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卡夫卡冥誕,分享幾年前寫的以卡夫卡為題的極短篇:和朋友吃燒烤時,我們突然聊起了創作的意義,我提到自己很喜歡卡夫卡說過的某句話,大意是書要像浩劫一樣衝擊讀者,像是讓人失去摯愛,要像劈開人心中凍原的冰斧。「那真的是卡夫卡說的?」朋友拿起手機,用冰斧、卡夫卡以及書當關鍵字,找到那句話,接著點入卡夫卡的維基百科。「你不覺得卡夫卡這樣聽起來很像會講難聽話的爸媽嗎?」朋友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反覆滑動。「不一樣吧,至少沒有人會想看我爸媽痛罵我的出版品。」「現在的話可不一定喔。」朋友挑眉,「欸欸……你知道有個傳聞是卡夫卡發明安全帽嗎?」「是同一個卡夫卡嗎?」我一邊在嘴裡塞入烤杏鮑菇,一邊問,「會不會其實是田村卡夫卡,或者是中村卡夫卡之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