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T ♪ 天琴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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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方舟曆 308年6月5日

  聳立於傍晚的老舊高塔、不再需要被維修的燈具強撐著微弱的光,即將下沉於地平線的金橘在暗黑的紙上暈開最後一點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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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非關係者進入的吊牌在被人跨過之時劇烈搖晃起來,被苔蘚抹上墨綠的石磚階梯與墻面暗示著專屬於高塔的故事。白色的細跟無所畏懼地踏過一階又一階的階梯,它的主人用力地奔跑著,帶著微微的喘氣,彷彿要將束縛在身後的一切都甩開。

情什麼的、愛什麼的,全只是束縛著少女的腳鐐,被撕去拖尾裙擺的白色婚紗不再背負累贅,同樣不受縛的雙腿也只需奔向所愛之人,讓不規則的斜面布料因奔跑而歡動。

「哈、哈啊……賽西爾……!」終於抵達塔頂的少女在見到擁有淡金長髮的男人時深情款款地喊出了口,努力壓下因為劇烈奔跑而快要飛躍出來的心臟。
「我終於想通了,我願意拋下一切……所以——帶我一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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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鞋在階梯上發出的聲響毫不掩飾地提醒著燈塔上的男人,在聲音逐漸接近時賽西爾放下了望遠鏡回過身,下一秒熟悉的面孔從轉角處冒出,金色的長髮還能反射出些許夕陽的橘光,他盯著奇裝異服的友人,藍色眼睛緩慢地眨了下。

「……」這台詞、還有這身很明顯不完整的衣服,又是什麼劇情。但那不是重點,賽西爾沒想到這個時間對方居然會上來燈塔,是找自己?還是說看風景?
「晚安,天琴座小姐。」沉默了片刻,他收起紀錄用的通訊設備,決定先打聲招呼,「您怎麼會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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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對方短暫的沉默和表情收入眼底,天琴座先是提起不成形的裙擺,企圖優雅地回應對方的晚安,深呼吸一次來順氣後才又上前一步。
「我不是說了嘛,是特地來找賽西爾的哦。」對於剛才的一切行為都沒有進行任何解釋,她邊說邊靠到高塔的圍墻,望向小鎮邊界的景色。
「今天是我的結婚的日子,你卻沒來。」她淡淡地說著,卻沒有看向身邊的人,夏日傍晚的微風並不足以吹起髮梢,遺留著悶熱。
「於是我從永恆之神的教堂裡逃走、在鐘聲響起之前拋開結婚的對象,拋下所有人生的觀眾,來到這裡。」
「你就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的嗎?」她側身轉向賽西爾,蔚藍的雙眸濕潤地倒映著光,從下往上地注視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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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新婚快樂。這麼說來,是有一句話。」又是哪種古文學流行吧。只有兩人的時候他並沒有跟著玩鬧的心思,笑容平淡地說著祝賀的話:「恭喜您成功推出歌聲庫,您的知名度又更上一層樓了。」
「不過,您應該不只是為了聽這一句才特地爬上樓梯的吧。」畢竟曾經是放哨用的老舊燈塔,登頂方式只有樓梯,高度又比尋常房屋還高,要不是為了偵查應該也不會有人來。

將視線從天琴座身上移開,從高處能夠看見殘陽消失在地平線,設定好程序的路燈一盞盞亮起,城鎮的街道一覽無遺,懸掛在兩人頭頂的燈泡也在閃爍幾下之後常亮了起來。他鎖定的目標物已經進入室內,今天的觀察也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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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拉——謝謝您——!」像是聽到了想聽的話一樣,少女一掃面上的落寞愁容,高興地貼合雙掌湊到臉頰邊,終於放過了身側的男子。籌備已久的歌聲庫順利推出並進行網路販售,這樣便能夠代替她幫助那些想要唱出自身念想的人們了,即使是她觸及不到的地方,又或是當天琴座不存在以後,她依然可以為大家唱。

「總之,先坐下来吧?賽西爾的工作已經完成了嗎?」即使不知道賽西爾為何而來,但就像賽西爾說的,沒人會特意來到這座高塔。她從小巧的珍珠包裡取出平時的手套戴好,而後以被手套包覆的指尖點了點身邊的木質桌椅,看來是以前巡邏隊隊員需要在夜晚長時間放哨時所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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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已經完成了。」體貼地先替女性拉開椅子,賽西爾隨後走到對面入座,木頭椅子受到重壓發出咿呀聲響。
「您是有談話的需求嗎?」特地要求坐下,顯然不是件短時間可以解決的事,無人的高塔顯然適合聊些需要避人耳目的話題——也有可能是他猜錯了,畢竟天琴座是個難以捉摸的人,真的只是上來看風景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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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話嗎……或許可以這麼說,我只是想揮發一下煩悶。」
配合賽西爾的動作入座,她在對方也坐下以後從包包裡依次取出:兩個西洋棋的士兵棋子、骰盤、一個二十面骰和一個一百面骰。
「瞧瞧我入手了什麼!」在最後以指尖輕點已經可以說是球體的一百面骰,她將其固定在桌上,這才抬頭去看對面的男人。
「你覺得一百面骰中能骰到哪些數字的機率有多少?我們來玩一個骰子遊戲吧。」她想聽的當然不是那些真正的數學邏輯,就像她特意帶了一顆一百面骰,而不是選擇更方便的兩顆十面骰來減少行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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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少見呢。」也不曉得是在說天琴座還說骰子,他輕輕推了推比普通骰子要大上一圈的百面骰,刻在表面的數字因為太小而需要湊近才看得清。
「理論上當然是一樣的機率。」撇開骰子已經被動過手腳的情況下。停下輕易就能滾動的骰子,賽西爾接著拿起略有重量感的西洋棋,「不過,您想要的話當然沒問題。是什麼樣的遊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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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前陣子發現了自己或許是相信命運的。」沒有馬上說明遊戲的規則,她反倒開始閒話家常地分享起腦袋思緒的近況,像是在回應概率的話題。
「當然不是有了什麼特別的感悟才達成這個結論,只是意識到只有相信命運的人才會想否定命運。」為了切斷可能會造成的多餘臆想而做出補充,她拿起另一顆棋子,擺在靠近桌子中心、偏向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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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遊戲的規則很簡單。」不等賽西爾回話,她在面上擺出笑臉,接著又朝賽西爾攤開手掌。
「士兵A與士兵B進行戰鬥來打倒對方,兩位士兵的血量是一百,攻擊力為一次二十面骰。」在介紹時將手掌一一指向桌上有的各種道具,她的手最後停在了一百面骰之前:「就在這時候——蔣蔣!加入一個特殊規則。」
「兩位士兵隨時都能夠使用一百面骰來恢復血量,但要是『補過頭』了,也就是血量多於一百就會當場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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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規則】
 ♙士兵A HP 100
 ♟士兵B HP 100
  【攻擊】1D20
  【補血】1D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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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應該很簡潔易懂吧?有哪裡不明白的嗎?」在遊戲開始之前,她像是老師一樣先進入了提問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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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定命運啊。賽西爾認為自己也是不相信命運一派,但並沒有到否定命運的程度。況且,在使用過他的異能後,某些本來能夠斬釘截鐵否定的東西都已經被他劃入待定區了。

「是的,非常容易明白,您說明得很清楚。」但天琴座顯然沒有要現在與他探討的意思,男人笑了笑,先是回答了提問。
「過頭……挺有意思的,怎麼會採用這個規則呢,與剛剛提到的機率有關聯嗎?」百面骰,這樣並不特殊的數字總是會讓賽西爾想起被他從檔案中刪除的某段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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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沒有多少猶豫就開了口,她收斂面上的表情,只留下慣性的微笑:「這裡也沒有其他人,就不需要掩飾了吧,賽西爾先生。」
「關於我的異能。」保持著同樣的聲量,她依舊坐得端正,就像哪位家境不錯的優雅小姐。
「畢竟這裡也沒有在角落躲著、準備一聽接下來會增加汙染值話題的誰呢。」
「——你說是吧?」忽地加重語氣將目光轉向階梯的方向,她停頓幾秒,接著才又淡淡開口:「開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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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來都是如此。」並沒有轉頭去探察是否有人,賽西爾維持著一貫嚴謹的坐姿,戴著手套的指尖輕叩桌面,「關於您的異能……這段敘述是已經從資料中刪除的,您也清楚,這樣的內容並不適合流傳出去。」
「不多想還沒什麼,但只要一細想,很容易就會開始懷疑一切,不是嗎。」湛藍的瞳孔微微移動,將被夜色吞噬的天空納入眼中。不多時,他又把視線放回好友身上。
「若您是想藉著這樣的遊戲推斷異能使用的安全性,我依然會給出不適用的答案。希望您並沒有要使用它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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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刪去……呢。」這個話題真是耳熟,就像她過去多次詢問關於那段被刪除的歷史的一樣,只不過很可惜,在教育方面她現在也算是半個汙染傳播人。
「懷疑什麼的,賽西爾還真是多疑啊!」不知道是用什麼立場來說這句話,她輕快地說著,越是謊言她越愛露出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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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d does not play dice with the universe.』——上帝不會擲骰,我很喜歡這句來自舊時代的話,」忽然說著舊時代的英語,即使現在也已經沒人知道她的發音是否完全正確:「但我現在更喜歡波爾後一句的:『愛因斯坦,別再告訴上帝該如何運轉宇宙了』。」
「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使用異能的想法,或許直到那一刻才會知道。」她和賽西爾既相像卻又不像,就像她與小鎮上的所有人一樣,自己在賽西爾面前有多赤裸,賽西爾對自己來說又有多少未知呢。
「賽西爾說不定會比我還要清楚呢,還是說你要現在看看我的設定?」刻意說著打趣的話,若賽西爾要看的話她倒沒想過自己是否會制止,只是沒必要把精力浪費在這種事情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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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任何事物抱持適當的懷疑,論證它的錯誤,才能更接近真理。」不論是研究,或是生活,這都是他遵守的理念。
「依您的看法而言,那些被化作條列式的設定,能夠清楚的論述出,或是完全代表您嗎?」身為正在做這件事的人,賽西爾提出這樣的問句或許有些可笑,但他仍輕輕搖了搖頭,「我並不認為可以。」

生物是複雜的,是多變的,或許有一定的規律在,但至今仍沒有人提出證明。所以此時此刻,他認為還沒有辦法以條列式清楚概論任何生命體,前提是——他們是真實的、有自我意識的生命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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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您的這種想法也不會列入在那些概述文字中,所以可以的話,我還是會希望您能夠不使用風險過高的能力。」他倒是不在意是否要使用自己的異能,但用了也看不出這個問題的答案才是他不使用的主因。
「不過,這只是作為朋友的忠告,而已。我並不是在告訴您該如何做。」多少存有一些回應舊時代名言的意思,賽西爾伸出手比向骰子:「您要先開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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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知識保持懷疑的態度,她也是這麼想的。
或許是聽到同路人的想法而心情愉悅地在桌下踮了踮腳尖,何況賽西爾還分享了自身的觀點,又是一項不錯的收穫,今天是「逃跑新娘」真是太好了——這樣就會更容易被記住了吧。
「謝謝,我也喜歡賽西爾哦!」不知道是從何得出的結論,天琴座隨即點點頭,並率先拿起二十面骰。
「白方先行,那就由我先開始吧!」語畢,她將骰子投入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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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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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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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的榮幸。」拾起骰盤中的骰子,他接著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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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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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合結算】
 ♙士兵A(天琴座) HP 88/100
 ♟士兵B(賽西爾) HP 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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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西爾的夢想是什麼?」她重新拿起攻擊用的骰子,將原本想問的問題吞回腹中,畢竟賽西爾剛才就已經說了不希望她使用異能,那便也不需要再去問賽西爾希望她贏或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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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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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突然的問題。」撈起骰子,他的動作隨著思索而停頓了一會,「說些不切實際的,或許是研究出無害的汙染消滅方式?是個還摸不著邊的目標呢。」
「您的夢想又是什麼呢?」將問題拋回去,骰子同時落入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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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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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合結算】
 ♙士兵A(天琴座) HP 68/100
 ♟士兵B(賽西爾) HP 66/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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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是很不錯的目標。」向來都很突然的天琴座所提問的突然的問題,這樣想似乎就不會很突然了,她對賽西爾的目標道出肯定的話語,一邊唏噓兩人的二十面骰數字都挺大。
「我的話……想必是希望所有人都能夠知道真相。」即使這對某些人來說可能很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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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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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跟部分方舟成員的夢想相反吧。」烏托邦的維持者,希望大家永遠活在幸福安全的夢中,只要不接觸,就不會污染異變。
「不過,等這些問題都解決了,總會有那天的。」但就跟他的目標一樣,目前還是看不見起點的狀態。「假如有那天,您想做什麼呢?」
「不再有污染的危險,真相不再掌握於少數人的控制內,一切都是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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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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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合結算】
 ♙士兵A(天琴座) HP 48/100
 ♟士兵B(賽西爾) HP 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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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以面對遙遠夢想一樣的語氣回答賽西爾的話,要是能在有生之年看到那一天的話,真希望能夠在近距離觀看。
「我或許不會有什麼改變,但要是那樣的日子真的來了,去『旅行』應該很不錯。」這種行為她也只在書上看過而已,不是像現在這樣搭半天巴士或車子就能從北側的第二支柱去到南側的第四支柱一樣的距離,而是離開邊界前往世界上可能存在的其他快樂小鎮。
「真想從外面看世界。」她露出真心的笑容拋出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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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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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很不錯,我也會想試試看呢。」更遠一些,現在無法踏足的地方,未知的一切他都想親眼看看。不如說他的目標最終導向也是為此。
「傷害已經過半了呢,您要考慮使用補血了嗎?」一邊說著,他扔出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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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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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合結算】
 ♙士兵A(天琴座) HP 46/100
 ♟士兵B(賽西爾) HP 48/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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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的汙染值是38哦。」以迂迴的話語回應賽西爾的提問,隨即拿起二十面骰的動作也代表了她的回答。
「雖然沒有踏出去,但人生也像是一場旅行吧,賽西爾有寫日記的習慣嗎?或是其他關於你的任何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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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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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寫日記的習慣。但是我每天都有做工作紀錄,如果這個能稱得上是的話。」他沒有什麼需要特意寫下來的私事,研究用途的紀錄文件倒是不少,不過都不是些能夠輕易拿出來分享的東西,他沒有多說什麼。
「畢竟工作占的時間比私事還多呢,這也是沒辦法的。」勞模如是說道,「您呢,有寫日記的習慣嗎,或者說您的歌曲就是您的日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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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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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合結算】
 ♙士兵A(天琴座) HP 45/100
 ♟士兵B(賽西爾) HP 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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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偷偷控骰?」雖然沒有以紙筆記錄,但還是有好好在計算兩人的士兵血量的,她忽然說了句才拿起二十面骰。
「在賽西爾看來,我的歌曲像是日記嗎?」她轉了轉視線,似乎是在思考自己的所寫下的那些記錄與詩詞是否能與日記畫上等號:「或許算是呢。」
「那換個說法吧,賽西爾會想寫自傳嗎?」
「賽西爾要是出自傳的話,我就算是死後也會買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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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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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您帶來的骰子,我沒有辦法動手腳哦。」賽西爾輕輕笑了笑,「紀錄下自己心情的文字,應該都能夠被稱為日記的一種,我是這麼想的。您的歌曲也是。」
「謝謝您的厚愛,但我並不會想寫自傳。」思索了幾秒後他才回答這個問題,「我想,我的自傳也不會有什麼有趣的內容。不過若是能夠做出什麼創舉而在逝世後名留青史,感覺也不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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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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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合結算】
 ♙士兵A(天琴座) HP 27/100
 ♟士兵B(賽西爾) HP 29/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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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期待那一天的。但我認為,賽西爾也已經足夠為後人留下故事了。」這也是為什麼她詢問賽西爾有沒有寫自傳的想法,只不過臨界城鎮裡的偉人太多,知道真相的人又太少,她所唱的那些也僅僅是這些人生命的其中一頁。

說著,她終於拿起那顆一百面骰。單看數值的話,她所持的士兵其實還能再承受一次攻擊,只不過現實中的汙染可不僅僅只是數值而已,天琴座也已然決定使用技能。
「希望數值不會太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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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血】(dice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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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哇。」臉上的表情和口中的訝異並不相符,骰出來的數值大得足夠令她去死了,然而下一秒心算所得的最新士兵血量值卻令她意外得收斂了笑臉。
「九十九?」
「……簡直就像是命運弄人一樣的數值呢。」這算是好事還是壞事呢?至少在這裡,她足以將遊戲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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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謬讚了。我只是在做些自己能力所及的事。」
「您今天的運氣不錯。不過,沒辦法總是這樣剛好呢。」九十九,在這個遊戲中是血量的數值,但若是換成污染值呢。他從骰盤中拾起那顆特別重的骰子,隨機,危險,他們就生活在這樣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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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血】(dice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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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的運氣不怎麼樣。」真是小的令人發笑的數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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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合結算】
 ♙士兵A(天琴座) HP 99/100
 ♟士兵B(賽西爾) HP 3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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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啊?賽西爾的運氣不是超好的嘛!」相較賽西爾,她倒是顯得很高興,二十面骰重新回到她手上。
「若是能一直都骰出這麼小的數值,賽西爾說不定更適合成為天琴座哦?」還是說不該將天琴座的存在和自身的異能畫上等號呢?
「再骰一次吧,賽西爾。讓我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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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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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指以目前狀況而言。」賽西爾順著對方的心意拿起百面骰,「這是概率問題,天琴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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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血】(dice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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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琴座小姐還是由天琴座小姐來擔當比較適合,畢竟您的異能不能代表您,而且您也可以選擇不使用。」或許正因為是天琴座,才會擁有這樣的異能。這個異能不適合賽西爾,他自己是這樣認為的,雖然部分原因是他沒有持有而無法想像,但交換立場的話,他不覺得自己會背負著隨機性犧牲自己照亮他人。
「況且,我覺得我的異能已經很合我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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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合結算】
 ♙士兵A(天琴座) HP 99/100
 ♟士兵B(賽西爾) HP 6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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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心意啊,確實。雖然她沒辦法像賽西爾那麼肯定自己的異能是否足夠「合心意」,但她也沒有渴望過誰的異能,也不曾期望自己擁有賽西爾的異能——至少目前已知的異能是這樣。
「恭喜!」看著賽西爾再次順利的通過了百面骰的挑戰——或許受到神明的愛戴也說不定呢。只是這句話過於調侃,就算是天琴座也不打算說出這樣的話。
「賽西爾真的很支持天琴座不去使用異能呢。是否過於喜歡天琴座了呢?」明明討厭天琴座也可以的呢。
「賽西爾怎麼看待這個城鎮的人們呢?」稍微將話鋒一轉地將話題延伸下去,她拋出二十面骰:「許多和天琴座面對面相處過的人都不會討厭天琴座,即使天琴座性格反覆、陰晴不定,做了可能會被討厭的事,然而只要下一秒對他們溫柔一些,又或是擺出認真的態度,便不會對我惡言相向。」
「賽西爾又怎麼看待這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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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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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是喜歡,不如說是有些捨不得。天琴座小姐,我們也認識一段時間了,假如您不在,或許會有些寂寞吧。」說著不知真假的話,賽西爾輕輕笑了下。

知道他異能的人不多,雖然就連天琴座也沒有完全明白,但至少,天琴座與他大概是同類型的人,又有一定的共同話題。這段能稱為友誼的感情於他而言挺少見的。
「我希望這個城鎮的人可以活著,將知識與歷史延續下去。」一邊換了顆骰,他繼續說道:「您做這些事並不是抱著惡意。用真誠待人也能得到相應的回覆……您想聽這些好話嗎?」
「在這樣封閉的環境能夠維持剛好的社交,或許那是您的個人特質。至少我不認為大家都不會討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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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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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合結算】
 ♙士兵A(天琴座) HP 84/100
 ♟士兵B(賽西爾) HP 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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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結果來說也都是好話嘛。」賽西爾應該不會特意討好她吧,果然挺喜歡天琴座的不是嗎。
「不會有誰討厭賽西爾的吧,除非有什麼特別的理由。」像是一些工作上的事之類的。
「沒有『喜歡』的話,又何來討厭呢。」沒有太多修飾地道出直白的話,倒也沒有要嘲諷賽西爾的意思,只是單純的事實:「比起我,賽西爾的社交才算是剛好吧?沒有特別的波動、沒有衝突、更沒有說得上親密的人際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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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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骰子脫手的同時忽然靈機一動,她像是找到了正確答案般閃爍著靈動的眸。
「啊!賽西爾應該要交個女朋友吧?還是你更想要男朋友?」賽西爾要是哪天想結婚了或許會像換了個人一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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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剛好因人而異。我以為這樣對您來說正好。」在選擇骰子時猶豫了一下,他的話語也因此停頓:「您是如此看待我的嗎,我這樣的狀態只是工作因素罷了。」
「所以我並沒有結交伴侶的打算,至少目前沒有。」他最後拿起了大顆的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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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血】(dice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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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合結算】
 ♙士兵A(天琴座) HP 84/100
 ♟士兵B(賽西爾) HP 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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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真的有被眷顧呢?看著滾動許久的百面骰最後得出的數值,天琴座不由得這麼想著。只不過這種一時興起並無從獲得任何保證,更無從降臨在她身上。
「沒辦法,賽西爾更像單純的觀測者,缺乏表達自身的熱忱。」儘管經過相處後已經更加認識賽西爾,但客觀的評價還是不會改變的。
「啊,當然沒什麼不好的,只是這樣更令人期待能在您身上看見非同尋常的熱情。」像現在的遊戲進行也是有些出乎意料,沒想到在他們都挑戰過百面骰以後遊戲仍然在繼續。
「還是賽西爾能告訴我,在你想像中所脫離工作後的賽西爾會是什麼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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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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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琴座小姐在成為宗教局的成員之前是什麼專業的學生呢?」他想了想,先以問句開頭。
「我的專業就是我的興趣。我的熱忱及志向皆在此,即使脫離了宗教局的工作也是如此,我會繼續進行我想做的事。」簡直像是工作狂一樣的發言,賽西爾停頓了一會,「嗯,很難想像我什麼時候會脫離這份工作呢,應該是在污染問題解決以後才有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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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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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合結算】
 ♙士兵A(天琴座) HP 81/100
 ♟士兵B(賽西爾) HP 5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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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宗教局的成員之前?到哪一邊才算是不受到影響的抉擇呢,感覺有點曖昧。但以賽西爾當標準的話,她應該也差不多。
「聽起來就算汙染問題解決了,賽西爾也不會改變。」捏起攻擊骰後在掌心裡轉了圈,她接著拋出。
「我的主修是音樂治療,一半以上都是自學就是了。」人才根本就不足嘛:「不需要看我的資料也很像音樂系的學生吧?」
「以結果來說,現在就是賽西爾的『熱忱』領域嘛,相較大多數人確實少了很多表現力。」儘管這同時是因為工作性質的關係。
CT ♪ 天琴座
【攻擊】(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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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您所說。不過當然,研究議題還是會有所改變的。」都脫離不了人群就是了。
「您在音樂方面很有才華,這點是無庸置疑的。」他拿起骰子,「雖然可能不太明顯,但我相信我的熱忱與您對音樂的熱忱不相上下。可不能因為沒有明顯表現就視為無,我只是得當好神父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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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dice20)
CT ♪ 天琴座
【第十二回合結算】
 ♙士兵A(天琴座) HP 62/100
 ♟士兵B(賽西爾) HP 4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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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啊……」不帶任何意思地喃喃,她伸手彈了下骰盤裡的二十面骰促使它激烈滾動起來。
「那神父應該要好好解決信徒的問題吧?」不斷滾動的骰子發出哐當聲,她抬眸去看賽西爾,意有所指地說著。
「就從請賽西爾好好介紹你的異能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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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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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不能算是個信徒呢。」像是對這個問題感到棘手般的停頓,賽西爾隨即露出標誌性的微笑:「怎麼突然提起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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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血】(dice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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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是有點久以前的事了,但我曾經向您介紹過吧。」百面骰的數值讓他又回到了安全血量,但他有些覺得是時候讓遊戲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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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合結算】
 ♙士兵A(天琴座) HP 62/100
 ♟士兵B(賽西爾) HP 58/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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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這麼說啦。」果然賽西爾不是那麼好套話,也可能對方真的已經把異能的內容全都告訴自己了?反正她又重新放鬆下來,目光落到賽西爾的百面骰上。
「Ceci果然還是來當天琴座吧。」輕率地把話說出口,如果骰出這些低數值的人是天琴座,她的骰子神應該要偷笑還是氣炸?大概哪種都不是。只是要擅自把賽西爾今天的擲骰成果當成自己也可能骰出這個數值的話,未來說不定會倒大霉。
CT ♪ 天琴座
「Hmmm,那麼下一個問題。」把賽西爾的骰子請出骰盤,她重新把二十面骰丟進去。
「出於自身意願使用異能時,以歌聲為媒介,減少目標汙染值。消除小過等於10的汙染值時以『1D20』結果值增加自身汙染,否則在消除大於10汙染值時以『1D100』結果值增加自身汙染。」唸出賽西爾當年作為天琴座異能研究組的一員所遞給她的報告內容,天琴座在二十面骰慢下之前又伸手以指尖撥弄,讓骰能轉得更久。

「賽西爾的異能所看見的『天琴座』已經是全部了嗎?」
CT ♪ 天琴座
【攻擊】(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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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認為我有所保留嗎?」不緊不慢的反問著,確實隱瞞了部分資訊的男人絲毫沒有顯露異樣,「我並沒有將全部內容寫下,因為部分資訊與異能無關。」
「以及,我的異能並不能看見全部,那是要支付代價的,而我不想面臨異化的風險。」即使是說謊也面不改色,這是宗教局成員的基本,同時也是賽西爾試圖保護朋友的舉動。

如果可以,天琴座最好是永遠不要用到那段他沒有記錄下來的異能敘述。只要無人知曉就能杜絕任何被擺在天平兩端的選擇題,包括她本人,都不需要做這樣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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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dice20)
CT ♪ 天琴座
【第十三回合結算】
 ♙士兵A(天琴座) HP 52/100
 ♟士兵B(賽西爾) HP 51/100
CT ♪ 天琴座
「是嗎。」
   「我不知道賽西爾是否有所保留。」老實地回了話,她又伸出手去取骰。以擲骰結果增加汙染值是什麼意思?沒有人知道。或許對外神來說她——或是他們——存在本身就是如此隨機且兒戲,就如賽西爾說的,一開始細想的話就會開始懷疑一切。
「但是,這是『我的異能』啊,賽西。」持有的本人隱約能感受到的違和,好似她還能夠再更往上、更上面還有著什麼的可能性:「所以才會有股『並不全面』的感覺,只是我並沒有試錯的機會。」
然而光是賽西爾所提供的最高「值」她就已經賭不起了,真還有更多的用法的話,在那之上還會有著什麼呢?
「不過我知道了,我相信你哦。」相信賽西爾作為方舟的一員、作為友人的判斷,儘管她在未來也可能再次詢問相同的問題:「似乎沒有特別說過,那就趁今天補上吧,謝謝賽西爾為我增加的汙染值。」
CT ♪ 天琴座
抉擇的指尖停頓片刻,天琴座拿起百面骰,投入骰盤。
【補血】(dice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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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琴座的敏銳是他能預料到的,但對方選擇不追問卻讓賽西爾有些意外。這樣是最好的,或許……最終仍然有必須告訴她的一天也說不定。
「謝謝您的信任。您確實沒有試錯的機會,請不要輕易嘗試。」語句中隱含著答案,賽西爾看著骰子在眼前轉動,最後停在個位數,假如能夠保持這般的運氣就好了,但誰能保證呢。他分神想著,一邊伸手拿起另一顆骰。
「您不必為此道謝,對當時的我而言,那只是份工作,換做誰都是一樣的。」儘管為了看得更清楚而大量增加了污染值,但賽西爾並不後悔,天琴座的異能特殊性值得他這麼做。雖然是打趣地說著懷疑,但那意義不明的1D100似乎暗示著他的異能究竟是誰的視角,很有意思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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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dice20)
CT ♪ 天琴座
【第十四回合結算】
 ♙士兵A(天琴座) HP 58/100
 ♟士兵B(賽西爾) HP 51/100
CT ♪ 天琴座
微微挑眉卻沒有對賽西爾的話表達什麼,天琴座伸手去拿百面骰,在掌心裡轉了轉以後直接收進她的珍珠包裡。
「我想做的都已經做了,遊戲就告一段落吧。」打消了最後再骰一次1D100的想法,天空早已從橘染成墨,逃跑的新娘看向賽西爾,順勢也將其餘的物件都一一收回。
「明天是輪到我進行全身檢查的日子哦!我已經告訴他們好幾次需要更新我的書面資料,不能因為有些資料不那麼重要就不更新吧?賽西爾也來看看我的資料有沒有錯誤吧。」
CT ♪ 天琴座
【遊戲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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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也已經耽誤夠久了,賽西爾輕輕頷首,「我明白了,我會把宗教局的工作排開,請您將時間告訴我。」
CT ♪ 天琴座
「排開?那倒是不用那麼認真。」她也只是隨口一提,讓賽西爾可以過來看一眼之後就陪她去吃午餐,或是下午茶。
「啊、那賽西爾也順便把體檢往前排吧!」這樣就不會浪費時間了,可謂是一石二鳥。天琴座站起身拍拍不知道是沾上舊椅子的灰還是本就沾上泥沙的破損婚紗,準備和賽西爾一起離開高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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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得看那邊的成員方不方便了。」隨口應了一句,他起身將椅子靠回,跟在天琴座身後走下台階,「明天再說吧。」
CT ♪ 天琴座
「收到——!」
以精神的語句作為回話,與少女來時不同,不再雜而慌亂的腳步聲穩而輕巧地踩下一節節階梯,重新沒入屬於城鎮的黑暗之中,
CT ♪ 天琴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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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T ♪ 天琴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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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T ♪ 天琴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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