𝐄𝐂 ‖ 𝐒𝐚𝐫𝐢𝐞𝐥
/ 時尚的力量 / 𝐆𝐭𝐃Ⅱ 🩰 嘉倫娜

秋日最末尾掃過最後幾片樹葉。
然而冬日早已撲襲倫敦。
𝐄𝐂 ‖ 𝐒𝐚𝐫𝐢𝐞𝐥
☛字數統計
https://images.plurk.com/10t9aByT95WFpXobIDSJ5R.png
(莎莉葉.沃羅寧娜)

https://images.plurk.com/6YUWcG0KISn8gop7COm8js.png
(海蓮娜.露易絲.曼德維恩)
𝐄𝐂 ‖ 𝐒𝐚𝐫𝐢𝐞𝐥
☛☛☛☛☛☛
𝐄𝐂 ‖ 𝐒𝐚𝐫𝐢𝐞𝐥
拉緊黑色風衣抵擋冷風,莎莉葉以剛好的速度行進於斜角巷的主要巷弄上,映入眼裡卻也映不入眼裡的是櫥窗中的紅與綠與白飾物。

她降生於聖誕節,但並不能構成實著染上一絲佳節愉快的理由。
儘管今日於此的目的與聖誕節扯上不少關係。

但莎莉葉.沃羅寧娜早就不過聖誕節了。
𝐄𝐂 ‖ 𝐒𝐚𝐫𝐢𝐞𝐥
順著記憶來到泰勒長袍與禮服專門店附近,她今天是來取夏日接近末尾時訂製的禮服,還依稀記得當時碰上樓上的同事,替對方選了些服飾送禮,似乎也是為聖誕節準備的?

「令人意外。」沒想到自己還記得當時的事情,倘若過往這般的人事物對於她來說毫無任何需記憶之處,然而現今卻記住曾在眼中毫無意義的許許多多。

凡蘿莎.葛特沒有說錯,她變了。
𝐄𝐂 ‖ 𝐒𝐚𝐫𝐢𝐞𝐥
這般變化的好壞莎莉葉無法確認。

闔眼讓佔據腦袋而混淆的思緒抽離,再次睜眼時已恢復常態。

理了理有些褶皺的襯衫後推開大門進入,卻率先注意到不遠處、相似卻不相似的兩人,儘管認出其中一人卻對如此的組合有種奇異的熟悉感,她無從判定這般的感受從何處來。
𝐆𝐭𝐃Ⅱ 🩰 嘉倫娜

  「穆瑞爾,我真的覺得衣服很夠穿了啦。」海蓮娜在穆瑞爾拉著她往長袍店走去的時候,小聲地抗議著,但腳步還是乖乖地往前踏著。
  「那妳就當成陪我逛街好了,要知道斜角巷對我來說可不是天天都能來的地方。」穆瑞爾堅持地拉著姐姐,真是的,她也不懂。明明都交了男朋友怎麼還不懂得多幫自己打扮一點?「我知道妳喜歡紅色,那怎麼長袍不多買個幾件?還有聖誕節的禮服呢?妳準備了沒有?」一句比一句更咄咄逼人。
  被她說的無法反駁的海蓮娜,只能任由妹妹扯著一步一步走進長袍店開始選購。
𝐆𝐭𝐃Ⅱ 🩰 嘉倫娜

  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從衣架上轉移到穆瑞爾的手上,再比劃再海蓮娜的身前。有的被穆瑞爾小心地掛回去,有的則扔進了海蓮娜腳邊的那個購物籃。
  一排衣架試完了穆瑞爾尚不滿意,拉著海蓮娜往下一排走去。但突然間,穆瑞爾停下了腳步。
  「穆瑞爾?」海蓮娜不解地看著突然停下腳步的背影,搭著肩從旁邊探頭看向自己的妹妹。
𝐆𝐭𝐃Ⅱ 🩰 嘉倫娜

  穆瑞爾用空著的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她不敢相信自己有這麼樣的好運氣。「海蓮娜,妳看那邊……」纖手靠著身子,盡可能不引起注意地往兩人的前方指去,指向一位高雅的女士。「妳看妳看那邊,那位不是莎曼莎小姐嗎?」穆瑞爾一邊說著一邊在腦海中與自己的印象比對著。對,就是莎曼莎小姐,就是從舞台消失以後再沒有人見過的莎曼莎小姐!
  穆瑞爾放開了海蓮娜的手,快速地摸了摸自己的頭髮,端正了頭上的白色貝雷帽,然後迅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確認至少裙子上已經看不出什麼明顯的折痕。
𝐆𝐭𝐃Ⅱ 🩰 嘉倫娜

  海蓮娜看著放開了自己手的妹妹,有點困惑地握了握空了的手心,順著穆瑞爾的方向看去,但前面的是莎莉葉夫人,穆瑞爾所說的莎曼莎小姐應該是麻瓜的芭蕾舞者才是啊?但前面的是莎莉葉夫人啊,她魔法部的同事,穆瑞爾怎麼會認得?在她還沒有來得及再說什麼的時候,穆瑞爾已快步向前走去。

  快步向前,穆瑞爾深吸了一口氣,在靠近了莎莉葉以後,兩手交握在胸前,口氣緊張地帶著一點疑惑,但是內心是再確定無比地開口說道:「請問……是莎曼莎小姐嗎?」水藍色的雙眼眨著無限的期盼。
𝐄𝐂 ‖ 𝐒𝐚𝐫𝐢𝐞𝐥
詫異的是維持那般平常中,起上波瀾的灰色眼睛。

「妳是海蓮娜小姐的……?」莎莉葉罕見地在他人面前吁出一口氣,眼底除去詫異外便是懷念與少見的憂慮,她沒有回答那般相似於同事、但打扮上截然不同的女子,僅是引開了話題並將視線望往海蓮娜那頭。

撇開表姪女那次毛骨悚然的重逢不談,她已經許久未聽見這個名字了,更不會想到是在這方充斥魔法的巷弄中被重新喚著。

莎曼莎是她卻也不再是她,畢竟她已拋下那些東西向前邁進了。
𝐄𝐂 ‖ 𝐒𝐚𝐫𝐢𝐞𝐥
「令人意外地是妳們兩人相像而不相像的氣質。」她知道自己正避開對方的視線與那句疑問,但是無論如何,她都不是莎曼莎.斯捷潘諾娃.沃羅寧娜了。

遠離舞臺的當下,她便不再是那名自傲而冷漠、追求完美而——跌落的芭蕾舞者,而是眾多無法延續這條路上的失敗者之一。

不願承認的是換上莎莉葉之名並重回魔法界是她對一切的逃避。
她愛著芭蕾、愛著舞臺,可現實的一切都宣告著她不適任於這般璀璨而不思議的掌聲之下。
𝐄𝐂 ‖ 𝐒𝐚𝐫𝐢𝐞𝐥
早些年時,她將這一切怪罪在突然顯發而被迫進入古堡讀書的魔法天賦上,但那麼多年過去了,這只不過是個安慰自己跟不上他人的藉口,興許它的確是個絆腳石,但努力與不努力取決於她。

是自己不夠努力。

「……但我想妳不是要聽這些。」露出恰好而平淡的笑意,莎莉葉沉默了許久才再次開口。
𝐆𝐭𝐃Ⅱ 🩰 嘉倫娜

  停頓了三秒鐘,穆瑞爾仔細地思考著她再肯定不過、絕對是莎曼莎小姐的那位女士所說的每一句話。她放下了交握的雙手,用著更慎重的口吻點點頭說道:「那麼,女士您好,我是海蓮娜的雙胞胎妹妹,請叫我穆瑞爾就可以了。」她忽略了莎莉葉所說的最後那句話,是的,這些的確不是她想要聽的。
  但即使那位女士不願意承認,她很肯定她就是莎曼莎小姐,說再多都無法改變她任何的想法。
𝐆𝐭𝐃Ⅱ 🩰 嘉倫娜

  海蓮娜總算在這個時候追上了自己妹妹。「穆、穆瑞爾等等我啊。」她搭著妹妹的肩,微微地喘息著,從妹妹身後探出頭來。「莎莉葉夫人,抱歉啊,這位是我的雙胞胎妹妹,穆瑞爾。她平常沒有住在倫敦,剛好最近來找我,所以我們就一起出來逛街了。」然後又偏過頭對著妹妹說,「這位是莎莉葉夫人,我在魔法部的同事、也是雷文克勞的學姐。」
  其實就在穆瑞爾提到了莎曼莎小姐的時候,海蓮娜也把很多印象都連結起來了。包含那個時候與穆瑞爾第一次見到莎曼莎小姐的時候的那一股熟悉感──可能是她在學院的時候就曾經看過這位學姐──,以及再後來在魔法部見到莎莉葉的時候,她以為熟悉感來自於霍格華茲,但是可能更多的熟悉感是來自於那段與穆瑞爾一起瘋狂追逐莎曼莎小姐的影子的時候。
𝐄𝐂 ‖ 𝐒𝐚𝐫𝐢𝐞𝐥
而莎莉葉終於知道那份奇異的熟悉感從何而來。

「請多指教,穆瑞爾小姐。」她頷首並依舊保持那般笑容地開口,既然誰也沒打算點破這層紙糊的面具,那並不需去做出任何的指名身分或多說些什麼,如運行於此的一切般的維持往常就足夠了。

她試圖不去想著床底下那堆未曾動過的信件——與小小的禮盒。

興許自己得認知倫敦是多麼的小、小到這般理當在他人眼裡喜悅的再次相遇都會發生,並非毫無喜悅的是更多重返的愧疚與訝異。

已經成為過去的過去,卻仍舊有人記得。
𝐄𝐂 ‖ 𝐒𝐚𝐫𝐢𝐞𝐥
「兩位今日是來買冬衣的嗎?」注意到不遠處,原先是海蓮娜腳旁的購物籃裡堆積的服飾而做出簡略的猜想,的確此時已進入冬日的前哨了,倫敦前些日子開始也冷了起來。

膝蓋的舊傷也跟著這般氣候再次撲襲上自己,不過幾年下來不習慣也被迫習慣了,想到這莎莉葉隱約有種刺痛的錯感,她想心理成分大於實際肉身的疼痛。

「亦或是替聖誕節舞會的挑選?」無論是常人亦或巫師的世界,萬聖節過後緊接著的都是持續一個多月的聖誕氣氛,無論是老掉牙的聖誕金曲還是典型的飾物、降臨曆都早早妝點並隨時間蔓延四處了。
𝐆𝐭𝐃Ⅱ 🩰 嘉倫娜

  「冬衣喔!」海蓮娜笑著說道,「穆瑞爾覺得我應該好好地更新衣櫃,而且她也很久沒有踏入斜角巷了,夫人呢?」
  穆瑞爾眨了眨眼,「唔,莎莉葉夫人──請問我可以跟著姐姐這樣一起稱呼您為莎莉葉夫人嗎?請直接叫我穆瑞爾就可以了。」她大概還需要再多一點點的時間才能習慣自己的姐姐與曾經的偶像看起來像是同事的相處,不過穆瑞爾馬上抓到了另一個重點。
𝐆𝐭𝐃Ⅱ 🩰 嘉倫娜

  「海、蓮、娜!」她轉過頭去,雙臂環到了胸前,「我怎麼沒有聽說聖誕節有舞會?妳要不要現在說清楚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口氣與方才面對莎莉葉的溫和語調大相徑庭。
  「呃……」海蓮娜的眼神往旁邊飄了飄,如果今天連個日常衣著都搞了這麼久,她可沒把握穆瑞爾這下挑起聖誕舞會用的禮服會花上多少時間了。「就、呃、就反正只是聖誕節舞會嘛……」
  「什麼叫『只是』聖誕節舞會?」穆瑞爾優雅的眉線稍微往上挑了那麼點,非常明顯地告訴了海蓮娜她的不滿。

  「……所以我說夫人今天來長袍店是為了?」沒有回答妹妹的質問,海蓮娜果斷地轉頭面向莎莉葉,決定轉移話題。
𝐄𝐂 ‖ 𝐒𝐚𝐫𝐢𝐞𝐥
看著兩人的互動,儘管重疊上了少女芳華的姿態一時閃回,但莎莉葉還是因為有意思而掩嘴輕輕笑了出來。

「——失禮了,妳們二人的互動看得出姊妹情深。」沒讓自己的那份混亂而從中尋求逃避的情緒繼續蔓延,她僅笑了幾聲後便收聲並遵循禮節與習慣開口,然後才回答起方才的問題。

「我不介意多一個稱呼我為『莎莉葉夫人』的人,穆瑞爾……小姐。」遲疑了會還是在M的音節添上發音,無論對上對下,直呼名字總不是她的作風,那總令人有種過於親近的感覺。
𝐄𝐂 ‖ 𝐒𝐚𝐫𝐢𝐞𝐥
「為了聖誕節舞會的衣著,前些日子來泰勒先生這邊訂製了要穿的禮服。」雖然那天的需求是場全然的心血來潮與衝動,但興許此次的相遇會讓她更能接受那身相似而不相似的過往交織也說不定。

「聖誕節對誰來說都是個重大的節日,這是我的看法。」大概除了她與史古基不怎麼覺得重大外吧——雖然後者最後成為最具有聖誕精神的人。
𝐆𝐭𝐃Ⅱ 🩰 嘉倫娜

  「是呢,聖誕節對誰來說都是重大的節日呢。」穆瑞爾在某些字上加重了語氣,一邊同意著莎莉葉的話,一邊看著自己姐姐點頭說著。對於莎莉葉仍舊稱呼她為『穆瑞爾小姐』雖然有些小小的失望,但是並沒有特別放在心上。能夠像這樣與莎曼莎小姐,不,是莎莉葉夫人這樣輕鬆自在地對話,對她來說已經是很開心的事了。
  不過聖誕節嗎,這又讓她不忍回想起了莎曼莎小姐的糖梅仙子,粉色紗裙墜落的那一天,她還沒從學校的牢籠被解放出來,只能透過推播的新聞得知偶像的殞落。都過去了,都過去了吧。能夠再一次遇上莎莉葉夫人已經遠超出她一切的想望。
𝐆𝐭𝐃Ⅱ 🩰 嘉倫娜

  海蓮娜縮了縮脖子,不過穆瑞爾並沒有就這樣放過她。
  「妳看看人家莎莉葉夫人還特地訂製了禮服,妳呢?不跟我說一聲我們可要怎麼準備?」一邊說著,穆瑞爾在心中已經開始為姐姐打起草稿來。十一月尚未結束,仍然是還算可以趕得上的時程。一邊想著,穆瑞爾暫時地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
 
  海蓮娜吐吐舌頭,帶著一點點的歉意向莎莉葉開口。「抱歉,我妹妹有時候就是會在一些地方特別在意。夫人看來也是會參加魔法部所舉辦的舞會囉?」其實真的要說,這一次的聖誕舞會海蓮娜的確是比起以往有那麼一些緊張,畢竟,呃,是第一次真正會與舞伴一起參加的正式舞會。
𝐄𝐂 ‖ 𝐒𝐚𝐫𝐢𝐞𝐥
「做些改變也是無妨,何況此次是離開學校後第一次參與聖誕節舞會……是該隆重些。」重整步伐的時刻已經結束,是該向前邁進了。

莎莉葉儘管語調仍舊保持一貫平常,但思緒卻險些飛向矛盾且糾結的那一日,她還記得那日午場後下起了符合聖誕節前幾日精神的大雪。
也不禁而無法止住地去思考那日的徹底失敗與失望是否被眼前的兩人看在眼裏,倘若真實映在兩雙或其中一雙眼睛中,那麼、那麼——

她慶幸空泛的想像力限制了一切並將一切拉回此時此刻此地。
𝐄𝐂 ‖ 𝐒𝐚𝐫𝐢𝐞𝐥
「聽起來海蓮娜小姐正在尋覓恰好完美的衣著來配合同樣恰好完美的……『他』?」再次走神而沉默了幾刻,猶如無線網路短暫的斷訊並再次接起,近乎什麼也沒有般地瞇起眼睛,試圖略顯趣味地開口,莎莉葉並非八卦或喜愛打聽他人隱私的類型,不過偶爾來往各個處室遞送文件作為運動的時候總能聽見一些長舌婦與長舌公的茶餘飯後。

儘管不是眼見為憑,不過餘光中也似乎也瞥見過些什麼。

「倘若冒犯了,是我的失禮。」在外人看來的確不像是她會說的話,不過誰說毫無幽默感的人不能試圖營造些幽默感出來?
𝐆𝐭𝐃Ⅱ 🩰 嘉倫娜

  沉浸在為姐姐規劃禮服的穆瑞爾與思緒也同樣飛遠的海蓮娜,兩名女子都沒有發現莎莉葉那短暫的停頓。
  不過莎莉葉後面的那句話倒是把兩個人的注意力都轉了回來。
  「沒、沒沒有才沒有什麼都沒有。」海蓮娜一邊慌張地一邊搖手又一邊紅著臉,搖了好一會兒才總算在穆瑞爾的目光中放下手,垂下頭玩著自己頭髮低聲說著,「唔,好、好吧也許有──」
𝐆𝐭𝐃Ⅱ 🩰 嘉倫娜

  「沒什麼可以冒犯的,她總得學會好好地面對這件事的。」穆瑞爾看著海蓮娜總算承認了什麼,才總算鬆下臉,對著莎莉葉笑了笑,帶著安慰地摟了下海蓮娜的肩。
  「不過說到服裝,莎莉葉夫人有沒有什麼好的想法呢?給海蓮娜的。」不管姐姐還在那邊的內心小世界揪結著,穆瑞爾想到既然莎莉葉也出現在服裝店內,據她所言似是來取訂製服裝的樣子,她也想聽聽看莎莉葉是否對於海蓮娜的舞會裝扮有沒有些不一樣的想法。如果是初次的攜伴登場,可不能太普通了些。
𝐄𝐂 ‖ 𝐒𝐚𝐫𝐢𝐞𝐥
見海蓮娜的反應,多年前後的立場轉換的模樣令她確認傳聞為真也更加確認,不禁有著些許對後輩的感慨,儘管相差歲數不多便是。

「投入愛河總會令人重返少女芳華並閃爍光芒。」莎莉葉眨眨眼表示,她不怎麼想也不喜歡投身愛情中,不過文學與戲劇表演中的描寫敘述仍舊讓自己知道些什麼。

「而我想能幫上點忙。」維持儀表並在潮流中不失自我還算是沒有退步的技能,朝女用禮服的區域走去並快速翻找了會,最後取下一件衣架後步回兩人身旁。
𝐄𝐂 ‖ 𝐒𝐚𝐫𝐢𝐞𝐥
「就海蓮娜小姐的藍色外著選擇使用明年流行色馬賽克藍的無袖連身長裙,此件的特色在於落於右肩並隨角度而下收小的打摺,不失優雅中帶著些許新意。」輕柔拿捏並比劃上頭打摺的部份,莎莉葉知道自己的眼光滯留復古年華,不過與魔杖選擇相似,得在嘗試中才能與命定相遇。

「……過於古板?」多看了幾眼禮服,興許對於海蓮娜來說,更適合更顯些活潑的版型樣式。
𝐆𝐭𝐃Ⅱ 🩰 嘉倫娜

  穆瑞爾一邊聽著莎莉葉的介紹一邊點著頭,「我也覺得斜落下來的波浪摺子非常有海浪的風味,高領的設計也非常典雅。」穆瑞爾認真地繼續點著頭。「馬賽克藍也是很有品味的選擇,不過──,借我一下。」她稍稍停頓了一下,從莎莉葉手上接過禮服,示意海蓮娜將穿衣鏡稍微轉個方向,「不過這件衣服比起穿在海蓮娜上,我倒是覺得更適合夫人的風格。」馬賽克藍將莎莉葉的淡灰色雙眼襯得更突出了。
𝐆𝐭𝐃Ⅱ 🩰 嘉倫娜

  「而且這件太高雅了,實在不太適合海蓮娜那麼野的丫頭穿。」穆瑞爾輕輕地笑了起來,將手上的藍色禮服先暫放到一旁。不適合海蓮娜沒有關係,先不論莎莉葉有沒有興趣買,她是絕對會把這件禮服買回去留給自己的。她走到一旁,稍微挑選了一下,取出了另一件可能是有點青春過了頭的裙裝,「我呢,還是覺得海蓮娜比較適合紅色系的衣服。」小小的紗袖與鏤空的背部都是飄逸下擺的點綴。
𝐄𝐂 ‖ 𝐒𝐚𝐫𝐢𝐞𝐥
「的確,這件更有海蓮娜小姐的風格。」看向穆瑞爾手上色調沉穩中帶著些許俏皮、裙擺與袖口寬大而飄逸,也不失女性魅力的紅色長禮服,莎莉葉認同此件禮服更像是海蓮娜會穿上身的風格,也更適合正值相比自己更加青春的女性穿著。

「背部設計與低胸的部分綻放女性魅力、飄逸的大裙擺在舞步中如同花朵般綻放,色彩上也更加呼應聖誕節風格。」替禮服做出了簡單的評價,但再多細看一會後又指向起初評價的胸口部分,她感覺這般的女性魅力是否會過於吸引他人——好比某些不知好歹的蟲子的眼光。
𝐄𝐂 ‖ 𝐒𝐚𝐫𝐢𝐞𝐥
「然而以我的經驗來看,女性魅力綻……低胸的部分興許會吸引到某些令人作嘔的蟲子目光,或許線條再柔和些?」並非不信任海蓮娜的男伴,莎莉葉仍基於經驗上做出了希望不會越矩的善意,不過也不想破壞兩人的興致而試圖將話語的溫度調高。

「但穆瑞爾小姐的選色上眼光的確不錯。」儘管只是臆測,但她想穆瑞爾興許實著走上了藝術或設計方面之路也說不定。
𝐆𝐭𝐃Ⅱ 🩰 嘉倫娜

  「真的是有點太低了一點……」海蓮娜稍微試圖在旁邊表達一點點自己的意見,順便刷一下下存在感。
  「也是呢,夫人提醒的滿有道理的。」穆瑞爾點點頭,毫不留戀地把方才的那件隨意地掛回衣架,再一次挑選起來。

  然而遲遲沒有挑選到滿意的款式,穆瑞爾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唔……」海蓮娜想了想,開口向莎莉葉詢問道。「夫人是來這邊領泰勒先生訂制的禮服嘛……所以泰勒先生是可以接受禮服訂製的嗎?」

  「對了,還有訂製這條路可以選!」穆瑞爾靈光乍現,現在就想要馬上開始動手。「海蓮娜快去把這些東西結一結,」她將還提著購物籃的海蓮娜往櫃台的方向推了推,然後又轉向莎莉葉,「我們有榮幸與莎莉葉夫人一起分享一頓午茶時間嗎?我想要親自為海蓮娜設計一套禮服,如果可以聽聽莎莉葉夫人的意見就太好了。」
𝐄𝐂 ‖ 𝐒𝐚𝐫𝐢𝐞𝐥
「我的榮幸,不過稍後我取訂製好的禮服。」原先選擇訂製便是因為架上的禮服在她眼裏看來毫無一件符合自己想要穿上的款式,興許那些所謂奢侈品品牌有符合需求的衣著,不過便少了獨特性。

且心中最適合初入聖誕節舞會的禮服飽含重新邁步的意義。
那是預先設計好的禮服無法達成的事物。
𝐄𝐂 ‖ 𝐒𝐚𝐫𝐢𝐞𝐥
待海蓮娜與穆瑞爾兩人結完帳,莎莉葉向櫃檯遞出訂製時的單據並帶著耐心與些許期待等候店員於後方的小房間內提出不怎麼有重量的紙袋來。

「這件沒錯,謝謝您。」於袋口確認施了防皺的禮服與當時要求相去不遠,沒打算直接取出仔細確認,她相信泰勒先生的手藝與美感將要求達成至完美,接過紙袋後便略顯小心地提著跟著步出店外。

「前方左轉後數來第五間如何?」提議距離最近且評價不會太糟的店面,自有茶園栽種的改良大吉嶺與摩登化的冰淇淋茶飲是招牌,儘管一些人會有著冰淇淋不該與飲料混為一談,不過她不討厭這般口感的飲料。
𝐆𝐭𝐃Ⅱ 🩰 嘉倫娜

  「悉聽尊便。」穆瑞爾如是說著。等到海蓮娜結完帳並且安排讓那些衣服們送回家去以後,海蓮娜也追上了穆瑞爾與莎莉葉的腳步。
 
  待三人都就座以後,海蓮娜率先取起了菜單研究起來。「夫人真的對冰淇淋情有獨鍾呢。」她看著菜單裡面各種冰淇淋飲品,不經意地說道。
  「冰淇淋嗎?」穆瑞爾像是抓到了什麼關鍵字一樣地稍稍睜大了些眼睛,然後在心中悄悄地記了下來。「如果、如果可以的話,請問莎莉葉夫人會願、願意嘗試我的私房配方嗎?莎莉葉夫人喜歡什麼樣口味的呢?」

  「夫人抱歉,我妹說到她自己喜歡的事情就會這樣,但是她的手藝是真的不錯喔!下次有機會的話務必試試看。」海蓮娜帶著一點歉意對莎莉葉說著,一邊輕輕拉了拉妹妹,提醒她把粉絲性格收拾一下。
𝐄𝐂 ‖ 𝐒𝐚𝐫𝐢𝐞𝐥
「冰淇淋很有趣,無論口感亦或成千上萬的口味都十分吸引人。」邊翻動冰淇淋與其相關飲品占據三分之一以上的菜單邊回應,興許是離開舞臺而無須在意卡洛里與脂肪,莎莉葉總會抓住任何一個適合吃冰淇淋的小小理由享用脂肪與糖分交織而成的協奏曲,不過三十二種的速食冰淇淋與超市盒裝的版本已經吃膩了,現在的她更喜歡手工自製且添加物少的版本。

「……私房配方?聽起來十分有意思,有這個榮幸的話還請讓我嘗試。」思考熱牛奶糖聖代咖啡或具備日本風格的抹茶冰淇淋佐白玉紅豆湯的同時因穆瑞爾的一席話,伴隨灰色眼睛閃爍了下的是意外和稍透出好心情些的語調,雖然大吉嶺搭配香草冰淇淋是招牌,但進入緊接著一個多月的控制飲食前還是想放縱些。
𝐄𝐂 ‖ 𝐒𝐚𝐫𝐢𝐞𝐥
「不必道歉,至於口味——帶有煙燻風味的香草是我的最愛,製成樹莓渦流更是極佳的滋味,這裡的香草口味雖然是帶茴芹香氣的蘇格蘭風味,不過依舊不錯。」說起冰淇淋就顯得輕鬆而自在多了,倘若說這一切沉澱起的物質與時間僅存的好處,便是她終於不必再無時無刻捧著計算機與成分表換算碳水化合物與醣類了。

「海蓮娜與穆瑞爾小姐喜歡如何的口味?」最終決定是熱牛奶糖聖代咖啡的同時闔上菜單並將問題拋回兩人手中。
𝐆𝐭𝐃Ⅱ 🩰 嘉倫娜


  「海蓮娜喜歡白蘭地葡萄,最簡單的原味香草也是我的最愛。」穆瑞爾開心地接過了話。「除此之外還有薄荷巧克力,清涼的香甜口感,就是多吃幾口也不會覺得膩。」一邊說著一邊在心中記著莎莉葉喜歡的口味。回去可得跟海蓮娜討論一下要怎樣才能好好地將冰淇淋從希臘送過來倫敦了。
  看著開始計算起要做哪些冰淇淋的穆瑞爾,海蓮娜笑了笑,幫自己跟海蓮娜都點了香草冰淇淋紅茶。「香草、莓果跟玫瑰口味,還有一些特調的酒精類冰淇淋都是穆瑞爾很擅長的呢。」她停了一下,想了想又補上一句,「還有紅茶類的也是,我也很喜歡穆瑞爾的伯爵茶冰淇淋。」
𝐆𝐭𝐃Ⅱ 🩰 嘉倫娜

  「啊,正事正事!」冰淇淋已經計畫得差不多的穆瑞爾總算回過神了,忙著從隨身包包裡拿出了筆記本跟筆,反正飲料還沒有上桌,她輕輕咬了咬筆尾,開始構思著海蓮娜的聖誕禮服。
  等待著飲料上桌、穆瑞爾開始打起草稿的空檔,海蓮娜繼續了之前的話題,「所以夫人訂製的禮服是什麼樣子的呢?可否讓我們欣賞一下呢?」
  穆瑞爾聞言也抬起頭來,展現了十足的興趣。從方才沙莉葉的選擇,她也非常喜歡莎莉葉的品味,此時聽到海蓮娜提及莎莉葉訂製的禮服,她也想看一看。
𝐄𝐂 ‖ 𝐒𝐚𝐫𝐢𝐞𝐥
「添加酒精的冰淇淋的確別有一番風味,不過如阿芙佳朵那般將咖啡變為威士忌配上香草冰淇淋的吃法更棒。」向服務生點了熱牛奶糖聖代咖啡並囑咐咖啡不加糖後回到話題上,儘管莎莉葉認為冰淇淋與酒精不能混淆一談,不過她仍舊喜歡溺水咖啡——阿芙佳朵改編版本的吃法,大雪的日子吃上一杯十分舒適。

見穆瑞爾拿出筆記本與筆,也不再冰淇淋上多做停留仔細聆聽。

「我的禮服?」儘管收斂起聽見整段話時的遲疑,但仍舊短暫停頓後才猶如向自己也向對方般地說著,倘若非眼前見過舞臺上的二人,興許會毫不猶豫的亮出展示禮服。
𝐄𝐂 ‖ 𝐒𝐚𝐫𝐢𝐞𝐥
然而她才否認了舞臺上的自己。

「……也罷,給妳們看看吧。」沒讓猶豫與遲疑遊走面容與內心,莎莉葉將紙袋放置腿上並輕柔取出其中的兩件式禮服,白色馬甲以繁複的作工繡上金邊與胸前的花紋,而連身緞裙作為內襯,襯托出漸變而繁複的白粉紫紗裙,同樣包著金邊的是裙襬與飄逸且輕柔的紗袖。

「還缺了頭飾與項鍊。」她又補上了句,灰色眼睛裡面對那件明眼人便能識別出靈感源自那場聖誕節公演中糖梅仙子的舞衣透出了懷念與感慨。

這不止是件衣服,也是期許。

期許重新邁開步伐、期許擺脫自己的影子。
𝐆𝐭𝐃Ⅱ 🩰 嘉倫娜

  像是春天初綻花朵般繽紛色彩的禮服從紙袋裡踏出的時候,穆瑞爾跟海蓮娜都忍不住稍稍睜大了雙眼。

  甜蜜的糖果粉色與像是包裹著糖果的紫色包裝紙,再加上金色鑲嵌的裝飾。『糖──』穆瑞爾忍不住在心中輕輕地喊著。然而莎莉葉之前的話語已經明確定說明了那些都是已塵封的事實。她輕輕闔上稍稍張開但尚未言語的嘴,再一次開口的時候眼中只剩下對美麗事物的欣賞。「非常美麗的禮服,如同春天迎風新生的花朵,海蓮娜妳快看看這精緻的鑲金線。這作工真的很優秀。」勉強地即時在花朵之後收起了即將溢出口的仙子兩字。
𝐆𝐭𝐃Ⅱ 🩰 嘉倫娜

  海蓮娜稍稍眨了眨眼,因為大多時候見到莎莉葉的時候都是在魔法部裡面,大多時候看到的莎莉葉也是穿著極為端裝的套裝或是──像那天餅乾會那樣簡單俐落的洋裝。如此鮮豔的色彩,比起現在莎莉葉,更像曾經在舞臺上的她。不過穆瑞爾都沒有說了,她也不會再多嘴。「那麼,頭飾或項鍊,夫人有打算了嗎?」她偏過頭問著。

  「不確定莎莉葉夫人規劃的頭飾或項鍊是什麼樣子的,不過如果不介意麻瓜店家的話,我想也許我可以提供一點幫助?」穆瑞爾小心地提議著。
𝐄𝐂 ‖ 𝐒𝐚𝐫𝐢𝐞𝐥
「……如果冬天已經降臨,春天還會遙遠嗎?」引述西風頌的末句回應穆瑞爾同時再次回應自己,莎莉葉讀進兩人的反應而勾起弧度,儘管更多是感慨與逃進這方曾為詛咒的世界,但倘若今日沒能將這件禮服取出,興許她也無法這般說著此句話。

那次與語言魔法師的對談後,面對那股龐大的沉澱物便彷彿有了些消化——更者是追溯至自己為了減輕不安而進入人聲鼎沸的長袍與禮服訂製店,因那般臨時起意而開始。

猶如文學般的比喻,漫長而不停歇的大雪正在轉小。
𝐄𝐂 ‖ 𝐒𝐚𝐫𝐢𝐞𝐥
「項鍊已決定好是貼身的頸鍊,還在決定頭飾的設計——然而此刻最重要的是海蓮娜的小姐禮服不是嗎?」她想更貼近當時的那般姿態,但是同時也清楚並非穿上相似的服飾便能將一切視為毫無疼痛的過去,而這身禮服的樣式也的確不與近六年來的風格相符,要是自己已不適合這樣了呢?

「不過我不介意麻瓜店家,畢竟我只不過是家族裡恰好『幸運』成為巫師一員的人。」說起幸運兩字便惹得自己有些五味雜陳,對於生來便是巫師的人來說也許這非幸運而是理所當然,但對於生來非要成為巫師而是遵循芭蕾舞者之路的她來說,是場天大的笑話。

只不過重返魔法世界讓自己釋懷了許多,至少還能用上幸運兩字。
𝐆𝐭𝐃Ⅱ 🩰 嘉倫娜

  「啊,對對對對。」這才發現自己又離了題的穆瑞爾先是把注意力轉回自己的筆記本上,草草地完成草稿的最後幾筆。關於幸運的話題她選擇了略過。如果夫人是偶然的幸運,那她就是在其對立面的那個不幸吧。時至如今,她也滿足於自己尚稱得上美滿的生活,沒有打算再多說什麼。
  三人的飲品在這個時候陸續上了桌,而嶄新的禮服也被莎莉葉收回了紙袋。
𝐆𝐭𝐃Ⅱ 🩰 嘉倫娜

  海蓮娜看著飄浮著冰淇淋的冰紅茶,有點不太確定怎樣下手地轉著杯子。穆瑞爾笑了笑,先用海蓮娜的湯匙挖了一小匙的冰淇淋遞過去。「可以先單吃冰,然後再讓冰泡進茶裡,讓茶混著溶掉的冰一起喝喝看。」將海蓮娜的湯匙交過去以後,她也一樣地為自己挖了一小匙,然後順便將自己前方的筆記本轉了個方向往前推去。

  「我想了想還是紅色比較適合海蓮娜,不過暫且也沒有帶那麼多筆出門。」穆瑞爾笑了笑,紙上帶著藝術風格的潦草筆跡描繪著女子的身影,模特兒的形象難以分辨是否是海蓮娜,但是那及地的長裙肯定是海蓮娜的禮服。小露香肩的淺V形一字領,連著旁邊後視圖的一片美背,波浪般的肩袖一路向後流到後腰處會合,再繼續浪花未完的旅程直抵裙擺。
𝐆𝐭𝐃Ⅱ 🩰 嘉倫娜

  「結合了幾件衣服的設計,也刻意不讓領口太低,」說到這裡她稍稍暫停了一下,笑著看了眼海蓮娜,「這樣總不會太低了吧,我親愛的姐姐。」
𝐄𝐂 ‖ 𝐒𝐚𝐫𝐢𝐞𝐥
看著上桌的熱牛奶糖聖代咖啡,浸於黑咖啡中的香草冰淇淋兩者混淆虛實,而覆蓋杯面的是鮮奶油與混合堅果的巧克力醬,最後是一顆點綴上的醃漬櫻桃與不鏽鋼吸管。

「且冰淇淋與紅茶混合起的滋味濃郁而結合兩者優點。」基於一旁有其他人的關係,莎莉葉小口吸了好幾口後才擦了擦嘴巴回到正題來看著推到自己面前的筆記本上。
𝐄𝐂 ‖ 𝐒𝐚𝐫𝐢𝐞𝐥
「……令人為之一亮,裙擺間的波浪型打摺不失俏皮與女性魅力、而領口與背部露出的部分也恰好,令人意外的亦是穆瑞爾小姐的設計能力,既快速也從他件抓出了重點綜合。」細看了會才開口評價,她訝異於對方快速的設計能力與對衣著的敏銳度,那麼與自己方才所想的沒有相去不遠了,總感到些許欣慰。

「色彩的話,海蓮娜小姐有中意哪種紅色嗎?例如方才那件禮服的紅或上衣中的紅。」她舉例出在店裡禮服與海蓮娜身上的兩種紅色,兩種都還算是恰好帶有穩重的風格。
𝐆𝐭𝐃Ⅱ 🩰 嘉倫娜

  「這個就有點難以選擇了……」穆瑞爾偏過頭想著,看著正吃著冰淇淋吃到一半被點名的海蓮娜。
  「問我的意見嗎?」海蓮娜咬著冰淇淋的小湯匙也跟著猶豫起來。的確她兩種紅也都滿喜歡的,不過如果真的要說的話,她大概會挑選鮮豔一點的、更接近之前那件禮服的豔紅,畢竟是還是聖誕舞會嘛!
  「應該還是稍微鮮豔一點、接近之前禮服的紅色吧?畢竟是聖誕節嘛,聖誕節適合鮮豔的聖誕紅。」海蓮娜想了想之後說道。
  「唔……但我覺得這個又關係到布料的選擇,布料使用上的差異是有機會讓應該綻放的聖誕紅變成俗麗的桌巾布。」穆瑞爾又在心中開始排列起不同布料的組合。「唉,不行,沒有布料還是難以決定……」
𝐆𝐭𝐃Ⅱ 🩰 嘉倫娜

  轉眼間飲品也在三人陸陸續續討論中即將見底。海蓮娜看著妹妹為著布料選擇陷入苦惱,思索了一下想到了記得斜角巷除了泰勒先生以外,也還是有其他相關的商店。

  「不如,我們等下去布店或其他服裝店轉轉吧?」她向穆瑞爾提議著。
  穆瑞爾點點頭,將最後的紅茶完結。「那麼我們就告辭了,莎莉葉夫人。很高興可以認識您。」
𝐄𝐂 ‖ 𝐒𝐚𝐫𝐢𝐞𝐥
「我也很高興能認識妳,穆瑞爾小姐。」率先起身與服務生結了帳準備結束此次重逢而再次相遇的時光,莎莉葉綻出與那時不同、真心而溫柔的笑容朝穆瑞爾笑著,她感受到提著的紙袋於心中多了些重量。

「……謝謝妳們沒有戳破泡泡。」待三人於店外分道揚鑣前,她輕聲地說出對這一切、無論是多年前亦是多年後此刻的真心與感激,至少自己很清楚,舞臺上的那芳華始終有人惦記著,並非跌落後就什麼也毫無留下。

沒等二人做出回應,揮動魔杖的糖梅仙子消融於空氣中。

大雪的確正在轉小。

春日要來了。
𝐄𝐂 ‖ 𝐒𝐚𝐫𝐢𝐞𝐥
☛☛☛☛☛☛☛☛☛☛☛☛
𝐄𝐂 ‖ 𝐒𝐚𝐫𝐢𝐞𝐥
字數統計等我一下....!
謝謝海蓮娜中,沒有想過交流會對到那麼長XDDD很開心能跟穆瑞爾重逢,中之超級開心的.... 幫海蓮娜挑禮服也好有趣,以及吃冰淇淋!一起吃冰淇淋 開心!耶!
𝐆𝐭𝐃Ⅱ 🩰 嘉倫娜
也謝謝夫人中~~~
讓穆瑞爾出場這麼久~~~!!!!
以後夫人會常常有冰淇淋從天而降的 (??
𝐄𝐂 ‖ 𝐒𝐚𝐫𝐢𝐞𝐥
字數統計完了....這篇交流有一萬字
穆瑞爾真的很可愛....冰淇淋雨(?)聽起來夫人會很喜歡....!
𝐆𝐭𝐃Ⅱ 🩰 嘉倫娜
.....我們有、有寫這麼多啊(嚇
𝐄𝐂 ‖ 𝐒𝐚𝐫𝐢𝐞𝐥
完全沒感覺:0有點被嚇到....中之這輩子沒跑過那麼長的交流
𝐄𝐂 ‖ 𝐒𝐚𝐫𝐢𝐞𝐥
覺得有種里程碑達成的感覺XD真的謝謝海蓮娜中願意陪夫人玩
載入新的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