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正義聯盟委託恩格斯(後來的馬克思和恩格斯)起草一份《共產黨信仰告白( Communist Confession of Faith) 》,這是計劃在1848年召開共產黨總代表大會的重要準備工作。然而,較少為人所知的是,摩西‧赫斯起初應該是起草這份文件的人。事實上,他確實寫了一份草案,並提交給巴黎的委員會。然而,弗里德里希‧恩格斯(Friedrich Engels)以一種只能被描述為狡猾和陰險的方式破壞了這一努力。在一封寫給布魯塞爾的馬克思的信中,恩格斯詳述了他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
「請閱讀以下赫斯論文的前兩段。赫斯將笛卡爾的『我思故我在 / cogito ergo sum』改頭換面,認為真正重要的不是「我思故我在」,而是思考行為本身。他將自我視為持續思考與自我反省的過程,而非靜態的存在。對他來說,「我思」確立了心靈的主動性,心靈將自己視為其他事物,然後再回到自己,從而發現自己的身分。這不僅是存在的證明,也是內在、連續契約的證明。赫斯批判「我是」這個簡單的陳述是空洞的。他說我們只知道我們在思考,因此在生活的意義上是活躍的,所以我們不應該談論存在,而應該談論行為。
「赫斯將這些觀念傳給了馬克思,影響了馬克思的觀念:真正的人類本質不是靜止的存在,而是改動的勞動(genuine human essence is not static being but transformative labor)。笛卡爾已經邁出了第一步,指出了自我的真實性,但是赫斯表明自我是一種持續的行為,而不是固定的物質。
「馬克思隨後從赫斯的洞察力中汲取教訓,指出人類不是透過惰性的存在,而是透過勞動與實踐來界定自己。生產、交換和財產的領域變成了人們異化其生命活動的地方,就像赫斯所顯示的心靈與客體的分裂一樣。馬克思的異化理論反映了赫斯的信念,即社會結構可以扭曲我們的正向本質(our active nature)。赫斯將「我思考」重新詮釋為「我積極創造」,揭示了為什麼馬克思如此重視勞動及其異化(estrangement)。
("Material property is the fixed idea of the spirit's self-being. Because it does not grasp labor—the working out or externalizing of itself—as its free act, as its own life spiritually, but instead perceives it as something materially other, it must hold onto it to avoid losing itself in the infinite, to come into its self-being.")
「這種融合為馬克思轉向唯物主義分析做了準備。赫斯認為,只有當思想和行動在實踐中結合時,才會出現真正的自由。他向馬克思表明,人類的本質不是靜止的 『我是(I am)』,而是通過勞動和社會參與形成的過程(a process shaped through labor and social engagement)。儘管赫斯與他後來出現了分歧,但他仍是笛卡爾、盧梭、康德和黑格爾與馬克思對資本主義的批判之間的重要橋樑。赫斯強調人們如何創造並能夠奪回自己的條件,引導了這種集體解放的激進願景。
Friedrich Engels 弗里德里希·恩格斯 德國哲學家,馬克思主義的創始人之一。恩格斯是卡爾·馬克思的摯友,被譽為「第二提琴手」,他為馬克思創立馬克思主義提供了大量經濟上的支持。馬克思1883年逝世後,恩格斯繼續領導國際工人運動,幫助馬克思完成了其未竟的《資本論》等著作,並於1889年推動建立了第二國際。
- 然後引發集體意識(如 Hess 所主張的那樣),從這些社會束縛中掙脫出來。就是這樣。」
筆記,續: 意識形態 Gnosticism 共產主義 馬克思神學
這是列寧。1901.
『......工人群眾的自發覺醒,他們對有意識的生活和有意識的鬥爭的覺醒,以及革命青年』
「這意味著要意識到全球集體主義的潛力。
『覺醒(Awake)』是H.G.威爾斯/費邊集體主義者/共產主義“聖經”或“藍圖”的控制性文學隱喻:“我們的生活要做什麼?:公開的陰謀(What are we to do with our lives?: The Open Conspiracy)”
科學委員會透過科技和人口控制『喚醒(Awake)』世界革命的潛力——
『宗教衝動的現代化』以及『舊意識形態』與『民族國家』的終結」
Waldenisms
「我看待『我思故我在』(cogito ergo sum)的方式暗示了人與上帝(THE I AM)之間的關係。它說出了關於Imago Dei本質的一些深刻的東西。我也認為這是一種表達方式,所有的觀察都根植於我們對感知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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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ri Bezmenov's Ghost
「關於這一脈絡,從笛卡爾到赫斯,關於cogito(我思)的集體轉換是非常重要的。」
串:
「真令人吃驚。摩西.赫斯將笛卡爾的『cogito ergo sum(我思故我在)』重新詮釋為 『我行故我在(I act, therefore I am.)』。
簡而言之,摩西‧赫斯對馬克思發展的影響,在於馬克思強調實踐(praxis)和人類有能力在塑造歷史中的積極作用。
摩西·赫斯 德語:Moses Hess
『人類神聖歷史』是在1937年寫成的 比卡爾-馬克思1941年的論文早了4年 也比 『共產主義宣言(Communist Manifesto)』早了近10年
『去年,當我準備前往巴黎時,他從柏林經過科隆;我們談到當代的問題,他,一位法國大革命的革命者,讓我成為最狂熱的共產主義者。』
『......然而,德國在這一領域的實質性和原創性貢獻卻只剩下......赫斯在《Einundzwanzig Bogen》中提供的文章和恩格斯的《政治經濟學批判大綱》。』
然而之後,馬克思以扭曲的方式提出赫斯的觀點,以至於只剩下對這些觀點的諷刺。
『有機社群的社會生活就是人類的社會教育。當歷史站在有機生活的立場時,人類的教育與人道教育不謀而合。在這裡,教育不再是把人教育成小孩或把小孩教育成人,而是自由人的自我教育,他們已經具備了進一步發展所需的一切條件......能夠管理自己、決定自己、在完全屬於自己的活動領域中行動,與身體和靈魂相連,就像生命的寄托,就像身體與精神相連。人已經找到了自己的活動範圍,任意把有機社會中的生物從他的活動範圍中分離出來,或者把活躍的生物從他的活動中分離出來,就像一個人從自己的皮膚中跳出來一樣不可想像。』
『關於環境變化和教育的唯物主義學說,忘記了環境是由人類改變的,而教育者本身也必須接受教育。因此,它必須把社會分成兩部分,其中一部分比另一部分優越。環境的變化與人類活動或自我改變的巧合,只有作為革命實踐才能被理解和理性理解。』
在連結的文章👇中,赫斯將這個持續的行為稱為 心理行為 (Geistesthat) 或『心智行為』,它絕對不能變得僵化或與我們的自我意識分離。如果這樣的話,我們就會回到靜態的『存在(being)』觀念中,並產生幻覺,像是在我們自己之外有一個上帝。赫斯說,這種混淆會讓我們崇拜遙遠的抽象物,而不是認清我們活生生的自我。
『物質財產是精神自我存在的固定觀念。由於它沒有將勞動:自身的工作或外化--視為它的自由行為,視為它自身的精神生活,而是將它視為物質上的其他東西,因此它必須抓住它,以避免在無限中迷失自我,以進入它的自我存在。』
摩西·赫斯和卡爾·馬克思的截圖
對馬克思理論的出現的貢獻
-Zvi Rosen 1983年。」
Friedrich Engels 弗里德里希·恩格斯
德國哲學家,馬克思主義的創始人之一。恩格斯是卡爾·馬克思的摯友,被譽為「第二提琴手」,他為馬克思創立馬克思主義提供了大量經濟上的支持。馬克思1883年逝世後,恩格斯繼續領導國際工人運動,幫助馬克思完成了其未竟的《資本論》等著作,並於1889年推動建立了第二國際。
Feuerbach's philosophy
費爾巴赫認為,人類創造宗教一定是為了維護自己的自然限制。他將宗教視為對依賴的否定和願望的投射(Essence,29)。他認為,宗教是人類對無限存在的願望的客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