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才注意到他們後來有在影片說明及底下留言區的地方修正影片有誤的部分 我也有看完 The Japan Times 的原文報導,其實我覺得 The Japan Times 的原文報導沒有什麼問題,而且 The Japan Times 在處理這篇文章的時候,也非常小心地不要去幫「外國人」貼標籤,大家有興趣看完的話(原文報導有點長),其實會發現The Japan Times會一直去講,這個情況不是只有「外國人」會出現,在日本經濟弱勢的民眾,也有可能因為付不出看診費(文末最後提到的 ¥800,是有繳健保的情況下,去看診也是要付掛號費什麼的,台灣也是如此),而延誤就醫
✅ 「11月25日LINE TODAY看世界」是指這篇:
長期一直有在追蹤本站的粉絲們應該會知道,我其實很少用「我」這個身份發文(底下回應就另當別論)。今天會選擇用「我」的這個身份和大家聊天,是因為我接下來想要講的事情和「我」個人有關,也和我個人的看法有關。
(下收更多內容)
後半段談 疫情下被污名化性風俗產業
本篇的網頁版:
疫情下被污名化性風俗產業 (我知道這個主題本站寫過很多次,但這次的內容還沒有公開過),所以會一並打出來。
首先是,其實這個版開設之後,我曾經在某網路媒體擔任國際新聞編譯過。我現在已經從那一個單位離職了,理由很簡單,單純是因為我現在人在日本唸書,所以不能繼續工作,如此而已。
不管是離職前還是離職後,這個版一直都是我個人的版,所以在離職之後,就都在自己的版上發文章啦~(在這邊要感謝當時的同事很支持我繼續寫文章,在我離職之後也很常受到他們的幫忙,他們是我很重要的夥伴)
當時的工作內容是國際新聞編譯,所以不是只有日本的新聞,真的是每天都要一直看外媒報導的國際新聞,每天介紹不同國家發生的大小事。現在回想起來,我那個時候大概是一個星期最多只產一篇和日本有關的新聞,其他篇都是其他國家的新聞這樣。畢竟我待的是「國際新聞」不,不是「日本時事新聞」部。
雖然說,從「國際新聞」縮小到只有「日本時事新聞」,但其實這個範圍還是滿廣的~相信這段時間一直都有在追蹤本站的粉絲們應該都知道,本站的寫作範圍到底有多廣(笑)
也因為真的在網路媒體當過新聞編譯,所以我知道網路媒體、新聞編譯這一行有多辛苦。我相信會願意投入這一行的人,真的都是抱著熱忱和對世界萬物的好奇心,並想要把發生在這個世界上發生的大小事情分享給更多人知道,才有辦法繼續在這一行做下去。
不只是網路媒體,我相信傳統媒體也是。在台灣這個民眾普遍不信任媒體的大環境下,仍然選擇這條路並堅持做下去的人,那絕對是要有很大的抱負和對這個社會的期許,才有辦法堅持做下去。
我不會因為今天某個媒體不小心說錯了什麼事情,就全盤否認這個媒體,或甚至他之後出的所有作品。錯了,改就好了,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之前在網路媒體當新聞編譯的時候,就很常出包(這是真的~),每次都覺得很對不起同事或是這個品牌,很怕讀者因為自己一次的失誤,就離我們遠去,再也不看這個品牌推出來的文章。這時候,我的同事就會和我說,勇於認錯是很重要的。有錯,改就好了(如果是被粉絲指證的話,我們改完之後一定都會在底下註明修改時間、修改了哪些段落),最怕的就是寫錯卻沒有人出來指正,那個錯誤就會一直被留下來誤導更多讀者。
啊對,如果被民眾指正還死不認錯的話,真的是很糟糕。印象分數直接被扣光光,這才真的是會讓粉絲選擇離開的關鍵。
所以我不會、也不希望看到大家因為某個媒體今天不小心寫錯什麼或講錯什麼,就全盤否定這個媒體。我覺得這樣做有點太超過。看到那篇貼文底下留言有網友出現這樣的反應,我自己也會擔心,會不會哪一天我不小心寫錯什麼(這是有可能發生的,但我會盡我所能不要讓這件事情發生,誰會想要寫錯啊!),大家就會一直抓著這個小辮子,以後不管我說什麼,都會拿出這件事情全盤否定這個版上的文章。
我之所以會寫那一篇文章,就像那篇貼文一開頭說的,單純是因為我覺得觀眾很有可能在不知道日本的狀況下,被那支影片誤導。但如果要接下去說的話,我對於影片中出現「這些外國人的居住環境差,習慣群聚」這句話相當感冒。
就我一個曾經擔任過新聞編譯,現在也還在自己的版上從做中學的人來看,我覺得在處理疫情新聞的時候,替特定族群貼上「容易被傳染」「只要一有人被傳染就很有可能會擴散開來」的標籤,是非常危險的。
這個時候,如果沒有處理好新聞呈現方式,就很容易會讓民眾誤將「日裔南美人社群或東南亞移工社群」和「容易得病」劃上等號。這是非常危險的一件事情。
▌夜生活、性產業也是疫情下最容易被貼標籤的群體
同樣的事情其實不是只是發生在「外國人」這個標籤上,「夜生活、性產業」也是在這次疫情下很容易被當成「容易得病」,而遭到輿論撻伐的群體。
在這次疫情下和友站開設的【 武漢肺炎在日本 】系列寫作計畫當中,本站就寫過不少和性產業有關的文章。幾個月前我其實就有想要就這個事情寫一篇文章,但後來一直忘記,覺得現在正好就是時候。
大家應該還記得,在這波疫情下,日本政府連續兩次發紓困金的時候,都先將性風俗產業排除在外(給家長的紓困金後來有放寬限制)。其實這件類似的事情並不是只有這樣,現在日本部分地區仍在進行中的GOTO Campaign、固定資產稅減免,都把愛情旅館(ラブホテル,俗稱摩鐵)排除在外。
有些愛情旅館為了強調「隱密性」會開在郊外,但不管是開在郊外,還是開在市中心的愛情旅館,都不是什麼很「三密(密閉、人潮密集聚集、近距離密切接觸)」的環境,愛情旅館不會比「一般的旅館」更容易感染COVID-19。就算愛情旅館的住戶在房間裡真的是很「濃厚接觸」好了,「濃厚接觸」的對象是可以被確定的(就是一起去開房間的對象啊),愛情旅館不是一個會和不特定多數接觸的環境。
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理論上按照《風俗営業等の規制及び業務の適正化等に関する法律(簡稱「風營法」)》的規定,性風俗相關產業必須要申報。但實務上就是有些旅館沒有去申報,所以表面上掛著一般「旅館」的牌子,但實際上做的是愛情旅館的生意。
「SERA赤堀店」店長也說到,他認為愛情旅館在疫情時代才是最該被推廣的旅館業,因為愛情旅館一直都是在各自的房間自動算錢,住戶完全不會和工作人員接觸到。這裡提到的自動算錢系統,其實是合法愛情旅館的必備項目。如果要合法經營愛情旅館,就必須要取得「4號營業旅館(4号営業ホテル)」的資格,而店舖型性風俗特殊營業 4號的規定當中,就包含「住戶不用看到店員的臉就可以check-in、check-out的系統」。
愛情旅館是硬體的部分,愛情旅館不會提供「人」的部分。性產業裡面,會出現在愛情旅館的「先生或小姐」有兩種:一種是個人身份自己接案的,一種是有所屬的業者,民眾要找「先生或小姐」時,是聯絡風俗店鋪,然後風俗店舖就會把「先生或小姐」送到指定地點。這種類型稱之為「派遣型」風俗店( デリヘル )。
派遣型風俗店『フェアリードール』的代表神崎表示,在這波疫情下,像是泡泡浴這種「店鋪型」的都必須要關門,所以很多「先生或小姐」都轉到派遣型風俗店工作。以神崎的『フェアリードール』來說,他們有提供旗下「先生或小姐」一人一間休息室,所以在等待顧客聯絡時,他們的「先生或小姐」都可以在獨立的休息室裡休息。也有其他家業者的「先生或小姐」知道他們家有提供獨立休息室之後,轉來他們店裡工作的。
但像『フェアリードール』這樣有辦法提供旗下「先生或小姐」一人一間休息室的派遣型風俗店畢竟是少數。說到夜生活或性產業在這波疫情下的衝擊,就不得不提到小池百合子口中的「 夜の街 」--當時東京當局懷疑新增的年輕確診患者都是因為夜生活感染的,所以呼籲民眾暫時不要前往夜生活玩樂。
✅ 延伸閱讀:【武漢肺炎在日本】東京都新宿區疫情拉警報,確診個案年輕人居多
說了這麼多,今天這篇的重點其實是想要和大家說,不要因為別人犯了一點小錯,卻全面否定這個人;在面對疫情新聞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不要直覺性的替特定族群貼標籤,而是要去思考這個群體爆出群聚的原因,是不是還有其他共通點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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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才注意到他們後來有在影片說明及底下留言區的地方修正影片有誤的部分
我也有看完 The Japan Times 的原文報導,其實我覺得 The Japan Times 的原文報導沒有什麼問題,而且 The Japan Times 在處理這篇文章的時候,也非常小心地不要去幫「外國人」貼標籤,大家有興趣看完的話(原文報導有點長),其實會發現The Japan Times會一直去講,這個情況不是只有「外國人」會出現,在日本經濟弱勢的民眾,也有可能因為付不出看診費(文末最後提到的 ¥800,是有繳健保的情況下,去看診也是要付掛號費什麼的,台灣也是如此),而延誤就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