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子嘟嚕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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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免節外生枝,殤不患等人決定送捲殘雲一程。良久未臨鍛劍祠,不知丹翡近況如何,殤不患也藉此機會,確認封印住魔神的須彌天幻·劫荒劍現無異狀。
“哎,不愧是殤大俠的宿命,都怪你小子太弱,享受到家服務了。”聆牙毫不客氣地說道。畢竟這一路同行,捲殘雲多少斤兩,它都看在眼裡。
不過,遙想當日,魔界伯爵運用天地無匹的時空魔力將人送抵內心最記掛之地,寒赫小子居然再度被落單。可見這小子成家以後心裡無事,又有俠者心腸、赤子之心,倒是塊不錯的璞玉。
但聆牙的好話還沒說出口,捲殘雲身上帶著的逢魔漏碎片在不意間,閃爍起詭異的光芒。觀察入微的凜雪鴉第一個注意到這點,他喊了一聲:“大家快手拉手!”
“咋……”
摸著不日摔了兩回的屁股墩,捲殘雲從小巷子裡扶著墻站了起來。他背後伸來一隻因習武而長了繭的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噓,別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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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呀,是不患大哥?側巷外有西幽官兵裝扮的一隊人馬走過,他們緊張地搜尋著。
“找到了嗎?”
“沒有!可惡!剛才明明看見他們往這個方向逃的!”
“我瞧見了,在西邊!”其中一個兵士興奮地說道。那隊人馬立即趕了過去。
呼——
正當殤不患、浪巫謠和捲殘雲都鬆了口氣時,那個說在西邊見著他們的兵士突然折返,往小巷子走來。
戴上了斗笠的殤不患手握住拙劍,將浪巫謠和捲殘雲護在了身後。
“是我。”那小兵褪去了偽裝,白衣公子的真顏顯現而出,“西幽人生地不熟,你們可讓我好找。”
“居然這樣也沒趁機甩掉你!”憋了許久的聆牙總算接上了話。
“哈哈,好說好說。”凜雪鴉撩開了殤不患斗笠上的黑紗,“啖劍太歲這神秘的模樣,在下還是第一回見。”
“放開你的手!既然你對西幽不熟悉,就跟著我和巫謠,別亂跑!” “遵命,啖劍太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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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叫這名字……欸?”
和如履薄冰的殤不患三人不同,凜雪鴉活脫脫一個好奇的稚童、脫韁的野馬,剛才那句“遵命”敷衍得很。禮崩樂壞、氣數傾頹的西幽皇室治理之下,民間市井又會是怎樣的光景?上回沒有瞧仔細的凜雪鴉大大方方地逛了起來。
也罷,和被全國搜捕的殤不患、浪巫謠不同,凜雪鴉與捲殘雲本就是陌生旅人。可這穿街過市,還到處問價品嘗,多少有些招搖了吧?
“這位爺、這位爺……”
跪在毯子上抽著水煙的老人家朝凜雪鴉叫了幾聲。
凜雪鴉也注意到這有共同癖好的老翁,他往那小攤子走了過去。
“瞧您這煙桿子,是個識貨的人吶。要不,來一點?”老人家指了指凜雪鴉腰間的煙月,又掃了下他攤上陳列的煙葉,說道。
凜雪鴉觀色聞味,老道地說道:“都是些普通貨色,像這雲香草,避瘴還行。其他的,也就那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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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呀,年輕人怎麼說話的?你再瞧細些,或者試一試?吸食它們吶,可御霜露風雨之寒,避山蠱鬼邪之氣,還可治疳積癥痞……”
“都是些粉飾之語!火氣熏灼,耗血損年,全因嗜煙所致,你怎麼不說?還有,無病之人若頻頻熏灼,也會津涸液枯,暗損天年。有本事,你把這些都寫出來,昭告天下,再做生意?”
這老翁又怎麼會想到,自己會被一個老煙槍說教。就在不遠處的殤不患也被這番說辭給逗樂了,他差點譏諷地笑出了聲,但馬上用輕輕的咳嗽掩蓋了過去。
“你看,我這位朋友站得那麼遠,都被你這劣質的煙葉給熏到。”
“嗐,公子真乃識貨之人,看來我得拿出看家貨了。”老人家解下了他係在腰上的錦囊,掏出裡面的一點明顯不同於攤上的煙葉,“此草名為返魂香,不知公子是否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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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魂香?哼,怕是徒有虛名罷了。”凜雪鴉見老人家已為他點著了那麼一小撮煙葉,便湊近聞了聞,“普通。”說完,他看似失落地站了起來,繼續在西幽的市集裡遊走。
浪巫謠卻在這老翁的攤前駐足,直到殤不患推著他往前走,他才捨得離開。“那個人,留不得。”
“啊,所以才更要看緊他。”殤不患以為浪巫謠說的是掠風竊塵,自然而然地回道。
“他說的是那個攤主。”聆牙補充道。
原來殤不患方才感受到的殺意,不是錯覺。弦歌斷邪如同鯊魚的鼻子、野貓的眼睛般敏銳的直覺,迄今為止還沒有失準過。跟在他們身邊的捲殘雲一臉不解地聽著此番加密通話——這種每個字都認識,但串在一起壓根就聽不懂的,就是高手之間的相互理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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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慎地選擇了鄉野的棄宅歇腳,在火堆上架起山鼠野兔的眾人商量起藉助逢魔漏返回東離的對策。天籟吟者目標太大,比起西幽的全境搜捕,殤不患頂著刃無鋒的頭銜在東離流浪還算自在些。而且,和丹翡失去聯繫多日,捲殘雲再沒個交代,怕是得在家法上交代過去了。
屋外行雷,一場暴雨在所難免。
“我好像落下東西了。”凜雪鴉突然說道。他急匆匆地往外走去。
“喂,鬼鳥!”
凜雪鴉仿佛聽不見殤不患對他的叫喊那樣,頭也不回。
“快下雨了,等天晴了再去找吧!喂!”這混蛋!殤不患操起紅傘,也急急忙忙地往外跑去。
“我們需要跟過去看看嗎?話說,凜大哥傍晚過後,一直怪怪的,也不說話……好像……”
“被操縱了一樣。”浪巫謠把捲殘雲不敢說出口的話補全,“那口煙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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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跟在凜雪鴉身後的殤不患還沒有把市集上的奇遇與眼前的怪異聯繫起來,他只知道鬼鳥不同於平時,事出反常必有妖!藏劍錄固然是他殤不患的歸宿,可他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一路同行的夥伴再遭受什麼磨難。正如當日,比起動用藏劍錄背水一戰、放手一搏,他更優先在與禍世螟蝗的交戰中保全浪巫謠和陸天命二人性命。身負神誨魔械的啖劍太歲也只是一介凡人,肉體凡胎的極限就是在事發後盡力地去彌補過往的遺憾,而如今可以攔下或阻止凜雪鴉做些什麼出格的事兒來,那必定是最好的——
和鬼鳥碰頭的是那個賣煙葉的老人家?殤不患見勢不對,躲在了小巷旮旯裡。他探出頭來,遠遠地看見凜雪鴉和那老翁說了些什麼,隨後,凜雪鴉舉起雙手,任由對方將它們捆了起來。
這傢伙葫蘆裡面又賣什麼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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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不知哪位神仙在興雲降雨,地下倒有人斂眉含笑,騰雲駕霧。閨閣之內,玉爐冰簟,芙蓉脂肉,錦帳欲話春宵。柔荑抬起正在吞雲吐霧的白髮公子的臉,朱唇發出了讚賞的聲音:“好活當賞!你這次做得非常好!”
“謝謝夫人!”那老頭朝著帳內女子點頭哈腰,“請夫人慢用!”說著,他帶著庸俗卑下的笑意退了出去。
“嗯,真是個貌若潘安的好兒郎。”這返魂香,頭一回釣到了此等上乘的貨色。女子的手摸遍了男子的每一寸,好傢伙,臉蛋俊俏似書生,白衣之下竟是精壯如斯的軀體,等下一定可以讓她粉香汗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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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腴柔軟玉體貼了上來,白髮公子朝她的臉呼了一口迷霧,笑吟吟地問道:“春逗蘇融,夫人馬上就要見識到在下急水裡撐篙的手段了,不知夫人能否堅持到雞聲破曉?”
何等淫蕩,何等難看!這就是令人狎玩人心終被戲弄的下場嗎?偷偷潛入府邸的殤不患窺見這非禮勿視的一幕,一時之間竟不知該不該動手相“救”——
萬一,這所謂的“營救”,只是他的自作多情,那該情何以堪?
(TBC...)
瑾璃 。定居阿里山
殤不患的非禮勿視
我的非禮勿視
愛子嘟嚕嚕
瑾璃 。定居阿里山 : 嗯? 再往下走就是回家的誘惑了
妮子ฅ•ﻌ•ฅ低浮上
最後看得我心兒砰砰,難得看到被魅惑的鴉,忍不住讓人期待下一集!!
我蠻想看鴉以被魅惑的名目,實則把劍客壓在身下啃得連骨頭都不剩
愛子嘟嚕嚕
妮子ฅ•ﻌ•ฅ低浮上 : 放心,不會有的。不愧是我。
妮子ฅ•ﻌ•ฅ低浮上
愛子嘟嚕嚕 : 好壞喔(rofl)
✿小樂✿
哼哼何等淫蕩何等難看,不患一定早你們看過了! (沒有
愛子嘟嚕嚕
✿小樂✿ : 行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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