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遙 ☆
☆ 阿遙 ☆
g0v.tw/ 台灣零時政府,希望以最新科技提供公民更容易使用的資訊服務。幫助公民更確實了解政府運作,更快速了解議題,更有效監督政府
FACEBOOK網上論壇 鄉民關心你的健忘症!
☆ 阿遙 ☆
25萬人站出來之後,當然有悲觀的覺得又是被摸頭唬弄就結束了
[問卦] 洪仲丘案差不多到今天為止了 - DispHot板 - Disp BBS
但有也有樂觀的覺得大家願意從這件是開始站出來就是改變的開始
Re: [問卦] 洪仲丘案差不多到今天為止了

『不要悲觀、不要設限 現在認輸,你就真的輸了』 我還想加上之前我轉過的站出來,就別再後退
☆ 阿遙 ☆
[☆阿遙☆] - 珍惜得來不易的民主,厭惡遠離政黨政治不如監督它:專訪...
如同我介紹過的這本《我的青春,我的Formosa》是作者對自己青春有悔所產生的作品,
『長大後,我絕對不要成為那樣的大人』跟看著親朋好友分享的可愛寶寶成長照片時想著的『我們要留給下一代怎樣的環境?』是幫我開啟公民之眼的原動力
☆ 阿遙 ☆
https://images.plurk.com/gu8a-2LjI8mCQLUrfgO5lPJ4RvZ.jpg 那往上爬一點又往下溜好幾步的民主前進步伐 跟 那搖搖欲墜的自由人權
那很容易就會破碎掉的小確幸 都讓人很有危機感啊! 而且我沒綠卡當然危機感很大
☆ 阿遙 ☆
焦點評論:黑暗中搖動大鐘的繩索(吳易澄)
為自己而戰
雖然一直以來我們都很想逃避這個很嚴肅的話題,
但是你心知肚明
這個世界不是你不理它,它就不會找上你。
如果你想要保護自己,想要保護你所愛的人事物, Please,請開始關心自己, 請開始關心「權力」,以及「權利」。 而這個,就叫做「政治」。
☆ 阿遙 ☆
威權統治不是已經遠去的歷史 當初反對總統直選的人現在正在用總統職權阻止我們繼續貫徹總統直選的未來鄭南榕與我的80年代 鄭南榕,在所有這些白色恐怖的歷史中的人物裡,是一個活生生的80年代人物,而那個80年代,我已經存在了。
☆ 阿遙 ☆
同樣在臺灣的我們的父母,在努力打拼,為了我們這些孩子們的將來,在賺多一點點的加班費,在跑多一點的業務,只為了讓我們可以去補習,可以買一盒36色的彩色筆的時候,鄭竹梅的父親,也在為他的孩子的將來所打拼。
只不過,他的孩子的將來,被他當做是一整個國家的孩子的將來在打拼。
☆ 阿遙 ☆
當大部份的人也認知,也同意,臺灣應該民主,臺灣需要民主,哪怕臺灣仍必須被叫做中華民國;當大部份的人也認知,也同意,這裡是我們的家,我們唯一的家;當大部份的人也認知,也同意,言論自由確實是一個民主社會不可或缺的公民權力時,沒有人讓國民黨知道,我們不只是口頭說說而已。
而鄭南榕,決定告訴國民黨,與全世界,臺灣獨立與言論自由,是值得為它而死的高貴價值。
☆ 阿遙 ☆
小國小民,是我們要拋棄虛幻的東亞巨國夢,回歸現實的西太平洋小島,認真腳踏實地。
好國好民,是我們要如何在這片小島,透過不斷努力,建立起更美更好的社會與人們。
鄭南榕是我們,我們是鄭南榕,但是當鄭南榕點起那股烈火時,他不只是我們,他告訴我們我們可以更好,更勇敢,更理想,更無私。
☆ 阿遙 ☆
剩下,就是我們的事了──對Nylon的承諾
每個世代的台灣年輕人都有一群人想著一樣的事情,做同樣的夢。」
而這個夢,跟二二八時拿起槍桿的年輕人做的夢一樣;這個夢,跟美麗島事件後仍冒險回台的陳文成博士所作的一樣;
☆ 阿遙 ☆
這個夢,跟鄭南榕唱著《舞女》時所嚮往的一樣;這個夢,也是一些2008年在廣場上靜坐長達一個月的學生所做的夢;這個夢,也是這半年來在全台灣、世界各地手持標語拍下照片告訴全世界「反對媒體壟斷、拒絕中國黑手干預、捍衛新聞自由」的年輕人所做的夢。
做自己的主人。
☆ 阿遙 ☆
台灣的未來是咱的代誌!新聞自由、言論自由是咱的代誌!居住人權、勞工權利、反核廢核、台灣的生態是咱的代誌!台灣獨立就是我們的代誌!」
行動者們,每一次的行動都是我們紀念鄭南榕的方式,每一次的扎根組織都是我們維繫鄭南榕那把炙熱火焰的方式。「去敲響那自由的警鐘!擱來,就是我們的事情!」
☆ 阿遙 ☆
看看 失去昔日光輝的香港自焚的西藏,反觀台灣,想想你我想要怎樣的未來吧!
☆ 阿遙 ☆
楊翠:高潮過後,戰鬥開始──我們需要兩種社運
我們至少需要兩種公民運動。一種用以展現公民集體的力量,另一種則是對議題、對象徵性權威持續不斷的爆破。解嚴前後的1980年代,街頭運動場場都被冠上「暴亂」罪名,但如果沒有那些由少數人所執行的、經常被迫血濺街頭的爆破性行動,今天會有25萬人敢站出來嗎?
☆ 阿遙 ☆
25萬人很好,但高潮會過,熱火會熄,許多人一輩子可能就走這麼一次,而這個政府早看準了,你們來,人多,我就微笑道歉,曖昧承諾,你們滿足,微笑散去,和平理性。你們來,人少,我就警棍盾牌,嚴酷伺候,你們掙扎反抗,頭破血流,我押上囚車,你就是暴民。
☆ 阿遙 ☆
有些議題,這個無賴政府可以迂迴應許,有些議題,他就算讓公民衝破頭,也會一意孤行,如果你是公民,如果你認同我們已進入「公民社會」,你不會選擇「無傷議題」,不會只想和平理性出來放煙火,不會只要涉及政黨意識形態的問題,就刻意保持「客觀中立」,而忽略了議題本身,這不算是真正的「公民社會」。
☆ 阿遙 ☆
如果進行歷史性與全面性的觀察,8月3日晚間立法院這場反服貿行動,訴求「行使公民權」的突圍運動,訴求其實十分明確,既非盲動愚蠢、沒有訴求、毫無意義,更是脈絡清晰的。連日來,反核團體已在立院前聲音力竭;再早幾日,反兩岸服貿協議的群眾,也已聚集抗議。這場突圍,完全是這些訴求的持續。
☆ 阿遙 ☆
「和平理性」達成訴求,很好,如果因情勢所逼,必須肉身搏鬥,也只能勇然應戰。這問題並不在運動者身上。高潮過後,戰鬥開始,為了持續戰力,我們需要兩種社運。
☆ 阿遙 ☆
拒回戒嚴時代 徐世榮提告國安局長 - 新頭殼 newtalk
政大地政系教授徐世榮首先回憶,7月23日在塔城街與長安西路一帶,他只是平和地舉起雙手、用嘴巴表達訴求、手無寸鐵,警察單位卻以「公共危險」的罪名逮捕他。他幾經思考,在多位大學教授與超過1千位律師支持下,決定提出告訴,畢竟再這樣發展下去,將帶來「台灣回到戒嚴時期、喪失寶貴民主」的後果。
☆ 阿遙 ☆
千位律師連署挺社運 抗議公權力濫用 - 新頭殼 newtalk
約30位律師身著黑底白紋的律師袍,在階梯上站成數列,長長的連署書在他們手上展開,上頭有著1000個以上的律師簽名連署記者會名為「不讓雞蛋獨飛」,引村上春樹所言「以卵擊石,在高大堅硬的牆和雞蛋之間,我永遠站在雞蛋那方。」表達律師們願意在人民走上街頭、追求社會改革時,站在雞蛋後方相挺之意。
☆ 阿遙 ☆
發起「社運線上義務律師社群」的余宗鳴律師說,他基於兩種身分站在這裡。首先是公民身分,他感謝社運人士替怠惰的公民履行義務,也希望為他們盡一份心力。其次,余宗鳴說自己身為法律系學生,一個大學教授講過的話影響他很深;教授說過,集會遊行本來就帶有喧囂性,會消耗社會成本、造成他人困擾,但正是因為弱勢族群的聲音從來不被聽到,才選擇這種方法,否則關在冷氣房裡敲鍵盤即可,誰願意上街推擠、衝撞呢?
☆ 阿遙 ☆
Re: [問卦] 有沒有鄭南榕是先知的八卦? - Gossiping板 - Disp BBS

鄭南榕先生最精典的銘言就是:我是鄭南榕,我支持台灣獨立。
在我們2013年,還有一狗票人在爭吵自己是不是中國人、流的是哪裡來的血、講的是哪裡來的話時候,外省人第二代的鄭南榕在1987年就已經公開且大聲說出他最重要的訴求和想法:「我叫做鄭南榕,我主張臺灣獨立。」
☆ 阿遙 ☆
台灣演義:言論自由殉道者‧鄭南榕(1/5) 20100704

不要管別人貼你什麼標籤,不要管什麼血緣傳統,你自己想要認同台灣人身份最重要!
相同的,如果你自己不想當台灣人,這也是你的自由(沒錯這也是自由的一部份),但是他媽的不要拿一堆什麼國家氣節血統歷史語言考據研究經濟國際巴拉巴拉巴拉的,想當哪國人就去當!你的自由!不過麥牽拖厝邊啦!
☆ 阿遙 ☆
柯文哲辣嗆大陸不了解台灣
「文化認同比國家認同更優先」。他在演講後向媒體表示,「公民社會」這一點在中國大陸還做不到,這就是兩岸強烈的對比。
☆ 阿遙 ☆
「你們一直不了解台灣人在想什麼!」他細數台灣史的更迭,從荷蘭統治、明鄭、滿清、割日到國民黨政權,「每一代台灣人常被迫進行自我侮辱的批判,才能在新政權活下去,這是你們無法理解解的。」「台灣350年就經歷五次思想毀滅,你們才一次文革就哀哀叫受不了!」
☆ 阿遙 ☆
柯文哲直言,「國家存在的目的,是為了讓老百姓過好一點的生活,而不是人民為了國家這種虛無縹緲的概念而犧牲。」他還嗆聲大陸學者,「如果讓你們去美國住個五年十年,你們還相信現在自己講的話嗎?」
☆ 阿遙 ☆
☆ 阿遙 ☆
Re: [問卦] 日本殺台灣人比蔣中正還多...為何一堆人不反日? - Gossiping板 - Dis...

身為一半的外省人 但還是不得不煞氣說一些歷史真話
☆ 阿遙 ☆
國民黨來台灣 連個屁話都不說先殺了精英 再強迫台灣人去打仗 還有臉說日本?
我怎麼看 國民黨來台灣 都在做跟日本人一模一樣的事情
還一直跟台灣人說 哎呀 你看那日本人多壞 幹你媽你自己我看更糟糕
☆ 阿遙 ☆
連民主都是一個日本台灣人東瀛霸主帶來的 這樣就算了
現在大家在享受富裕與民主的果實的時候你又要想盡辦法破壞
幹 你白痴嗎 你當初就是被共產黨打敗的 你現在又要回去跟他合作
要不是我等等要坐飛機我早就用懶趴火自焚了
☆ 阿遙 ☆
國民黨說穿了 就是用親身老爸的名義強姦你
日本人 因為你反抗所以才強姦你 但還是好好照顧你
國民黨 我呸
只會跟日本人比 媽的你也只能跟你眼裡的倭寇比 幹 還比不上
幹嘛不去死一死算了 操
☆ 阿遙 ☆
清大彭明輝的部落格: 25萬人的民主煙火? 當人們心裡普遍地從「可以忍受」變成「不願意忍受」時,社會就被改變了。當大家從「部隊哪天不死人」的想法變成「部隊不可以把人凌虐致死」的時候,社會就被改變了;當大家從「為了經濟的進步,少數人必須做出犧牲」變成「我不願意別人為我家的經濟發展平白犧牲」時,社會就被改變了。
☆ 阿遙 ☆
民主不是一場理念層次高低的比賽,民主是「Every one counts」──每一個人的轉變都很重要,而重要的是改變的幅度有多大,不是他最後達成的理念有多高。
☆ 阿遙 ☆
從理性和平到那些不存在的暴民
這張照片在昨天夜裡令許多人為之動容,但感動完了、壯觀完了、紀錄破完了,雞皮疙瘩掉完了,還是必須要問,然後呢?除了為自己的理性和平、環境整潔為傲之外,25萬人到底還留下了什麼?而在理性和平與環境整潔之外,我們是不是還願意接受其它的可能?
☆ 阿遙 ☆
別忘了不到一年以前,901反媒體壟斷大遊行,超過一萬人上街,塞爆台北車站周邊,號稱有史以來人數最多的自發公民運動,當時看了好感動,現在呢?法案仍躺 在立法院等著下次被封殺。今年三月,全台反核大串連,北中南一舉爆衝到二十萬人,當時看到都要哭了,現在呢?民進黨還躺在立法院裡等著國民黨下一次的攻堅。上個月,第一次仲丘大遊行,白衫軍擠爆國防部,當時我一下捷運就雞皮疙瘩掉滿地,結果呢?滑鼠還是壞,插頭還是掉,完全還是沒有畫面。
☆ 阿遙 ☆
紀錄破了又破,公民醒了又醒,昨天現場更是群情激昂,彷彿世界從此有了希望,好像我們有這麼多人,政府應該會怕到尿褲子才對。結果它不疾不徐,照常打打官腔之後,漏尿的反而是阿扁,再度上場救援(見今日新聞)。
很多人不解,為什麼會這樣?我也不解,為什麼會覺得只要出來散散步,人家就會聽你的?
☆ 阿遙 ☆
早上看到朱學恆沾沾自喜地評價昨天的遊行說:「這是一次純淨的憤怒」,但同一個版面的新聞就證明了,當對手是最無賴的軍方,最純淨的憤怒就只是個最悲慘的笑話。當你面對的是你的家人或朋友,當他們把你當人看,震怒威脅法也許會有用,但當你面對的是一個無賴,就算你的震怒指數已經突破天際,人家也只是挖挖鼻孔,看你接下來還能演哪齣
那接下來怎麼辦呢?是要烙更多人來震怒,還是要有什麼更實質的威嚇舉動?
☆ 阿遙 ☆
一個容許適度衝突的、有彈性的社會才是社會發展的健康方式,只有那種誤以為自己已經達到理想了,靜止了,因而 把一切不乖順的活動貼上暴民標籤,拒斥一切衝突的僵化社會,才會有隨時崩潰的危險。這幾十年來,大部分的台灣人並沒有看過真正失控的暴民在街上打家劫舍、放火燒屋,但卻對暴民深深地感到恐懼並深惡痛絕,稍有風吹草動(比如不禮貌)就好像世界末日一樣。
☆ 阿遙 ☆
我們必須認清一個事實,那就是台灣根本就不存在真正的暴民,唯一存在的就只有不那麼乖順的良民,以及這一百年來所累積的,對國家暴力與公共事務的集體恐懼與逃避這種集體性的恐懼與逃避常常會扭曲我們的視角,讓我們對政府某些不合理且巨大的暴力感到安心,但卻對人民合理而微小的暴力感到驚慌失措。
☆ 阿遙 ☆
這裡當然並不是要提倡運用暴力,也不是要說理性和平不可行,而只是想說,雖然在雙方平起平坐的理想情況下,我們沒有理由拒絕理性和平地溝通,但事實上,衝突的兩方通常都有強勢與弱勢之分,甚至常常相距懸殊,所以面對一項議題,無論如何請先辨認出權力上的弱者,不管他看起來如何面目可憎,也請對他那卑微的、不得已的暴力多一份包容與溫柔。
☆ 阿遙 ☆
請容許弱勢者最後的正當防衛,請容許他們深思熟慮之後的瘋狂,並對自己還能維持理性和平的生活態度心懷感激。
☆ 阿遙 ☆
大家小時候也許都有過這樣的經驗:對老師講的東西有問題,想問又不敢舉手,後來在內心小劇場上演一百遍之後終於鼓起勇氣,在同學們的沉默之中中斷教室的和諧氣氛,把手舉起來。走上街頭也就只是這樣,這只代表你好不容易終於敢於表態。
☆ 阿遙 ☆
曾經有一段時間,舉手發問被當成是在質疑師長、拖累進度,而我們花了幾十年,才終於開始鼓勵我們的小孩發問。昨天也許有十幾萬人在互相打氣之下學會了舉手發問,學會上街表態,這一步固然令人振奮,也是歷史性的一刻,但當我們台上的老師根本不理睬你的問題,學會舉手的結果也就只是徒然覺得手痠而已。
☆ 阿遙 ☆
手痠當然不能改變什麼,但能理解手痠的感覺就是好的開始,懊惱之餘,可以看看隔壁大埔和服貿的同學,看看他們的問題,看看他們舉到發抖的雙臂,也許就會恍然大悟,理解他們為何總是無法安安靜靜地上課,為何總要那樣吵吵鬧鬧。
☆ 阿遙 ☆
自由電子報 - 《星期專訪》公民1985行動聯盟︰公民不該是選擇性正義 如果二十五萬人站出來,都單純只是要洪案真相,那這個社會對是非正義的價值觀就太狹隘了。公民,不該是選擇性正義。對於核四、服貿等爭議,「公民一九八五行動聯盟」今後未必是主導者,但是會默默去支持這些爭取正義的活動。
☆ 阿遙 ☆
希望喚起一個精神、一個傳統出路之外的某個模式之後,大家今後可以百花齊放,基於如何捍衛公民的精神,以及對自由民主人權的堅持,各自去想像屬於自己的模式。這是不分顏色與族群的。每個人都可以、也必須出來扮演角色,而非把希望放在「公民一九八五」身上,一遇到問題就想要呼叫「公民一九八五」。若是如此,那表示我們的公民社會還不夠成熟。
☆ 阿遙 ☆
吳小可:最大的反對黨—公民黨 - 想想Thinking Taiwan - 想想台灣,想想未來 政府,本來應該要為人民服務。然而現在我們卻深刻的體驗到:政府,只為財團服務。貧者越貧、富者越富的不滿情緒積壓在心,但每一日生活卻使我們心力交瘁。我們,變成沉默的一群、沒有體力反抗的一群,但是不滿從未被削減。
☆ 阿遙 ☆
曾經我們忍耐,但是越來越誇張的謊言、越來愈大的官架子,已經使我們清楚的認知到:今天,我們要行使我們的公民權,我們要用行動來告訴你,我們每個人都有權利守護這個國家、這塊土地;我們聲援洪仲丘,我們聲援我們自己!
☆ 阿遙 ☆
各種近視短利的政策,如果能把未來所耗損的價值都計算進去,我想,今天我們可能會有更不一樣的想法,做出不一樣的選擇。而我懇切的希望這塊土地上的人們啊,跟我一樣沒有綠卡的人們啊,我相信我們都深愛著這塊孕育我們的寶島。所以,為了我們自己,為了我們的下一代、再更下一代,我們要能日日是白衫軍、分分秒秒都是白衫軍,我們要誓言把這個社會扛起來。
我,我們,都在監督著你這個國家機器。
☆ 阿遙 ☆
台灣本來就有一群很自私的人,這群人他們想要最好的生活,卻最懶惰,一點都不想出力, 甚至連一點點生活的便利都不肯給予。 黨外人在要言論自由時,在要求解嚴時,他們厭惡這些「鬧事者」,可是爭取得到了美好的果實,他們心安理得的享受 他們覺得現在擁有的一切是「本來就該有的」,視線範圍只有眼前五公分,看到旁邊的人又為了別的訴求抗議時,他又覺得厭煩 他們的生活只有「我」。
☆ 阿遙 ☆
台灣有很多人討厭抗議,因為小時候老師是這樣教的, 班上最吵鬧的,大家要討厭他,老師要處罰他,因為他是「壞學生」, 長大了,忘記用腦思考,覺得所有發出聲音的,也都很壞。 有一個年代,政府是這樣洗腦人民的。 只要跟政府的想法不一樣,都該在這個社會裡消失, 他們被抓去默默處理了。 留下的人,學到了閉嘴才能和諧。 學得更好的,可能學生時代就開始拿照相機打工。 幫忙把需要被處理的人都記錄下來,然後別在自己的胸口當作榮譽勳章。
☆ 阿遙 ☆
自由電子報 - 《星期專訪》馮光遠︰罷免馬家立委 對荒謬施政算總帳 本週起,一群自主性公民將著手展開要求「馬家立委」就服貿協議、停建核四、土地徵收等重大爭議具體表態,「憲法一三三實踐聯盟」發起人馮光遠說明,罷免立委的行動,等於是對過去五年的荒謬施政算總帳。如果不算帳,就是讓政治人物來欺負你。
☆ 阿遙 ☆
馮光遠:早在夢想家時,我就想採取行動了,這件事的禍心就是馬英九,不是他的指令,沒人敢用二.三億這樣搞。這是一百個藝文團體一年的費用竟兩個晚上燒掉,當時整個台灣都發出怒吼,因為太離譜了,我們在藝文圈,尤其知道其危害有多大。真是可惡到極點。
近因,最重要的導火線則是服貿協議。郝明義提出異議後,大家開始警覺。然後台大經濟系主任鄭秀玲教授開始分析這其中的種種問題,我們真正發現馬英九放的這把火真的會燎原,這讓大家非常憂心。
☆ 阿遙 ☆
政府老放火 乾脆一了百了
問:為何以罷免立委做為介入政治與社會的方式?
馮:他老是放火,我們到處滅火,永遠是比不上他的,因為放火比較容易。於是我們想為什麼不一了百了,直接對這些放火者有所處置?
台灣人習慣每四年選舉一次,選的時候興高采烈,選後覺得不對了,也沒辦法去更正。可是憲法明明說有罷免權。以同樣有罷免權的美國為例,去年,威斯康辛州就舉行了罷免州長華克的投票。
☆ 阿遙 ☆
以罷免做為民主國家選舉的配套設計,台灣人應該從沉睡中被喚醒,這個行動,可以去治一些唯馬首是瞻、一味以護航的姿態出現在國會,也就是總統的國會議員,因為他們不是人民的國會議員。
「公民一九八五」是一個非常成功、由下而上的政治運動。基於大家義憤填膺的事情是一樣的,根本不需要有名氣的人出來召喚,這是最對的。
☆ 阿遙 ☆
對於一個不肖的政治人物,何必需要紅衫軍號召,大家出來罷免就是了。所以我們這些發起人希望自「公民一九八五」接續擴大,讓更多人知道屬於公民本有的權利,原來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 阿遙 ☆
你不管政治 但政治會管你
另一個概念是,許多人認為政治這種東西獨善其身就好了,可是到最後倒楣的還是自己,你以為你不管政治,但政治會管你。愈來愈多的例子告訴我們,許多事情就是要站出來。因為你不可能自絕於政治之外。
☆ 阿遙 ☆
我相信現在在國民黨內有很多對馬英九不滿、不屑的人,可是受到了國民黨許多黑資料、骯髒手段的壓制,然而透過我們這樣的操作,其實這些立委就有了一個擋箭牌,因為他們必須面對民意的壓力。馬英九根本不在乎壓力,他反正做到二○一六。但是如果台灣人知道只要罷掉馬家立委,下一步就可以罷免總統,那麼未來馬如果要做出任何對台灣不利的決策時,他就要小心了。
☆ 阿遙 ☆
問:核四服貿這些議題不像洪案是非這麼分明,你認為我們社會的理解趨同了嗎?
馮:以核四為例,經過過去這段時間以來的討論、辯論,我們看到民調,反核遠遠高於擁核的。大家愈來愈清楚,由政府公布的數據,都是在說假話、嚇唬人。馬英九政府的真面目,就是欺騙兩個字。在這個上下其手的過程中,獲利的都不是人民,都是他們自己人。
☆ 阿遙 ☆
因此,這些議題雖然不那麼煽動性,但是攸關子孫世世代代的安全,服貿與今後中小企業能否生存下去有很大的關係,更不要講圈地炒土地房價,獲利的永遠是少數人,看到苗栗的那些報告,真的會氣死。許多國家經濟的泡沫化,都是由炒房開始,因為資金運用全都錯置,最後便造成這些國家的大危難。愈來愈多的人對於這些比較嚴肅的問題,只要給他時間,會聽進去的。
☆ 阿遙 ☆
這次等於是在算總帳。很多事情是不可逆的,例如服貿,如果過了,中國木馬整個就來了。它的嚴重性在於,我們如果沒有經過審慎的檢視,就讓黑箱作業的法案過了,那以後就是咎由自取。現在大家知道其中的危險在哪裡,人民要求你重新談判,你置之不理,違逆民意,那我相信民意自有處置。
☆ 阿遙 ☆
長久以來,台灣人對於政治總是過了就算,可是今天我們要算帳,而且要算總帳。馬英九從百分之五十多一路跌到這個地步,與太多事件的不處理、故意忽視有關,黨產呢?六三三呢?陽光法案呢?其實這些都與立委有關,這叫助紂為虐。這些支票全都跳票,人民會在乎嗎?我相信如果透過罷免,人民還是會在乎的。
政治是需要算帳的,如果不算帳,就是讓政治人物來欺負你。我們必須讓民意代表的壓力來自人民,而不是國民黨內。
☆ 阿遙 ☆
FB 大政府小警察 - 一位警員的心聲 剛結束歷時28小時的勤務。
不敢說累,因為有更多的同事比我累。
前後加起來連續上班40小時以上的大有人在。
這段期間,就算偷得一閒半刻闔眼休息。
☆ 阿遙 ☆
頂多也只是短暫的半小時不到,無線電一叫。
更是隨時要打起精神,火速整頓裝備趕赴現場。
這就是我們的警察勤務條例,廢紙一張。
這就是辛苦、弱勢的台灣警察。
☆ 阿遙 ☆
如果在玻璃門外抗議的民眾,是民主的推動者。
那在內政部戒備的警察,也可說是民主的守護者。
民眾選擇用吶喊、靜坐、行動去改革這塊土地。
而警察用守望、維持秩序、確保安全來守護這些人民。
既然兩者的出發點都是為了讓國家變得更好。 那警察的身分,跟『民主』就不該有衝突。
☆ 阿遙 ☆
昨天8月18日,大批的民眾湧入內政部門外靜坐。
從昨晚22時靜坐開始直到今日下午6時全部結束。
過程中警方並無驅離,民眾也無衝撞內政部玻璃門。
漫漫的長夜,昏黃的燈光、直立的警盾、疲憊的歌聲。
警察倦了,多少的輪休被停止,超時的勤務用健康來扛。 想回南部的家啊~看看父母、兒女,那一日,遙遙無期。
☆ 阿遙 ☆
民眾累了,多少日的輪番抗爭,用身體去抵抗政府。
想回家好好休息啊,而有些人,家?又在何方。
誰該為此負責呢?想當然耳。
署長說我不知道,找部長。
部長說我不知道,找院長。 院長說我不知道,找總統。 總統呢?出國去了。 於是民眾癡癡的盼呀...盼著那扇門打開,走出一個人。 給他們一個承諾,讓他們不用繼續奔波,享有公平的人生。
☆ 阿遙 ☆
於是警察默默的等呀...等著一個人出現,警方為他開門。
給活動一個段落,給警察好好休息,回家享天倫之樂。
但沒有,這終究是場夢,一場只存在於夢中夢的天方美夢。
從深夜到清晨,從正午到黃昏,20小時過去了。
警察與民眾,演了一場沒有互動的對角戲。
☆ 阿遙 ☆
以當時現場的狀況,身心俱乏的兩造雙方,已疲憊不堪。
此時只要有一人願意負責,願意給民眾承諾,登高一呼!
哪怕是做秀,哪怕是為解燃眉之急的一時之舉。
必定可以盡快排除狀況,讓雙方盡快休息。
但沒有,我們的政府,連作秀的能力都失去了。 一個連作秀都不會的政府,我們姑且可以稱他為。 『無能政府。』
☆ 阿遙 ☆
我們的政府,當真以為相安無事?
殊不知,沉默,才是最可怕的力量。
今晚離去,大埔案的發言人信誓旦旦地跟媒體說:
「這只是個開始。」我完全相信他們所說的話。
因為以民眾的力量,也只能夠為這社會帶來「開始」 發現問題的「開始」、爭取福利的「開始」,種種不同的開始
☆ 阿遙 ☆
而「結束」,是政府的責任所在。
只要我們的政府不願意承擔與聆聽,實際改革不公平的制度。
人民的怒吼與抗議,必將永不止息、永無「結束」
辛苦了,遠從各地前來內政部支援,沒日沒夜工作的台灣警察。
辛苦了,由南到北搭車來抗議,希望得到答案的台灣人民。 受夠了,連作秀都不會的無能政府。
☆ 阿遙 ☆
PS:
話說下午五點多時聽到警聲會的領導人去電內政部。
並且告知再不讓內政部裡面的警察休息,好好補償。
也要帶一批人去包圍內政部時。
雖然銘感五內,但也哭笑不得。
☆ 阿遙 ☆
自由電子報 - 【洛杉磯傳真】 對台灣公民運動的看法
有些人批評公民抗命運動,理由不外乎就是「不應當手段激烈」啦,「不要妨礙交通」、「要理性」等等,我認為,這其實才是最大的理性的盲點:他們總是習慣指責別人不該如何,卻很少願意去問問別人為何如此。原因很簡單:一味批評很容易,平庸的人就做得到;而了解為什麼不容易,平庸的人不願意努力去了解。
☆ 阿遙 ☆
凡是這麼說的人,都應當回答三個問題:第一,所謂「理性」方式,具體到底是什麼?第二,如果你說的這些「理性」方式、「不對抗」方式,根本沒用,要怎麼辦?第三,這樣的「理性」、「不對抗」方式,你自己有去做嗎?成效如何呢?如果答不出這三個問題,那麼,這些批評,其實就是無的放矢。而阻礙社會進步的,就不僅僅是強大的僵硬的體制,也是這些表面上看起來溫和理性,實際上起到維護體制作用的理盲者!所謂邪惡,就是針對這種「實質的維護」而言的。
☆ 阿遙 ☆
全體公民都是獨立的,但又是軟弱無力的,他們幾乎不能單憑自己的力量去做一番事業,其中的任何人都不能強迫其他人來幫助自己。因此,他們如不學會自動地互助,就將全部陷入無能為力的狀態。
☆ 阿遙 ☆
無論是洪仲丘案,還是大埔案,起來表達關注的人,實際上表現的就是這種「他人的事也是我自己的事」、「今天我漠視,明天的受害者也有可能就成為我自己」的意識,這樣的意識的形成,是公民社會最重要的基礎之一。因此,最近的公民抗命,我認為,代表著台灣民主化過程中,公民社會的進一步成熟。
☆ 阿遙 ☆
賴天恆:秩序做為排除異議的手段 - 想想Thinking Taiwan - 想想台灣,想想未來
台灣政壇的亂象:「當人在體制內好言好語地請命時,就徹底忽略;弄到眾人忍無可忍站出來抗議時,就開始貼上『理盲』、『沒禮貌』、『暴民』的標籤。」
☆ 阿遙 ☆
以父之名 揭拐杖起義
我心裡清楚明白,我根本不想當一個只求生存、迎合社會標準、自掃門前雪、獨善其身的乖乖牌,那不是我想要的安全穩當的人生。我內心最渴望的是能保持著熱情、希望和愛,生活在一個公平正義的國度裡,這樣的嚮往,從我二十四歲出版第一本小說到現在都沒有改變過,後來才發現,我將這樣的嚮往當成是我的人生信仰,已經走過了大半個人生。
☆ 阿遙 ☆
「你敢有聽著咱唱歌」(「公民1985」為洪仲丘討回公道的803活動主題曲),其中有一段歌詞是這樣的:「你敢有決心付出一切,團結一心做伙行。毋管犧牲抑是活命,堅持做人的形影,你的血我的汗,沃落佇Formosa。」堅持做人的形影是人就要活得像個人,擁有自由意志,享有基本人權,活得有尊嚴和理想,如果他們感到焦慮和憤怒,那也是因為他們對未來還懷抱著嚮往和希望。麻木不仁的人是不會有這重感覺的,他們只是如行屍走肉般活著。
☆ 阿遙 ☆
【周五專欄】管中祥:我們從小學政治
五月天的「入陣曲」MV剪進了包括監聽、反壟斷、大埔、反美麗灣等公共議題的影像,不到兩週時間已經超過三百萬人次點閱。而新一代的宅男女神雞排妹在臉書大露身材的同時,也經常傳達對公共議題的看法,大受網友歡迎。她在接受公視新聞議題中心PNN訪問時表示,希望能透過這種吸晴的方式把冷門的公共議題和更多人分享。
☆ 阿遙 ☆
今年金曲獎頒獎典禮上,「最佳原住民語歌手獎」得主桑布伊邀請所有入圍者一起上台,沈痛地表示:「感謝祖靈、族人、製作人和我的部落,在這幾年政府要奪我的部落,我很難過,我的族人很團結,會用堅定行動來處理」。有媒體不以為然地老調重彈,認為應該要音樂歸歸音樂、政治歸政治,要尊重超越政治的音樂殿堂。
☆ 阿遙 ☆
相較於此,五月天和雞排妹並沒遭到太多的責難,不過吳宗憲卻虧雞排妹說:「這是藝能界不是政治界,妳管妳營養有沒有失衡就好!」
其實許多藝人很清楚知道政治和藝術是密不可分的,他們在選舉期間主動或被動接受媒體訪問時,明示或暗示自己的投票傾向,甚至幫人抬轎助選,都和他的藝人身份有關,而這也是種正常的政治參與。還有不少藝人為了顧及中國市場,委曲求全地避談政治或阿諛奉承地討好對岸,也都是因為他早就知道政治和藝術緊密相關。
☆ 阿遙 ☆
政治當然不會和我們無關,不僅我們日常生活充滿政治,從小就開始學習政治。
政治不只是管理眾人之事,政治也是一種權力關係,充滿在日常生活的每個環節,不論你的食衣住行、人際交往、文化規範,只要涉及權力關係,就是政治。不只如此,我們的教育不但充滿各樣的政治價值,也教導我們學習政治。
☆ 阿遙 ☆
進入小學不久,每個人會經過選戰的洗禮。小一就開始學習選班長、副班長、還有學藝股長。除了傳統的「公僕」,這幾年為了讓學生能參與公共服務,也多了許多各式各樣的「長」。這種作法,無非是希望讓孩子們有成就感,也讓他們開始學習服務社會。
☆ 阿遙 ☆
選完了班長,還會選模範生,不管選的是成績、長相、人緣、才華或熱忱,起碼都是「人民」一票、一票選出來的。有些學校還有「小市長」選舉,這可是全校最大規模的政治活動,不但有選舉人、有候選人,還要提出政見,說明理念,爭取同學們的支持,小小候選人們大多卯足全力認真參選,但有時選的太用力,也會出現得請客吃飯的「賄選」奧步。
這就是政治,我們從小就開始學習政治,難道我們要說「小學歸小學」、「政治歸政治」?
☆ 阿遙 ☆
到了中學,歷史課本告訴我們從什麼觀點認識台灣、中國與世界,這是史觀,也是政治。社會課本介紹我們各級政府的功能、政黨與利益團體、選舉與政治參與、人民的權利與義務,這是知識,也是政治
☆ 阿遙 ☆
而在高中「公民與社會」,目的更是增進學生的公民資質,課程的目標是要讓學生「充實社會科學與相關知識、培養多元的價值關懷與公民意識、增進參與民主社會的行動能力」。希望學生能發展出「能欣賞他人、關懷社區、尊重社會文化差異、認同民主國家、培養珍視法治與普世人權以及追求經濟永續發展等相關的價值觀念。」
☆ 阿遙 ☆
學這些並不是打打嘴砲、空口白話,除了過不了幾年就可以實踐公民權利,其實,許多高中都還有「自治幹部」的選舉,雖然有些人是為了當上學校風雲人物,有些是要作校園服務,但無論如何,學生們早就在校園裡學習自治、實踐政治。
這就是政治,難道我們要說「中學歸中學」、「政治歸政治」?若真是這樣,我們恐怕得把「公民教育」撤出我們的國民教育!
☆ 阿遙 ☆
生活脫離不了政治,政治也在生活裡的每個環節,從來就沒有「政治歸政治」、「XX歸XX」這種事,關心及參與政治不只是公民的權利也是義務,更何況,一但我們不關心政治,就等於是把我們的生存權利交在豺狼的手裡,政治雖然真的不清純,但也別害怕!
☆ 阿遙 ☆
☆ 阿遙 ☆
不傷的緣由.哲學哲學雞蛋糕
社會運動從暴力轉為非暴力的主要目的,不是要降低政府處理社會運動的成本。社會運動本來就是要讓政府付出成本,增加施政負擔,逼迫政府妥協
從暴力轉為非暴力的目的,是在讓政府負擔成本的同時,降低發生在個別人員身上,無法轉移的傷害
☆ 阿遙 ☆
若革命者拿汽油彈拋向政府,受傷的通常是軍人、警衛、警察和革命者自己。如果一片灼傷出現在我手臂上,我沒辦法把它移走,而補償金也沒辦法消除苦痛。並且,在真正的暴力行動裡,這些傷勢很難避免。革命者想要傷害的,是政府和有決定權的人,不是只能聽命行事的衰警察
所以大部分抗爭者不用汽油彈,用雞蛋。
☆ 阿遙 ☆
我知道有人會抱怨有警察在苗栗被蛋殼弄傷眼睛,足見雞蛋也會傷及無辜。我同意那位警察不應該受傷,但我不認為抗爭者應該為他的傷勢負主要責任。
警察會受傷,不是因為抗爭者故意朝他丟(如果是的話,那確實可以說是抗爭者的責任),而是因為警察為了執行勤務,必須站在雞蛋的火線上。
☆ 阿遙 ☆
然而,如果丟雞蛋是表達人民意見的正當手段,那警察就不應該管制,就算需要蒐證,政府也應該為警察備好防護鏡片。你知道的,雞蛋跟汽油彈有一個不同,就是前者的爆裂可以被塑膠片擋住。
☆ 阿遙 ☆
一些人用「蛋殼傷人」這件事來佐證丟雞蛋抗爭的不正當。我認為這些人把論證的方向弄反了:在這個事件裡,要抱怨蛋殼傷人,你應該先找到夠好的理由說明丟雞蛋抗爭不正當,而不是反過來。
並且,若真的體諒警察辛勞並擔憂其安危,政府該做的首要之務是添購安全鏡片,不是把受傷的警員當成討取同情和抹黑抗爭者的工具。
☆ 阿遙 ☆
暴力的條件:潑漆、靜坐、丟蛋、砸店....
首先,潑漆、丟蛋和塗鴉、貼紙造成的髒亂,都不算是「發生在特定個人身上且無法轉移的傷害」。它們造成的結果,是政府花錢雇用清潔工。如果你認為這對清潔工不公平,例如薪水太低、工時太高、被各種不成文規定脅迫限時完成等等,那會是政府的問題,不是抗爭團體的問題。
☆ 阿遙 ☆
你可能依然質疑抗爭人士是否有補償政府如此花費的損失,其實這答案很簡單,他們有接受罰款。「知法犯法,並且願意接受法律後果」本來就是公民不服從的基本精神。
☆ 阿遙 ☆
上述政府雇用清潔工的說法,也同樣適用於因為抗爭而必須加班的警察,以及被雇用去修理內政部鐵門的人員。
現在差不多該有人提到不幸被蛋殼插傷眼睛的警察了。蛋殼傷眼確實是「發生在特定個人身上且無法轉移的傷害」,你可以送水果和錢,但這些都無法直接治好眼球。然而我們必須注意:
☆ 阿遙 ☆
警察受傷並不算在選擇丟蛋作為抗爭手段時「可預見的後果」之內,也不是丟蛋的目的(如果是的話,他們應該丟一些更堅硬銳利的東西)。
有人可能會覺得「既然你要丟蛋,就應該想到警察可能會被蛋殼弄傷,所以那應該要算是可預見的後果才對」。然而如果是這樣,潑漆和丟蛋作為常見抗爭手段,政府應該也要預見警察可能會被蛋殼弄傷(甚至被潑歪的油漆弄瞎),並準備安全裝備。換言之,警察受傷,不只是抗議人士的責任,也是政府的責任
☆ 阿遙 ☆
在現況下,比起擔心抗議人士拿警察開刀,我們應該更有理由擔心政府拿受傷的警察作為口舌指摘抗爭的不妥當,甚至因此避免升級安全設備。警察受傷對抗爭者的傷害比對政府還大,所以如果你不希望警察受傷,對政府施壓會比較有效。
☆ 阿遙 ☆
最後,砸咖啡店算不算是暴力?以「避傷和彌補的非暴力判準」來看當然算。特定個人的財產受到傷害,並且砸店的人沒有自願彌補:他們甚至沒有聲明說,對,就是我們幹的。在這種情況下,咖啡店人員受到的不只是現有的物質損傷,他們還會在將來繼續提心吊膽,不知道哪時候類似事情會再度發生。這就是抗爭和暴力脅迫的差別:抗爭者有明確訴求,讓你知道你的回應會如何影響他們的動向,並且他們願意彌補你的損失。
☆ 阿遙 ☆
因此,若不討論傷害,僅僅藉由指出對方的行為「脫序」、「暴力」來施行道德譴責,這就跟指責同性戀「不正常」、指責性交易「骯髒」、指責陳為廷「沒禮貌」,卻又不說明這些行為會造成誰的哪些損失一樣,只是貼標籤和抹黑。無法深化公共討論。而那些認為只要犯法就是不對的人,你需要的是Marx對公民不服從的說明
☆ 阿遙 ☆
自由電子報 - 丟鞋醫學生 臭鞋中看見台灣希望
台大醫學系學生陳亮甫參與聲援華光社區反迫遷等社會運動,展現醫病醫國的熱血。
☆ 阿遙 ☆
陳亮甫是近年來社會運動上常見面孔,從五一遊行,聲援華光社區和關廠工人等社運,都看得見他的身影。今年大四的陳亮甫經常引述德國醫學家費爾克(Virchow)的名言:「醫療是一門社會科學,而政治只不過是大規模的醫療。」來註解自己的社會關懷。
☆ 阿遙 ☆
職業醫學之父拉馬齊尼(Ramazzini)曾經說過:「當醫師來到工人家中看診,應該要留心詢問工作的內容。」陳亮甫解釋,社會上總是有人比其他人擁有更多健康權利,醫師應該要看見疾病背後的社會成因。例如社區中出現失眠、自殺、鬱疾過世精神問題,其實是因為限期迫遷的壓力造成的,給藥只是治標無法治本。
☆ 阿遙 ☆
「政治不是一句髒話,不必用政治兩個字,來劃開自己和社會議題的距離。」陳亮甫曾與華光社區居民患難與共八個月,常有人問他:「抗議有用嗎?就算理由正當,有必要這樣嗎?」但也只有經歷過抗爭中的肢體拉扯,以及面對檢警法辦壓力,他才更能體會守護家園的居民在面臨各界逼迫,只能賭上性命、拚搏到底的痛苦心情。
☆ 阿遙 ☆
陳亮甫說,參與社會運動不僅限於某些形式,不需要和他人比較。例如很多人礙於各種因素,無法參與抗議行動,最後能做的,就是把一雙雙破鞋捐出來,希望能表達自己心內的不甘。
陳亮甫每一回揮汗整理鞋子時,努力揣摩著每雙鞋背後的人和故事,「每隻鞋子都代表著某種希望」,他認為,當人們站在各自的崗位上,用自己的力量擲出飛鞋時,其實是對更理想生活的期待,就算丟不了多遠,「至少人們仰望時都可以瞥見那些飛揚的真誠」。
☆ 阿遙 ☆
很多人會說,等到位置夠高再來發揮影響力不是更好?陳亮甫不相信這迷思。和運動夥伴開完會已經很晚了,隔天還有考試,他得徹夜不睡才能複習。雖然還是會感覺孤單,班上同學有的大方出借筆記,或轉貼訊息,也讓他非常溫暖。
「每個位置都需要有人戰鬥」,陳亮甫堅定地說。至於戰鬥的理由?沉默片刻後,他引用電影《熔爐》的對白說:「不是為了改變世界,是不讓世界改變我們。」然後又笑著補充一句:「實在不想讓它(世界)在眼前壞掉啊!」
載入新的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