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末子無所事事中
@ineismabi
說
Tue, Nov 10, 2015 6:47 AM
4
誰是工具人
寫完總覺掉入種陷井
完全以異男觀點製成的毒文
補上製作團隊訪談
[工具人訪談]


韓　毅
@amagi_1113
Tue, Nov 10, 2015 7:55 AM
看完以後其實我滿難以想像這是宣稱背後有個女性製作人（？）的組長、主任，宣稱表現了「女性觀點」甚至是更進一步的「女性心目中的新好男人」的影片。就我的理解，那位女性的行徑，應當是一件女性在現實中被耳提面命要盡量避免，甚至就算做了，也必須要秘而不宣的事啊。是因為媒體是廣告的緣故，所以大家才把焦點集中在勞務的呈現和預設（工具人VS母親／女性隱性的勞務）之上嗎？
末末子無所事事中
@ineismabi
Tue, Nov 10, 2015 8:06 AM
那位女性的行徑vs那位男性的行徑and密而不宣的前提？
廣告是用觀眾全知觀點去拍的，和日常生活還是會有差。
韓　毅
@amagi_1113
Tue, Nov 10, 2015 8:21 AM
難道沒有女性覺得這個女角色的描寫很假（或很扯）嗎？沒有女性對這個女角色的行為感到不舒服，甚至污名？大家都認為對女性這樣的描寫至少在某些程度上真實，甚至普遍？普遍到有女性（傳說中的女性製作人）認為，這樣的經驗擺在廣告中足以召喚充分的情感認同、達到廣告對閱聽群眾的宣傳效益？我覺得我是高度質疑這些的。我想就算是最保守的女性，應該也能預期她對這樣的廣告可能抱有某種反感。我覺得最清楚最想討論的，應該是「獨立」這預設所帶來的問題
韓　毅
@amagi_1113
Tue, Nov 10, 2015 8:36 AM
獨立、主動、能做事，基本上這在台灣是一種普遍的教養，儘管背後可能有歷史社會因素。我相信這種教養可能也是某些隱藏勞務的成因，例如女性被邀請到男友家中作客，除了主動為自己盛飯、顯得大方熱絡、問候留意老人這類的情感勞動以外，某些保守的家庭甚至會期待女性分擔洗碗勞務。也有些家庭不要求來作客的女性分擔勞務，但這類家庭可能也會將女性負擔勞務視為一種「加分」，一種獨立的象徵。
末末子無所事事中
@ineismabi
Tue, Nov 10, 2015 8:37 AM
因為我的文是就文本論文本，沒有很深的放到脈絡裡去。你的提問我沒辦法回，因為我沒辦法把「女性」態度視為一整個塊狀物。女性的獨立到底是從男性視點「外加」上去，還是自為的，從你的例子情境也很難說。
末末子無所事事中
@ineismabi
Tue, Nov 10, 2015 8:41 AM
但有一個比較確定的是，不論是哪種形式的「獨立」或「自主」，在異性戀婚家市場是會有加分的。這不代表女性有了這個總分就會比較高，但在某些男女相處情境，若兩方有是以長期交往為目標，能夠有獨立自主而不排拒男性於千里之外的女性，通常能有較多的利益，機會和空間。尤其在這個時代。
末末子無所事事中
@ineismabi
Tue, Nov 10, 2015 8:44 AM
當然也可說，依順也會有加分，但重點在於，女人何時能夠，懂得表現出男人想要的樣子。對工具人指使，對大男人依順，對曖昧對像若即若離，這取決於她和男性要到多近（或多遠）的距離，或是要用什麼方式吸引男性。
韓　毅
@amagi_1113
Tue, Nov 10, 2015 8:47 AM
無論「獨立」如何被詮釋，女性在成長過程中，我相信都曾體驗過來自社會、學校的訊息，告訴她們「要獨立」。你我一起和朋友吃飯時，我們的朋友說從小身為長女，就被父親訓練要獨立。我的學姐在人際衝突中，被媽媽認為不會做事、被丈夫認為不夠獨立。我媽媽認為自己「比男性還獨立」所以「比男人還男人」。我和你一起寫文的群組裡，就有個女性描述過自己因為「太獨立」，所以男友決定單方面中止關係，對她造成情感創傷。
末末子無所事事中
@ineismabi
Tue, Nov 10, 2015 8:51 AM
獨立自主會是一個很模糊的形象分數，男性會以這個綜合自己的偏好，來評估女孩的價值和成功率，相對某個男性，太自主的女性會被認為交易成本太高。反之也有交易成本適合或很低，到雙方都可接受的例子。
我不認為這全來自於女性被告知要獨立。對男性來說，女性的獨立性會是付出多少交易成本，和考量成功率的要素。但對女性來說，獨立自主是自我認知婚家環境和個人經驗加總的結果，不一定就會以男性的需求來設想。
末末子無所事事中
@ineismabi
Tue, Nov 10, 2015 8:52 AM
在這一點上，把獨立訴諸於「像不像男人」或「和男人比較」是不獨立，我覺得會混淆。
末末子無所事事中
@ineismabi
Tue, Nov 10, 2015 8:54 AM
就以你例子提到的，被媽媽認為不會做事，被先生認為不夠獨立，應該兩種不定方面的尺度。
韓　毅
@amagi_1113
Tue, Nov 10, 2015 8:54 AM
前兩個例子描寫「獨立」如何成為家庭、教育經驗的一部分，後兩個例子描寫「獨立」被性別化、帶入個人性別認同的一部分。在我看來，這不只是一種生命經驗，這還是某種壓力來源，甚至是某種污名的潛在動力。例如在眾多評論裡有人提到女性弱體化，為什麼將女性弱體化是一種問題？一部分的原因，不就是女性根本不弱，甚至在可以自行解決問題的時候，也要將表現的機會讓給男性或乾脆裝弱，進行弱體化形象的展演嗎？柱柱姐不就是這樣嗎？
末末子無所事事中
@ineismabi
Tue, Nov 10, 2015 8:59 AM
柱柱姐的例子到底是自主的讓出還是被迫，是裝弱還是在黨政結構上勢力真的不若男性，都很有討論空間。但在那個結果到來之前，柱柱姐表現出相對於眾男士的獨立，除去對政見和國家意識，她被看做表現得和蔡英文很像不是嗎？這也是為什麼常說「兩個女人的戰爭」，兩個男人的戰爭，甚至一男一女候選人的對立，並不會被公開的討論。這裡不覺得奇怪嗎？
末末子無所事事中
@ineismabi
Tue, Nov 10, 2015 9:00 AM
也就是說女性被期待的到底是真正獨立自理的能力嗎？這種期待對異性戀體制下的男女，是一樣的嗎？
韓　毅
@amagi_1113
Tue, Nov 10, 2015 9:08 AM
討論「獨立」這種意識形態的基礎，在這個「工具人問題」內，我認為是重要的。我認為這個廣告的描寫不可信的原因是廣告與經驗之間的隔閡。就我的經驗，當一個女性「不夠獨立」的時候，她是會被某些污名攻擊、甚至遭到某些壓迫的。我覺得廣告和日常經驗的落差之間，這是被放得最大的部份之一。舉個例子，失業的女性就會遭受污名攻擊，在某些情況下這還特別明顯。
韓　毅
@amagi_1113
Tue, Nov 10, 2015 9:09 AM
這也是為什麼我相信女性會感受到必須將「工具人關係」隱藏起來的壓力，因為污名的形成，就與獨立性有很大關係。
韓　毅
@amagi_1113
Tue, Nov 10, 2015 9:14 AM
例如可能有些人會說，這影片中的女主角有公主病，問題是這件事怎麼被描寫的？最誇張的描寫正是她「連動動手指、處理日常生活瑣事（如繳電費）都要人代勞」這件事。公主病這個污名是由不獨立這件事衍生出來的。而女性又從何處感受到應該要時時保持美美的、嬌弱的形象的壓力？不就是當自己被稱為「太獨立」、「太MAN」的時候嗎？
末末子無所事事中
@ineismabi
Tue, Nov 10, 2015 9:20 AM
我的觀點不同，男生不一定都期待女性弱弱美美。至少婚家情境考慮進來的話，今天如果 未婚妻，有一個「合法化」期待，女性承受公主病機會減小很多。男生會不會期待女生弱，相對在於男性在關係中，是不是比女生強，或是有議價能力。如果女性有議價能力的情況下，其實男生怎麼污名都沒有實質傷害，但如果男生在議價力低下情況下做工具人，女生再怎麼獨立也都會被公幹。這並不是女性表現如何，而是男生把女性表現得「看起來」如何。
韓　毅
@amagi_1113
Tue, Nov 10, 2015 9:21 AM
講到這裡覺得我對公主病的預設有點不太一樣。對我而言，公主病有許多層面。除了凡事要人代勞，將女性比擬為習慣僕從環繞的生活型態之外，公主病的重要內容之一是具有扮演功能，弱體化的建構和「美美的」的建構是一體兩面的。「公主」的生活型態同時具有受人厭惡和令人艷羨的模範成份。
末末子無所事事中
@ineismabi
Tue, Nov 10, 2015 9:22 AM
甚至廣告可以有另一種情境解讀。女方信任男方，信任到大小事都可以託付男方，如果以這解讀方式，女方顯然比起原本想像更有能動性，更不公主，甚至是善體人意新時代好女人。
末末子無所事事中
@ineismabi
Tue, Nov 10, 2015 9:22 AM
而且別忘了，除了公主還有女王啊。
韓　毅
@amagi_1113
Tue, Nov 10, 2015 9:26 AM
男生當然不一定都期待女性弱弱美美。但我不認為這種「獨立」的壓力只會來自男性，或者是只由男性價值設定。舉個例子，女性如何看待其他女性和工具人（或是常送禮的人）之間的關係？
末末子無所事事中
@ineismabi
Tue, Nov 10, 2015 9:26 AM
一個是對男性而言不夠獨立，一個是太過獨立。這是對女性浮動想像。
末末子無所事事中
@ineismabi
Tue, Nov 10, 2015 9:28 AM
「我才不會這樣」「我會用另一種方式（不這麼女王或公主）的方式和男人相處」
韓　毅
@amagi_1113
Tue, Nov 10, 2015 9:29 AM
我們就拿我們都認識的人舉例好了。我有個朋友被人追，那個人硬是不顧她反對塞了一支名貴手機給她，我朋友三番兩次拒絕，甚至事後再次約出來當面要退還，那個人都堅持不收。而我朋友事後卻對我說，她這樣的行徑被自己的朋友（女）指為不檢點。「因為對人家沒意思就不該做這種事」。我朋友做了什麼事？為何收下手機的責任，大於硬塞手機的人的責任？但這樣卻會被指責為「利用別人」或是「給別人希望」。
末末子無所事事中
@ineismabi
Tue, Nov 10, 2015 9:30 AM
我直接講了，其他女性會以「她和男性的互動模式」為前提來評論，就算試圖直指那個女生如何如何，在異性婚家的心考下，這仍然是避不掉的標準。
末末子無所事事中
@ineismabi
Tue, Nov 10, 2015 9:31 AM
因為她被指責的是，你不該和男性這樣互動。你把收受兩者 都換成女性，不檢點還能成立嗎?
末末子無所事事中
@ineismabi
Tue, Nov 10, 2015 9:32 AM
在異性戀框架下，我很難理解會有人指責某女收另一女的禮物是不檢點WWWWWWWWW
末末子無所事事中
@ineismabi
Tue, Nov 10, 2015 9:36 AM
當然要拉進同性雙性框架是另當別論。至少在異性婚家關係上，異性戀女性看異性戀女性，是經由她和生理異性戀男性的關係來評量，這點很難去除。你隨便舉一個例子，都可以抽出男人作為中介因素。這是以異性戀分析下得到的必然結果。當然，有點套套邏輯。
末末子無所事事中
@ineismabi
Tue, Nov 10, 2015 9:37 AM
因為你例子說「利人別人」「給別人希望」，那個別人都會至少正好是生理男人。
韓　毅
@amagi_1113
Tue, Nov 10, 2015 9:59 AM
我覺得婚家是第二層的。是否深層則有待爭議。在這個獨立污名VS公主病污名的情況下，我相信婚家最重要的角色是以適不適合進入家庭為標準，規範某些行為對不對，應不應該矯正，建立出一個劃分群眾（為好壞）的概念。
韓　毅
@amagi_1113
Tue, Nov 10, 2015 10:01 AM
「獨立」的意識形態如何運作、詮釋、形成污名、被論述爭奪，我覺得那是一定程度上有別於婚家的，因為那牽涉的是性別的劃分，而性別是婚家的部份前提。它會形成一種一個人不能太獨立、也不能不獨立的情況。在某些情境也會形成與男人有分別或無分別都會造成問題的情況。我覺得我關注的是女性在這類情境下的困擾，以及這類情境與「工具人」的關係。
韓　毅
@amagi_1113
Tue, Nov 10, 2015 10:07 AM
我覺得這個廣告對我來說最根本的錯誤，在於它迴避了工具人情境對女性實際上是可以造成損害和壓迫的。有個工具人看起來彷彿是，也僅僅是有利可圖所以可以證成一種「剝削」的誘因的事。
韓　毅
@amagi_1113
Tue, Nov 10, 2015 10:11 AM
而現實中我覺得不是這樣。現實中女性拒絕一個工具人會有種種問題，不拒絕一個工具人一樣是會有種種問題。光是這方面的困擾難以被討論（甚至同性拒絕跟你討論），就具有一種潛在的惡化因子。這個廣告裡一種對處境的根本曲解，而這些生活化的困擾卻沒有人願意討論。
末末子無所事事中
@ineismabi
Tue, Nov 10, 2015 10:11 AM
對誰的處境的根本區解?
韓　毅
@amagi_1113
Tue, Nov 10, 2015 10:13 AM
假如我能這樣說而不再被視為將某群人劃分的政治動作的話，我會說主要是女性，可是其實男性也有，而男性採取工具人模式的動機也非常多、非常複雜。
末末子無所事事中
@ineismabi
Tue, Nov 10, 2015 10:17 AM
我比較在意的是這廣告用了一個擁抱污名的策略，但收到強化污名的罵名。很多廣告基本模式相同，只是把可見的男性和污名拿掉。這廣告或許很誠實的演出一部分，異男現實的生命經驗，至少我覺得，男生在看這廣告很痛苦的 因是，雖不中亦不遠。
末末子無所事事中
@ineismabi
Tue, Nov 10, 2015 10:18 AM
我甚至可人說，它沒有演出男性複雜的動機成因，但至很誠實的演出了可觸動異男心理創傷的一種類型。
末末子無所事事中
@ineismabi
Tue, Nov 10, 2015 10:22 AM
開頭我說掉入陷井的部分，是指我寫的時候，完全是以異性戀和婚家的認知去寫，但廣告可能有不同的意圖，例如我說的，工具人可能有和性別因素無關的，信任關係上的詮釋。也包括因為店員的提問，帶出男女朋友的設定，我們自動的接受了男女朋友所代表的婚家和異性戀設定。甚至在這廣告中還可以有開放式關係的詮釋。
陷井在於，我覺得這廣告是，而以為是，或應該是，要以一對一異性婚家前提的情況去分析。
末末子無所事事中
@ineismabi
Tue, Nov 10, 2015 10:24 AM
另外就是以文本論文本的部分，在扣連到總體社會時會有斷裂。這是目前還要再思考的。
韓　毅
@amagi_1113
Tue, Nov 10, 2015 10:25 AM
你難道不覺得這才是這廣告隱而未見，甚至視而不見的部份嗎？可能某些女生懼於社會壓力，很堅定的一直拒絕一直拒絕某個自願想當工具人追求的男生，某一天卻被殺了，新聞報紙甚至不會提到這個憂懼的過程，而是「多次拒絕心懷恨意，36歲男狠殺37刀」
末末子無所事事中
@ineismabi
Tue, Nov 10, 2015 10:25 AM
有可能。但至少文本情境不是這樣。
韓　毅
@amagi_1113
Tue, Nov 10, 2015 10:26 AM
工具人的無辜性、無害性、乃至無性無危險性，也是被錯誤呈現的啊
末末子無所事事中
@ineismabi
Tue, Nov 10, 2015 10:26 AM
至少現在不能用廣告內容去討論你說的例子。
末末子無所事事中
@ineismabi
Tue, Nov 10, 2015 10:29 AM
工具人和無害與否的連結，我覺得不能理所當然連起來啊。這是另一回事。還是你要說男性的無害被放大？另外也要注意工具人是怎麼被創造出來的。這會和你說的無害有害有關。因為男性不會創造一個對女性具有害處的形象。
末末子無所事事中
@ineismabi
Tue, Nov 10, 2015 10:31 AM
若接受（通常是男的）工具人是經由男性對女性的交往經驗所創造出來的話，男性當然不會創造或強化，工具人有害的形象。這種事通常是女生做的，或是男生面對女性時，附和女生去做。
末末子無所事事中
@ineismabi
Tue, Nov 10, 2015 10:33 AM
至少很少見到，女刺男多少刀，非常兇殘的描寫。與此同時今天水果頭條倒也可以拉進來看一下。這是廣告完全沒有也無法論及的部分。
韓　毅
@amagi_1113
Tue, Nov 10, 2015 10:35 AM
女性與自願成為工具人的追求者如何互動、與自願成為工具人＋追求者，卻「不敢表明」的人（男性或女同）如何互動、女性和自願成為（卻不願僅止步於）工具人如何互動、女性如何和一直否認自己是工具人實際上卻做著工具人在做的事情的追求者互動....乃至於女性能不能「採取主動」，例如在有這種隱藏自願性工具人的情況下，主動做出和自己真正願意交往的對象在一起的決定而避開污名
韓　毅
@amagi_1113
Tue, Nov 10, 2015 10:35 AM
關於這些可能的生命情境，這個廣告在告訴我們什麼？
末末子無所事事中
@ineismabi
Tue, Nov 10, 2015 10:36 AM
告訴我們統一懂你(笑
韓　毅
@amagi_1113
Tue, Nov 10, 2015 10:36 AM
這些又難道一定得經由婚家的意識形態來討論？
末末子無所事事中
@ineismabi
Tue, Nov 10, 2015 10:40 AM
不一定。但基於我身為異男對同和雙和跨的缺乏想像，我目前暫且只能在婚家和異性下討論。而且可能的生命情境和論斷他人生命經驗，很難拿捏，一不小心就會越界，除非我們要開始有跳脫文本，進入到性別的社會關係，另找個案來做概念式討論。當然我知道婚家前提不是一定要的，但在當前社會情境下，你不可能不講婚家，也有可能不能很乾脆的跳過是陷井的部分。
末末子無所事事中
@ineismabi
Wed, Nov 11, 2015 5:15 AM
或許是剛好，你舉出的例子或多或少也有婚家的要素，我這裡不是要高舉婚家意識，而是把婚家當成一種關係類型。要講互動就是講關係，而婚家暫且是目前異性男女交往最常見的關係類型，你講過的婆媳，夫妻，甚至母親和女兒，沒有婚家為前提，會形成關係嗎?
我不知道為什麼，要〞避開〞而不是拆解。婚家的作用不會因避開就不產生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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