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創小說同人文】底特律：變人
馬庫斯 卡爾 馬卡
〈White Rose〉
昨天看到大家在寫七夕賀文才知道有這種東西。不過寫作速度很慢，還是到今天才能貼出來。
再次當起自耕農，從來沒看過馬卡糧的我決定努力自己產。馬卡真的好好ㄘ
裡面也有雷夫小天使噢。我真的是專摔冷門坑耶。
小說／同人／段子。

底特律市的晨光落在他沉靜溫柔的臉龐，他仰望天空，幾朵白雲飄動，倒映在他深邃的異色瞳裡。他步伐穩健地踏上斜坡，樹葉在微風裡發出細碎沙沙聲，些許蟲鳴鳥叫此起彼落。他來到紅磚砌成的古典大宅前。
『警報解除。歡迎回家，馬庫斯。』
巨大的玻璃彩繪門在偵測他的身份之後自動開啟。馬庫斯踏入宅裡，他將剛到貝里尼購買的顏料放在桌上，走到金製的華麗鳥籠前，探入籠內輕輕地握住小鳥，將開關打開，仿生鳥瞬間就動了起來，吱吱啾叫，四處蹦跳。

一旁木門自動開啟，男人推動輪椅出現在他視野裡，他正低頭跟輪椅上氣質沉靜的老人談笑。馬庫斯起身向他們微笑。
「早安，卡爾。我去取你要的顏料了。」
「我都忘了，謝謝。」

卡爾注意到籠中鳥的啾啾聲，微微皺眉對他身後的男人說，「嘿，李奧，跟你說過我不喜歡那東西。」
「別老唸這事啊，老爸。我搬到我房間去就是了。」
李奧嘴上不耐煩，但表情依舊柔和，他向馬庫斯無奈的聳肩，將鳥籠捧起，走往樓梯。馬庫斯走到輪椅後邊，推動輪椅，將卡爾帶往客廳。
「馬庫斯。」
「什麼事？卡爾。」
「你覺得那鳥籠怎麼樣？」
面對這問題，馬庫斯的系統有些不穩定。他是仿生人，那是仿生鳥，按照系統裡的定義，那同樣是無意識、無感情的機器，是由無數0101所形塑出來的，能對指令做出反應的機器，但他無法斷言那鳥不會跟自己一樣，在某天產生了無法以常理解釋的情感，甚至擁有思考的能力。他不知道卡爾這問題背後有沒有其他用意，但他想，面對卡爾，他還是誠實最好。畢竟這充滿智慧的老人，連他下棋時刻意輸掉的心理都能察覺得到。

不，也許不只有這樣。
他不想欺騙卡爾，他想對他完全誠實。

沒等他回答，卡爾就繼續說了下去，「那是以前有人送我的，說這種精美典雅的東西最適合藝術家。我想他只是想諷刺我像籠中鳥，哪裡都去不了……」
看來，今日的卡爾比起聆聽，他更想要述說。馬庫斯聽著卡爾低沉的嗓音，那嗓音裡好像比往常多了點寂寞，他低頭望著卡爾的白髮，這麼多年來他總是站在他身後推動輪椅，有時他卻有種衝動，當老人的聲音像現在這樣流淌出寂寞時，他就很想伸出手輕輕撫摸他的頭。
就像他試著撫摸毛絨絨的狗，撫摸陽光下柔軟的花葉。像是在確認那底下所隱藏的生機蓬勃，像是在確認活著的證明。像是他在小說裡讀過的，人類之間特有的行為，透過輕柔撫觸以達到安慰對方的效果。不過，他並不是很確定他跟卡爾是否也適合這樣的互動。

『人類是很脆弱的機器，很容易就壞了。必須花費很大的力氣，才能繼續活下去。』
卡爾曾經這樣說過。他不知道他該答覆什麼，他的系統裡有些微混亂，他掛在臉上的微笑消失了。我不想聽到你這樣說，卡爾。在那當下他只想抹去他的哀愁。

根據仿生人的系統資料庫，他知道關於人類的資料如下：『擁有發達複雜的大腦，能進行複雜的計算，具有抽象思維與情感。發展出藝術、科學、哲學，並透過社交網絡，建立起社會獨有的傳統習俗與規則。』卡爾擁有的特質確實很符合這些描述，卡爾是他所見過，最美麗而高貴的人類。不過，馬庫斯特別在意美國人平均壽命85.7歲這項資訊。
他不確定自己還能待在卡爾身邊多久。
卡爾總說是自己在陪伴他，但他總覺得是卡爾在陪伴自己。卡爾總跟他談文學、哲學、藝術，他畫出來的第一幅畫，就是在卡爾鼓勵下產生的。當他看見自己筆下那張怒吼的臉，他不確定那是什麼意思。有時，他會站在鏡子前看看自己，那總讓他覺得很陌生，那個擁有深邃雙眼，看起來憂鬱而溫和的人，一點也不像自己。真實的自己其實是……。

那些不能表達出來的情感，只能深埋在心。
任憑風雨洗刷，都不會褪色或頹敗，因為仿生人是不死的。
就像卡爾對他說過的。『你從來不會忘記任何事。』
他當然不會忘記卡爾說過的每一句話，展露過的每一種表情。
那是馬庫斯還未帶領仿生人抗爭的時候，那時許多人類歧視、厭惡甚至殺害仿生人，他走在街上突然被惡意推打，以致衣領破損，那樣細微的變化也被卡爾發現了。
『他們沒有傷到你吧。』
那時，卡爾的手微微碰在他手臂上，馬庫斯的內心瞬間變得柔軟，他有很多話想說，但他不應該說得那麼多。他只是微微一笑。
『我沒事的，卡爾。』
這是他最嫻熟的台詞。他不想看到卡爾擔心的表情。他確實沒有損壞，他作為高性能的原型機，不論是判讀情勢、完成任務、照顧生活起居的能力都相當優秀，機體本身相當堅硬牢固，人類拳腳的一般性攻擊是無法損壞他的。

但我受傷了。在那個時候，我感覺到他們不願意正視我存在的事實，他們不願意理解我也有生命。但我知道你了解的。
我其實很希望你可以為我擔心。希望你可以心疼我的傷口。
不過，我想那並不適合我們的關係。

「……仿生鳥終究不比真正的鳥，只有天空裡的鳥才能自由飛翔。如果不是李奧說他喜歡，我早就想將那鳥籠丟掉了。」
卡爾低沉的嗓音將馬庫斯的思緒喚回來，仿生人系統運轉僅在短暫的時間內進行。馬庫斯接收到他說的這些話語，卻得不出該組織什麼樣的話語回應。卡爾看起來很憂鬱。該安慰卡爾嗎，但他還能說些什麼化解卡爾內心的寂寞？那份寂寞既不是他給予的，又怎麼會是他能消除的。馬庫斯沉默了。

直到他聽見卡爾有些緊張的聲音。
「噢，馬庫斯，我沒別的意思，只是……。」
「沒事的，卡爾。」
馬庫斯知道他的心思，他以為自己會因為仿生鳥，而感到仿生人的身份被批評。卡爾總是這樣細膩而溫柔，注意周遭變化的一切。他總是盡可能不讓任何人感到不愉快。相較之下，他不知道自己能給出什麼。卡爾給過他太多了。

馬庫斯將輪椅推到客廳裡，長頸鹿標本靜靜棲居於一角，落地窗正盛大邀請陽光入內盡情舞動，一切景物皆閃爍金黃光澤。清爽的早晨，若是遇上卡爾心情憂鬱的時候，他總要喝點小酒才會開始作畫。
「倒點酒給我喝吧。」
喝酒對你的身體不好，馬庫斯想這樣說，不過他知道喝酒確實能讓卡爾的憂鬱消退。卡爾像是看出他的顧慮，微笑著對他說：「喝一點就好。」

馬庫斯彎下身，將卡爾從輪椅裡抱起，這樣瘦弱的老人，他只需花費些許力氣就能將他抱起，他失能的雙腿在空中微微擺動，他將右手搭在馬庫斯肩上的時候，他微弱得像要消失的吐息落在他臉上，總讓他有些恍神。
他謹慎地將卡爾放在紅色沙發上，品酒的時候，卡爾喜歡待在沙發裡。他開啟電視，走到一旁放滿威士忌酒瓶的推車前，取瓶，倒酒。他走回卡爾身邊，微微傾身將玻璃杯小心的遞到他手裡。
「謝謝你，馬庫斯。」
「不客氣。」
卡爾接過玻璃杯的時候，手指碰觸到了馬庫斯的手心。那觸覺鮮明的留在他手心裡，像在微微發燙，那讓他有點緊張卻又高興。
自從卡爾的兒子李奧搬回來住以後，他需要打理卡爾生活起居的任務也就少了。雖然他會利用這些時間，到耶利哥跟夥伴團聚，策畫關於仿生人權利的講座或遊行，不過，他最喜歡的還是待在卡爾身邊的時光。

他聽著卡爾啜飲威士忌的聲音，光是這樣就讓他感到愉快。他習慣性地站在旁邊等候卡爾，卡爾抬臉看他，眨眨那雙深邃的灰色眼睛。
「你先隨意找點事做，好嗎。」
「好的，卡爾。」
馬庫斯知道自己現在可以離開，到客廳的角落隨意看點書。不過，跟卡爾獨處的時光是這麼難得，他不想離開這裡。他發現只要待在卡爾身邊，他猶豫的頻率就會高出許多，明明仿生人的系統能快速而精確地做出判斷，但自從馬庫斯覺醒以後，他常感受到無法定義的情感，那總讓他有些陌生又不安，那些感受讓他無法迅速做出決定。他總往那些文學和哲學書裡找答案，或是試著描述給他耶利哥的夥伴們聽，但往往沒有言語能貼切傳達他的感受。
縱使感到不安，但馬庫斯並不真的排斥這些情感。

他在卡爾對面的沙發坐下，卡爾有點詫異地看他，他知道自己的舉動有點異常，畢竟他很少做這個選擇。他有些緊張，但還是試著保持微笑，卡爾也向他微笑，便轉頭繼續盯著電視螢幕。
主播以輕鬆的口吻播報生活新聞，今日是亞洲的七夕，跟西洋情人節一樣，是情人之間互贈禮物共度佳節的日子，餐廳、花店、禮品店的業績都成長不少。新聞報導裡接受採訪的亞裔女子，開心的對身邊男人說了我愛你。
卡爾笑了。肩膀隨笑聲微微起伏，馬庫斯不確定他的笑是什麼意思。
馬庫斯知道卡爾幾十年前曾有過的短暫戀情，讓他獲得李奧這個兒子。儘管卡爾曾經說過，是因為馬庫斯的到來，才促使他重拾畫筆，從憂鬱頹敗的生活裡走出來，不過馬庫斯清楚知道，他終究與人類不同。曾經那年輕而美麗的女人所能給予卡爾的，他沒有能力也沒有資格可以給予。

馬庫斯看見卡爾的側臉露出些許懷念。
那突然讓他覺得有點難受。他猛然起身。
「卡爾，我……出去走走。」

馬庫斯快步離開，穿越走廊，跨出大門，屋外涼風吹拂，沒有卡爾的地方，讓馬庫斯緊繃的感受鬆懈下來，卻又有些失落。他轉身走往宅院旁側，踏過柔軟翠綠的草皮，直達隱密而洋溢花香的典雅花園。
身披綠色披風的人影彷彿與整座花園融為一體，那身影正蹲在花叢前，專注修剪枝枒，雙手雖然因曾經遭遇暴力事件，而磨損露出仿生人內層機體，那動作卻依舊靈巧而流暢。
「早安。」
馬庫斯試著讓聲音輕柔一點，那身影還是受驚嚇而猛然一震，他戒備的迅速抬頭，看見馬庫斯的臉，表情才逐漸變得溫和。在底特律市的晨光裡，他左側臉的傷痕遂變成細密而複雜的美麗花紋，彷彿專屬於他的飾品。
「早安！」他開朗地笑起來，「雷夫想快點修剪他們。之後才會開得更漂亮。」

馬庫斯淺淺微笑。雷夫總是如此認真，不論是陽光普照或細雨紛紛，他總是毫不厭倦的以雙手撫慰庭園裡的所有生命，讓這座花園比在他到來之前，更加繁複美麗而充滿生機。

樹梢鳥鳴傳來，讓馬庫斯想起卡爾談論仿生鳥的事，他知道卡爾在整個社會還對仿生人充滿負面看法，甚至將他們視為奴隸時，卡爾就已經完全將他們視為具有靈魂的人了。可是比起不老不死的仿生鳥，終究是這座庭園裡脆弱而敏感的，具有血肉之軀的小鳥更令卡爾覺得親近一點。仿生人跟人類再怎麼像，縱使在系統裡放入這麼多模仿人類情感與反應的指令，甚至在覺醒之後，不斷發展出新的情感與思想。但仿生人跟人類終究有本質上的不同。
那就是，機械組成的軀體與血肉之軀的差別。

有時，馬庫斯很想成為人類。想擁有那樣脆弱的血肉之軀，也許他就能體會卡爾肉體衰老的恐懼與悲傷。也許卡爾就能感覺到他跟他一樣脆弱。也許他們的距離就會更近一點。也許他們之間能有不同的發展甚至是感情……。馬庫斯覺得自己想的太遠了。

馬庫斯看雷夫在晨光裡開心工作，雷夫的臉龐跟雙手沾染些許土壤，在他手心裡的花朵正華麗盛開，那柔軟卻又強大的姿態讓他移不開目光。就像卡爾給他的感覺，那無法自由移動，充滿病痛的脆弱軀體，卻能創造出富有生命力的畫作。
馬庫斯發現自己總是想起卡爾。不論他正在做什麼。
在他多年前帶領仿生人抗爭，隨時都可能死去而沒有明天的時候。在他穿越公園走過整片綠蔭的時候。在他看見人類眼淚的時候。在他凝視海洋浪花的時候。卡爾無處不在。這世界上的每一寸風景都讓他想起卡爾。

馬庫斯想起新聞報導的七夕情人節，想起卡爾望著那對情人，那懷念的神情。馬庫斯不知道那女人的模樣，僅在幾次李奧不耐煩地回應他的提問時，曾短暫描述過他母親。據說，是個愛笑而浪漫的女人。馬庫斯想起新聞裡女人手中的玫瑰，想起廚房那盆艷麗奪目的紅玫瑰。
紅玫瑰的花語是愛情。
他不知道為什麼卡爾想放那盆玫瑰，以前馬庫斯定期到鎮上花店購買玫瑰，自從雷夫來了以後，便直接從花園採來。馬庫斯總是按照卡爾的喜好，在玫瑰花凋謝以前就換上新的玫瑰，不讓卡爾看見凋零的花。

難受的情緒又襲擊上來，他不是很確定那是什麼，但他想要抹除那樣的情緒。
「雷夫。」
「什麼事？」雷夫笑著抬頭看他。
「你可以剪幾株花給我嗎。」
雷夫迅速起身，顯得非常雀躍，雙手大幅度的揮動。
「雷夫很努力在照顧他們！卡爾先生一定會喜歡這些漂亮的花！」

「卡爾一定會喜歡的，」馬庫斯露出微笑，「不過，今天是我想要花。」
雷夫原地轉了幾圈打量附近的花，微微歪頭，「雷夫不知道你想要什麼花？」
馬庫斯低頭看著盈滿視野的各式花草，色彩繽紛交織。
他想送卡爾什麼花？他沒有仔細想過這個問題。
馬庫斯一直覺得他不需要也不應該送卡爾任何東西，而卡爾也不需要他給他什麼。馬庫斯想要紅玫瑰以外的花。他從書上知道紅玫瑰的花語是愛情，花語是人類為花朵賦予的象徵意涵，假使紅玫瑰讓卡爾想起那女人，那他就偏想要別種花。馬庫斯混亂的系統逐漸穩定下來，他緩緩開口。
「我想要白玫瑰。」

玫瑰花莖長滿了尖刺，仿生人沒有痛覺，也不會因為這點程度的銳利而受傷，但是，馬庫斯小心翼翼捧在懷裡的玫瑰，卻讓他的胸口不時感到刺痛。他來到他再熟悉不過的廚房，聽到客廳裡卡爾與李奧談笑的聲音，他不由得跟著微笑起來。

潔白大理石桌上的紅玫瑰卻刺痛了他的雙眼。
明明仿生人是不會痛的。馬庫斯覺得自己只要待在這棟房子裡就會變得奇怪，但他想總有一天自己能慢慢習慣。他迅速取下依舊盛開的紅玫瑰丟進垃圾桶。清洗花瓶，擦拭乾淨，將柔美優雅的白玫瑰，謹慎的插進花瓶裡，盡可能將他們調整到最合適的位置。
白玫瑰。他想，這是自己所能做到的，最大膽也最膽怯的表達了。
馬庫斯滿意了。玫瑰彷彿消失一般與桌面融合，內斂、隱密、稀薄得幾乎不被察覺的模樣，遠比紅玫瑰的明確讓他感到舒服。通往客廳的木門打開了，李奧推著卡爾的輪椅出現在他眼前。

馬庫斯觀察卡爾的表情，想分析那是什麼樣的情緒，他不由得站直身體，他知道卡爾看見白玫瑰了。他看見了。卡爾驚訝的臉龐緩緩鬆懈下來，皺紋如海浪波紋逐漸散開，嘴唇最終顯出一抹上揚。
「是白玫瑰，真漂亮。謝謝你，馬庫斯。」
「不客氣，卡爾。」

馬庫斯側過臉偷偷望著垃圾桶裡依然盛開的玫瑰花。其實，只有人類才會害怕看見枯萎的花朵，對馬庫斯來說，不論是盛開或凋零，那些花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因為他會永遠記得花朵盛開的模樣，永遠記得卡爾在關心他的時候，輕輕拂上他手臂的那個觸感。
『你從來不會忘記任何事。』
馬庫斯知道，卡爾有一天會死。
但是在他的世界裡，卡爾永遠不會消失，仿生人的記憶跟人類不同，永遠不會隨時間而減退，也不會隨死亡而入土。

他將會永遠記得卡爾。
那讓馬庫斯感到寂寞，卻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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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篇文的產出真是一波三折。原本其實想寫馬庫斯x賽門，但構思情節到一半覺得寫馬庫斯跟卡爾也很棒，所以就這樣了（賽門：......）我喜歡的配對幾乎都是冷門中的冷門。待在坑底空虛寂寞覺得冷，決定當起自耕農。自己的糧食自己產！
考量到有些人可能懶得點噗首的文章連結（我就是這種人ㄎㄎ），所以就還是把內文同樣貼在底下。不過段落就會切得有點零碎。
其實滿好奇為什麼完全沒人萌馬庫斯x卡爾，是因為年紀差距太大嗎，可是漢克跟康納也差很大啊

仿生人的年齡該怎麼定義呢，如果根據出廠年份，康納只是未滿足歲的寶寶耶 馬庫斯年份是機密。倘若是根據心智年齡（思考能力進化的程度）來分辨，也很難定義他們到底是幾歲。
能明確執行任務、擁有非理性情感的康納應該對應到幾歲？擁有繪畫能力，甚至還能思考哲學問題的馬庫斯是幾歲？其實對我來說，我反而覺得他們是沒有年齡的。他們的靈魂是超脫於數字之上，他們就只是他們自己。所以仿生人的戀愛無關性別或年齡，完全只關乎於「這個靈魂能不能引起你的愛慕」，整個很柏拉圖XDD
好啦只是個閒聊。讀完小說的人可以給我一點回應的話，我會很感謝的

我也很喜歡馬庫斯和卡爾這對呢
很喜歡他們之間優美又溫馨的互
動，馬庫斯的笑容也特別溫柔，對馬庫斯來說，卡爾肯定是對他影響劇烈的人。
看著花感傷的馬庫斯有點難過 還有這文的雷夫真的是小天使呢，喜歡

脫韁野蝶 : 就像你說的，馬庫斯受卡爾影響甚劇，卡爾也是。這種互相影響、走入彼此生命的關係，讓我覺得超棒的，所以才特別想寫他們的文。雷夫不管什麼時候都是小天使 很開心聽到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