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NME的劇組訪談(包含導演、攝影、演員等)挺值得一看的,標題會這樣下是因為去年日舞影展的入圍,是第一次有1/3的影片是女性執導,而Mulligan說:"But the question is whether or not that will happen because Dee is a woman — and it should by every other standard." 如何能不愛她
“By now, many folks know that Spike Lee was paid over $200,000 to help in an ad campaign that was ‘aimed at improving relations with minority communities,’” Riley says. “Whether it actually is or not, BlacKkKlansman feels like an extension of that ad campa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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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為什麼?」
「對,因為這是另一種出賣仇恨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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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有劇透和摘錄《在世界與我之間》(Between the World and Me)
「怎麼說?」
「你想想看,正面行動、移民、犯罪、稅制改革,他(大衛杜克)說沒人想當獨斷論者(中略)因此方法是在所有的問題之下,讓每個美國人都可以接受、支持,直到最終有一天,他可以在白宮找到實踐它的人。」
「警官,拜託,美國才不會選大衛杜克那種人當美國總統。」
「這話由黑人口中說出來還算天真。」
因為想說的話太多,直接放第一章我想就很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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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
上週日,當紅新聞節目的主持人訪問我,問我喪失軀體的感受如何。女主持人遠在華盛頓特區,而我坐在曼哈頓西緣的攝影棚,以衛星連線,但再先進的機器也無法拉近雙方代表的圈子。主持人問到我的軀體時,她的臉從畫面淡出,取而代之的是我在同星期發表的文章片段。
句子浮現之際,主持人逐字朗讀給觀眾聽,讀完後,話題轉向我的軀體,只不過她並未直指「軀體」一詞。但到這階段,知識分子常不明究理關心我的軀體,我已經聽慣了。確切而言,主持人想知道的是,我為何認為美國白人圈的進化建築在掠奪和暴力之上。「白人」泛指向白人文化看齊的民眾。一聽她這麼問,一股存在已久的朦朧傷感湧上我心頭。這問題的答案在於信者恆信的紀錄上﹔答案在於美國歷史。
然而,種族是種族歧視之子,不是種族歧視之父。界定「人民」一詞的過程向來側重於地位高低,與宗族和外觀的關係不大。膚色與頭髮的差異由來已久,但崇尚膚色與頭髮的優越性,認定這類因素能適切劃分社群、能彰顯難以磨滅的內在特質,這是新人民心中的一種新觀念。這群可憐新人民從小被矇騙、被強灌的想法是以白人自居。
via
在台灣有上映暴動之城 (Kings, 2017)、底特律 (Detroit, 2017)的時候,環球代理你給我醒醒(瘋狂搖晃)
或可詳見張君玫的
1. 有提到「黑人男性」、「黑人女性」、「白人男性」、「白人女性」這四種不同身份所致的樣態,舉例來說就是白人女性次等於白人男性、白人男性憎惡黑人男性褻瀆白人女性(延伸概念是Get Out/逃出絕命鎮裡的對黑人肢體和體能的欽慕,是來自於把對方野獸化,認為那種原始、野蠻生猛很迷人),反之白人男性可以對白人/黑人女性為所欲為。
3. 比較沒有提到黑豹黨崛起是一種以暴制暴的回應?不過有在探問「我是誰?」的過程中對兩造的說法不斷拋出質疑、尋找定位。
White Lives Matter的荒謬處在於,白種人的祖先通常是可以回溯跟指向(比如清教徒、歐洲移民等),而不像非裔美國人不太可考身份(殖民體系下的奴隸),而且兩族群間享有的權力本就不平等,既得利益者主張他們的權利同等重要,卻忘記基準本來就有差。另,我覺得可以呼應到Black Panther/黑豹所提及的非裔美國人和非洲人身份認同的差異所在,所以爲什麼踏上另片土地尋找答案會是非裔族群的選擇是有其脈絡的。
6. 猶太的部分:
操弄雙語跟文化認同(法農的背景是殖民地與母國)之間的關聯。
自己memo:
亂世佳人 Gone with the wind(片頭,南北戰爭)
一個國家的誕生 The birth of a Nation(穿插,三K黨)
泥沼我看到一半(因為逃避快要發生不好的事的窒息感,尚未補完)記得黑人母親談到月光下黑膚色看似淡藍讓我想到Moonlight,印象中這部攝影被各大影展提名,還是奧斯卡首次有女性攝影師入圍這樣
自然光捕捉得真好。
講述1940年代一黑一白兩個家族在美國南方小鎮的共存樣貌,在一片多雨生患的泥濘棉花田上,白人主張土地的所有權,要求原本居住在此的黑人作其佃農,種族隔離的歧視維繫了保守小鎮的倫常,足下淤泥就像腳鐐,銬住了每個人的足踝,選擇挺身挑戰或隱忍退讓都不得自由,現實總將人一再推倒、按入泥淖裡。
直到國家召喚青壯年遠赴歐陸戰場,儘管營地裡還是有種族專用的營區、血庫、設施等,但戰爭的殘酷洗牌了既有秩序,軍階是流動的,只論功勛和存活,黑人青年Ronsel才發現原來真有另一個世界不在乎膚色,把他的族類當作人和自由解放者迎來,而他也覓得了摯愛。
戰爭終了,回到小鎮的他被舊世界狠狠痛揍且打回原形,外頭的世界翻天覆地,家鄉一切卻都沒有改變。他的焦慮與恐懼同樣在歸來的空軍Jamie身上尋得理解。
如何能不愛她
以下是對黑色黨徒的另一些反思,剛看完那陣子聽了一點這部編劇們訪談,還有別人分析劇本的podcast。
我比較認同的地方是戀愛線好像不必要,因為只是作為合理化頻繁見面或在意的話,也有其他形式?(真實的學生會長似乎是德國人?)以及真人真事要怎麼改編才不會偏離事實過多,並不是說不能有虛構或表現手法,而是傳達的資訊是否確實(下面的連結有詳細)
但我自己覺得比較可惜的是其實調查最後的影響有觸及軍方高層,還因而拔掉兩個人這樣,好像可以繼續延伸效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