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永杰
  

   把布染上快樂吧!


   ,在蒴果公園-B區

   ∕吳桐∕陳家豪∕ 🏡張氏⁴🐱³🐶²
   角色交流日期:2021/7/30
   中之交流日期:2021/7/30 - 9/2

陸永杰
所以說為什麼要大晚上的染布?

https://i.imgur.com/irmi2Xx.png https://i.imgur.com/tG97xfu.png
陸永杰

  
陸永杰
  「就是用這個來煮布的話,布跟你本人就會變得很快樂啊。」一本正經的講幹話,也不管吳桐樂不樂意直接塞了葉子過去。

  ?????被摸頭殺了???
  看著伸過來的手本來真以為要被揍了,卻沒想到是在頭上搓了幾下,帶著益哥特有的那種不羈和——成熟魅力?
  「什麼啊,縮什麼!我下次就會抱上去的!益哥你等著哈!」也不管這句話多無厘頭,抱著被抓完的頭去旁邊撿葉子了。
∕吳桐∕陳家豪∕
⠀⠀⠀⋯⋯布會快樂的話很可怕吧?
⠀⠀⠀雖然這麼想,但還是接過陸永杰塞來的葉子。不過抱著這些葉子,讓他有點難繼續撿他的葉子。
⠀⠀⠀「你撿我拿。」乾脆叫陸永杰幫他撿好了。

⠀⠀⠀「縮什麼?」同旁邊的陸永杰向張益先生問一樣的問題。
🏡張氏⁴🐱³🐶²

  還能縮什麼呢?

  不就是--嗯,跟那老貓拿玩樹葉回來的張益瞧向了似乎沒聽懂的吳桐(陸永杰應該聽得懂吧?大概),張益摸了摸下巴,最後只扔了一句:「這個嘛,自行會意吧?」

  罷了罷了,他最好不要汙染人家的耳朵了,況且吳桐這青年看起來相當的正直。

  張益沒回答,他看了一眼袋中的落葉,他這樣算是撿夠了,加上等等他兩人撿的樹葉也是綽綽有餘的,因此張益便先去洗手檯處清洗他拾獲的落葉。
∕吳桐∕陳家豪∕
⠀⠀⠀「……???」自行會意是要會意什麼?他還是不懂是什麼意思,縮頭嗎?看向旁邊陸永杰,不知道對方有聽懂嗎?
⠀⠀⠀注意到張益先生似乎要走去洗手台清洗落葉,所以他們手上的這些量應該夠了吧?
⠀⠀⠀「我們也去清洗吧?」手裡這堆葉子也要洗好一陣子。
陸永杰
  「行啊—。」笑嘻嘻的開始卯起來撿樹葉放到吳桐手上,直到聽見對方說要去清洗了,這才滿意的拍拍手站起來。
  「嗯?什麼?」對上吳桐的視線,看了看在洗葉子的益哥,其實他也沒搞懂剛說的都縮了是指什麼,抓抓海藻綠色的頭髮,跟吳桐一起走去洗手台那邊時靈光一現,笑著問:
  「啊!是『倒勼』(倒縮)對吧?嚇到人都縮小了…。欸不對、」自顧自地搖頭擰眉,「我又沒變矮!」
🏡張氏⁴🐱³🐶²

  沒想到居然聽不懂嗎?

  張益甩動著手中葉子上的水珠看向了兩個年輕人,略略思索了一會後才道「你去問問你的朋友吧。」那個現在已經不是金毛的少年大概會聽得懂吧--表現得如此單純,他都不好意思不說話斯文點了。

  張思益將他的葉子洗完後便就近到最近的一個工作桌去,拿起剪刀開始將那些樹葉剪的細碎。

  而老瘦貓懶洋洋的佔據了附近一張桌子,趴在那兒看著他作業。
∕吳桐∕陳家豪∕
⠀⠀⠀聽到陸永杰說變矮,還很認真後退一步看人是不是真的有點矮,想當然是沒有。
⠀⠀⠀張益先生說問你的朋友,是在說他,還是說陸永杰?他好像沒人可以問⋯⋯問舅舅?
⠀⠀⠀
⠀⠀⠀和陸永杰一起到洗手台把落葉一片片清洗乾淨,「⋯⋯要一起去張益先生那裡剪葉子嗎?還是在隔壁桌?」怕三個人擠在同一桌會不會不好作業?
陸永杰
  「欸不是益哥,這是要怎麼問啦…。」陸永杰有點哭笑不得,「問人家沒種到都縮了是縮哪裡嗎?」
  除了身高以外還有什麼可能?托著下巴想,發現吳桐居然退了一步好像在觀察身高,「你在看什麼!沒變矮,絕對沒有。」

  順利把落葉清洗乾淨後——呃跟益哥和吳桐比起來他好像有點隨便但應該沒關係吧?他甩甩手上的水。
  偏頭看向吳桐寶貝,把水小力的、開玩笑似的灑到人臉上邊說,「都可以啊,或是我看你們剪不出力,ㄏ。」
∕吳桐∕陳家豪∕
⠀⠀⠀聽到陸永杰那句問人家沒種到都縮了是縮哪裡嗎?那句,忍不住笑出聲,過一會又恢復平常的鎮定。
⠀⠀⠀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對方講出來特別好笑。
⠀⠀⠀
⠀⠀⠀「我只是確認一下,搞不好真的矮了。」一臉認真地看著陸永杰。
⠀⠀⠀感覺到臉上有水珠灑落,看向旁邊的陸永杰,吳桐露出微笑,下一秒直接把兩片葉子貼到對方臉上。
⠀⠀⠀「那我去和張益先生剪,你旁邊看。」說完就抱著葉子走到張益先生那桌,借把剪刀後開始剪葉子。
🏡張氏⁴🐱³🐶²

  聽著那兩青年關於縮什麼的疑問,張益決定保持沉默,不針對那縮什麼東西進行任何的發言。

  而吳桐也走過來加入剪葉子的行列,張益瞧了一眼陸永杰,道:「要不你給我門幫忙端個水過來。」人倒是挺順口的指揮對方做事情。
陸永杰
  怎麼最近都挺針對身高這回事的?陸永杰雙手抱胸,歪著頭痞笑一下:「你放心,就算矮了還會比你高的。」
 
  為什麼把葉子貼上來啦!!
  「……你也滿靠北的欸。」被吳桐的笑和動作弄得一愣一愣,他默默碎嘴,也不想是自己先偷襲的。

  兩手插在褲子口袋慢慢晃過去看兩人剪葉子,聽到益哥的話挑了一下眉,故意反抗,「我為什麼要?」
  說是這麼說,倒是乖乖去拿鍋子裝水了。
∕吳桐∕陳家豪∕
⠀⠀⠀被陸永杰頂了身高那句沒辦法回嘴,他的確比陸永杰矮,還會不會長也不確定,「那我只好期待你縮得比我矮。」
⠀⠀⠀「你先的。」不知道為何遇到陸永杰就會特別幼稚。
⠀⠀⠀吳桐站在張益先生對面剪葉子,看著陸永杰回完之後又乖乖拿鍋子去裝水???
⠀⠀⠀「張益先生會不會覺得他嘴裡說的和做的是不一樣?」
🏡張氏⁴🐱³🐶²

  張益聽著他們倆拌嘴--年輕小夥子湊在一起總是免不了像這樣子鬥嘴,而他並不討厭樣這的時間,總是讓他備感懷念--而這時候看著陸永杰頂嘴後還是乖乖的去裝水而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

  「他就是嘴上說說罷了。」

  張益輕輕聳肩,幾乎是帶著笑意的回答,張益又拾起了幾片葉子將之剪碎。
陸永杰
  「我不但不會縮,還會一直長高——長到比益哥還高!」咧嘴嘻笑著,一口氣反擊吳桐,順便挑釁益哥。
  完全沒意識到這個年紀不容易再長的困境。

  不用多久時間,陸永杰從洗手台那裏用活動提供的鍋子,盛了一鍋滿滿的水回來,想說這兩個人要一起染的話可能需要比較多水吧?直接端到卡式爐上,「要先把水加熱了嗎?」
  「話說,你們是約好一起來還是剛好碰到?」好奇的問兩人是怎麼湊到一起的。
∕吳桐∕陳家豪∕
⠀⠀⠀「嗯。」應了聲敷衍一下陸永杰便繼續手上的動作,沒有要再接話的意思。
⠀⠀⠀聽著張益先生那帶點笑意的回應,吳桐又看向在那裝水的陸永杰⋯⋯真的是嘴上說說。

⠀⠀⠀看著陸永杰那滿鍋的水,等會丟布下去不就滿出來了嗎?
⠀⠀⠀「太多了,等等還要丟布下去。」
⠀⠀⠀
⠀⠀⠀不知道為何對方會覺得自己和張益先生是約好一起來的?「剛好遇到,我要來拿昨天染的不回去,剛好遇到張益先生在撿葉子。」
🏡張氏⁴🐱³🐶²

  先不說吳桐的敷衍,就是張益也是懶洋洋地看著出一張嘴挑釁自己的青年,同樣沒答話,只是繼續剪著手中的樹葉,畢竟對方這個年紀已經長不高了,說要比自己長的還高--就真的只能說著開心,還是別戳破他的話吧。

  「嗯,這水的確多了。」

  張益手中的樹葉都剪完了,因此他便放下剪刀端起那鍋滿了的水,「只是剛好碰到而已。」說著,人就端著鍋子走到一旁去,將多餘的水倒掉之後才走回來。

  張益將桌子安置在瓦斯爐上,點燃火,準備將水煮開。
陸永杰
  「…喔對耶,我忘了。」聽到吳桐的話才恍然大悟,正想再把水端去倒一點掉,就見益哥已經先行動身。
  笑瞇瞇的豎起拇指讚道:「謝啦益哥,你最棒。」

  「所以—,吳桐已經染過了,要染第二條嗎?那你的成品長怎樣啊?」閒著沒事做,他乾脆幫吳桐剪對方那邊的剩下的葉子,彌補一下連倒水小任務都宣告失敗的部分。
  「其實我有點訝異益哥會來染布,我以為高冷man對這個不會感興趣。」嘿嘿的笑了聲,老實說道。
∕吳桐∕陳家豪∕
⠀⠀⠀向幫忙倒水的張義先生點頭表達感謝。
  看著陸永杰也開始剪葉子,稍微讓點位子讓對方好動作,當人提到成品時,吳桐指著不遠處那晾著的那三條手巾。

   https://images.plurk.com/6i6lcZUyd8KEOKQkdtsb7r.png
  
  ——極為普通的三條。
  
  聽到陸永杰向張益先生談起以為對這種活動不感興趣時,他抬起頭看向張益先生,老實說他也有些驚訝對方會來參加這種活動。
🏡張氏⁴🐱³🐶²

  在等待水滾的時候,張益手上的葉子也剪完了,因此便拿起需要的布與工具開始綑綁染布,他出門前已經決定好要染什麼樣的花樣的,也將步驟跟綁法記在腦海裡,確認著步驟,張益逐一綑綁著。
  
  聽著陸永杰的發言和好奇看向自己的吳桐--張益瞧了他們兩個一眼,是有些好笑地反問:「為什麼不?你到底是把我看成什麼樣的人了?」
陸永杰
  「嘩啊-!我覺得還滿好看的哎,懂染喔!」看著吳桐簡單俐落的成品很是喜歡,剛剛那個說不染布的人彷彿不是他。
  「那個圖案是怎麼弄的啊?」好奇地指向有著波紋般圖樣的那條手巾。

  「……不會想來染布的人?」看看吳桐又看看益哥,在約兩秒的停頓後是一句幹話,有說等於沒說。
  心虛的笑了幾聲:「我以為你會酷酷的坐在長椅上抽菸,看大家染布啊。」
∕吳桐∕陳家豪∕
⠀⠀⠀「⋯⋯是嗎?」他倒覺得自己染出來的挺普通。被人問到作法,吳桐一臉茫然,當時沒有查資料,只是隨便綁上繩子就丟進鍋裡。
⠀⠀⠀「不記得了。」老實的向陸永杰交代,他真的不太記得原本怎麼綁的。
⠀⠀⠀不會想來染布是什麼樣的人?被陸永杰的話逗笑了,吳桐努力忍著笑意看著陸永杰跟張益先生。
⠀⠀⠀但他同意坐在長椅上抽菸,看大家染布這句。
🏡張氏⁴🐱³🐶²

  「這話很有歧異。」

  聞言,張益到是淺淺的笑了,「再說了,如果一個長相兇惡抽菸的男人不發一語的坐在長椅上看著大家染布,那畫面不是挺嚇人的?」張益一面說著一面綁起第二條布巾。

  不過他也認為這兩青年會有這樣的想法挺正常的,畢竟他們對自己的認識都不算深。
陸永杰
  看著一臉茫然的吳桐,好像沒有在開玩笑,而是真的忘記怎麼做出來的,陸永杰不禁笑了,向人打趣地問:
  「吳桐寶貝,你那天通靈了嗎?」所以才會忘記。

  吳桐看起來很想笑的樣子,連益哥臉上都有一抹淡淡的笑痕。他不否認自己剛才那句話漏洞百出,只是撓撓海藻綠色的頭髮又乾笑幾聲,而那個笑聲在聽完益哥描述的場景後變成大笑。
  「嘩!好像真的滿可怕,很像大哥在命令大家替你染布。」
∕吳桐∕陳家豪∕
⠀⠀⠀結束手中剪葉子的工作後,回答陸永杰的問題:「⋯⋯可能吧。」因為他真的只是隨便綁,等會開始綁,之後攤開也不知道會是什麼圖案?一面思考一面看著張益先生的綁法。
⠀⠀⠀
⠀⠀⠀對張益先生僅有幾面之緣,但初印象並沒有讓他覺得長相兇惡⋯⋯頂多是嚴肅?
⠀⠀⠀「嚇人的話我倒覺得還好。」有稍微想像一下畫面,他覺得沒有到嚇人?
🏡張氏⁴🐱³🐶²

  聽著笑聲,張益聳肩,不予置評,而這個時候水也滾了,張益暫時放下綁布的動作,將碎葉子往煮滾的水裡倒,連同吳桐剪好的葉子也一起倒入水中,很快透明的水裡就染上了淡淡的顏色。

  「認識久些才會這樣吧?我倒是常被誤認為混道上的。」

  或許是輕鬆的氣氛,張益在交談上也顯得輕鬆許多。
陸永杰
  「真可惜,我本來想染一條你那樣的。」
  陸永杰故作感嘆。直接忘記剛剛說不染,還有完全沒有幫忙就只有撿撿葉子裝裝水的人是誰,相當厚臉皮。

  「誒?還好嗎?」稍微抬高音階的聲音反問,並在接下來的笑聲破功,「哈哈、我一開始也以為益哥是黑道啊!」
  湊到吳桐旁邊小小聲(其實還是滿大聲的)的補一句:「而且很怕益哥會把我做成消波塊,搬去海邊風吹日曬。」
∕吳桐∕陳家豪∕
⠀⠀⠀誤認為混道上……這樣會不會跟阿思一樣常常遇到很多麻煩?
⠀⠀⠀「張益先生有因為長相的關係被人找麻煩嗎?」雖然是親戚,但張益先生和阿思真的長得挺像的。
⠀⠀⠀
⠀⠀⠀「不然你用手機查看看綁法?搞不好可以查到類似的?」拿了手巾回來,順便遞給陸永杰一條。
⠀⠀⠀來自陸永杰的耳語,但聽完還是一臉茫然。他聽不懂什麼是做成消波塊?什麼特別的比喻嗎?
🏡張氏⁴🐱³🐶²

  「總是麻煩不斷。」

  瞧瞧那綠毛的小子,要說人壞話那耳語也太大聲了--張益忽然想到薛一丞那小子也是,耳語總是說的好像要所有人聽到,朋友有時候總是會被互相影響的。

  「從小到大,畢竟我長相兇惡,不良少年、小混混或是流氓、黑道,有時候那的確挺麻煩的。」

  不過自己好像也無法否定,長相這麼兇,有時候也會省掉一些麻煩事,而這時候張益將他的布綁好了,他看向了梧桐,「你綁好了你的布,要準備下去染布了?還是等陸永杰綁好在一起染?」

  或許那青年需要一點綁布的幫助?
陸永杰
  「那這種時候要怎麼辦?找麻煩回去嗎?」聽到益哥的話,好奇寶寶立刻又提出新的問題。欸不是,益哥看起來就很能打,他總是不懂為什麼有些人很喜歡自討苦吃。

  「你沒聽過消波塊嗎?聽說惹到黑道的話會被毀屍滅跡,灌進水泥裡做成海邊的消波塊喔。」看吳桐一臉迷惘,他好心的做起了補充解釋,邊說還邊搖頭晃腦,一副煞有其事。
  說完,他接下人遞過來的手巾,道謝完後拿了一條繩子來瞎綁,好像想走一個通靈路線隨便來。
∕吳桐∕陳家豪∕
⠀⠀⠀「辛苦了。」感覺無意間就會多了很多事,不知道張益先生是跟阿思一樣逃走,還是……處理掉了?
⠀⠀⠀剛綁好第一條,看著手中正在綁得第二條手巾,向人說道:「等會跟他的一起。」還再胡亂測試第二條的綁法。
⠀⠀⠀聽完陸永杰對於消波塊的知識……?對於這個社會的黑暗好像又多了解了一點點。
⠀⠀⠀「那你要小心。」一邊將繩子綁在手巾上,一邊提醒一旁的陸永杰。
🏡張氏⁴🐱³🐶²


  張益將一張完全沒有綁的布投入染鍋裡,這一條是他自己要的,他想染的顏色深些,而要給那兩老的染布他打算等一會在跟那兩個青年一起染。

   「如果對方想對付我的話,自然也不會給他們好果子吃了。」

  將布壓入滾著的染料裡,面對他們的疑問,張益只是輕淺的道著,他沒說的很清楚,不過那顆果子--吃到的人自然就會後悔莫及了,畢竟他可討厭被莫名其妙的傢伙隨意欺壓了。

  「還有,我對做消波塊一點興趣都沒有。」

  還讓他小心點呢?是真的怕自己把那綠毛的青年做成消波塊?張益不免覺得有些好笑。
陸永杰
  「嘩!不愧是益哥,真帥氣哈!」聽到男人的話,陸永杰不由得露齒燦笑,邊笑著把手巾綁的亂七八糟,「你是因為這樣才想當警察的嗎?常常被找麻煩,想維護正義之類的…。」
  他記得之前跟對方聊過做特警相關的事,可沒有問過想成為的理由是啥。

  「謝謝你的溫馨提醒—。」沒想到吳桐聽完消波塊的緣由會是這個結論,笑了笑,因為手上拿著綁好等著丟進鍋裡的手巾,就改用手肘輕撞對方替代,「我應該暫時是安全的。」
  畢竟益哥也說對消波塊沒興趣嘛。陸永杰唇角上揚,突然對認真的孩子挺好奇,「你呢吳桐?有沒有被人家找過麻煩?」
∕吳桐∕陳家豪∕
⠀⠀⠀聽張益先生這麼一說倒也是⋯⋯光氣勢來說,張益先生就贏了許多,敢去招惹應該是極少數吧?
⠀⠀⠀
⠀⠀⠀原來張益先生是警察嗎?!
⠀⠀⠀被陸永杰的話嚇了一跳,驚訝的看向張益先生,那對方的當警察的理由是否和陸永杰說的一樣呢?
⠀⠀⠀「不,你們誤會了⋯⋯」他的意思並不是張益先生會把陸永杰做成消波塊,是怕⋯⋯
「是怕你對別人那麼⋯⋯熱情?哪天被不認識的人做成消波塊。」吳桐認真告誡一旁的陸永杰。
⠀⠀⠀被人找麻煩的經驗嗎?他也不確定到底算不算有?
⠀⠀⠀「呃,被人拿東西丟之類的算嗎?」
🏡張氏⁴🐱³🐶²

  「我覺得那是我能做的事情,而且讀警校可以用公費讀書。」

  雖然軍校一樣有公費待遇,但他很快就決定要讀警大,不只是避開家裡,更重要的是他認為比起整天關在軍營裡面,他做警察可以對社會有更直觀的幫助,張益也將自己另外兩條布放入染鍋裡煮色。

  「我抽根菸。」

  說著,張益稍微退開了點,拿出香菸點燃,不過他的距離開是可以清楚地聽見那兩個年輕人正在聊些什麼。
陸永杰
  「喔—,總覺得是很有益哥風格的回答誒?」既務實、又正直,他聽著點了點頭,順手將布扔進去。他的那條用尾端的繩子打了個浮誇蝴蝶結,想說這樣等等比較好辨認。

  被吳桐認真的口吻弄笑,陸永杰沒心沒肺的笑了幾聲,表情很是開懷,好像一點也不怕被做成消波塊,「哎,居然是這樣嗎!沒事啦、沒事啦,我會記得找你跟益哥保護我的——」
  完全不管兩人的意願。相當浮誇的口吻。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益哥點菸需要拉開距離,但他沒有問,用訝異的目光望向吳桐,「拿東西丟?什麼情況?」
∕吳桐∕陳家豪∕
⠀⠀⠀——我覺得那是我能做的事情。
⠀⠀⠀在張益先生說完這句之後,吳桐盯著手中的手巾發愣一陣子才點頭同意陸永杰的說法。
⠀⠀⠀「好。」看著張益先生拉開與他們的距離,心想是對方體貼,不想讓他們吸二手菸之類的?
⠀⠀⠀
⠀⠀⠀「呃?為什麼要找我保護?我看起來像會打架嗎?」他們三個比起來,最厲害的應該是張益先生,怎麼會找自己?
⠀⠀⠀將綁好的兩條手巾丟入鍋中,抬起頭才發現陸永杰投來訝異的眼光,想了會後想淡淡地帶過這話題,「沒什麼太大的事,就總有那種孩子王或是愛出風頭的那種人,多多少少被欺負過。」
🏡張氏⁴🐱³🐶²

  因為相隔了一段距離加上自己正在抽菸,因此張益暫時就沒有加入聊天的話題,而是一邊抽菸一邊聽著兩青年聊天,兩個個性不同的人聊起天來還是挺有意思的。

  不過被欺負嗎?

  張益輕輕地吐出一口菸,沒有插話就是安靜的聽著--孩童之間,或多或少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吧?張思益那孩子似乎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畢竟他們這長相,有時候容易引起誤會和麻煩。
陸永杰
  「是不像?但我也沒有要你幫忙打架啊,我只是覺得你們不會對我見死不救哈!」打架什麼的,他可以自己來,反而後面那句話是他的真心話,益哥跟吳桐寶貝感覺都是善良的人?

  聽著吳桐語氣裡的雲淡風輕,他反而皺起眉,盯著那鍋正在煮滾的水碎嘴道,「啊啊,那種傢伙真是挺討厭的…。」
  找人家麻煩的人,欺侮的人,愛出風頭的人。
  好吧,他也算是這種人?陸永杰看著益哥呼出的菸,從思緒裡拉回來問:「那你有給他們好果子吃嗎?」

  他對好果子這三個字記憶猶新,現學現賣:)
∕吳桐∕陳家豪∕
⠀⠀⠀「打架以外的⋯⋯如果是我能幫的上忙的話,當然不會見死不救。」但他也不確定自己究竟能幫上什麼忙。
⠀⠀⠀難得聽見陸永杰除了高亢之外的語氣,他有那麼點不習慣。不知道是不是讓人想到什麼不好的事?
⠀⠀⠀「討厭但也無可避免。」想避開,對方還會自己找上來還挺麻煩的。
⠀⠀⠀
⠀⠀⠀一面聽陸永杰向張益先生提問,一面糾結自己到底要不要先拿一條手巾起來⋯⋯不知道淺色的弄出來會是什麼樣子?
🏡張氏⁴🐱³🐶²

  張益拿出了隨身菸灰缸,將他抽一半的香菸擱置在裡頭並且放在桌上之後,他才邁步走向那兩個青年,面對陸永杰的提問--張益只是聳了一下肩膀,「我挺護短的。」

  言下之意便是如果有事的話,他兩個都會救的--當然了,前提不是他們殺人放火還是作惡,不過他相信這兩個青年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如果要染色染淺點的,現在應該差不多了。」

  張益說著,他先動手撈出一條--那條是他要給劉姨的,給王叔的那條他還要再煮色一會,不過張益撈出來後沒有馬上解開,而是先擱在旁邊放涼些,打算等一下在晾曬。
陸永杰
  「我就先謝謝兩位對小的如此善良啦!」浮誇的朝吳桐和益哥分別拱手作揖,還笑著微微彎了彎身子道謝。
  其實他剛剛那句好果子想問吳桐,但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益哥就脫口說出來,大概是他也走神了吧,為一些破事。

  「那吳桐你後來怎麼辦?是什麼時候的事?現在應該沒有被那些傢伙欺負了吧?」語帶關心的詢問著。
  聽到益哥的話,他點點頭,想著淺一點應該比較符合自己的調性唄?就從裡面撈了一條出來,還不怕死的伸手稍微摸了摸,結果當然是被燙到驚呼一聲:「嗚哇!」

  就不該作死ㄏ。陸永杰堆起燦笑,故作若無其事地開話題,「是說你們為什麼都要染那麼多條?送人?」
∕吳桐∕陳家豪∕
⠀⠀⠀看著陸永杰浮誇的樣子和動作,吳桐露出淺笑,「萬一我一點都不善良呢?」
⠀⠀⠀張益先生似乎注意到自己盯著鍋子看,輕輕點頭後很快就夾了一條手巾起來,用夾子小心翼翼地一條一條拆掉上頭的線。
⠀⠀⠀拆線的同時邊回答陸永杰的問題:「呃、我不太記得⋯⋯很久以前的事了,我現在連對方的長相都不記得。」然後聽見對方的驚呼後把夾子遞給對方。
⠀⠀⠀「嗯,大概是送人?」如果能順利送出去的話?
🏡張氏⁴🐱³🐶²

  「稍微放涼點吧。」

  看著陸永杰被冒煙的染布給燙的該了一聲,張益順口提點著,雖然對方是裝的若無其事啦,而自己沒打算那麼早就將布拆開,打算等涼了點後再機多於染料擠乾些。

  「我是打算要送人。」

  不過有一條要自用就是了,張益一直聽著他們兩個人的對話沒去打斷,畢竟他現在插話這個話題似乎也顯得突兀了。
陸永杰
  「那我還是會認為你是善良的人。」跟著微笑,沒有一絲猶豫,幾乎是立刻接在那句話後。
  不記得是好事,不要記得不開心的事比較好。他聽完將手巾瀝了瀝水放於平面先冷靜冷靜,騰出一隻手輕拍吳桐。

  因為益哥的建議暫時放棄拆布大業,反正他是亂綁的,而且還是臨時起意染的,沒有那麼急著看成品。
  「是喔—,送給誰啊?」好奇心愉快的萌芽。
∕吳桐∕陳家豪∕
⠀⠀⠀聽到陸永杰毫不猶豫在那句後接話,吳桐倒是愣了下,瞇起眼看向對方,過了會倒是露出淺笑:「在我看來你也是善良的人。」
  明白陸永杰那幾下輕拍的意思,吳桐也沒有特別說什麼……只要對方不要又抱上來就好。
  「呃、送給認識的人?」有回答跟沒回答似乎差不多。
🏡張氏⁴🐱³🐶²

  「你不認識的人。」

  張益的嘴角很淺的勾了一下,回答得跟吳桐一樣都是回答跟沒回答差不多--他要送的是在心中無以倫比重要的兩個人,畢竟他們很喜歡去年自己送的欒花染布。

  而自己雖然沒有加入他們的對話裡,不過透過其他的角度倒是對他們有更深一些的認識了,包括一開始的,其實兩個都挺純的,顯得自己很黃還有痞。
陸永杰
  「謝謝、謝謝,咱們吳桐寶貝還是多笑笑比較好。」從旁邊伸出食指偷戳了一下露出淺笑的吳桐的臉。
  這一個兩個有回答還不是等於沒回答?陸永杰挑挑眉,不過益哥說的也有道理,要是真講了他大概也不知道是誰。

  「好吧—,當我沒問。」鼓起臉,用剪刀跟夾子把手巾拆開,在白色布上多了不規則的幾何藍澤,看起來倒有點像天空——只是晴空變成了白底,而藍色則是雲朵狀。
  他把夾子拿來給兩人,自己先將布夾到竹架上風乾,「這要等上一段時間吧?我想明天再過來拿哩—。」

  不知不覺時間也晚了,他是該先回去以防葛格又動怒。
∕吳桐∕陳家豪∕
⠀⠀⠀「我盡量。」要一直保持微笑也挺累人。
⠀⠀⠀張益先生的回答和自己挺相似的,吳桐憋笑看著陸永杰鼓起臉,可以明顯感覺出他對答案並不滿意。
⠀⠀⠀撇了眼陸永杰的手巾,染的挺好的,「蠻好看的。」攤開自己的第一條手巾,淺色的布上只有直線和橫線,和陸永杰的相較起來挺死板的。
⠀⠀⠀「你有門禁?」
🏡張氏⁴🐱³🐶²

  在他們談天時,張益也從染鍋裡撈出第二條染布放涼,陸永杰的染布到是跟他一模一樣,無拘具的奔放,而吳桐的染布也跟他的人一樣,給人規規矩矩的感覺。「挺不錯的。」

  他說著,也將自己第一條染布拆開夾上了繩,他的第一條染布的顏色要淺些,是綁成了水面波紋的淺色染布,第二條則是魚鱗染,不過那一條要等到涼些才能拆開,而最後一條是留給自己的,純黑的染布。

  「晚上沒太陽,大概也要兩三小時才會乾透吧?」

  張益他其實也是打算晾著,等明天再來取的,不過--陸永杰有門禁?
陸永杰
  「你們的才是,都很好看啊,是可以拿出去賣的手巾喔-!」陸永杰歪著腦袋,自己的晾上竹架後便轉而欣賞起兩人的作品,露齒燦笑。

  「真久啊…,既然這樣我就先回去啦。」聽到益哥的時間估計立刻做此決定,雙手背在身後,臉上是一抹清朗明亮的笑顏。
  「也不是門禁,就只是慎防耳朵被轟炸的超前部署而已。」笑著說完不著邊際的話,陸永杰用腳尖為支點轉圈,一個浮誇的圓周,接著彎身行禮。
  拋下一句「很高興今天能跟兩位一起開心染布,下次見啦。」帶著笑聲和跳舞般輕巧的腳步,朝兩人招手道別後,往公園後入口的方向走遠。
∕吳桐∕陳家豪∕
⠀⠀⠀不確定張益先生那句挺不錯的是指什麼,或許是在稱讚陸永杰的染布吧?
⠀⠀⠀慎防耳朵被轟炸的超前部署⋯⋯突然能夠明白陸永杰的意思,家裡也有一個偶爾會轟炸自己耳朵的存在,為了耳朵著想就沒有特別挽留對方。
⠀⠀⠀「路上小心,晚安。」看著陸永杰像跳舞般的離開,揮揮手向人道別後,拿起夾子夾出第二條手巾,等會拆完繩子再跟第一條一起拿去晾。
🏡張氏⁴🐱³🐶²

  慎防耳朵被轟炸啊?

  這話聽起來道是有幾分熟悉,很像是奧利弗對自己說的話,看來這人家裡也有個嘮叨關心他的人,不過既然對方要趕著回去了,張益也沒再多說些什麼,只是頷首道別,「晚安,下次見。」

  在目送依舊形式動作浮誇的青年離開後,張益也動手將他第二條的染布解開,攤開後晾在繩子上--如此,便剩下最後一條了。
∕吳桐∕陳家豪∕
⠀⠀⠀剛起鍋的手巾有些燙手,緩慢地拆完上頭的線,吳桐將手巾攤平,這一條比剛剛的顏色還深一些,上頭留白的地方看起來有那麼點像花……至少自己是這麼覺得。
⠀⠀⠀將兩條手巾都拿去晾,並將之前的手巾收回來,在桌上摺好後才收到口袋裡。
⠀⠀⠀「張益先生剩最後一條嗎?那等會一起收拾?」
🏡張氏⁴🐱³🐶²

  「我剩一條,不過也差不多了。」

  聽見了對方的問話,張益也將他鍋子裡最後一條手巾取出,沒有任何的綑綁,經過了長時間的染煮,呈現出深深的墨色,將布放在一旁,張益先關了火,打算等涼一些後再進行處理。

  他往吳桐晾起布布的地方看去,留白的地方像是一朵花也像是朵雲,說來,這青年也是染了不少條,「對了,不用特地加上先生。」他本來就不太在意這些稱謂了。
∕吳桐∕陳家豪∕
⠀⠀⠀點頭表示明白,等待張益先生主好手巾的期間,他稍微整理一下桌面和附近的環境,在張益先生再次說話時吳桐停下手中的動作,「……?但總不能直接直呼長輩的名字?」還是要跟陸永杰一樣稱益哥?
🏡張氏⁴🐱³🐶²

  「反正--」

  聽見梧桐問的挺認真的樣子,張益到是淺淡一笑,聳了下肩膀,道:「我也不是什麼正經長輩,那些正經八百的稱呼就免了吧。」

  說著,張益將稍涼的染布擠乾些,將他最後一條黑色的手巾給夾在了繩子上頭等著晾乾。
∕吳桐∕陳家豪∕
⠀⠀⠀「改稱呼的話我盡力⋯⋯我覺得張益先⋯⋯益哥是挺正經的長輩。」以目前的相處他是這麼覺得,還是對方有他不知道的另一面嗎?也不確定對方的『正經』和自己的『正經』是否是一樣的意思?
⠀⠀⠀將桌面擦拭乾淨,鍋內的溫度雖然有降一些,但還是要在放一會在處理比較好。
🏡張氏⁴🐱³🐶²

  「只是錯覺吧。」

  對於他很正經的錯覺,張益聳肩,接著他便端著溫度稍降的染鍋將裡面的染劑跟樹葉的殘渣帶去回收的地方傾倒,接著便開始清洗鍋子和夾子等物,「反正我是不太在意那些稱呼的,雖然要是真的改不來也沒關係就是了。」
∕吳桐∕陳家豪∕
⠀⠀⠀不太懂對方說的錯覺是怎麼回去?看著張⋯⋯益哥都把剩餘的工作攬去,清洗完抹布的吳桐只好站在一旁看還有什麼工作可以做⋯⋯但好像沒有。
⠀⠀⠀「改稱呼應該可以,但需要一點時間。」
🏡張氏⁴🐱³🐶²

  「不急,你就慢慢來吧。」

  將洗好的用具歸位,張益又檢查了一下方才使用過的地方--大致上都沒什麼問題,該收拾好的地方也收拾好了,剩下的就交給夜晚的風和白日的陽光將他們所染的手巾晾曬乾便可以了。

  「那,時間也不早了,你應該也要回去了吧?」

  張益看向了吳桐,最後視線落在了那隻黑白老貓身上,老瘦貓輕盈的從桌上跳下,伸展著細瘦的身體後走近張益的身邊,「那我就先走了,晚安。」男人與那青年道別之後,便同著那隻老貓輕盈無聲的腳步一同遠去。
∕吳桐∕陳家豪∕
⠀⠀⠀「嗯,晚安。」望著張益先生和貓咪離去的背影,吳桐離去前又撇了眼剛剛晾著的手巾,最後緩緩離開。
陸永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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