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樂*布穀I75
上次糖錫草稿的後續
但還是沒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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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號錫在恐懼的淚水里闔眼、被陽光驚醒而不斷喘息
然後不允許疲累的24小時、甚至更多,拍概念照、練習唱歌或舞蹈、出外景、簽售會
把象徵一切幸福的笑容獻給粉絲以後拖著幾乎動不了的身軀回到宿舍
接著再次在恐懼的淚水里闔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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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錫,把眼睛睜開。」
他跨坐在閔玧其的身上,很確定的,成為了那隻野貓的獵物。
這次不是在熟悉的沙發,而是平時他作曲的那張椅子上,鄭號錫被閔玧其要求跨坐在自己身上。白得病態的手指扣在他的膝窩,全身的重量交付在閔玧其身上,溫度從腿間傳來、隔著布料燙得羞恥,驚慌的獵物只能不安地把手環上眼前的人,他知道那種語氣的意思。他會耐心等待,等待你完成他的要求---也就是除了服從,沒有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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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號錫睜開眼睛,視線落在閔玧其的肩膀上。不規律的心跳造成血液加快流動,卻還沒恢復氧氣含量,他只能大口大口地吸氣,但每一次的動作都讓胸膛的起伏貼近閔玧其的身體一次,更加的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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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哥哥面前什麼都藏不住,從練習生的時候開始總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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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待著很無聊」
聽在一般人耳裡不過就是牢騷,閔玧其聽了以後只是掛了電話,對他來說、將清楚的事情視而不見是種罪過,特別在對象是鄭號錫的時候。
他知道那個睡在電視前面不進房的小號錫只跟自己親近,所以應該要陪著他的人、一定不會是閔玧其以外的人。而現在是新年之前的夜晚,那麼便宜的小吃此時應該結束營業了,大概只剩某些活躍氣氛下會吃的食物會持續賣著,在那些食物之中自己能負擔得起又令人欣喜的樣式只剩下炸雞一個選擇。
另外最大的前提是,在那句話之前,閔玧其問他的是:「沒事嗎?」
既然回答中沒有提到任何否認的字眼,那就代表答案是反面的再反面
所以,他不是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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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號錫知道當年閔玧其帶給自己的那盒炸雞對練習生來說有多昂貴,但他不知道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還看過了多少人情慘淡。
為了追夢,他在本該安逸唸書的日子出門工作撕裂了肩膀,咬破嘴唇都不足以讓衝著大腦而來的疼痛神經停止傳導。他叫、卻沒有喊痛。他本該怨恨這個世界在夢想之前給了過於殘忍的挫折,本該像個不成熟的孩子埋怨沒有人保護好自己,本該將那份世界對他的不友善發洩在未來的所有機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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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卻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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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為傾訴那些負面垃圾只會為人帶來不好的影響,所以把對他人的溫柔化為對自己的利刃,寧願讓自己千瘡百孔。緊咬棉被忍住哭聲,在模糊的焦距裡看見再也不願迎接的黎明,拖著全是傷的身軀繼續作曲。為了一個做音樂的夢想,為了那份微薄的希望,他賠上真的鮮血、汗水、乾涸的淚泉,被命運和情緒的荊棘蜇得抓狂,只望一切才能與努力能夠在最後開出一朵美麗的薔薇。不用長久,只要一朵、一朵就好。
每日每夜,他把自己的所有當成活祭品祈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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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號錫總想,閔玧其究竟剩下多少是自己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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