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陰雨綿綿的冬天很安靜,下雨的聲音封絕了所有出去散心的可能,我在家裡跟貓窩在一起,談論看不見的未來和前途,憂鬱跟焦慮在這種濕冷的天氣拜訪,我穿戴整齊,泡了熱茶和他們坐著面面相覷。“你有什麼打算,將來要靠什麼過活?”焦慮率先開口,他和現實還有實際關係很好,三不五時就會扛著現實或實際的大旗過來逼我乖乖就範“他能有什麼打算,畫圖寫字都養不活他自己,不過履歷開著總有人找上門,到時挑個過得去的工作做了吧。”憂慮很悲劇的做個結尾,不給我開口的打算“我想就這樣在家裡生活到一月,如果可以,我希望可以販售我寫的字和圖生活”我很小聲地說,天使保佑,曾有人說我寫的字帶有靈氣是能人看下去的,但願這靈氣也能使我在這個社會生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