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豌豆
202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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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3 EP9|數位時代的教學互動、性別暴力與科技迷思 ft. 方念萱教授

「是機器幫他們感知,包括不在現場的聽(錄音檔)。網路世代對於感知之後、經驗之後,什麼是可以公開的、什麼不行,跟我們這個世代的人完全不一樣。」

預設跟規則可能需要重新制定。

「而且這個預設好像是相反的,(對我們來說)一切都是私人的,但,網路原生世代預設一切是全公開的,你不要,我們再關起來。」

「好像我們來到一個空間,而這空間裡潛藏的文化和互動的規矩,你了我了吧。」

「如果有一個東西是我可以存,存起來以後就是我的。那麼以後我決定要公開、傳散,或者再加工,好像也滿合理的。(方念萱教授)猜這搞不好跟數位性別暴力、跟科技合作產生的文化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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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別人的身體、這是別人的創傷⋯⋯他們未必聽不懂,但每天練習的是『存了就是我的材料』。」

被攝者就是我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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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一個很奇怪的狀態裡面,法律完全沒有跟上現在科技方面的新的犯罪以及所謂的數位性別暴力。以及,大家的界線感完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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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t Wolf’s faulty statistics are not the only problem with The Beauty Myth. In form, the book resembled the Second Wave classics, which called for massive societal transformation through collective action. Wolf did urge a Third Wave feminist movement, but her most dramatic exhortations are appeals to the individual, not to socie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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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y’re almost anti-political: “If we are to free ourselves from the dead weight that has once again been made out of femaleness, it is not ballots or lobbyists or placards that women will need first; it is a new way to see.” [...] Those familiar with the dominant culture of the 1980s won’t be surprised to learn the answer: ourselv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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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xing positively neoliberal, [...] The individualism of Wolf’s early work hasn’t aged much better than the made-up facts. Nor is it unrelated to her recent devolution into fake vaccine science. A pandemic is a collective problem; vaccines a collective solution. Meanwhile, Wolf and her fellow vaccine resisters insist on their freedom to cho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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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恰狗是我的蜂蜜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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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4|異男錯了嗎 ft. 法白Roy ♪
「阿嬤八十歲了還要學這個喔?!😯🥺」

「性別議題的討論跟社會的遊戲規則有很多種階段,比如前一個階段我們會強調『女總統』,現在這個階段——就都是總統,可是要稱呼為『女總統』的脈絡有其時代的必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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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投票,但國家是別人的」這些年,陳珊妮讀給時代的詩 | BIOS monthly
「那些說了許多的說了又說又說還說/那說一些的不曾再說/比一些多的也只是比一些多/那永遠永遠不說的/始終始終/永遠始終永遠不說/這一切/不如不說」——夏宇〈說話課〉

「不管你想不想要/你的基因有政治的過去/你的皮膚有政治的色彩/你的眼裡有政治的神情/你說的話 有政治的回音/你的沉默 訴說著許多話語/橫著看豎著看都是政治性的」——辛波絲卡〈時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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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生什麼病,本質上都是孤獨的──甚至存在一個「絕不可能與人溝通」,「只有我知道」的瞬間──皮亞拉有部電影處理被領養孩子的生活,裡面有一幕,我永遠記得。小孩受了傷,一個人摀著痛處,跑了大半的路──那個小孩並沒被忽略與棄養,所以只要跑到大人面前,傷口就會被處理。可是在他「遇見社會與照顧系統」之前,他必須獨自跑過一段時間一段路──人無法離群獨居以及社會象徵與實際是什麼,我覺得就存在於那個「知道跑向何處」的畫面之中。』

——張亦絢,恨病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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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所有人在一開始,都不免覺得「生病受傷是自己的錯」──兒童心理學家常強調要在第一時間就教幼兒,他們不是「壞掉或破掉」,因為只有東西才會壞掉破掉,人只會生病與受傷──這樣說起來,病痛也是認識「人與物」不同的關鍵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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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就想起所有關於「他者/異己」的理論來了。

[…] 「他者性」有許多變異,有時不同的文化會賦予不同的病高低不一的他者性,有時則是個人主觀經驗的詮釋會導致不同病痛分配到不同的「他者性」。很多時候,人們恨病痛,恨的是一份「他者性」──如果認為「任何病痛是任何人都可能有的」,病的他者性就會大大降低──或者,若是本來就把「他者性」視為「有益的未知」而非「恐怖的威脅」,也是可能,將「他者性」引發的驅逐或消滅慾望,改寫為「擴大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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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其實就是,也有母親的那個人啊!」我邊想到,邊流下淚。——恨母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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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時間與空間來說,每個人都來自女性生理構造的「育兒性」──有人說,小木偶的創作原型,聖經裡的「約拿被鯨魚吞進肚子裡」,也可以被看作「重回母胎」的想像。藝術家尼基.德.聖法爾就覺得,何不轉換這種「想進女體」的慾望為藝術的遊戲呢?所以她做的大型雕塑,就把女性身體變成人們可以進進出出的遊樂園般所在。我想,聖法爾期望的,應該就是,讓人們直面且在身體中重新自由聯想並接近,那些被父權文化窄化成「不是太聖潔就是太工具化」的「孕嬰」關係。她讓女體的「女主人性」也符號化在場,不像某些文化表述,老將女人肚腹與非人的幽暗連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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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視親職為枷鎖的歷史原因在於,那被認為是「本分」──而這個「本分」又拿來限制與阻擋女人做其他選擇的自由。[…] 凸顯了性別歧視的壓迫性:「只要還有一個女人被當作理所當然地該帶孩子,所有的女人都會被想成應該安於此束縛,而不可以涉足其他所謂野心領域」,很長一段時間,打破「女人等於母親」的這個等號,目的並不是有意貶損女人的親職角色,而是為了對抗把「女人育幼」一事,視為單一且不可跳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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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有了某種思考上的轉向,認為把一種非常低標而非高標的女性主義理想與可能性放在她身上,其對我造成的危險性,可能「並不小於自殺」。放棄,成為我較明智的決定。

為了想要不恨母親,結果可能變得「恨上加恨」。因為當妳不想恨她──換言之,就是對愛仍保持希望時,妳就是把控制權再次交給她──在某些情形下,人與人的關係,愛會產生愛,但在特殊的情況下,事情並不會像這樣發生。愛也會導致攻擊與踐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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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和解,零修復──我恨我的母親,不會改變也不必改變。恨的意識在於它可以使我們劃定界線,這樣恨,不多不少,恰恰好足以保護自己,並且停止作夢。

最好在恨母親恨到希望同歸於盡之前,就分手,就承認恨。並以對一個仇敵般的冷靜,保持我們的風度、理智與人性。有時把對方當作仇敵後,我們反而能平靜,不因感情用事而暴力。

『最初,我們好希望他成功,但慢慢地,隨著他休息時間越來越長,拖著屍體向前走的腳步越來越踉蹌,我們終於發現,他的願望可能會讓他本人送命:當他力氣用盡時,他不再向前,他也會被海浪吞噬。在短片快要結束的最後一刻,他終於放棄了努力,把屍體留在身後,獨自朝相反於海的方向走去。』 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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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

初夢是很複雜的空間,一如往常,在這樣的建築裡頭要從A處走到B必須經過一個以上,好比小朋友上/下樓梯的關卡,不過每一個平台都更日常也更困難一點(當然沒有陷阱,畢竟在夢裡,這裡也是生活和工作的地方),有些網子、有些好像裝置藝術一樣(真失禮),有些狹窄的縫隙,也有些小的脆弱的僅能停留一瞬間的立足點。

總之,在每一個這樣的夢裡我都很忙,或許是吃了藥的緣故,這次不再被什麼追趕著,而是為了去某個地方。這或許也算是好事吧。

除夕很辛苦,初一很辛苦。或許,又是吃藥的關係,當他們吵起來的時候我根本止不住頭痛,整片背到後頸都變得又麻又緊繃,雙手顫抖,微小地。至少我要保持得體。至少這樣罷。安全,拜託,平安就好,拜託。拜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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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條件》第五章,談行動,漢納鄂蘭說明:「如果行動沒有一個名字,沒有一個附著其上的『誰』,那麼它就沒有意義可言,然而一件藝術作品的重要性始終存在,即使我們不知道大師的名字。一次大戰後的『無名戰士』紀念碑,見證了當時仍然存在的『歌頌』需要,找到一個『誰』,一個可以指認的人⋯⋯紀念那些沒有因為戰爭而讓世人認識他們的人,他們不只被剝奪了他們的成就,更被剝奪了他們的人性尊嚴。」

“We first become aware of freedom or its opposite in our intercourse with others, not in the intercourse with ourselv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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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first become aware of freedom or its opposite in our intercourse with others, not in the intercourse with ourselves.”
― Hannah Arendt, Between Past and Future

過去與未來之間,第四章〈何謂自由?〉

「為了成為自由之人,人必須把自身從生命的必需性當中解放而出。不過,做出解放之舉,自由的狀態並不會自動隨之出現。除了單純的解放,自由還需要其他處於同等「自由」地位的人的相伴,而且需要一個共通的公共空間來遇見他們——也就是說,每一名自由人,都能秉其言說與行動,將自身嵌入到一個政治地組織而成的世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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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拿舊文(和其實很私人的作品)來推2021-2023年對我來說很重要的書!

我將作品取名為「在過去與未來之間」,先以阮越清在《不朽:越南和戰爭的記憶》中的句子開頭:「所有戰爭都會打兩次,第一次是在戰場上,第二次是在記憶裡。」題目則起緣於漢納鄂蘭的《過去與未來之間》。尤其第四章,何謂自由?

我希望以影像與文字紀錄某種缺席、再現田野過程中的偶遇與對話,因而能去討論大敘事與小敘事之間、過去與未來之間,以及對於「現在」的反省和想像。

計畫計劃於2023年博物館日發表,除了攝影與文字創作的小書,我會在展區的桌面擺上幾張指示、一些文具和空白的小簿,各以一段短短的故事向觀眾提問。希望他們找個位子坐一坐,也許寫寫字、畫畫或者簽下自己的名字。

那一天,我更想要邀請大家共同書寫、覆蓋、修補、記錄,或者拼湊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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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更貼近我有些過於激動的心情,請讓我再一次引用,並試著重新翻譯王鷗行寫於《此生,你我皆短暫燦爛》的句子:「一場戰爭何時才算結束?何時我才能以你的名字喚你,而那只關於你,別再是那些留下來的或被你留下的事情。」

(p.18-19)

(踰矩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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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找到最直接對應的地方,先從好久以前的筆記抓出來,放在這裡(這裡。)

在閱讀生態博物館、人類學和文化人類學時,我最介意的是如何去拿捏,詮釋的視角會否形成另一種文化霸權,或加深刻板印象?若文化社群中的特徵,其實與當今主流價值觀有所衝突,例如極權,或非常保守的宗教信仰和生活方式;再者,社群內部也可能有不同的聲音,希望以不同的面貌被記錄、研究、呈現或傳承。那麼博物館和社群之間,以及社群內部之間可以如何協商?

這不僅和博物館,和傳統文化資產有關,也令我再再想到某次我回應同學對學生運動的問題,還有之前我對《拾蒂》的意見。

「宰制」與壓迫也會轉型。

當然,這也和我一直以來對宅文化、腐文化的複雜性心情,對性別運動,對婚姻平權和單身歧視議題,對跨運和免術換證的複雜心情有關。(跳來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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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images.plurk.com/5hWbggTecSGsw66nOjqszP.jpg (怪)
今年我跟我電腦穿情侶裝 &
但我要為它花兩萬五千五嗎(lots)
ㄩㄌ☀︎ 🐈
哇wwww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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ㄩㄌ☀︎ 🐈 : 需要維修🥺💕
ㄩㄌ☀︎ 🐈
大吉唉只好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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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images.plurk.com/fzOGkkT7NKvuEfqPQd3fk.jpg
曹馭博新書《愛是失守的煞車》 ,邀請了吳明益對談。我還是不擅長整理大綱或做結。故節錄一段我好喜歡的:

吳明益老師說孩子只會掠奪,當他們上車時,媽媽只要瞇一下,孩子就會大喊,不准閉眼睛!當他牽她的手時,她說抓緊——她覺得我握得還不夠緊——她一直在索取,索取我們大量的愛,而付出,是我們要教她的事情。

好喜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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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筆記(?
https://images.plurk.com/X9Wi84inZXcmgGiFbLBaz.jpg https://images.plurk.com/3YjPTOG8jYQcYosNok5EZz.jpg

& 想吐糟另一位葉教授⋯⋯
括號(被吐槽)的用法才不是那樣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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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讀自己去年對文本的摘要和筆記,覺得我好像真的滿雞掰的。(因為要修電腦了在備份檔案&看有沒有能湊第一章字數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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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大的教授們真的不用講些自以為是冷知識的假資訊欸⋯⋯還有過時30年以上的科學資料也大可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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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系的老師:大師的知識像房子一樣高,我的話像桌子但我希望我的學生不要只有貓咪這麼大

我:但貓咪可以跳到桌子上

師:喔⋯⋯對⋯⋯

ㄚㄍ我真的以為他要開這個玩笑(不是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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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得] 科幻毒瘤 2023 不分類選書
批踢踢實業坊 - b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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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懂也因此很是厭惡自己。我才看43頁就喜歡賽蒙了。但我的所有直覺和閱讀經驗都讓我知道,我應該要不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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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天碰到這個人,也就是我自己,我痛恨她,身上的每一分力氣都用來恨她。我痛恨她的自我表達方式,我痛恨她的外表,我痛恨她對一切事物的看法。然而,其他人讀到關於她的報導時,他們相信她就是我。面對這個事實,讓我覺得自己已經死了。』

終於從圖書館借來的書,又後知後覺地才看到背面貼上了「書到館已受潮痕跡」,翻起來有很明顯的什麼東西打翻了以後,很努力晾乾的顯得僵硬的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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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差不多兩年的時間,我除了一篇書評和幾封很長的電子郵件之外,幾乎什麼也沒寫。我想,目前我心裡的那塊空間已經清理乾淨,空無一物了,所以或許現在我該再談一場戀愛。我需要感覺自己的生活有某種中心,讓思緒有地方可以回去,可以安歇。

當然,我知道大部分人都不需要這樣的東西,如果我也不需要,肯定會比較健康。[⋯]但這就是我們現在的處境。愛上什麼,總比什麼都不愛來得好;愛上某人,也總比沒人可以愛來得好。我身在此時此地,活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刻鐘希望自己不存在。從某個角度來看,這難道不是一種特別的天分,一種福分,一種非常重要的東西嗎?』(p.2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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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辦
把在應用劇場工作坊寫的小短文找出來(找出來)
先去郵局然後去銀行(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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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有許多很棒的女網友留言,指出公主系列並不如原文所言只是「粉紅泡泡」,女觀眾看了這所謂的「粉紅泡泡」未必被洗腦要嫁白馬王子。女觀眾的女性視角需要被肯定,因為這些看似把女性洗腦成白痴公主、也不被男人當一回事的陰性文本,其中專屬於女性的能動性反而是由女觀眾的積極閱讀發掘出來的。』
我是黑暗系女子 (@ladydarkdarkdark) on Threads

書目:
1. Griffin, Sean. Tinker Belles and Evil Queens: The Walt Disney Company from the Inside Out. New York UP, 2000.
2. 非普通邪惡:迪士尼反派與酷兒閱讀 | Pop Culture Academ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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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八歲時寫的東西大概再也找不回來了。作文還在,投稿的散文不在,週記還在,某個夏天或秋天大量寫的詩不再。許多更遠的記憶其實是靠著那一次書寫才能記得的。我還記得其中一些小細節,但說不清是因為我記得所寫的那個場景,還是因為文字本身被我記得。例如被濃黃色的夕陽拉長了的影子,還有暖和得令人要喘不過氣的暑假,某一個靜得突然的傍晚。

總之,一個人一生到底有幾顆usb(大概不會再增加了、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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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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