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terarthur
Revisionism — with its ancillary altering or obliter...
歷史修正主義——伴隨著對記憶的改變或抹殺——是一種壓制行為。這也是中國在暴力鎮壓1989年北京民主示威活動後使用的相同策略。然後逐漸實施國家引導的失憶症。政府先是大肆宣傳,將這些抗議活動定性為必須鎮壓的反革命叛亂。但許多年來,政府慢慢消除了公眾對其殺戮的所有記憶。
中共正在抹殺香港的記憶
贊成AI有選舉權
中國人的記憶到底剩下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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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th ancillary altering or obliteration of memory — is an act of repression. It’s the same playbook China used「渡盡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 中國外交部:盼兩韓峰會開啟半島長治久安的新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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恥,包括我自己在內。不忠於史,就是不忠於天地、人民。就不配稱為君,不配稱為臣。什麼官職都不配。只是僭。真相,不容掩耳盜鈴。

我的妻子陳嘉君從法國留學回來後,沒有從事其他事業,除了天天為我們父女煮食,照顧我的健康外,就是一直埋首在我的基金會研究戒嚴時代的白色恐怖統治歷史。她知道我自美麗島軍法大審當下以來,心中一直存在強烈疑問:「這十幾位陌生的律師是如何冒出來,成為我們這些準死囚的辯護人?」我是當年美麗島政團的總幹事,也就是現在慣稱的秘書長,所有關心台灣前途的民主人士,幾乎沒有我不認識的。一夕之間他們冒出來了成為我們的同路人?這個疑問一直是台灣民主運動史的大謎團。美麗島政團的崛起,是台灣新舊勢力最尖銳的時刻,風聲鶴唳,蔣家政權殺氣騰騰,絕大多數台灣人都畏畏縮縮,臣服在蔣經國的統治下,換得個人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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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演出「民進黨建黨」那一橋段,並被安排為「創黨主席」的江鵬堅。

江鵬堅在2000年某日,他罹患胰臟癌知道自己不久於世,特別約我在陳菊開設的「菊之鄉」日本料理小酌。當晚他一直婉拒一些碰見的認識的民進黨人走進我們的包廂,只有我們倆人對飲。江鵬堅是酒量好又豪爽的人,與一般律師的拘謹不太一樣。幾杯下肚,他似乎才有勇氣說出他人生的另一個秘密身分。

他握住我的手,「Nori,從軍法大審看你像條漢子,所以你坐牢我還會常常去探視。尤其,你一生受苦如此深,但是你擔任黨主席卻會為了台灣,提倡大和解。令人尊敬、佩服。所以今天才特別單獨約你一個人,我要向你告白。我覺得我只有這樣,我的一生才會變得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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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年,我的老友陳明通當國安局局長,他請我等吃飯時,我常常會當著其他客人當面說:「阿通,你當特務頭子了!」陳明通都是高高興興的笑納。法庭可以問問陳明通前局長。

說人特務怎麼會有損人格?那個國家沒有特務?台北迄今還有條「雨農路」,就是紀念國民黨特務頭子戴笠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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