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轉天天
雖然說是庸俗

晚上好,我是主唱松本。只在今天借到了大喜作為個人舞台的這個地方,寫了和以往氣氛不一樣的記事真是抱歉啊。

雖然想要留下點什麼,但對直白的留存感到不太舒服,一直以來都用有些迂迴的寫法,要是這樣奇怪的堅持可以成為讓任何東西都變得美味的魔法調味料就好了,但自己也沒有能說到那種程度的自信。即使如此,

要說關於4月5日去世的朋友 wowaka 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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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想說,卻像不能說一樣,組織了話語又說不出口,好幾天處於41.4度謎一樣的高燒,一直是頭暈目眩的狀態,這時因為知名度差異不好意思坦率得說是朋友的米津玄師發布了部落格的新文章,想著「寫下來也好吧!」而鬆了一口氣,總之決定試著以文字書寫看看。我想多少也包含整理自己心情的成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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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 wowaka 相遇是2015年3月在熊本一個叫做 HAPPY JACK 的活動上,那一天比起至今的任何演出,他熱烈的善意讓人印象深刻。當時,我們只是順著潮流就以極快的速度出道,和團員三人彼此依靠一直處在嚴冬的狀態,在那之中,最初以「你的歌是最棒的!!!」將我們帶到溫暖之處的就是 wowaka。儘管自己的歌已經被稱讚過幾次,卻只有 wowaka 的高漲情緒難以忘記。很開心也有些退縮,想著「明天也是兩團共同演出該怎麼辦呢」,雖然是初次見面卻感到很害怕。(這麼說來我也總是給人不太好的第一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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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不怎麼深入了解 VOCALOID 世界的我也被「 wowaka 的歌曲」牢牢攫住,還記得當晚在電腦前陷入一片混亂。在那樣的時機點知道了ヒトリエ,隔天演出簡簡單單就被一招擊倒的事也還清楚記得。

過一陣子到了夏天認識了玄師,我們從九月開始一直持續著我們的 chill mode(放鬆狀態),雖然話題再多兩小時也就會全部結束,但也許是每個人都很喜歡那種氛圍,誰都不把「該走了」說出口。把 wowaka 喝到睡著當作解散的暗號,關於這裡的事就和玄師在部落格裡寫的內容相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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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我的角度來說的話,三個人在一起的時間是那麼長,不管怎樣到最後都會變成這種情況,但我一直有種作為裁判在網球場上看兩人比賽似的心情。首先因為我不是 VOCALOID 出身,因此一談論到這個話題,我就成了一尊(插不上話的)地藏菩薩。再加上他們也沒有要替我戴上斗笠的意思,完全是(被冷落而)積滿雪的狀態。在那時察覺到絕對無法介入的羈絆。不管和哪個人一起去喝酒的時候,也大多會談著不在的那一個。不管哪一個人都很在意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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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這些我一直像個弟弟一樣。看著他不管是軟弱還是掙扎的姿態,依賴著也被依賴。以我跟他的共通點來看,我想笨拙的程度非常相似吧。雖然說著迂迴的話,卻只能直率得活下去。直率得面對那些麻煩事。直率得背負那些「複雜的想法」。因此,我想就以現在這樣活下去。我曾經和 wowaka 談過平庸是美麗的之類的話,就像那般我們也只能那樣活著。事實上這世上所有人都是和自身煩惱對抗著,從中贏得快樂而前行的,只是我們特別笨拙吧,才在這裡記下這些。那個人總是醉得不省人事,教會我的東西沒那麼多,即使如此,僅僅只是歡笑著、生活著、互相安慰,比起什麼都還要開心,因為能如此直抵心底的人不曾有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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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開頭寫的,是因為玄師寫下來之後拜此所賜才順勢寫出來的。雖然說是庸俗但是非常美麗,也因此覺得又「被擺了一道」。那個人知道什麼是帥氣的哦。又寬容又強是有點憧憬呢。wowaka。這下我一個人要收拾他會很辛苦啊。

我會以你所稱讚的這副歌聲,只要能唱就會唱下去的。有一天再一起喝吧,一起喝到爛醉給玄師添麻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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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野暮」跟「チルモード」,沿用了 Alice 的譯法,非常謝謝。另外也修改了一些地方,如果有翻譯上的建議也麻煩了,謝謝。
箱庭博物館・𝗔𝗹𝗶𝗰𝗲
「我曾經和 wowaka 談過平庸是美麗的之類的話,就像那般我們也只能那樣活著。」

就是 Namid[A]me (淚雨) 那首吧
by 剛剛領悟到這點後和天天哭成一團的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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