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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消音的「L」為何列於LGBT之首字——一段不應遺忘的歷史】

在亞洲最大也最著名的同志遊行結束後,回首事前的公關主任Belle因其個人反對免術換證與心理性別認同,最終遭到調職的爭議,不禁讓人想起在性別運動史上被消音的「沈默多數」,也就是女性。

台灣和華語圈常用「同志」這個字來敘述整個同性戀雙性戀族群,英文則常用「LGBT」以及後來增加在後的各種族群英文字首來作為統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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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中的Gay除了可以明確指男同性戀外,也常在口語上統稱所有同性戀者。但「LGBT」開頭是指女同性戀Lesbian的字首L,而非專指男同或亦可稱呼全體的G。

但在事事幾乎都由男性優先或主導的社會下,L為何會列入縮寫的第一個字?這背後有著無數女性無私的奉獻,是歷史上逐漸被遺忘的一頁。
1980以前,美國同性戀運動往往是男同性戀者發起,女同性戀者一起加入,故稱為GLB團體或是GLB運動,「Gay, Lesbian, Bisexual」這樣的說法變成了常態,大家也習慣這一稱呼相當長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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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1981年,HIV/AIDS傳到了美國西岸,並開始擴散,讓這一切開始改變。

當時人們對HIV仍然相當陌生,加上其經由血液和體液傳遞的特性,讓HIV在男同性戀者間透過性行為快速傳染,甚至被說成了「男同黑死病」。

HIV發病後會可能會造成貧血,需要輸血來治療,故對於血庫造成極大的壓力。1983年因為HIV疫情,美國禁止男同性戀者捐血後,讓HIV較嚴重的區域血庫缺血問題更加嚴峻。
在這關鍵的時刻,女人,尤其是女同性戀,站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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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女性尤其是女同性戀,挽起袖子,發起了捐血活動來補足血庫的缺乏,同時也減輕了因HIV患者造成血庫的額外負擔。有女同性戀更組成了團體來號召這類活動,並且攜手對抗當時社會對於這類活動的各種攻擊和質疑。

隨著疫情更加嚴峻,對疾病的不了解,加上疾病的快速擴散,讓許多醫療人員開始擔心自身安全,也擔心醫療過程中無意間傳染給其他病患。

因此,對於HIV確診者,尤其是症狀較為嚴重者,逐漸沒有醫療人員願意治療、照顧,甚至發生確診男同志被丟著面對HIV最後一段病程,獨自嚥下最後一口氣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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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選擇挺身而出的仍然是女性,尤其是不少本身從事醫療護理專業的女同們,在患者被放棄時,選擇陪伴照顧這些無助的HIV男同志。甚至不少連家人都不願意陪伴的患者,是女同們陪伴他們人生最後一段路。在疫情最嚴峻的情況過去後,為了感謝女同們無私的奉獻,GLB,逐漸被改為LGB,將L,也就是Lesbian 女同性戀,移到了第一個字。

在女性的聲音逐漸被男性聲量所淹沒、消音,婦女團體在代孕、免術換證議題上紛紛得看男性主導的性別團體臉色說話的現在,回頭看這段歷史,顯得尤其諷刺。

這場跨性別運動中,跨女「丟出第一顆反抗之石」的謊言,為男跨女對同運的「貢獻」創造神話;而女同在同志熱線的節目上被教育應「開闊眼界」接受男跨女,不然就是不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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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言反對者,皆成為中世紀的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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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展望國際上的跨運先行國,看見許多站在第一線對抗跨運霸權的,事實上就是曾經站上同運前線的女同,她們年華老去,卻為年輕的女孩們撐起大傘。WDI、LGBA、Sex Matters、Reduxx都是這些女人捍衛自己族群的努力。

她們還在努力,我們和前輩們一起努力。而我們希望,女孩們勇敢起來,女性主義是女人的聲音,而不是自稱為女人的男人們的。我們希望,女性的犧牲與聲音都能重新得到重視,不再僅僅淪為一則空虛的字首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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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bi🐳
女人們!加油!
雨實☔️亡國女巫
加油!
Trump
Identity politics. Comrades under the banner of shared lusts and ha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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