懂得如何去適應前輩留下的那套思想體系。這是自學的辦法,學會做出評判。留下來的人一定要記住,時時刻刻都記住:他們正在被模式化、規範化,以適應我們這個特定社會既狹隘又特殊的需要。』」
另一件最近關注書市的困惑,應該說我知道即便是同出版社,不同責編選書的考量不同,但出版許多女性主義相關的書籍,旁邊放著Jordan Peterson的勵志書籍(齊澤克有罵過第一章是偽科學我記得)總有點兒怪。
這能怎麼答?盲婦連青年什麼膚色都看不見,她知道的只是他們的動機。
盲婦沈思一會,說:“我不知道鳥是死是活,我知道的是它在你的手裡,它在你的手裡。“
如果它是死的,之前你已經殺死了它。如果它是活的,你可能在我回答之後殺死它。她講了兩遍。
Luke的出道作冒險小說The Last Smile in Sunder City明年出版,看了一下大綱覺得???原來他喜歡海妖跟吸血鬼的這類奇幻素材嗎
說到殭屍,我還是很喜歡被腰斬的影集in the flesh
這大概是我2019年截至目前的狀態。
除卻社會時事的變化,今年發生了不少事讓我疲於應付,也不是磨耗到底的心累,而是可以有反應、可以有功能、可以有效率的毫無感覺,相關從業的緣故,我也知道這是負向症狀的警訊,不是很好的狀態,像是來得快去得快的怠惰跟憂鬱,因此前陣子使用SNS的傾向越來越內化跟隱私,由於工作很少跟文字相處的機會,有刻意逼迫自己利用瑣碎時間攝取不少好的創作,但往往思考完一輪就罷,輸出成心得自己看的慾望也很低落。
以前跟朋友討論過創作不是我的全部,沒有那麼迫切,可以暫時走開,但我會覺得留著沒收好的尾是件殘念的事,今年一度以為掌握到我手寫我心的訣竅,不過重看之後覺得,嘛,這就是tricky的地方不是嗎,與其說創作,不如說是寫字匠,更像是把合適的字擺到恰當的結構跟位置上,所以未來永遠在下一篇,回頭看沒什麼意思。
(說起來我受過的生命科學教育很少時間會介紹科學家是怎麼發想、時代背景,儘管我覺得這對於研究是不可或缺的一環,但都留到研討會上去看別人怎麼演繹邏輯吧,會有失敗的例子,但絕大多數都是奠基前人經驗、歌詠科學的正向與光明)
總之,我只是想說,如果是已故的作者我會比較有心理準備XD"
我的失望在於我認為文學是具有承載的能力,它可以曖昧、可以含糊,但它仍是可以像個加密訊息寄託著作者希望表達的信念,先不論觀影者是否只看到英雄主義跟集體共存,什麼叫寫政要卻不涉及政治,什麼又是純粹的抗爭,生活何以不政治,如果文字審查禁了政治的批判,代表審查者也有能力禁止同性愛或其他可以羅織入罪的字詞,正因為知道他的難處,卻難辭這個但書反而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唉。
想要引韓麗珠的這篇:
在公義之城的種籽中,也藏了一顆有害的種籽:對於身處正義一方的肯定與自豪——認為自己比起許多自稱比正義本身還要正義的人,還要具備正義。這顆種籽在悲苦、敵對、憤恨之中發芽;而且報復不公不義的自然慾望,沾染了想佔有不義者的位置,而且像他們那樣子行動的渴望。另一個不義的城市,雖然和前一個不一樣,在不義和正義的貝瑞尼斯雙重鞘葉裡,正挖掘著自己的空間。
「說故事是在找尋事物的意義、事物的真實模樣,但卻不可能找得到最終的意義;說故事不是去定義一個單一、固定的世界,而是提出一種新的詮釋世界的方式;說故事不是給出唯一的答案,而是讓聆聽者在聽故事中,找出自己的答案。故事中可能帶有真理,但你必須自己去尋找那最後的話語,沒有任何人能夠指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