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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把一個人的表達,不管是他主動還是被動的;不管是他直覺還是猶疑思考後的聲音,當成是這個人直線的、內在的反射,是一件遲鈍又很危險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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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言是工具,語言無論如何都會在某程度上限制或曲解原來的意思,這個耗損或扭曲資訊並試著以歸類好的詞義定位的過程稱為傳達或表達;而這本身就意味著,語言背後永遠不可能是完全的直射,使用語言勢必是彎曲的、稜角的、多節的,但卻要落入一個點/一個結果/一個最終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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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當「我」以直線的想像去詮釋去套入語言的結果,在所有可能性中選出最短的直徑路徑,那種感覺就很像盯著一張演算好的AI圖片,然後以圖片裡既有的元素去反向證明背後的咒語是什麼;但卻又遠比那還要破碎、籠統跟一廂情願。

如果用這樣的方式理解人,我想那是無論如何也無法真正理解他人的。在這種視角下,人人都是潛在的背叛者與違常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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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想說?(本能內在)
為什麼決定說?(次級動機)
想說什麼?(原意)
實際上說了什麼?(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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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很想引入扮演角色的概念,因為那不完整,但可以這麼說明我的主張:我們使用語言的時候,實際上就像在扮演角色(Cosplay)——語言是一種「成見」——我們使用語言,就像拿標籤往目標身上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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