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t Wolf’s faulty statistics are not the only problem with The Beauty Myth. In form, the book resembled the Second Wave classics, which called for massive societal transformation through collective action. Wolf did urge a Third Wave feminist movement, but her most dramatic exhortations are appeals to the individual, not to society.//
//They’re almost anti-political: “If we are to free ourselves from the dead weight that has once again been made out of femaleness, it is not ballots or lobbyists or placards that women will need first; it is a new way to see.” [...] Those familiar with the dominant culture of the 1980s won’t be surprised to learn the answer: ourselves. [...]
//Waxing positively neoliberal, [...] The individualism of Wolf’s early work hasn’t aged much better than the made-up facts. Nor is it unrelated to her recent devolution into fake vaccine science. A pandemic is a collective problem; vaccines a collective solution. Meanwhile, Wolf and her fellow vaccine resisters insist on their freedom to choose.//
“We first become aware of freedom or its opposite in our intercourse with others, not in the intercourse with ourselves.” ― Hannah Arendt, Between Past and Future
書目: 1. Griffin, Sean. Tinker Belles and Evil Queens: The Walt Disney Company from the Inside Out. New York UP, 2000. 2. 非普通邪惡:迪士尼反派與酷兒閱讀 | Pop Culture Academy
「是機器幫他們感知,包括不在現場的聽(錄音檔)。網路世代對於感知之後、經驗之後,什麼是可以公開的、什麼不行,跟我們這個世代的人完全不一樣。」
預設跟規則可能需要重新制定。
「而且這個預設好像是相反的,(對我們來說)一切都是私人的,但,網路原生世代預設一切是全公開的,你不要,我們再關起來。」
「好像我們來到一個空間,而這空間裡潛藏的文化和互動的規矩,你了我了吧。」
「如果有一個東西是我可以存,存起來以後就是我的。那麼以後我決定要公開、傳散,或者再加工,好像也滿合理的。(方念萱教授)猜這搞不好跟數位性別暴力、跟科技合作產生的文化有關係。」
『被攝者就是我的所有物。』
帕恰狗是我的蜂蜜蛋糕!
「性別議題的討論跟社會的遊戲規則有很多種階段,比如前一個階段我們會強調『女總統』,現在這個階段——就都是總統,可是要稱呼為『女總統』的脈絡有其時代的必要性。」
「不管你想不想要/你的基因有政治的過去/你的皮膚有政治的色彩/你的眼裡有政治的神情/你說的話 有政治的回音/你的沉默 訴說著許多話語/橫著看豎著看都是政治性的」——辛波絲卡〈時代的孩子〉
——張亦絢,恨病痛(下)
[…] 「他者性」有許多變異,有時不同的文化會賦予不同的病高低不一的他者性,有時則是個人主觀經驗的詮釋會導致不同病痛分配到不同的「他者性」。很多時候,人們恨病痛,恨的是一份「他者性」──如果認為「任何病痛是任何人都可能有的」,病的他者性就會大大降低──或者,若是本來就把「他者性」視為「有益的未知」而非「恐怖的威脅」,也是可能,將「他者性」引發的驅逐或消滅慾望,改寫為「擴大的生命」。』
497
519
547
為了想要不恨母親,結果可能變得「恨上加恨」。因為當妳不想恨她──換言之,就是對愛仍保持希望時,妳就是把控制權再次交給她──在某些情形下,人與人的關係,愛會產生愛,但在特殊的情況下,事情並不會像這樣發生。愛也會導致攻擊與踐踏。』
最好在恨母親恨到希望同歸於盡之前,就分手,就承認恨。並以對一個仇敵般的冷靜,保持我們的風度、理智與人性。有時把對方當作仇敵後,我們反而能平靜,不因感情用事而暴力。
『最初,我們好希望他成功,但慢慢地,隨著他休息時間越來越長,拖著屍體向前走的腳步越來越踉蹌,我們終於發現,他的願望可能會讓他本人送命:當他力氣用盡時,他不再向前,他也會被海浪吞噬。在短片快要結束的最後一刻,他終於放棄了努力,把屍體留在身後,獨自朝相反於海的方向走去。』 524
初夢是很複雜的空間,一如往常,在這樣的建築裡頭要從A處走到B必須經過一個以上,好比小朋友上/下樓梯的關卡,不過每一個平台都更日常也更困難一點(當然沒有陷阱,畢竟在夢裡,這裡也是生活和工作的地方),有些網子、有些好像裝置藝術一樣(真失禮),有些狹窄的縫隙,也有些小的脆弱的僅能停留一瞬間的立足點。
總之,在每一個這樣的夢裡我都很忙,或許是吃了藥的緣故,這次不再被什麼追趕著,而是為了去某個地方。這或許也算是好事吧。
除夕很辛苦,初一很辛苦。或許,又是吃藥的關係,當他們吵起來的時候我根本止不住頭痛,整片背到後頸都變得又麻又緊繃,雙手顫抖,微小地。至少我要保持得體。至少這樣罷。安全,拜託,平安就好,拜託。拜託。
“We first become aware of freedom or its opposite in our intercourse with others, not in the intercourse with ourselves.”
― Hannah Arendt, Between Past and Future
過去與未來之間,第四章〈何謂自由?〉
「為了成為自由之人,人必須把自身從生命的必需性當中解放而出。不過,做出解放之舉,自由的狀態並不會自動隨之出現。除了單純的解放,自由還需要其他處於同等「自由」地位的人的相伴,而且需要一個共通的公共空間來遇見他們——也就是說,每一名自由人,都能秉其言說與行動,將自身嵌入到一個政治地組織而成的世界之中。」
我將作品取名為「在過去與未來之間」,先以阮越清在《不朽:越南和戰爭的記憶》中的句子開頭:「所有戰爭都會打兩次,第一次是在戰場上,第二次是在記憶裡。」題目則起緣於漢納鄂蘭的《過去與未來之間》。尤其第四章,何謂自由?
我希望以影像與文字紀錄某種缺席、再現田野過程中的偶遇與對話,因而能去討論大敘事與小敘事之間、過去與未來之間,以及對於「現在」的反省和想像。
計畫計劃於2023年博物館日發表,除了攝影與文字創作的小書,我會在展區的桌面擺上幾張指示、一些文具和空白的小簿,各以一段短短的故事向觀眾提問。希望他們找個位子坐一坐,也許寫寫字、畫畫或者簽下自己的名字。
那一天,我更想要邀請大家共同書寫、覆蓋、修補、記錄,或者拼湊出什麼。
(p.18-19)
(踰矩的傢伙)
https://kknews.cc/...
在閱讀生態博物館、人類學和文化人類學時,我最介意的是如何去拿捏,詮釋的視角會否形成另一種文化霸權,或加深刻板印象?若文化社群中的特徵,其實與當今主流價值觀有所衝突,例如極權,或非常保守的宗教信仰和生活方式;再者,社群內部也可能有不同的聲音,希望以不同的面貌被記錄、研究、呈現或傳承。那麼博物館和社群之間,以及社群內部之間可以如何協商?
這不僅和博物館,和傳統文化資產有關,也令我再再想到某次我回應同學對學生運動的問題,還有之前我對《拾蒂》的意見。
「宰制」與壓迫也會轉型。
當然,這也和我一直以來對宅文化、腐文化的複雜性心情,對性別運動,對婚姻平權和單身歧視議題,對跨運和免術換證的複雜心情有關。(跳來跳去)
今年我跟我電腦穿情侶裝 &
但我要為它花兩萬五千五嗎
曹馭博新書《愛是失守的煞車》 ,邀請了吳明益對談。我還是不擅長整理大綱或做結。故節錄一段我好喜歡的:
吳明益老師說孩子只會掠奪,當他們上車時,媽媽只要瞇一下,孩子就會大喊,不准閉眼睛!當他牽她的手時,她說抓緊——她覺得我握得還不夠緊——她一直在索取,索取我們大量的愛,而付出,是我們要教她的事情。
好喜歡啊⋯⋯
& 想吐糟另一位葉教授⋯⋯
括號(被吐槽)的用法才不是那樣ㄋ⋯⋯(
&看有沒有能湊第一章字數的東西)我:但貓咪可以跳到桌子上
師:喔⋯⋯對⋯⋯
ㄚㄍ我真的以為他要開這個玩笑(不是玩笑
終於從圖書館借來的書,又後知後覺地才看到背面貼上了「書到館已受潮痕跡」,翻起來有很明顯的什麼東西打翻了以後,很努力晾乾的顯得僵硬的質地。
當然,我知道大部分人都不需要這樣的東西,如果我也不需要,肯定會比較健康。[⋯]但這就是我們現在的處境。愛上什麼,總比什麼都不愛來得好;愛上某人,也總比沒人可以愛來得好。我身在此時此地,活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刻鐘希望自己不存在。從某個角度來看,這難道不是一種特別的天分,一種福分,一種非常重要的東西嗎?』(p.276)
把在應用劇場工作坊寫的小短文找出來(找出來)
先去郵局然後去銀行(9:00)
書目:
1. Griffin, Sean. Tinker Belles and Evil Queens: The Walt Disney Company from the Inside Out. New York UP, 2000.
2. 非普通邪惡:迪士尼反派與酷兒閱讀 | Pop Culture Academy
總之,一個人一生到底有幾顆usb(大概不會再增加了、大概><
香港藝術家 聲音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