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于擱淺
有時候你很難去界定病與不病、好與不好。
是非對錯在這個當下都變得毫無意義,如果責怪誰會讓你好受,但罪惡感又向你侵襲,該選擇往哪邊靠齊?

於是割裂感就這樣誕生。
你什麼也做不到,在人生這場遊戲裡只想做個濫好人,於是你割裂自己想讓大家開心,卻因為你割裂自己最後走向瘋魔。
你癲狂於是割裂感更甚。

「我不應該讓大家感到不愉快,但為什麼這麼病到做什麼都只剩不愉快?」

你割裂自己以為可以拯救一切,但你只是割裂了自己。
矜于擱淺
我應該跟醫生說,我想確切的知道自己是什麼情況,而不是一個虛無縹緲的有混合焦慮及憂鬱情緒的適應障礙症。
矜于擱淺
我應該跟醫生說我越來越感到無力感,想工作無力工作,想求職無力求職,想讀書無力讀書,甚至連食慾也滿滿退縮。
矜于擱淺
我應該跟醫生說我覺得每天早上起來都是一場惡鬥,看是攤死在床上勝出或者成為行屍走肉的工作。
矜于擱淺
我應該跟醫生說我的割裂感越來越嚴重,並且即使晚上吃藥了我依然睡不好,卻在白天無比嗜睡。
矜于擱淺
這不是諮商,但我應該跟他說我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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