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顥中
❝在國會大廈遭到襲擊之前,特朗普瘋狂地試圖用任何可能的手段來扭轉自己的失敗,這無疑令人擔憂,甚至有些滑稽。但是,如果我們考慮到一種普遍的無法承認失敗/損失的情況,這就說得通了,弗洛伊德告訴我們,承認失去就是哀悼(mourning)。然而,為了哀悼,必須有一種方式來標識這一失去,有一種方式去表達和記錄失去,從這個意義上說,它需要交流,至少需要有公開同意的可能性。這個準則是這樣的:我不能生活在一個失去我所珍視的東西的世界裡,或者我不能成為一個失去了我所珍視的東西的人。我將摧毀那個我已經失去的世界,或者我將求助於幻想離開那個世界。這種否認的形式寧願摧毀現實,或幻想一個更好的現實,也不願意對現實的損失做出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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