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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Q 排球 古森元也 佐久早聖臣

▪全都是腦補
▪嘗試在原作脈絡下推敲古森這個角色,以及他和排球、和佐久早的關係
▪認為不會有西批味,如果真的傳出西批味或解釋OOC,都我的問題

太喜歡古森元也,於是產出這篇。
至於為什麼喜歡一個戲分少(悲從中來)的角色,主要是因為轉換位置的第一自由人超級勵志,還有雖然古館在排球月刊、公式書都只留下一句話,但這些話都與群體、與自尊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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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排球月刊,古森的期許是「想要打出能夠鼓舞隊友的比賽。」

公式書中最近的煩惱是「比腕力輸給聖臣」

中學從攻手轉成自由人的原因是「比全部贏不了,但想在守備上贏佐久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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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來,第一點和第二、三點有些衝突。

大部分選手的留言都是「攔下所有球」、「強勢得分」,有著強烈的自我意識。

相較之下古森重視的,卻是在群體中、在賽場上貢獻的價值,有期許,卻沒這麼自我;然而第二、三點,又強烈表現出對佐久早的對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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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只是幾句話,但古館並沒有簡單帶過古森的排球之路,反而留下角色自尊和位置轉換的核心敘述,連最近的煩惱都與輸贏相關,不是那種「零用錢花有點兇」的可愛設定。

不免認為古森的角色定位也有故事,讓人忍不住想要關注,就像嘗試了解日向或影山那樣,梳理原作脈絡詮釋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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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詮釋古森這個角色前,需先解釋所謂的原作脈絡為何。

排球是一部充滿「肯定」意識的作品,面對不如預期的現實,人人都可能軟弱失望,但理解現實和轉化挫折的方式各有不同。

所有的角色都有相應的篇幅,描寫各自的挫敗、快樂和自尊,而所有不同的描寫都在為同一個主題鋪墊補充,因此內容豐富完整卻又不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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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的,在國青篇、春高篇後出現的新角色,古館便較少著墨隊員初見到磨合的過程,幾乎都會帶到前期角色略過不提的部分——家庭、環境與本人的關係。

除了快速補充強豪校角色的接觸和培養比一般人早,角色更被賦予了賽場之外、努力之外的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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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宮治、宮侑的密不可分和互相競爭;星海、晝神的共同挫折都與先天環境有關;佐久早在國青篇的描寫只是種子王牌,在職業篇的定位卻是全作的總結,以及進一步的註解——

踏入球場、追求快樂和極致的這條路,其實沒有什麼必然,是碰巧的幸運和他人的善意才得以早早開始、持續維繫。

【延伸】
394話討論——「何謂笑著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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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由日向、影山、及川、宮侑等深愛排球的角色,排球描寫了由熱愛起始、克服困難,最後終於實現的道路;而藉由佐久早的回憶總結,作品也從另一方面呈現,並不是只有「喜歡」才能成事的開闊——

原先不愛但持續堅持,也能讓人從中獲得快樂;儘管那不是對排球本身的熱愛,但也是融會於生活和實踐中,確實而對等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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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見,排球的「肯定」意識多種多樣,即使古森更像受佐久早影響的理解者,但由於排球的角色會受他人影響,又仍保有本性;

作為同樣省去過程描寫,唯一走入職業的竹馬組,古森的心路大概會與佐久早對照,並依循相似模式設計。

雙人共享視角的回憶,或許也能反照古森的心境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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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接下來的腦補,將會討論原作的家庭設定、古森的自尊與職業選擇的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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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公式書設定古森家有三個孩子,上有一姐下有一妹,家中排序和先天個性應該讓古森的生活充滿簡單平實的快樂。

從古森早早發現旋球特點,以及社交力高這點,他應該是個精明樂天,不會對人際關係感到負擔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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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繼續推想,家中唯一的男孩,能讓人有自己很特殊的價值感;加上是中間子女,不是老大不必太服從,又不像老么習慣接受資源,與家人有一定的距離......,種種因素相加,應該會讓人感覺到關愛,又能獨立做想做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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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碰到佐久早後,原本的世界可能出現了震盪和改變——

佐久早努力又有天賦,儘管他無意讓人感到壓力,所作所為都是為了自己,但待在他身邊,可能會時常意識到「無法從單純做一件事獲得價值感」的焦慮。

因此,面對佐久早的特殊,旁人通常會產生這些反應:

▪ 從未在乎佐久早的價值觀
▪ 因為不理解佐久早選擇疏遠
▪ 細數自己有但佐久早沒有的特質或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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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乎佐久早、遠離佐久早、想著佐久早沒有的東西,這三件事都帶有排除異己的意味,是碰到無法理解的事物,嘗試維持自我和價值觀時,會有的正常反應。

畢竟人都有自己的考量,實在無需將與自己差距過大的他人放到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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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之下,與佐久早差距頗多的古森,卻未曾表現排斥,反而有著透徹的理解——

發現旋球的旋轉奧祕,並明白佐久早這些旁人看似異常的執拗,不過是為了最簡單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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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著天生個性、平時相處和仔細觀察,他發現佐久早的本質其實與他人並無分別,都是在滿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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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將佐久早視為異端,默默注意對方舉動卻衍生出一個問題——

在佐久早身邊;在一個有天賦、又努力,還為自己的快樂負責的人身邊,完全沒有藉口不去直面自己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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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森從佐久早身上看到的,不只是體格、天賦差異帶來的競爭和挫敗,或許還比其他人更早意識到「興趣是什麼」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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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剛好加入排球訓練,比天賦、比體格、比努力投入的程度,甚至比讓自己快樂的能力都贏不了佐久早——

事實是,自己並不這麼重視排球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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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愛可以放下離開,但投入其他事,說不定也會碰到相同的問題。

而細數過往後,儘管沒有任何堅持排球的理由,但這些付出的時間不是一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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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日復一日的鍛鍊,讓古森得到訓練有成的肌肉、在群體中感受到默契和激勵,又或是自己有能力回饋他人的成就感。

如果說佐久早的排球生涯是由「成事的快樂」堆砌而成;那古森的職業道路很可能便是從「與人的快樂」拓展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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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來並非理所當然,發現「堅持」的背後,與「夢想」、「抱負」這些遠大的名詞毫不相干,而是最簡單的快樂、自尊與期待。

理解一切並不容易,因此更想串連眾人的期望,延續胸中切實的激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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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球接起來、把球送到正確的位置、把球送到舉球手身邊並退開不影響進攻,只要球還未落地,總會有辦法繼續。

比賽、他人和自己都是一樣的,變化多端,卻也簡單純粹。有時候只要一個對的時機,便能順其自然再次推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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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想贏過佐久早,想在守備贏過佐久早,不知不覺卻在轉換和實踐的過程,獲得新的價值和願望。

在體會現實的基礎,仍保有對自我、他人的期待和積極,因此說出——

「想要打出鼓舞隊友的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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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思路可以解釋一開始提出的矛盾,以及「勝過他人」至「鼓舞他人」兩種意識的過渡轉折。

提早明白自己的極限,也不逃避對他人的比較心態,在「接納全部」的前提下,使出全力追趕,渴望超越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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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詮釋下,古森像是自我意識的集合體——

因為自尊,從未想過離開現實的球場。

因為自尊,在現實之上積極尋找能夠堅持的信念,以從人身上獲得的、對等的快樂,對抗佐久早從事身上獲得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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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手是一個有才努力、不在乎他人眼光,又能自得其樂的人。

想在真正對等的較量獲得第一,就必須了解何謂對方重視的舞台。除了技術,還需持續提升心態,全心全意淋漓盡致地發揮,如此獲得的勝利才是完全的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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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這樣,表兄弟的互動,也進一步為作品的「肯定」和「繋げ」意義加註。

向來不太關注人,也無意干涉他人的佐久早,竟不知不覺改變了他人。無形的影響,也是一種「連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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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古森邀請佐久早的無心舉動,和佐久早意外觸發古森的較勁心態,也反轉後期角色與家人、環境的關係,進一步補充;

最先接觸的事物和環境不一定是限制,會有競爭、會受影響,但因為人都有各自的傾向和喜好,這些既有的緣分和情感,比如血緣、比如執著,也將是不同道路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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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回歸原作,古森的定位是佐久早的註解;但在有限的篇幅,古館也已盡力展現他作為獨立角色的血肉。

透過古森的目光,可窺見佐久早淡漠下對生活的熱情;透過佐久早的回想,可看到古森自然而然對他人的接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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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說,佐久早和古森兩人都是幸運的。

兩人幾乎相反的特質未對雙方留下痛苦的回憶。開始打排球只是順勢,沒有熱愛的堅持剛好成了可以隨時退出的彈性,同時也是檢視自我的餘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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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著對人和對事的執著,與排球毫不相干的情感,反而成為連繫,引領兩人走得更高更遠,到當初並未預見的開闊所在。

雙雙走入職業的巧合,其實是純粹的直面初心和正確努力,而這也是最最困難的事情;但這兩人都早早領悟,並持續投入做到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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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卷裏封中,放入了省去練習篇幅,代表「努力」的井闥山兩人,或許也是為本作所有付出精力與時間的角色註解——

努力的過程已在先前說盡,被定義為強者的人們,只是比常人更早習慣面對挑戰,在生活中鍛鍊,在鍛鍊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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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邁進,經常被視作沉重的負擔,讓人猶疑而停下腳步。但該往哪裡前行,其實無需特別的夢想或遠大的藍圖預先作註;

因為,每一步滿足自我的實踐,早已經是最確切的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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