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末子無所事事中
所謂政治主戰場在性平教育的意思是,性平教育在歷史因果上是政治的產物,剛好在教育官僚不得不轉型(搭上1990年代解嚴後自由主義、市場主義、教育改革這幾條線上)。
末末子無所事事中
反同論述其中之一主張「性平教育就是同志教育」,而至今很難在法律、文化和權力上去抵抗的原因在於,教育這塊場域在九零年代打開過一陣子後,在性平教育法實施後反倒又封閉了起來。
同運的能量集中在都市,同婚的地方也集中在都市,但教育的封閉性質,使得在非都市的地方對性平教育的非認同很難被討論。
同運某一部分的發展,定基於「性別」這個概念開始進到「教育」裡,如果兩者沒有在九零年代重合,今天你我可能都不覺得性別和教育會有關係,可能也不會意識到所謂性別。而這個基礎在今天正被一點點的削弱,或許是因為我們覺得性別在校園裡是太過理所當然而很難更進一步。
舉個例子,大學自治(學教行政共治)和性平教育的體制下,直到去年輔大灰姑娘事件前,有多少人覺得宿舍規定和性別有關?但性平教育法明明實行了十幾年。
末末子無所事事中
學校的課程有多少給學生反映關於性別的鑑衡?性平教育的委員會體制如何面對各校內部政治情勢(校內派系、學術氣氛或行政保守)。
婚平過了後,對於性平「教育」這塊到底會有什麼影響,是我感興趣的地方。目前對於性平教育都持一種樂觀的進步階段論(婦女新知當年的觀點),但很多人忘了會進步的同時也有可能倒退。尤其在年記漸長,成年一代進入市民社會而離學校教育漸遠的同時,以前因性平教育上的進步而鼓舞,但當倒退時我們是否能發現?性平教育是不是真的可以脫離台灣教育體制裡的家父長主義?
對照美國神創論和演化論的戰爭,這會是很長很長的路。長到難以想像。
末末子無所事事中
而就以往對性平教育的觀察,性平教育的戰爭往往在出教育部大門前就已結束,但在生活中就已開始。從彰化縣議會開始,至各地議會開始在討論,對於性平教育的「自主規制」(笑),只是另一場戰爭的前哨戰。而且是離我們最近的那種,因為要面對的不是立委,不是官員,而是隨時和你生活交錯一起的人們。會有這種現象,其實應該要開始觀察地方議會或議員們到底受到哪些壓力或影響,或是他們本身就代表另一種相對方? 比較可惜的是同溫層裡很少有這類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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