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th is always on the way, but the fact that you don't know when it will arrive seems to take away from the finiteness of life. It's that terrible precision that we hate so much.
But because we don’t know, we get to think of life as an inexhaustible well...How many more times will you watch the full moon rise? Perhaps twenty. And yet it all seems limitless. ——Paul Bowles, The Sheltering Sky (1949) 遮蔽的天空
——Paul Bowles, The Sheltering Sky (1949)
遮蔽的天空
好像還沒在噗浪上寫過去年底跟朋友看錄影直播的事。
那時做了明信片,背面摘錄的小說段落是上面那段,也是他曾在訪談裡說的「還能再見到幾次月圓?」,希冀自己能音樂創作到人生最後一刻。
實在很佩服他創作到生命最後一刻的精神 每每看到他對於音樂與美的追求我都能感受到強大的力量。幾年前去北流看教授與高谷史郎合作的設置音樂展覽時也深受感動。教授對於創作的堅持和熱愛確實透過作品穿透人心
德布西的作品(夜曲、牧神的午後前奏曲)開始在英國備受肯定的那年,同時被診斷出罹患大腸直腸癌,儘管六年後有動過手術,也只是暫時延緩病程。
他有時因為更衣等日常感到體力上的挫折,將其比作海格力斯的十二道任務,創作上也時不時與聖桑競爭。
在辦完最後一次演奏會的隔年初他被限制臥床,不久後在3/25於家中病逝(罹癌九年後)。由於當時一戰法國受德軍控制,沒有辦法舉行公開的喪禮,棺木只能暫時安葬,等戰後才遷移到現在的墓園所在。
Ars longa, vita brevis
(藝術是長久的,生命是短暫的)
分享手機裡存的貓咪愛好者教授。
應該是從推特上存的(來源不可考抱歉⋯⋯)看到他跟忌野清志郎合照覺得酷又合理。
最後應該是俘虜拍攝的時期
我還記得有點扼腕的是場後沒有等到教授。因為他從另一部電梯去地下停車場搭車(嗎?)但那天印象有人守到他,啊對,剛看噗內woffy 的回答有想起來了。
卓溪鄉公所原影片的出處
Playing Piano 2022的曲目,以及中間的廣告片段(咦我那時截到音量鍵⋯⋯)
謝謝教授用音樂帶給我們那麼豐厚的回憶,餘音會持續下去,一如coda裡面所提。
「我相信伊卡洛斯並不會因他的墜落而失敗,就僅是他的勝利來到了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