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ker(冒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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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採用「生存系」和宇野常寬的理論去解讀《廢線彼端的人造神明》時,其實我是有所猶豫的。特別是當時只看完小說初稿,還沒讀到瀟湘神寫的後記。

雖說會有評論家甚至有作家本人主張「作者已死」,不過我仍覺得在作品解讀方面,作者的發言始終比其他人更有份量一些。

從前讀到《零零年代的想像力》時,看到宇野大膽地將「生存系」和「決斷主義」(宇野其實不止談論具備遊戲設定的故事,還提及了《死亡筆記》和《CODE GEASS》的主角都是為個人目的而狠下心腸的決斷主義者)這些就連當時的日本都常常被評論家忽略的文類與社會現實作扣連,還提出許多有趣的洞見,令我深感佩服。可是他的學說在華文界並不算多人認識,能否直接用來處理華文作品更是一大問號。
Faker(冒業)
最終我參照了很多人的感想,發現大部分讀者在閱讀《廢線》時總會有部分觀點與「生存系」的觀賞方式吻合,於是便下定決心直接從「生存系」的角度去延伸,欲豐富《廢線》的談論。

在書評刊登之後,瀟湘神在這雜談中表示它令他發現了作品中的相關脈絡並有更多思考。我想,向作者提供另一角度去看待自己的作品,也許就是評論其中一個重要功能。
Faker(冒業)
順帶一提,宇野在《小人物的年代》提到,在「生存系」的環境底下,將「玩遊戲」本身「目的化」的角色將會成為「最強的玩家」,因為他完全沒有玩遊戲以外的動機,於是也無從打敗,他舉出的例子為諾蘭電影《黑暗騎士》中的小丑。我曾想過以這角度把顏中書和小丑進行對讀,但發現兩個角色的差異實在太大而放棄了。
「一信向天飛」瀟湘神
比較顏中書跟小丑的發想好驚人!XD(但會想看!)(爆)
Faker(冒業)
「一信向天飛」瀟湘神 :

只從表面一點去講的話,我覺得兩個角色在身處類似的情景中時有很接近的發揮,比如顏中書被眾人審問時以無懈可擊的邏輯把他們反駁得啞口無言;而小丑則是當他同時綁架了雙面人跟瑞秋時蝙蝠俠無論用什麼方式去刑求都完全拿他沒轍,還被反嘲說蝙蝠俠完全沒有可以威脅他的東西。

可是兩個角色的出發點始終非常不一樣。
「一信向天飛」瀟湘神
Faker(冒業) : 原來,確實是我沒想過的方向。這麼說來,顏中書的底氣確實跟「沒有什麼可失去的」有關,我也很難想像到她露出破綻⋯⋯有意思,這也是作者沒意識到的XD
Faker(冒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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