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illyswallow
之前的腦洞、與當時想的結局
—神蠱溫皇加快腳步,跳上畫舫船頭,急著往內廳衝去。
此時,雍容優雅的琴音突然一變,勢如驚濤駭浪、雷霆破山,殺伐鐘鼓金鳴之聲,聞者不禁膽寒色變。包圍船艙的賊兵,轉眼被連番琴音夾帶的殺氣震得飛落湖中。
溫皇扯開布幔,訝異的停下喊:「靠,怎是你史艷文!」
「溫皇先生,真是太好了。」史艷文從琴桌離開,將琴抱起,直接牽住琴師的手,說:「得救了,史某正好能護送姑娘離開,我們走吧。後面的賊兵交由苗疆三傑處理正好,藏鏡人的朋友一定會全力守護苗疆子民。」
「慢著慢著!」溫皇用扇子指著人嚷:「這樣就跑,你知道藏鏡人最討厭你什麼嗎?見色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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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文不解先生之意,此地眾人皆不當史某朋友,就只有此位紅粉知己願意相伴,艷文當然要護她周全啊。」史艷文看溫皇氣到跳腳,露出和藹的笑容反問:「莫非先生武功不夠對付區區水賊?如有需要,艷文願意相助。」
「呸,誰需要你幫忙。」溫皇甩著扇子,突然瞥到賊人攀上船舵,連忙說:「你的刀借一下。」
「神蠱先生用毒蠱之術就好,再說艷文這把是朋友餽贈寶劍,不是刀。」史艷文滿臉笑容,解下配劍拋給溫皇,回頭依然摟住琴師,說:「姑娘,我們趕緊走吧。免得妨害溫皇先生舞刀。」
溫皇將羽扇塞到頸後,抽出寶劍看一眼,嘀咕:「這麼簡單就把龍泉劍交出來,這傢伙比藏仔更好騙嗎?」
史艷文的聲音從船舷傳來說:「上面寫的是是龍淵,水在旁邊不是下面。明日,還要跟任飄渺討教劍法,記得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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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師捉住掉落的纜繩,粉臂一揚,繩如長鞭,秋風掃落葉之勢,擊退包圍的水賊。她幾乎是立刻掌握控制纜繩的訣竅,長繩轉眼像是她指揮的大蛇,自然流暢揮舞,她將繩子往桅杆一甩,藉助擺動力道,摟住史艷文的腰,將兩人擺盪到堤岸之上。
史艷文平緩內息時,琴師著急的問:「你的傷沒事吧?」
「感謝姑娘相救,以一個護花使者來說,真是汗顏。看來艷文實在不適合拿琴當武器。」
「別太逞強……你好歹、好歹……」女子半晌說不出話,許久才擠出一句話:「好歹是以純陽氣功揚名的雲洲大儒俠,別逞強過頭了。」
「艷文明白。而且會小心保護姑娘夫君留下的琴。」
—任飄渺探向史艷文腕上的脈,不久取出一顆藥丸。史艷文什麼都沒問就服下,這讓任飄渺忍不住開口。
「就不怕有毒嗎?」
「哎呀,都忘記你是藏鏡人的朋友,但都吃下去了,怎麼辦呢?」史艷文笑嘻嘻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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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嘛……」任飄渺慢條斯理的回答:「一時之間,吾也忘了下毒。」
「那真是太好了,還以為這下艷文又要啞個一年半載、功力盡失。那樣藏鏡人應該會很生氣吧?像上次他莫名其妙的,把毒害艷文的人整個滅門,先生能逃過一劫,真是太好了。」史艷文臉上雖掛著笑容,但眼神銳利得像要在任飄渺臉上刺出洞來。
旁邊的溫皇看不下去,忍不住開口說:「真是夠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是朋友!」
「嗯……如果不是心機陰沈的藏鏡人小心眼、會從中作梗,搞不好可以當朋友。」看溫皇氣呼呼嘟著嘴,任飄渺嘴角勾著若有似無的笑意,說:「你還是快點把龍珠劍還人家。」
「是龍泉啦!」溫皇不情願的把劍歸還。
史艷文抽出劍身,看一眼說:「上面寫的是淵,想不到大名鼎鼎的神蠱溫皇不識幾個大字,讓人難以置信。」
任飄渺挑眉,冷冷說:「因為藏鏡人沒知識,他的朋友自然水準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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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皇發著牢騷說:「如果藏仔在就好了。算了,還是討論明天該怎麼辦。」
史艷文握住琴師的手,說:「既然史某幫不上忙,那就有勞兩位,艷文先帶姑娘離開。」
「靠!我真看錯你史艷文,這樣就跑?」
任飄渺嘆口氣,說:「麻煩史君子留下共商計劃。」史艷文想要琴師到旁邊等候,但女子搖頭,低聲說:「人家不敢落單……」看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史艷文直接讓她留在身邊,琴師順勢小鳥依人靠在史艷文懷中,他也不再說男女授受不親,默默把女子攬在懷中。
溫皇看了幾乎要翻白眼,任飄渺好整以暇的開口:「剛說到哪,對囉,是說如果藏鏡人在就好了,其實女暴君在也可以。以那對夫妻的惡名昭彰,任何山賊水賊就嚇得不敢來,全苗疆再也沒有比他們夫妻更惡質的人了。」
「喂喂,別趁機亂講藏仔壞話!」
史艷文跟琴師對看一眼,不約而同對任飄渺投以冰冷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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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雪孤鳴愉快的揮動笑藏刀,爽朗的笑著說:「還是這樣比較習慣!」
史艷文面向溫皇,說:「那就有勞你們了!」
「靠!你還是一樣不負責任啊!」千雪收刀後不屑的說。
「既然你們嫌棄史某戰力不到藏鏡人一半,留下何用呢?」
溫皇慢吞吞的說:「即使這樣,苗疆三傑習慣三人作戰,即使不如藏鏡人,暫且頂個缺吧?」
「依照不在場的任飄渺說法,三傑只有溫皇千雪任飄渺三人,艷文要頂誰呢?」
「哈,當然是使劍的任飄渺啊!」溫皇笑得眼睛瞇到看不見。
史艷文轉身走向琴師,說:「此戰險惡,艷文恐怕無力保護姑娘,如果見到危險,請盡力逃走。」
被含情脈脈的眼神凝視,女子頓時臉上染上紅暈,問:「可是琴……」
「艷文一定會好好保護,然後……完璧歸趙。」最後幾個字,史艷文說得勉強,女子緊緊握住史艷文的手,說:「奴家相信史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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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皇!」史艷文語氣冷酷,面對湖面,顯得相當不悅。
「怎麼,好友?」
「那麼想見識吾的劍招嗎?」
「難得的機會嘛。」
史艷文轉身望著溫皇,挑眉說:「好好期待吧。」
—溫皇突然質疑說:「史艷文你根本沒用全力!」
「因為史某頂的是任飄渺的缺啊,好想睡覺、真希望有張躺椅啊,如果能有女僕幫忙倒茶就好了!」
史艷文笑吟吟的回答,手中長劍一揮,劍氣轉眼橫掃湖面。「船沈了呢,看來用三分力就達到任飄渺的標準。乾脆,艷文不回中原,就代替任飄渺如何啊?」
溫皇回頭看一眼,突然笑起來:「如果以後都是那女人幫你倒茶,吾倒不介意。」
琴師恰巧捧著茶站在不遠處,史艷文瞬間面帶苦色,湊在溫皇耳邊問:「她下的毒你能解嗎?」
「吾只幫藏鏡人解毒,史艷文你就好好面對紅粉知己吧。哈!」溫皇羽扇一揚,藍蝶毒霧順風越過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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