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自文藝復興至啟蒙時代以來各種思潮的影響,科學與理性被引入歷史,建立史學理論、史學方法科學化、學科化等,尤其是在十九世紀後半至二十世紀初流行的實證主義影響,歷史開始被認為可以是一門科學,歷史學家應該屏除自己的主觀成見做歷史研究。例如十九世紀法國史家弗斯鐵歐(Fustel de Coulanges)即說「歷史即科學」,相信歷史是能客觀的。
※※※另外《想想歷史》作者瑪札的結論也很有趣,她引用Michael R. Marrus這位研究大屠殺史家的結論——為了保持過去的活力,不斷重建和改寫歷史也是必要的:「這意味著爭議、分歧,以及研究與新問題,還有觀察舊問題的新方法。」 因為完全一樣的事情本來就不可能發生第二次,因此「再也不應該發生」做為警惕的號招雖然有效但是效果是有限的。因此,瑪札認為「要讓過去發揮最佳效果,應該不是請上神壇而是要不斷地對其發出爭論」、「……但更多的是我確信當歷史變成了任何一種大家同意的正統說法時,其最好的情況是無用或無聊的,而在最壞的情況下則是危險的。」(頁401)
其實還沒有寫完,但因為二刷後發現之前感想的錯誤,所以就先發了,也說過只會再發一篇,以後就只在這噗更新。
不過睡覺一次又忘掉大半啦啊啊啊,我有辦法寫完刀映感想嗎另外之前提到有動腐心的地方(信長三日),雖然自認自己可以切開,但可能多少會影響感想與解讀,所以如果會在意的就避吧。
覺得一直連下去就要變俄羅斯娃娃了 所以就都貼出來重看後發現寫心得有很多把片段A跟片段B(甚至片段C)各自發生的事混合在一起、記憶出入……甚至有疑似「欸?原來沒這一幕嗎?」的狀況。總之講了錯誤的東西感到很抱歉,羞恥到想變成被砍爆了溯行軍飛散而去 (咿咿咿咿。
另外還有發現很多沒有記得導致在寫心得時誤判、或是沒注意到重點的情況,以後寫心得會更加小心的……-
感夠到了什麼叫「班門弄斧」結合前述的感想以及最後信長對於藥研的期待「儘管你刺不穿主人的肚子,但這一刀拜託你了」……電影藥研跟信長的情感藏得相當的深與隱晦呢。(想哭,對不起一刷的時候都只在意藥研的大腿,二刷我本來也一直想找傳說中的蚊子叮在哪
另外前噗說偷聽那段是彰顯日本號的性格(看似粗曠但其實很謹慎細膩),其實在本能寺日本號開著長谷部的玩笑說「這個大哥不好惹喔」,但下一秒瞬間表情切換、突刺敵人,就已經多少有帶出日本號的性格特徵了吧。
安土城的溯行軍果然等級不夠啊電影的豐臣真可怕而且秀吉還能跟信長洗澡,可以讓信長相信到這個地步也是很厲害呢(不過我對信長的想像大多來自ACG還有別人比喻跟曹操相似),所以電影信長才會第一個想到猴子。
這個讓我想到《絡新婦之理》「在網中,我就是神,我操縱落網者,步步得遂所願」(複製自博客來簡介),每個人不管採取什麼行動,最後都走向相同的結果(歷史)。
被捅刀UCCUa.想起來在寫山姥切那篇的時候,也有把藥研和山姥切兩次對話的場景給混淆,大概是藥研他們接受命令監視明智時(A段)跟之後河岸的對談(B段),以為是同時發生的事件。把A段感受到的情緒(或當下個人直接感覺),移植到B段+C段(安土城第一次迎擊)的畫面……真是錯誤多到想變成藍綠藻(欸
我那噗的錯誤可能類似啾啾鞋這支影片提到的狀況。
b.第一個劇透心得說「請說出來」這個在後半淡化有點可惜,但是二刷後發現刀男們趕回安土城救援三日月就是個很重要的回應……另外這段還有些能再勾起想法的,之後再提。
進度一直停留在這中信長對秀吉頭頂撒尿的橋段,信長你該不會常常欺負秀吉吧……還有我覺得信長平常講話可能不太留情面懷疑宗三的毒舌也是承自信長)永遠忘不掉初次刷出大包平真劍的震撼)絕對要強調的事覺得記憶開始模糊了,是不是得三刷了OTZ會覺得有點可惜,如果有多描述可以讓「這兩起事件是對照更明顯」,也能一定程度解釋為何本丸只有兩把刀留守還能撐到援軍回來。(雖然三刷看溯行軍突破結界也是花了點時間)
※※※以下有我個人解讀角色的偏好,還有長谷部的心結是我不太敢探索也還沒深入了解的部分,可能不正確或偏差。還有因為是看刀映才意識到的部分,所以會有點長。
在急切護主的情況下,長谷部聽到巴形說「把主人讓給我」就爆炸了,但他還是相信主人的眼光+尊重主人的選擇所以稍微退讓(但說得有點語帶保留的樣子XD至於巴形是解讀錯長谷部的敵意還是挑釁我就不知道了)。
但現在看刀映,覺得長谷部對巴形的敵意應該是源自他討厭曖昧不明的個性。
至於與巴形同樣狀況的靜形,雖然一開始認為長谷部會基於同樣理由也討厭靜形,但想想靜形會擔心自己力量傷害到主人、而與主人保持距離,搞不好長谷部會基於「你知道分寸就好」而欣賞或是對靜形好一點也說不定?
不過我蠻常被官方打臉的這並不能說他控制狂,應該理解成來自「管理階層」的思維與需求比較好。
覺得厚跟博多修行作的事也是強化這個面向。
這可能可以解讀成,他雖然和長谷部抱有同樣想法,但是在眾人面前可能礙於短刀年紀上較年輕的禮貌,而將發語權讓給他人或是不公開質疑三日月。可是私下他會和較親近的同伴(山姥切)首先挑明自己的立場,而且他會需要弄清楚同伴的立場,這樣他才能決定行動。
所以到河岸後因為事情有變化(對三日月的疑慮似乎轉為現實)他又再確認了一次。
對照前面藥研跟俱利江對打場面,會覺得「儘管以前前主立場各異、有仇恨,但如今在同一個主人下共同作戰」的和諧,還有「不動跟藥研的成熟與坦然」這種感覺。
二刷才發現無銘期間,手上刀的銘刻被磨掉了,真的是「無銘」啊……本來也是順著「無名」的想法在走,覺得沒有銘是沒有辦法鑑定刀身分的一種表現。(玩遊戲時對溯行軍的想法是眾多敗戰的無名刀化身。
其實我很討厭看理論或史學史,常常記不住或看到睡著。但是在寫感想翻書的時候感悟到,刀映是用很溫柔、溫和的方式在鼓勵觀眾思考,勾起學習的好奇心……雖然說可能是多想了,可是很感謝刀映的劇情給我這種想法。
因為太雞皮疙瘩了忍不住想說。
敵大太雖然可能遲早被圍死,但也不能排除他可能逃脫的風險(就像信長逃離本能寺)。俱利江那一刀刺中敵大太的弱點使其他刀男有機可趁,才徹底剿滅了敵大太。
雖然之前有懷疑敵大太跟無銘是不是對照信長明智組,但本來以為是暗示為什麼明智要反叛信長。現在發現這層對照……就算是腦補也請讓我說,好可怕啊……刀映……
超級感謝,我想把你所有心得放上):「觀察者對於被觀察者的破壞」
較強調受觀察者知道自己被觀察做出相對應反應,相關名詞就霍桑效應和受試者期望。
與其說強調觀察這點,覺得用參與這點更貼切,觀察者本身進入場域內互動本身就是介入。
覺得這個是三日月想減少與避免的。
小A可以再求救一下嗎,還是我乾脆別提了說出來可能會被秀吉迷打,但會覺得電影的他有點可憐(如果沒解讀錯誤的話)。不過覺得「揉信」應該和「泡澡的告白」時的情緒是一體的(怨恨、不滿),「抱著三日月行軍至安土城的面無表情」與「拔出三日月對信長叫囂」應該也是一體的(報復、宣洩,可能有更好的形容)。
因為即使信長不在了,秀吉還是得繼續演戲,他得永遠扮演「為主君信長復仇的忠臣」角色。
害我睡不著覺,因為那讓我意識到為什麼劇中只透露三日月跟小骨曾是足利刀,卻沒有提及他們也同為豐臣刀。另外信長對三日月的怒吼,以及長谷部對於秀吉的質問,其實可以整合成信長對於秀吉的憤怒:「為什麼你要背叛我?」(雞皮疙瘩起不完!!!)
對照本能寺信長聽見明智謀反的淡然反應、前述關於秀吉受到信長信任,會發現信長是真的非常相信秀吉的(儘管那份信任不平等)。
還有我一二刷後都忘記信長在第一次喝三日月送上來的水是怎麼樣了再從這份表示信任的舉動繼續延伸,信長向三日月展現了他的膽量與氣度。因為前面信長他知道這時候的自己在三日月的立場應該是被修正掉的,且雖然沒有繼續追究,但他對三日月說的事情是還抱有疑問、還有想要弄清楚的地方。
想補充說明下15「信長對秀吉的信任不平等」(對不起我老是漏東漏西或沒講仔細OTZ),這不僅是秀吉其實沒有信長想得值得信任、兩人的信任關係是形式上地位上的不平等,我覺得信長對於秀吉的態度應該是偏向輕視的,所以他才會認為以秀吉的格局不敢反他。
這讓我懷疑,上一次的信長該不會就是看出這點才會坦然赴死?那這次刀映中的信長是否有有同樣的想法呢……我自己是猜有(浪漫腦
雖然這個猜測很不牢靠,但是我會覺得信長在三日月跟小骨走後對著窗外大笑,可能是他想起在本能寺說的那段話,另一方面,我也猜信長他在那當下是相信秀吉可以統一天下、止住他死後的混亂。
然後他就施加詛咒給秀吉而且遲鈍到這地步才發現不動想要守護的羈絆重量,以及經歷本能寺之變的不動為什麼在遊戲會這麼的自暴自棄,還有刀映中不動得看著這份羈絆消失有多痛苦與不容易……
寫完這段又讓我想到,先前一刷劇透的一噗提到長谷部是有很多想法但常被人誤會,想想信長也一樣吧?
沒被借走的話大概是我喜歡把刀種印象納入解讀角色考量的癖好作祟(不過日本號的安慰對那時的不動來說有沒有正面影響,這點我不知道
不擅長安慰)這句我講得不太好 拿掉可能比較好?
想變成即將被鯨魚吞肚的蝦米。可能可以理解成,藥研他跟山姥切同樣在事情尚不明朗時不會公開表明太多,大概就私底下討論。但是當事情開始有疑問浮出檯面時,藥研是會不客氣且率先把事情給問清楚,像明智被信長襲擊時跟在河邊時,藥研都是先主動問話的,尤其是質問三日月的語氣很不客氣。
另外信長想讓人大吃一驚這部份真的會讓人想到鶴丸啊wwww覺得刀劍有趣的點是看到前主的性格散成各個碎片散落/寄宿在曾擁有的刀上,這些性格碎片又在刀身上又各自長成不同的人格。
另外「秀吉收起的刀是藥研」,這個好像是一刷完在別的噗看到討論,結果就記住這件事不知不覺當作常識……一刷的時候記得是沒有發現那是藥研,對這點感到抱歉。OTZ
臨時抱佛腳覺得還有需要弄懂的地方(惡補中当代史 - 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但是從刀映的「繼承」切入,懷疑是不是有隱含克羅齊的史觀?可是我還在理解這部分。想想還是別討論克羅齊了吧有些東西果然是要現場討論才知道問題點在哪XD”。
而且自己真正的死因居然就這樣埋於黑暗中,對照前面要嚇人一跳跟打扮各種超越時代(欸)的信長,這種被掩蓋機無人知的真相真的挺難接受的。
※※※因為早就忘光以前看的內容,所以理解上不夠全面與詳細,甚至可能有誤……基本上是照搬別人說的內容,而且我曾被罵過只是把自己需要的東西剪貼拼湊而已,現在覺得依然是這樣
※※※※講得很簡約但歐美各個國家發展程度與速度不一,另外還有不少主義與歷史學派,同學派的人想法也有歧異這樣。只是要講詳細對我來說太難了,大半看不懂
※※※※內文我主要參考蔡石山的《西洋史學史》寫成
手邊只有這本,更詳細的西洋史學史發展可能可以看《歷史的歷史》這本書。一刷的時候覺得從信長和三日月的歷史爭論開始,到劇尾是一個史學發展的流變(新審是女孩這件事我也覺得有那樣的隱含),不過仔細想想,應該從小骨問出「歷史是必須守護的嗎?」這個議題就開始了,因為小骨的問題會帶出「何謂歷史」這個史學命題。(我把《何謂歷史》那本書內容忘光了所以……有興趣的人可以去找來看XD”)
或許可以理解說,只要影響歷史進程的大事件(不知是否能說有「被世人目擊並記錄下來的客觀事實」性質?)沒有遭到改變的話,歷史是容許變動的。
走到這個階段已經知道「歷史是可變動的」、「歷史沒有絕對的正確」,但三日月再繼續說出,如果更動歷史的話,「會有許多無名小卒的存在被抹消」來反駁信長質疑歷史為何不能改變。
(不過可能就單純看做歷史過往被統治者/權力把持,到成為普遍性知識、可受到質疑的演變?)
關於實證史學↓
舉個例子就像1931年美國史家貝柯爾(Becker)提出「歷史相對論」,認為「史實不可能絕對客觀」、「歷史事件的形成及意義都會因人、因時、因地而有所變化的差異」(引自蔡石山《西洋史學史》頁295)。
這邊的史學轉向就是變成三日月說的「歷史是否正確,是端看從誰的角度來看」。
「戰後五十年,西洋史學最大的轉變莫乎是社會歷史的崛起。」
「在此情形之下,從前在政爭或社會階級鬥爭中的無名英雄,現在反而被歷史學家優先重視,給伸冤褒揚……社會歷史學家要替這一批往前沒有聲音的人物說話,替那一大堆被歷史的洪流所淹沒的『無名氏』討回公道。」
(這兩段引自蔡石山《西洋史學史》頁328)
關於新史學跟傳統史學的對照大概可以看這個↓
http://tpestudygroup.naer.edu.tw/images/2013/bookrea...
對二十世紀後歷史發展與多樣化有興趣可以看這篇↓
小歷史、微觀史、日常史的形成 @ 漫遊於歷史與現代之間 :: 痞客邦 ::
信長的問題我覺得就跟後現代主義的質疑一樣,快要否認掉「歷史」的存在意義(因為不夠熟讓我用保守點的講法),歷史無法客觀、歷史由誰說了算,那為什麼需要(守護)歷史呢?
關於後現代主義對現代史學的質疑目前看的是這篇(消化中)↓
七○年代以後感覺是熱鬧與爆炸的時代,也有點煩惱該從何寫起。尤其是近代史還會有照片、影像……
(或者是,對「現在」不斷懷疑直到盡頭的產物?)
之後,結構主義走向更極端的「後結構主義/解構主義」,反對結構主義的二元對立(例如李維史陀認為文化任何東西透過相反物比較才能被理解),主張「任何特定概念都有無數的相反說法」,所以「任何一個詞的終極意義不可能被理解,因為意義必然不存在」。
就像結構主義將文化任何現象視作符號去解讀、後結構主義懷疑概念可以被徹底了解,在後現代史學眼中,史料變成需要解析的「文本」,文本並非單純反映出過去的真實而是反映出文化思維,史料被視作是廣義上的「虛構」形式。
這種對史料、歷史見解的改變後來被稱作「語言轉向」(linguistic turn)。
「語言學轉向」大概可以看這個↓
我不行惹後現代史學認為歷史學家在書寫歷史的時候就跟寫小說一樣,經過挑選史料/題材,使用「虛構」進行填充,將之建構出情節。
※不過懷特認為「虛構」是歷史學家最有力的工具,這項工具是史家用來更容易理解過去、拉近讀者之間的距離。
但後現代主義的質疑與理論所帶來的危險是模糊了「創作」與「歷史」/「虛構」與「真實」的界線,讓歷史的「客觀」和「可信」快要被吞噬,而歷史本身就與文學的關係最為接近。
這可能會演變成像電影信長主張的那樣,「為什麼我不能製造對我而言是正確的歷史?」
實際案例應該蠻容易看到的吧看到書中描述英國歷史學家「發洩傳統的法蘭西恐懼症」段落大爆笑wwwww,但後現代主義也確實引起某些擔憂,因為它可能淡化了人們對於慘劇的感受,更嚴重一點就是以此做為藉口,造成曲解與捏造。他們問道:一個存在與否都被我們質疑的過去,要怎麼提供我們啟迪和指引?而且,後現代主義的批評者認為,新理論對於過去經驗真實性的不可知論是對於歷史上所有受苦者的侮辱。」(引自《想想歷史》,頁371-372)
女權主義者史學家與瓊.史考特(Joan Wallach Scott)之間進行了相當引人注目的爭論,指責她對文本性的強調,模糊了歷史上女性經歷暴力和剝削的實際經驗真實性。」(同上,頁372)
例如有像喬伊絲.艾坡比(Joyce Appleby)、林.亨特(Lynn Hunt)、瑪格麗特.傑考(Margaret Jacob)這三位歷史學家從中找出中間路線,1994年的著作提出「有條件的客觀」。總之,史料與歷史不再被視作一種不可動搖的權威,但也努力捍衛著歷史的客觀性。
後現代史學對性別史研究與種族史研究也有許多幫助。
因為完全一樣的事情本來就不可能發生第二次,因此「再也不應該發生」做為警惕的號招雖然有效但是效果是有限的。因此,瑪札認為「要讓過去發揮最佳效果,應該不是請上神壇而是要不斷地對其發出爭論」、「……但更多的是我確信當歷史變成了任何一種大家同意的正統說法時,其最好的情況是無用或無聊的,而在最壞的情況下則是危險的。」(頁401)
對不起先前沒有注意到人物年代
想變成球藻。但是發展至後現代主義,歷史學家/歷史學對自我與存在的信任、信心被大動搖(跟文學、甚至是與別的人文學科的差別在哪),且模糊歷史與創作的界線也蠻有危險的。
史學後續給的回應雖是擺脫後現代主義帶來的困境,但應該也能理解說是史學界對一個世代下來連串的質疑與挑戰所進行的捍衛?
由於量化方法的優點是能夠處理大範圍問題、追蹤趨勢與變化,很適合處理早期社會史想處理的「大眾」、「社會」等問題,且數字被相信不會說謊(或者說基於對科學的信仰),可替歷史學門增加「科學性」。
因此,量化方法被引入歷史學,隨著在五○年代末至七○年代這二十年間變成熱潮。即使今日計量史學熱潮消退,但依然佔有一席之地(特別是經濟史領域)。
※修正下這部分,覺得理解不足,有些部分還是刪掉好了(
「計量可以從外部去描述一大群人的經歷,但是無法解釋離鄉背井、結婚,或者被奴隸船運送對於個人的意義。這反過來又是一個有更大問題的症狀:計量歷史中的個人不僅沒有姓名,而且也不具備行動能力。」(莎拉.瑪札《想想歷史》,頁46)
這本目前連第一章都沒看完,覺得太難懂就被我擱置了)其他我目前沒辦法理解更多了新文化史↓
文化史 - 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可能這走向與刀劍的附喪神成形概念有關,也可能可以回應三日月鼓勵小骨別當不思考的工具。因為不管是歷史還是量化方法,都曾作為工具被濫用而招致批判,儘管出發點是好的,也可能導致壞的結果。
※或許應該把「對無名小卒的憐憫」改為「對人類的憐憫」?
從史學史這部分繼續延伸,老審的「歷史並非只有過去」,雖然好像能看作當代史的概念,但可能更像是歷史學在發展過程中被意識到,想要呼籲與連結的吧。
想想中國的「以史為鑑」也是試圖將過去與現在連結。
大概還剩兩個部分,是說居然破了200樓啊
因為現在所能做的是盡量根據現有文獻、文物遺跡、古地理等進行盡可能地重建,文獻如果沒有當時人/當事人記載,只能找時間最早的紀錄。但有時候最早的記載可能距離事情發生也過很久了,加上前述提到史料同樣需要懷疑,即便是當時人/當事人留下的紀錄也是需要抱持懷疑的,也可能有像秀吉與豐臣刀那樣會誘導形象的(印象曾看過日記或傳記研究有這樣的爭論)。
如果最早文獻或是第一手史料就錯誤,那後續引用會整個連環翻車(ry。所以史學研究會進行將史料、研究材料交叉比對等方式來考證,也因此歷史有時會需要跨學科支援(例如心理學)。
對史料的種類與考證有興趣可以看這邊↓
看史方討論會讓我膝蓋中滿箭而且真的……就算推論盡可能的縝密,實際上還是有可能像刀映那樣大翻盤
廢話。不過這部分除了可能性可以鑽的問題,似乎也會涉及到感性面,就像野史有時會偏離史實很大,但也會寄託大眾/世間對歷史人物的同情或者抒發對現實的不滿,而被更廣為人知與相信。
那讓我想到《姑獲鳥之夏》中有段是談論「儘管有些科技是有益的,但也要等環境準備好接受,不然會引起混亂」(因為書不在手邊只記得大意,其他會劇透就不多說)。
雖然刀映與《姑獲鳥之夏》的情況可能不一太樣,不過想到有些事儘管有證據、邏輯能夠說服,情感上卻不一定能馬上接受,尤其是偶像/神話/常識的破滅。有時候在情感接受前,所引起的反應可能是激動、激烈的反抗。(自己也有過這樣的經歷)
結合之前的感想,(人)心是那樣難測,不管對對方有多了解,還是會有超出預測的行動,儘管是相信著同伴/刀男,可是說出真相的變數還是相對多,況且又卡上了「審神者交替」+「敵方查覺到」這無法容許太多失誤的大事。再結合前面說的時間急迫下的請君入甕,最後考量就走向三日月跟老審以及隨後的鶯丸都選擇隱瞞這個方向吧?
(想到了警方在搜索時,會避免大眾恐慌、誤傷無辜等理由,一個階段一個階段的發布消息)
本來想把剩下寫完再貼,但最近生活有點改變一直把完成的時間線拉長,怕被誤以為把這篇坑了,所以還是先把目前寫完的段落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