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創小說同人文】底特律：變人
漢康 漢克 康納
〈Happy birthday to you〉
給漢克的生日賀文，遲了幾天，當作談生日的故事看待也可以的不要自己講。
不確定怎麼定義CP，查資料以後我想，應該算是漢克跟康納，無差。
自己產糧自己吃真的好開心喔。
小說／同人／段子。

底特律夜雨紛紛，地面水窪映照四周燈光，一輛老車駛過路面，濺起水花。
車內正播放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駕駛漢克‧安德森隨節拍微幅搖擺，他有一頭偏長而雜亂的灰白頭髮跟鬍子，藍眼睛專注於前方道路。康納坐在他旁邊，一綹髮絲自那梳理整齊的黑髮裡，落在那白淨的額前。
車停紅燈，漢克隨手抓過一盒甜甜圈，拾起草莓口味的就要塞進嘴裡，他見到康納神情嚴肅，只好放下甜甜圈，無奈的嘆口氣。
「行了，康納。今天是我生日，破例吃一點還可以吧？」
不過就是個甜甜圈。這副衰老的身體，長年經受酒精跟垃圾食物的摧殘，曾經他狂熱的玩著俄羅斯輪盤，任憑左輪手槍裡的子彈隨命運轉動，也許下一發就能殺死自己。現在他卻因為眼前的仿生人，而在意起這該死的熱量造成身體負擔。
他現在可真是活得太過健康了。
健康到他幾乎忘記從前透過酒精慢慢殺死自己的日子是怎麼過的。

「吃吧，副隊長。但請別吃得太多，因為……」
「熱量攝取過多會影響身體健康，不利辦案。」漢克無奈的笑，「我看，整個警局裡最拼命的就是你了。」
康納想說並不是那樣的，他真正在意的不是工作。
不過康納不想說多餘的話，為避免不可預期的變動，康納只揀選必要的句子述說，在他的系統之外難以預測的發展，讓他既嚮往又膽怯。

一年前，仿生人型號RK800的康納剛出廠，從模控生命被派駐到底特律警局，協助安德森副隊長追捕異常仿生人。就康納所知，副隊長曾破獲多起事件，深受同事敬重，跟他互動卻不熱絡，原因康納相當明白，畢竟第一次見到副隊長，就見識過他的壞脾氣跟那張嘲諷的嘴。
自從仿生人起身抗爭，為取得與人類相同的生存權。在這波風潮裡覺醒的康納，從此擁有自我意志，也不再隸屬於模控生命，他選擇繼續跟安德森副隊長搭檔，偵辦人類傷害仿生人的事件。副隊長收斂起一點壞脾氣，局裡的工作氣氛變得更加融洽。那就是為什麼此刻車子後座會堆滿同事贈送的生日禮物。
那也正是對康納來說最好的藉口。
他堅持幫漢克搬生日禮物，不顧漢克反對搭上他的車，隨他回家。康納知道漢克縱使嘴上抱怨，倒也不真的反對他來，畢竟漢克家裡那隻可愛而溫柔的聖伯納犬，也很喜歡他的到訪。

漢克吃掉了甜甜圈，伸手想再拿，立刻被康納擋下。漢克嘖了一聲，收回手，繼續開車。有時他真搞不懂康納，但他更搞不懂自己。
他發現康納沒送生日禮物這件事，讓他有些耿耿於懷。
康納畢竟是仿生人，大概對這些人類的節慶不感興趣，也沒必要配合我。倒是仿生人也有生日嗎，出廠日期算生日的話，也許下次可以幫康納挑個禮物。

老車穿過雨夜，駛進紅屋頂住宅前的庭園，漢克下車打開後座車門，彎腰去取那些禮物。
「真麻煩。這些小玩意兒。」
康納站在他身後接過禮物，漢克動作不耐煩，卻掩不住微笑。
有時康納覺得人類很難理解，話語可能是假的，真正顯現人類內心的，唯有流轉在眼神或姿態細節裡的情緒。作為能適應人類不可預測性的RK800型康納，他仍時常感覺到判讀人類情感資料庫的不足，不過他並沒有太擔心，與漢克相處的時間如此之長，如他在辦案時明確的分析現場，他想自己將能學會解讀那些資訊。
他對上漢克的視線，複雜而強烈的情緒暫時擾亂了他的系統，面對這雙美麗的藍眼睛常有這樣的時刻，使得他愣在原地無法行動。

「康納，你是沒電了？可別跟我說你還需要跟模控生命匯報啊。」
「當然不是，副隊長。我不必再為他們執行任務，而且……待在這裡比較適合我。」
康納抱著禮物，轉身走往漢克家，他慶幸漢克沒有看見他額頭上轉為黃光的LED燈透露出他起波動的情緒。
「隨你高興。」漢克聳聳肩，取出鑰匙打開家裡大門。
他們踏進屋裡，聖伯納犬相撲就走過來，漢克彎腰伸手揉揉他，當他再次抬頭，只見桌面整齊排放的禮物，不見康納。漢克愣了一下，勾起嘴角。
「真的只是搬禮物。連來看你一下都沒有。」
漢克低頭繼續揉亂相撲鬆軟的毛。

安靜的客廳再次響起聲音，他詫異的抬頭，看見康納抱著許多東西從大門口進來，直直走往廚房，他連忙跟過去。
「嘿，康納，你在做什麼！」
「如你所見，我正準備做菜。」
「該死的，你到底在搞什麼……」看到康納受挫的表情，他嘆了口氣，「所以你剛才去哪裡了？」
「我只是去你後車箱取這些東西。」
康納從袋子裡搬出食材、調味品跟料理器具，整齊擺放在廚房檯面。
「我需要65分鐘才能完成，請你先去做你的事。」
「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把廚房搞到爆炸。我可不放心你自己在這邊弄。」

「不必擔心，副隊長。我安裝了家務型模組，雖然跟我的警用型不相容，但經過多次練習，已經修正到誤差值不大的狀態。我帶來的用具也確保安全……。」
「說中文好嗎。」
「我會煮好一桌晚餐。作為壽星的副隊長可以好好休息。」
「所以這就是你準備的生日禮物？」
「是的。」
漢克笑了起來，康納微微歪頭看他，不太懂他的意思。
「老天。全世界應該只有我遇到說要做菜給我吃的警用型仿生人。」他的藍色眼睛顯得柔和，「那你做吧。我就在客廳，有什麼事隨時叫我。」
「了解。副隊長。」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漢克就在聆聽爵士樂、從廚房傳來的各種碰撞聲，以及難以言喻的複雜氣味之中度過。當漢克第五次從客廳沙發彈起來，匆匆跑往廚房的時候，他見到的景象是掉落在地板的蛋糕模具、噴灑一地的麵糊，以及站在烤箱前屈身的康納。
「康納！你沒事吧！」
康納額前的LED燈轉為情緒起伏劇烈的紅光，他看著自己的右手，以他一貫冷靜堅硬的聲音說：「沒事的，副隊長。只是碰觸到過熱的烤箱。」
「該死的，被燙到怎麼會沒事！」
漢克粗魯的抓過他的手，湊近審視，他慌張的神情都落在康納眼裡，讓他變得更加混亂，身體某處好似在微微發痛。康納猛然抽出手。
「仿生人的機體不會因為這樣就受傷，我很快就會整理好，所以……」
「就叫你別做了！你今晚搞砸多少東西了！」

康納愣了一下，望向被打翻的麵糊、散落四處的麵粉跟調味品，漆黑的牛排，顏色詭異的濃湯，唯一正常的是買來的麵包。
「還說什麼安裝家務型模組，你既然是警用型就不要做這些多餘的事。」
「我之前已經修正到沒有誤差，不熟悉環境是我沒考量到的變因，不知道為什麼系統比平常更不穩定，但請再給我一點時間。」
「就叫你別搞這些鬼東西。該死的。別再給我添麻煩了！」
「不管多麻煩，我都會努力完成晚餐，」康納有點詫異自己這樣脫口而出，但他無法停下，「就像從前你生日的時候，跟柯爾一起吃大餐那樣。」
漢克瞪大眼睛望著他，康納移開了目光，那一瞬間他所接收到的哀痛欲絕的表情讓他無法直視。

「你偷看我跟柯爾的照片，你怎麼可以這樣做？」
「我想讓你再次度過愉快的生日，那樣慶祝不是很好的回憶嗎，為什麼……」
「因為你不明白我痛恨沒有柯爾的生日大餐！」漢克全身顫抖地大吼，「你他媽的只是個仿生人，你給我滾出去！」
在瞬間安靜下來的廚房裡，他看見康納額前的紅光持續閃現光芒，漢克別開視線，取來抹布，蹲下用力擦拭地板，他不敢繼續看康納受傷的表情。

直到他抬起頭，康納已經不見了。
他低頭繼續擦地板，諾大的房子顯得過份安靜，他不斷重複相同的動作，在地板抹出更大範圍的混亂。他將抹布狠狠往角落一扔，麵糊噴灑在白牆上。
漢克踱回客廳，整個人陷進沙發深處，角落白燈散發微光，底特律的雨仍淅瀝瀝的落下。他不自覺的抬頭，視線逡巡到桌上柯爾的獨照。
柯爾的生命被凍結在意外車禍的當下，被凍結在照片裡，那孩子總是純真的笑著，永遠不老的六歲。自那以後又過了四年，康納有時讓他想起柯爾，他們跟活著的人類不一樣，永遠不會腐朽。那「不變」並不讓他羨慕，只讓他無限悲傷他們無法跟他一起變老。

從前當他慢慢以酒精殺死自己的時候，他總是想著柯爾。像是逐漸接近兒子所在的世界，讓他既害怕又喜悅。但自從康納來到這個家，漢克已經不常在思念柯爾的時候，悲傷得難以自處了。曾經家裡四處都是酒瓶，現已一罐不剩。
為什麼要答應康納戒酒呢？就連他自己也不明白。
熟悉的空洞與孤寂如蛇，纏繞上身。同事贈送的威士忌靜靜待在桌上，深褐色的透亮液體閃耀誘人的色澤，他感覺自己正在慢慢陷落。
所有人都離他而去。
如果不抓住指尖前的一絲光芒，他就要被痛苦焚燒到一點不剩了。
漢克長久凝固在沙發裡，憂傷的藍眼睛瞪視那瓶威士忌。與魔鬼來回纏鬥無數次以後，他蓋住柯爾的照片。他抓過那瓶酒，仰頭灌下，無比熟悉的嗆辣流過他喉頭，酒水延嘴角灑落他破舊的深藍色T桖。

康納總是喊他副隊長，下班以後也總是這樣喊他，如果他不是底特律警局的安德森副隊長，他跟康納就徹底的一點關係也沒有了。
卸下警徽的我，只是漢克‧安德森，不是他媽的什麼副隊長。如果我不是以副隊長的身份跟你相遇，你對我來說也只是無數RK800之中的一台機器，不是康納。只要有些什麼發生了錯動，一切就又會像我失去柯爾的那天，全部被徹底擊碎。
『你希望我是什麼，我就會是什麼，副隊長。』
不。你說錯了。你無法成為柯爾。你也無法成為我的夥伴。
只有酒精是最忠實的夥伴。永遠不會離開我，與我的血液交融，逐漸毀壞我體內的臟器，安靜而忠誠，從來不會質問我，從來不企圖將我從爛泥裡拉出來面對這個殘酷的世界。酒精比子彈更溫柔，比清醒更溫暖。
跟你不一樣，康納。你讓我痛苦不堪……。
逐漸朦朧的意識讓他感到放心。他不要再次承受失去的恐懼了。

夜晚雨聲重新流入漢克的耳裡時，門鈴正響著。他睜開眼睛，張望四周，相撲窩在角落，電視冷光閃爍，廚房依舊一片凌亂，蘇格蘭威士忌落在他腳邊。他伸長手，勾到了酒瓶，仰頭灌酒。
門鈴持續響著，不斷製造噪音，漢克原本想看那不知名的冒失訪客可以持續多久，但他的憤怒指數搶先飛升破表，他大動作起身，走去打開大門，底特律的暴雨瞬間飛濺了進來。
「他媽的！你是在……」
紅光穿越雨水落入漢克的眼底，雨水濺濕了他的臉，在黯淡的世界裡他捧著蛋糕，蠟燭火光飄搖，他狼狽而小心翼翼的以手想抵擋風雨，不讓火光熄滅。
康納以他冰冷而堅硬的聲音唱起了生日快樂歌，根本不成調，飄移的音高跟奇怪的節奏，他臉上的笑容很勉強，濕潤的棕色眼睛不停眨動。走調的旋律終於停止，紅光依舊閃爍。
「副隊長，請、請你快點許願，蠟燭快……。」

漢克沒有說話，一瞬間就吹熄蠟燭，康納詫異的喊了一聲，漢克轉身走回屋內，揮手示意他也進來。他匆忙進屋，將蛋糕放在桌上，他見到漢克一手摀住臉，肩膀微微抖動，零碎的笑聲從嘴裡溢出。康納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從來沒聽過有人唱歌這麼難聽的。」
「副隊長，」康納的聲音很僵硬，「我以為你會想在生日的時候，跟從前一樣吃大餐，我以為你需要蛋糕、許願跟蠟燭。如果這一切都是我多管閒事，我很抱歉。」
漢克依舊在笑，康納說話的音高突然起了變化。
「你喝酒了？」
漢克依舊低垂著頭，他從手掌下方的縫隙看見康納急急踏步到他面前，靠得很近。他沒有回答，酒氣瀰漫在他周圍，已經無須多做說明。他看見康納的手緊握成拳，微微顫抖。原來，仿生人也會有憤怒到無法控制的時候啊。是他讓他變成這樣的。那突然讓他覺得很悲傷。

「副隊長……」康納的聲音卻是那麼無力，「我害怕你會死掉。」
漢克移開手，茫然的望著他，淚水就這樣從漢克的藍眼睛泊泊湧出。
「不希望你攝取過多熱量、不希望你喝酒，都只是希望你健康的活著。副隊長，你說得對。我只是個仿生人，不瞭解人類的感覺。我無法想像死亡是什麼，也無從理解你失去柯爾的痛。」康納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我唯一知道的是，我害怕再也見不到你。」
他們無語對視，直到漢克深深嘆了一口氣，轉身走開。

康納站在原地，看向混亂的廚房，考慮接下來該怎麼做，混亂的心思卻讓他無法行動，腦袋像是運轉過度而發熱，讓他無所適從。漢克從房間裡走出來，直直走到康納面前，沒待他說話，就以大毛巾包住了康納的頭。
「副、副隊長，我不需要擦乾，稍等就會自動乾燥……」
「所有仿生人都像你這麼囉嗦嗎。安靜。」
漢克動作輕柔的為他拭淨臉上的水痕，將他的頭髮、手掌、後頸都細細擦拭，就像他往昔幫貪玩的柯爾擦淨身體。他看著康納低垂的眼睛，看著他因為緊抿的嘴唇，縮緊的肩膀。那讓他感覺胸口一片柔軟，讓他幾乎想要靠在他肩上哭泣。
當他回神的時候，他已經這麼做了。

他將額頭靠在康納的肩膀上，觸及到康納脖子的部分並沒有溫度，康納是仿生人，這個事實他一直都知道。當他怪罪康納不懂人類的想法，他也未曾想要了解仿生人的思維。康納今晚為他所做的一切，全都是出自於對人類思維的模仿，儘管笨拙，那純真無暇的熱情，卻那樣撼動著他。

「謝謝你今晚做的一切，康納。」
「我以為你不喜歡，你好像很生氣……。」
「我只是害怕你受傷。我他媽的不懂得怎麼關心別人。康納，我很感謝你。」
「但我只是將你的廚房搞成一團亂。」
「那不重要。我知道你是想為我做點什麼。」他柔聲的說。
他想在康納懷裡哭泣，當他靠在康納肩膀，他是康納的孩子，當他為康納拭淨雨水，康納是他的孩子。他們彼此需要。他明白。他只是不敢承認─他比自己所想像的還要更加需要他。
「康納。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
「我知道慶生一定要許願，但我使用烤箱時發生失誤，所以我才去買了蛋糕。而且，我不可能不告而別。」
「誰知道，那種事誰也說不準。」

「我不知道對人類來說，道別的意思是再見，或死亡。但不論是哪一個，我都不會讓它發生。」
「康納……不要丟下我。」
「不會的。漢克。」
他看見漢克抬起頭，脆弱的藍眼睛望著他，「你剛喊我什麼？」
「抱歉，副隊長。直接喊你名字果然不恰當。」
「不。一點也不。我喜歡你這樣叫我。」
康納的思緒亂成一片，情感湧現出來堵在胸口，他不由得抱住了漢克，他感覺得到他的體溫，靠在漢克胸口，他第一次聽見人類的心跳聲。溫柔如浪花的起伏，覆蓋住他全身。
「漢克，我永遠不會離開你。」
「謝謝你，康納。」

底特律的雨不停落下，奶油蛋糕靜靜待在桌面，漢克許下的生日願望就是不再失去所愛。這個願望也許會實現，也許不會。
但他知道，此時此刻康納就在他身邊。
蠟燭已然熄滅，更強烈而綿長的火光在他們心底燃燒。漢克伸出雙手，將康納更深的擁進他的懷裡，他們在彼此的背彎裡安詳閉上雙眼。在他們幸福平靜的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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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完！貼噗內的受限於字數，段落分的較零碎。
初入同人圈，還再努力摸熟各種名詞這樣，赫然發現使用到x好像就是牽涉到性行為，我之前都誤解意思了，再看到我之前標的馬庫斯x卡爾......（默），這次學習到了無差=清水文的意思。所以我這篇是無差。如果我理解有誤請糾正我
之前寫的文請往這邊走：

@shenrainn - 這是我人生中第一篇同人文！因為雷夫的糧真的太少，只好試著當起自耕農。對我來說寫...

@shenrainn - 昨天看到大家在寫七夕賀文才知道有這種東西。不過寫作速度很慢，還是到今天才能貼出...

這篇在寫的過程中其實對情節的取捨斟酌許久。同時發現關於這兩個可愛的人，我有好多好多感觸，康納真的好萌（倒地）
同人文寫到第三篇，我逐漸感受到二創跟原創的差異，寫作時的手感也有所不同。二創考驗作者對原作情節的理解。寫作途中要確認、求證，以便符合原作的設定，遠比我想像的多。這是寫原創的時候完全不會遇到的問題。雖然較為困難，但可以藉此複習原作，甚至藉此探入更深，在喜愛的人物身上發現新的亮點，真是太棒了。
最後還是一樣，如果能獲得一點回應的話，我會很感謝der

笨拙的康納醬好可愛喔喔喔喔

好喜歡這樣子流露情感的兩人
不會說看到一半都看紅雙眼

雨子！！！！ 中間虐得我好爽 原來同人原創有這樣的差異，難怪有時感覺到手感上一些不同

不管是康納還是漢克都詮釋得好棒…！！遊戲玩到後面就知道漢克一直都活得很痛苦，直到康納出現才能阻止漢克繼續自我毀滅…好喜歡這樣互相拯救得兩人…！！雨子的同人我都很喜歡！！ 後面甜甜的收尾太好了！！

yocoy : 我也好喜歡笨拙的康納醬，呆萌萬歲

魚阿蘇→耍廢中 : 哇原來阿蘇也有看底特律嗎XD 很開心你喜歡 我自己寫一寫也想哭QQ

° 堂清 : 可以虐到你真是太好了 （？
也謝謝你之前期待我的作品～

餓了洋蔥💬給我戒掉甜食 : 謝謝你喜歡！！很開心聽到你這麼說 想說生日賀文給人家寫這麼苦不好，所以努力要甜甜的收尾XD 原作的漢克真的讓人很心疼啊，康納的出現對他來說真的別具意義（哭）

看到中間心大大的揪起來，想想漢克過去活得多痛苦，雨子有一段我特別喜歡：「只有酒精是最忠實的夥伴。永遠不會離開我，與我的血液交融，逐漸毀壞我體內的臟器，安靜而忠誠，從來不會質問我，從來不企圖將我從爛泥裡拉出來面對這個殘酷的世界。」……也許漢克長期以來不僅是將酒當作麻痺身心的物品，也將它是為能與兒子連結的橋梁QQ
康納跟漢克是互相需要的，互相彌補彼此的缺陷和喜悅，雨子的文章讓我感受到滿滿的情感，是非常喜歡了，結尾甜的讓我要變得漢克的甜甜圈了><

脫韁野蝶 : 我在想像漢克的內心時，也覺得他真的活得好痛苦啊，像噗首那句話啊，看到他說出來的時候我其實滿詫異的，也好捨不得他QQ 但他還是可以保有他的溫柔，所以最初剛在看遊戲的時候我就好喜歡他。
很高興你喜歡！謝謝你的留言

最喜歡漢克把額頭靠在康納肩膀上這幕.
柯爾去世後一直用強勢態度拒絕周遭關心他的人.
遊戲裡的副隊長感覺很硬漢.
在此刻展現柔軟的那一面.主動尋求依靠.
看了自己心也跟著軟了

還有可以私傳圖給妳嗎?

雁桃 : 我其實也很喜歡那段不要自己講啦平常嘴硬傲嬌的男人露出脆弱一面實在是迷人了 （？）
謝謝你的留言 哈哈是什麼圖呢，可以私傳的喔～

內容很清新.不會
剛試著傳送.但無法傳.是私人訊息設定的關係嗎?

雁桃 : 我不曉得耶，我直接私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