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強烈的孤獨感。我庸庸碌碌的度過我在樂生工作的六年,在基層什麼都做不了。回顧過去幾年的努力,實際上成就不出什麼豐功偉業,也創造不了什麼實績。連團隊的成果和自己的名譽都守護不了,什麼永續經營?什麼博物館?什麼公共衛生的傳遞者?什麼台灣史的痛苦與驕傲?這一切在政治面前那都是虛妄。都只是利益交換的籌碼,是弄臣對國王的博君一笑,是位置的交換、酬庸與圖利。我開始譴責自己,如果我在六年前就開始把這一切寫下來,或許現在不會那麼感到悲哀。還可以嘲笑自己,為一個無聊的紀錄片或記實小說提供一些邊角料,或是成為公視的情緒綁架八點檔的可笑丑角。我這六年,至多搞清楚鈞部和貴部的差異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