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塞繆爾.富勒是在他到德國拍攝《貝多芬大街上的死鴿子》(Tote Taube in der Beethovenstraße)一片時結識的。既然我到了洛杉磯,便打電話給他。他邀我早上十點和他一起吃早餐,就這樣我們從早餐起就沒離開餐廳,一直待到了晚上:桌上擺滿了千萬猶太波蘭佳餚和許許多多伏特加,最後我告訴他關於我想拍的電影故事,因為博格丹諾維奇的緣故,我無法再繼續了。他說類似的事情也發生在他身上過。他看過《紙月亮》,於是他想聽我的故事。我開始說明,但是他沒有耐心聽我說完:「停下來,停下來,我已經看到你的問題了。」然後他開始講述他的版本,一切聽起來不再與《紙月亮》有關,當然與我寫的也不完全一樣,不過突然間又讓這部電影重燃希望。當天晚上我馬上打電話回德國,我們決定要開拍了。
看完電影後,發覺對我來說真是晴天霹靂:《紙月亮》跟我剛寫完的故事實在太過相似,同樣是一個男子帶著小女孩旅行,最終將她帶回姑姑家。一切就跟我的電影一樣。此外,電影裡的小女孩泰妲.歐尼爾(Tatum O'Neal)看起來就像我的愛麗絲,只有雷恩.歐尼爾(Ryan O'Neal)看起來並不像我的福格勒。我感到十分驚愕,並想放棄一切。我打電話給我的製片經理打算取消該計畫。絕望之餘,我開車前往洛杉磯,我在那播放並看了自己的前三部電影。我記得在放映《夏日記遊》時,只有我獨自一人和放映師坐在放映廳,直到電影結束。
下續
除了最後走向下流度不太一樣!讓我大驚是否會被懷疑我抄別人(而且還同CP),但我自己其實從來沒看過對方的圖。結果我又過了一段時間後看到另一個人也畫了類似的這個梗.....
除非解釋超違,的確更容易衍生出相似的腦洞吧而且像我這種只會寫PWP不鋪情節的撞哏真的更尷尬wwww 因為甚至沒有其他context可以發展
那個下流度就是我的創作核心(大聲說出)所以我說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