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對咖和樹
觀影踟躕
《粗獷派建築師 The Brutalist (2024)》
中場休息時一直在和朋友討論主角會有什麼建築師別名,像是「日光的魔法使」或「仰望的野獸派」之類的 粗獷派住宅改造王
https://images.plurk.com/2QNqcx7U0FQYmKblfpCKAG.png https://images.plurk.com/1HCVmdu6v6ecUhKHa5yVJE.png https://images.plurk.com/4D8FCoUZ89ekR4GxiZvlWW.png
掰噗~
(筆記筆記) (p-nerd)
派對咖和樹
A ★★★½ review of The Brutalist (2024)
超同意老王這篇寫到哈里森對拉斯洛的巨大情感的部分 雖然我看下半場前面時還是一個「我要看霸總追妻火葬場」的心情,看到真的發生火葬場等級的事件時就😨了。
但過幾天沉澱下來後,覺得也不是那麼嗑不得⋯⋯萌的切入點還是可以有⋯嗎⋯⋯可以吧⋯⋯⋯⋯
派對咖和樹
雖然哈里森與拉斯洛的關係有很強的象徵意味(移民的被剝削),強到去認真剖析個自心思好像有點非必要。但如果認真聚焦兩人關係,我最喜歡的部分是最後哈里森被指控後逃(?)進拉斯洛打造的建築中,逃進誰也找不到的迷宮裡。誰看到那幕心裡還想著〈道路十六〉的「直子之心」啊?(太雷的聯想
派對咖和樹
我看完和25說那段是「哈里森就很想進去人家的裡面」,講出來覺得這陳述太天打雷劈(你也知 ),但他深藏的這些不可告人的佔有慾、求而不得的急切與自卑感,最後還是得尋求他所褻瀆的思想本身的庇護,尤其思及這幢建築還是為囚室的記憶所啟發——這又是主角編入的另一層密碼,八成根本不會為美國人發現,更加印證了求而不得的關係——這意象整個很讓我震撼🥲💔
派對咖和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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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另一件讓我在意的事。進戲院之前偶然看到有人把這部和《奧本海默》類比,而且是很不妙的壓抑+孤獨+天才男性偉人傳記方向,一度讓我有點被誤導。不過實際觀影後,我覺得這類比不是很成立,關鍵點還是在《粗獷派》明確指出拉斯洛經歷了性暴力後變得暴戾、難搞、封心鎖愛,諸多乖張行徑都是性創傷的遺緒。
這件事有多麼值得深思呢?《奧本海默》乃至一系列諾蘭式大男主的原理,都是講孤獨與苦難作為自我滿足的加冕,合理化男性因天才而不近人情的自我開脫。但是遭受性暴力?性暴力絕對不會是男性英雄想放在自己頭上的荊棘皇冠。
有無意願將角色曝險到這種程度,就這點來說,兩部作品有關鍵性的不同,但可能也只有大男主過敏症如我會覺得有差異。
派對咖和樹
Steel
又繞回來講一下哈里森單箭頭拉斯洛的事。上半場結束前最後一首配樂,用在拉斯洛向社區演示模型、並用手電筒模擬日照的時候。電影本身沒有直接拍攝模型中的照明,而是zoom in一旁站著的哈里森。當時的配樂就是這首〈Steel〉開頭的、既像刮擦又似撥弦的尖銳顫音。
派對咖和樹
這個聲音的意象,讓我瞬間追溯回拉斯洛第一次向哈里森講述建築理念時,除了屹立永流傳的部分,還提到這段:
“When the terrible recollections of what happened in Europe cease to humiliate us, I expect for them to serve instead as a political stimulus, sparking the upheavals that so frequently occur in the cycles of peoplehood.”
派對咖和樹
我聽到那個顫音的時候,想的就是stimulus這個字。儘管不太可能是政治文化上的,但哈里森的內心仍因而騷動。整部看完後再回想起所有哈里森凝視拉斯洛的段落,都會覺得有另一層悚然(褒)
老王,就只是老王。
寫得好好看
派對咖和樹
老王,就只是老王。 : 謝謝老王 我現在很好奇哈里森對於電影最後一段的建物理念到底知曉多少(雖然前提是那整段是作為「真相」的存在,這我目前還有點不確定),感覺他絕大多數時間應該都無知無覺,比較符合他無法真正與拉斯洛對等坦誠交流的設定。但我心裡還是一點點希望,哈里森躲進建物時,是否能在受囚禁場域所啟發的空間裡,一方面遲來地意識到自己的過錯,一方面真正的理解了拉斯洛所背負的痛苦呢?啊~~~想到這裡我頭就要破ㄌ(Русски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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