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遊者】奧爾迦

BARD:1420年,夏末
✧ ??? II
  前進。

【吟遊者】奧爾迦
【吟遊者】奧爾迦

席爾瓦裝束,卻帶有濕潤沼澤氣息,看清楚後我即理解伯納德為何展開攻擊。

毫無疑問,這是偽裝成席爾瓦軍的狼國偵察兵。
……佛地杜多終是沒忍住嗎?明明戰報頻頻自霍諾斯而來。

或許此處離漫成鮮血沼澤不遠。

但這還是不構成伯納德擅自行動的理由。
如我所述,潘狄妲若攔不住,這人將會視我們為敵方,倘若後續帶超過五名訓練有素的軍人襲擊,我不認為我們能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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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蜥蜴女性一身皮革輕甲,符合偵察兵穿著,已被依蘭束縛雙手雙足,這副模樣搞得像我要審問一樣。

我耙了耙後髮,正思考該從何問起、如何談判,那仍時不時吐出分叉舌的爬蟲類士兵目光緩慢移到我身後。


……?難不成還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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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沙。

              沙沙。

       沙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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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急促穿越樹叢,伴隨細微金屬相互撞擊聲響,依蘭立刻一個箭步將我護在身後,握緊劍柄。潘狄妲讓伯納德壓著偵察兵肩膀,而弓已拉滿。

我深吸口氣,皺眉凝視聲源逐漸靠近。




  屏息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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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頭燦金長髮的狐狸騎士四目相對。



人對一面之緣者一般不會有太多記憶,除非對方特別得令人印象深刻。

正確來說,是我們被迫對畫像上的模樣印象深刻。

「妳是魯菲家想找的那個ㄋ……」伯納德代替我把話脫口而出,直率還是有直率的好處。
不過他把「奴隸」二字吞回,顯然不想貿然指稱。

狐狸小姐看似對我們尚存些許印象,至少戒備中那雙眼確實流露困惑。


「你們……在對我的偵察兵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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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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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好了,伯納德,我會把問題全都推到你頭上。

我忍住嘴邊嘆息,邊示意依蘭鬆開蜥蜴女性的雙足束縛,邊上前朝騎士禮貌地低頭致意。

「說來話長。」
「我們的魔法師發現他的蹤跡,誤以為是敵襲,所以擅自攻擊。為了避免她引來我們無法應付的大軍,所以只好暫時限制她的行動。」

邊說邊想這話可疑得很,我讓依蘭把偵察兵拎到狐狸騎士面前,意在交還。

「我知道這麼說挺可疑的。我們先出手是事實,但偵察兵鬼鬼祟祟導致被誤會成敵人也是事實,所以妳願意的話,希望我們能和平地談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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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又說回來,這是她的偵察兵,也就是狐狸小姐應為佛地杜多人。假如魯菲家所言亦為真,那麼佛地杜多富商為何擁有一名佛地杜多子民作奴隸?

我抿直唇,細細記下另一個疑問。


眼前女騎士迅速檢查偵察兵,確認蜥蜴女性除了受到驚嚇與捆縛外,未有任何實質傷害,便讓她待在自己身後。

此時我才分神注意周遭。
沒有其他士兵,聽起來也不像有其他人藏在附近。

是位階還不高的騎士,所以未帶兵?還是因為是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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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小姐的視線來回打量我們,依蘭仍佇於我身前,潘狄妲與伯納德則在我身後。我確信兔子已放下短弓,氣氛逐漸凝滯,但我希望潘狄妲能壓住那頭笨熊,別讓他再衝動行事。

我們問心無愧,自是得展現那份無愧,坦蕩蕩任由懷疑者審視。但被他者赤裸打量從不舒服,尤其熊族作為狩獵者,需要花點力氣熬住被當獵物對待的感受。

當氛圍凝結在幾乎停滯的一點時,對面騎士輕吁口氣,斂眸。

「好,看在你們未真傷我的偵察兵。」
盔甲因身軀放鬆,摩擦出些許聲響,她右手掌心平貼於左胸,表達無害與誠意。


「邊境偵察小隊隊長,瑞絲。我先向我的隊員驚擾一般人致上歉意。」
「在此有幾個問題向你們提問,沼澤是通往我國的邊關,請見諒我們必須小心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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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們無意與佛地杜多為敵。」
我頷首,抬手輕拍依蘭肩膀,讓她回到我身旁,與我並肩。


瑞絲所提詢問和每次跨越邊關時會有的盤問差不多,無非是目的、人數、以及相關證明。
戰事再起前申請的通關許可,幫了我們大忙。

騎士迅速瀏覽,反覆確認後便接受我所謂「前往皮毛村進行有償演出」的說法。

雖然以一名吟遊詩人而言,我攜帶的護衛確實有點過多。關於這點,我表示伯納德是受故友所託,帶出來見見世面的魔法師,潘狄妲則是剛好同路的治療者,要渡過無歸沼澤,多點照應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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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還通關許可時,狐狸表情隱約帶有躊躇。
「無歸沼澤最近……魔物出沒頻繁,你們還多加留意。」

「謝謝提醒,我們會注意安全的。」基於我對無歸沼澤的熟悉,魔物從沒安份過。不過小心總比大意好,我點頭致謝,收好文件。

簡單寒暄幾句,我們告別瑞絲,返回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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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要慶幸我們遇上的是見過一次面、又通情達理的年輕騎士,伯納德。」

回到原本道路,我揉揉眉心,再次鄭重向衝動行事的魔法師提醒,「如果今天是名愛國且頑固的老騎士,我們誰也走不出森林了。」

至少我肯定是不行。
好一點被視作敵兵抓回去當戰俘奴隸、糟一點當場處決也是可能。

就算能成功打贏老騎士,逃出森林,我們除了活命還有什麼好處?什麼都沒有。
就算躲回席爾瓦,也意謂我們必須和北國為敵,之後暫時有陣子都別想去往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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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不一定這麼嚴重,畢竟無名小卒不值得一個國家追緝;但也因為是無名小卒,握有權勢的官兵想如何發落,皆無人問責。

我們沒有靠山、沒有錢財、沒有勢力。
若無此等認知,而妄想成為能一招打敗權貴的勇者,我認為是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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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納德頭低低的,安靜聽我逐字分析。

「何況,你實際想效忠的是佛地杜多,在這之前卻去襲擊他們的偵察兵,不合理吧?」隨氣氛低靡,我調侃他一句,緩和凝重氛圍。

「我沒想那麼多……」
「你不是因為看出他是佛地杜多的偵察兵?」
「我是、因為聞到有些熟悉的味道。」
棕熊青年摸摸鼻子,難得不再多辯解。
熟悉的味道……?是指佛地杜多土地的味道、還是?

「總之,下次你可以先告訴我。我們可以討論看看怎麼行動,才是安全且有效的。」
我拍拍他的手臂,權作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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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和偵察兵一來一往耽擱,我原本預想今天能進入沼澤範圍,但還是先在附近休息,一早再啟程。

沼澤白晝勉強可透過陽光視物,入夜則極其危險,至少就我個人習慣,越短時間渡過越安全,所以鄰近傍晚的現在,不如好好在安全地帶休息。


不過,魔物頻傳?
如果只是這樣,告訴我們前需要猶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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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察兵、關口、無歸沼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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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難道遺漏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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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5開回應
原本是想直接寫到奧爾迦他們要過沼澤時,直接一臉撞在戰事,但好像會太冗長就 喀嚓(喀嚓

偵察兵的隱藏任務撿回來寫自己ㄉ,總之遇上曾經一面之緣的騎士小姐,現在是有兩面之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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