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illyswallow
之前的腦洞、與當時想的結局後續
—看史艷文跟琴師情投意合,沒幾句就把女子哄得心花怒放,千雪嘖了一聲說:「這麼會勾引女人,如果能分給藏仔百分之一有多好。」
用扇子掩著臉,笑個不停的溫皇說:「羅碧也很會啊。」
「哪有,他最不擅長跟女人說話了。」
「還記得巴城子爵嗎?」
「那個粗魯的傢伙?」
「能順利娶到康城公主,應當不只是光靠易容術對吧?」
「藏仔是他師傅,花不少功夫調教出來的。光想就覺得藏仔真了不起!」
「是啊是啊!」溫皇憋住笑聲,說:「要用不用而已。」
千雪按著額頭說:「會教別人,但怎麼他自個就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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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請自重。」史艷文發出無用的抗議,轉眼被琴師壓倒在軟榻上。
「史君子玉樹臨風、英俊瀟灑,奴家難以自制啊!」女子比外表還來得有力氣,而且動作迅速,對準毫無防備的嘴唇攻擊,以猛烈蠻橫的吻堵住對方的呼吸,脣齒之間留下火辣的印記。
沒來由被吻得昏頭轉向,史艷文雙頰出現無法隱藏的紅暈,女子纖纖玉手輕輕滑過他的下巴,在耳邊髮際打轉。
女子眼中出現困惑之色,心一橫在史艷文臉頰又抓又掐,留下斑斑指印。突然意識到對方意圖揭開易容人皮面具,史艷文立時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連忙抓住女子雙手。
「胡鬧過頭了。」推開女子後,史艷文從軟榻起身,鐵青著臉整理衣物。
女子怔了半晌,突然像是大夢初醒,倒抽一口氣。不久啼哭起來:「奴家這是怎麼了?怎可對史君子做出無禮之舉……天啊,奴家一生清白貞節,怎會一時衝動?嗚嗚……該如何面對死去的先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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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苗疆之地遇見姑娘如此知書達禮、溫良純善的女子,可謂一生之福。可惜艷文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快,不然真想帶著姑娘遠走高飛,過著琴瑟和鳴、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但如有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艷文將使命必達、完成姑娘心願。」
「無奈心中只有夫君,史君子的美意奴家心領了……經歷連日的風波,奴家只想常伴青燈,為死去的夫君祈福。」
「既然將在古佛之前,這琴是否可以轉讓?無論多少代價艷文絕無二話,懇請姑娘出讓此琴!」
「史君子為何如此欣賞奴家的琴,仍不肯放棄?」
「即使琴音不在,為了懷念故人,紀念我倆近日相識相遇,誠摯希望姑娘願意割愛。」
「夫君遺物無法割捨,請史君子見諒。」
「哎……艷文明白。」
—「既然只是你兒時玩耍的破琴,吾就不要了,還你!」女暴君撇過頭,背對著藏鏡人。不久轟然巨響從背後傳來,讓她驚訝的轉過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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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琴在宏大掌力化為齎粉,女暴君愕然問:「這琴不是對你很重要?」
藏鏡人凝視著飛灰湮滅的碎渣,陰沈的回答:「只是下了決心,藏鏡人既沒有過去也沒有未來。那個會玩琴的羅碧,在你認識本座前就已經死了很久。死人留下的東西,礙眼。」
「你是認真的嗎?」女暴君訝異的說不出話,只覺得藏鏡人全身籠罩在無比沈重的黑暗之中,讓人難以喘息。
女暴君用鞭子手柄挑起藏鏡人的下巴,低聲問:「夫君啊,你到底是怎樣的人……」
「吾就是這樣的人。對報仇雪恥無用的,沒必要留戀。」
「討厭啦,奴家覺得會彈琴、用內力彈出琴音,光用餘波就能震退敵手的的男人很英俊瀟灑呢!」女暴君嫣然一笑,說:「你把琴毀了,將來孩子要學琴,你要負責買唷。」
「琴很重,別蠢了。」
「不管,奴家的孩子至少要會一項樂器!」
藏鏡人起身離開,丟下一句:「男孩隨便,女孩學笛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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