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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她回答:「這是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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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籌碼高疊、輪盤兜轉誰的生死命運;璀璨奪目的燈光,打亮每場賭局,讓卑劣的弊端,看似無所遁形。
  骰盅開啟,滾出和預測分毫不差的數字。棲身角落的人再次取勝,無數財富積累手邊,足見運氣之好。

  黑色帽紗遮掩容顏,她勾勾手指,將沉甸甸的小布袋,分享給見錢眼開的荷官,並趁人俯身時,低聲交代:
  「讓佛雷斯特家的小少爺多贏幾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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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眸浸著冷意,像橫越整個夏季,再從十二月積累至今的靄靄白雪,越過對角線,審視坐在賭場另一端的男子。

  這是派特西第一次來麥考特賭場。
  他右腳高翹於左腿,不耐地輕晃,表情寫滿鬱悶和塊磊。此前,他已在其他地方輸得精光,可謂債臺高築。

  作為佛雷斯特家受寵的么兒,沒有散盡家財的疑慮,卻有一夕致富的雄心壯志,深信自己受到眷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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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上當然沒有神。
  有的,僅是等他入彀的罪人。

  她掩唇輕笑,將或者贏取、或者偷來的甜頭,全數移轉到派特西身上,用淋漓盡致的重本,撒一張細密的網。

  男子對此無所不知,在荷官逼真的祝賀跟哄抬下,本來陰沉的面色逐步轉晴,變得樂在其中,開始一擲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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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拿酒來。」
  「小少爺,可是……」

  「誰讓你說廢話了?快點,你看不出來嗎?」
  「我根本不需要運氣。我就是運氣本身。」

  驕矜自滿的男人咧嘴燦笑,兩顆小虎牙亮的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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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場面迅速失控,一發不可收拾。
  當然,少不了她的推波助瀾。

  醉酒的派特西像個瘋子,在金碧輝煌的賭場裡四處撒野、叫囂、滋事生非,驚擾所有的興致,又無人能擋。
  誠如他所言,他贏得勢如破竹、勢不可擋。起初接受賄賂的荷官開始懼怕,才察覺始作俑者早已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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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他順利贏取近乎天價的數字,她緩步走出,將自己暴露在灼熱刺眼的光線下,忍受快要灰飛煙滅的灼熱。
  她曾是喜愛日出、喜愛光明,撲火飛蛾的人,曾幾何時,連葉縫中施捨的微光,都會讓她感到不安。

  裝作若無其事的經過。成為收束一切的餌。

  果然,醉醺醺的派特西,踩著東倒西歪的步伐,不斷逼近,並伸手拉扯她盤在髮頂的淡金長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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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賭場的賓客無不驚呼、無不竊竊私語。
  少數人認出她:那是威森家的女兒。她和佛雷斯特家的少爺有什麼過節?唉呀,你不知道嗎?一場不幸的意外--

  她的哥哥被他失手殺死。
  她的愛人被他一槍斃命。

  踉蹌失足,纖細的身版頗具說服力。她故作怯懦,小心翼翼地詢問,「先生,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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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派特西愛極了她這副脆弱易折、無辜屈從的模樣。他雙頰酡紅,仰頭朗聲大笑,將手臂勾上她的肩脖攀附。
  醉酒的熱氣灑落,他高亢、失控地笑道,「Puppy,算你走運,帶我去你的畫室,我決定接受交易。」

  Puppy、Puppy。
  誰才是撞進捕獸夾的幼犬?誰才是自負的傻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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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只有婚禮或葬禮需要人們來見證。
  負罪的有罪,更需要無知群眾的苟同。

  卑躬屈膝的僕役,不得不服從少爺的指令。
  快馬加鞭的馬車,駛向饒富藝文氣息的區域。那間曾由夏佐經營的畫廊,現在屬於她私人使用的畫室。

  「在外邊等著,別像老鼠一樣偷聽我們講話。要是敢這麼做,我就把你們全扔進地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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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碰--大門關上。
  喀噠--鞋跟清脆。

  她點了一盞石蠟燭燈,指尖勾著銀質把柄,黑色裙擺的游影在牆上晃擺,勾勒出奇形怪狀、恣意蔓生的藤。

  「這麼大的空間你不用,只用後面的隔間?我以為夏佐夠蠢了,想不到蠢在威森家是會遺傳的。」
  環顧四周被白布披蓋的畫框,派特西吸了吸鼻子,總覺得有股難聞的氣味,不知是霉味還是灰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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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沒有接腔,莞爾,將他帶到一扇門前。
  「你一定會喜歡這些作品。都是為你設計的。」

  推開虛掩的木扉,燭光引渡到壁掛的紅色燭燈;流動的月光,亦是助燃,讓漆黑的室內變得燈火通明。

  本是搖搖晃晃、漫不經心。
  瞬間,派特西瞪大雙眼,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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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數不盡的蠟像,佇立室內。

  宛如一座遺世獨立的墳場。

  全部,皆是死於他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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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吸急促,渾身顫抖。派特西將亂髮後撩,腥紅眼裡閃爍動搖和怒火,身體繃緊,如一張即將斷裂的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失控的野獸,在放聲大笑後,自喉間擠出低沉的怒吼,他倏地轉身,用力將她往牆壁推,架上的書散落一地。

  「這就是你的目的,是嗎?特意帶我來這裡,想用這種方式來羞辱我、嘲諷我?那你未免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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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口擒握她纖細,一折即斷的頸脖。
  「這些人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只不過是一樁又一樁結束的交易,妳親眼看過契約,妳分明看過!」

  輾壓氣管的手勁,幾乎阻卻呼吸。她瞇起灰眸,啞著嗓輕笑,渾然不在乎對她咆哮、歇斯底里的男子。
  越過他的肩膀,看著在蠟像中央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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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所有蠟像中,她最滿意的一個。
  還原了愛人的身高、體格、肌肉紋理、臉部表情,將大至髮絲、小至睫毛的部位精雕細琢,裁縫他喜愛的穿著。

  夏佐對她笑著。溫柔沉靜、彷彿一切都沒改變。

  她反握住派特西的手,聲音清冽:「你隱匿他們的名字、竄改他們的作品、抹滅他們的靈魂,最後--」
  「不惜掠奪他們的生命,頂替他們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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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佐不是第一個,更不是最後一個。
  那些消逝的、毀滅的、無名的藝術家;那些不得不出賣自己給惡魔,最終失去一切的,愚蠢又無辜的人們。

  「是你殺了他們。你這個殺人兇手。」
  她咬牙切齒地問:「還敢說你什麼都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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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吼聲淒厲而慘烈。彷彿傷痕累累。
  那不像人類會發出的聲音,更像困獸猶鬥的哀鳴。

  派特西將她摔至地面,抄起一旁桌面的小刀,往她的腹部狠狠捅下去,試圖阻止她孕育出更多蠟像新生。
  任由他沒入刀刃,心滿意足的微笑,倒臥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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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衣裙,總算染上黑白以外的顏色。
  一朵艷紅色的血花,驀地盛放在冬季。

  她知道他不會滿足於此。
  踏上精心布置的舞台,男人形同傀儡,被無形的絲線操弄、被酒精麻痺思考能力,一心一意,只想摧毀。

  --他推翻了所有的紅色蠟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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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助燃的不僅是月光,還有事先澆淋的油。
  是霉味、是灰塵、也是焦灼的氣味,在整間畫室衝散開來,熊熊烈火沿著死者走過的足跡,將整座墓園燃燒。

  場面迅速失控,一發不可收拾。
  質地特殊的蠟像,方接觸火源,便迅速溶解。一張張栩栩如生的面容,扭曲成歪斜的泥濘,如死前的掙扎。

  那些被他殺死的人,在他面前,又死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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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要,不要過來……!」
  融化的灼熱蠟油滴落,沾抹到他身上,留下無法辯解、無法清除、生生世世跟隨他的怨憤和懊悔。

  派特西沒想過,這場火會燒得如此快速、又如此癲狂。一顆顆頭顱不停消融、四肢百骸當即崩解、四分五裂。

  他殺了他們。用過槍、用過手、用過毒物、用過淹沒、用過鋪天蓋地的嫉妒心和幼稚的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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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要偷走他們的才能跟價值。
  可最後,他偷走的不過是遺作。

  高高在上的人跌坐在地,看著延燒的火苗竄到褲管,他嚇得翻滾、爬行、啜泣、匍匐而又可笑地喘息。

  她亦倒在地上,倒在血泊中。
  鑲嵌夏佐眼窩的鑽石,墜落掌心,她握緊,恍若能從那些剔透的刻痕,捕捉到愛人生命的殘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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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葬那天,敲打傘面的是場傾盆大雨。
  雨模糊了視野,卻洗不清惡者的罪孽。

  如果滂沱的雨無法褪洗一切,她決定,用最盛大的火焰、用無盡燃燒的紅色蠟燭,鋪一條靈魂歸返的途。

  她拿起雕刻刀,開始刻劃一座又一座蠟像。
  每一筆都是哀悼、每一道都是虔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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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她笑著回答:「這是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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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熊烈焰在室內翻覆,猛烈吞噬所有。
  㸌火明媚躍動,赩熾的光澤耀眼奪目。

  她看見夏佐朝她走來,牽起她的手。
  一身豔紅禮裙的她,笑著與他共舞。

  身影映照於熾熱,如紅火色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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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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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忽遠忽近的警笛聲中闔眼。
  在淡淡的消毒水氣味中,再次睜眼。

  手指微微抽顫,她躺在柔軟舒適的白色床鋪上。

  霍伊和他的養父--埃克特醫生,就坐在旁邊。一見她醒來,醫生原本緊皺的眉宇,登時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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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並無血緣,埃克特醫生卻與霍伊同樣寡言沉默,這點從以前為老威森家主看診時,便不曾改變。
  以低沉的嗓音囑託後,便起身離開診間。

  摀著腹部的患處,她看向霍伊:「你提早報警了,對嗎?如果按照我們約定的時間,傷肯定不只如此。」
  金色髮絲的青年唇線抿直,玉色雙眸低垂。見狀,她輕嘆,撫上他的髮絲,觸碰那縷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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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賭場的所有客人都是證人。派特西在賭場詐賭後,意圖殺害你,並放火燒毀整間畫室的事,罪證確鑿。」
  「……聽說他染了瘋病,現在神智不清。」

  「很多人……陸續出來指認……他為非作歹、倚強凌弱的事,還有他的作品都是請人代筆的證據。」

  斷斷續續,霍伊緩緩道來;注視她的眸光,搖曳某種易碎的傷愁。她第一次聽他說這麼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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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本來,打算死在他的手上。」

  ……她無法否認。
  她太想再見他一面了。

  他走後,雲是他、葉是他、花是他、風是他、霧是他、雨是他、晨露是他、黃昏是他,什麼都是他,也無一是他。
  他分明無所不在,卻哪都找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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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纖瘦的肩膀微微顫抖,淡金色秀髮流瀉灑落,夏佐總會將指腹埋進她的髮絲摩娑,輕柔地為她梳理。

  他會親吻她的髮頂,憐愛地撫摸她的臉頰。

  他會用低沉的嗓音,無奈也溫柔地對她說話。

  他是她的夏佐,她的兄長,她的一切,可是從今以後,在這個到處都有他,也到處都沒有他的世界裡。
  他們只會跟彼此錯過。只能跟彼此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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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她依照計畫,順利向派特西復仇。

  即使她做了數以百計數以千計難以計算的蠟像,即使她點了數以百計數以千計難以計算的蠟燭,他都回不來了。

  ……他不會再回來了啊。為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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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低下頭,指尖緊揪胸口。

  唇瓣張闔,吐出支離破碎的嗚咽聲。
  像是在火場中,缺氧的呼吸。

  霍伊不發一語地注視她。
  然後,緊緊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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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滾燙的淚液,將動彈不得的心臟燒碎。

  在流下以前,便蒸發、消散、再也不見。

  ……如同她永遠失去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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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意外的話,會是企劃期間的最後一篇主線
啊啊應該還會有一篇最後的後日談!
還有尚未寫完的事件,以及跟其他美女們的交流
謝謝……看夏琳故事的大家……(振作好嗎
我到底……都寫了……什麼……
【HC】大蛋
嚇了一大跳..我以為夏琳真的要跟那混蛋一起葬身火海..QQ
還好最後沒事 (鬆一口氣)
但是看到最後一段又覺得, 也許活著對她來說並不是一個HE...

但真的要說, 夏琳中的文字非常好看, 特別是這個結局篇, 有太多喜歡的句子和描述了, 一邊看一邊讚嘆 , 原來文字可以把畫面寫得那麼栩栩如生, 火場的一幕非常震憾..
我很愛"用淋漓盡致的重本,撒一張細密的網" 這一句, 夏琳的佈網把復仇計劃網起來, 也把讀者的我一同網在裡面, 就像親眼目睹夏琳的復仇, 還有壞人的下場

謝謝夏琳中帶來了那麼精彩的創作 順利完成主線, 辛苦了!
【HC-049】Fran
恭喜順利完成主線
把每章標題融入文裡的夏中好厲害……
夏琳的復仇盛大又極具美感……好喜歡……期待後日談
99RF|Charleen
【HC】大蛋 :
天哪非常謝謝斯凱中的回覆
活著對夏琳來說確實不能算是HE……不過也是因為活著,才能讓她更加領悟到一些事情的感覺……(???)
能讓斯凱中覺得文字有畫面感、覺得喜歡,真的真的太榮幸了 這一篇反覆修改跟調整了好幾次,一直很怕沒有辦法呈現出想要的情感張力,您太過講了嗚嗚…超級感謝…
也謝謝您喜歡那一句!我好喜歡斯凱中的解讀……!最後這些都成為夏琳撒下的網,但或許她本人也受困在網中
能順利完成主線到一個段落…我也很…意外…
99RF|Charleen
【HC-049】Fran :
謝謝特蕾希雅中!!我也還在期待您的更新
不過老實說……我我我不厲害……我是先想好所有的標題,再去安排每一章要描寫什麼故事,並盡可能讓這些句子可以單獨閱讀,也能夠像是一個完整的段落(ry
有盛大跟美感的氛圍真是太好了 非常感謝特蕾希雅中……我我我會努力把後日談生出來!!
史密斯小姐
恭喜夏琳成功復仇 看到每一篇文章的標題(?)組成的獨白,也像是組成了她人生的故事一樣,有點難過qq
好喜歡最後描述夏佐無處不在的句子...處處是回憶也是思念我可以看一百次 那種永遠失去一個人的傷痛被您描述的好真實...殘酷地說,即使復仇了,那個傷痕也無法癒合吧qq

夏琳在前半生已經嚐到這麼深沉的苦痛,之後一定都可以順順利利的...
間諜家家九
太好看了……!

非常喜歡夏琳中精煉的文筆,中間復仇的設計太漂亮了,恍若像是蜘蛛縝密的絲一樣,而落網之徒只能徒然掙扎,最後夏琳被救出的時刻給人的感覺是陰雨過後的天晴,而觀眾隨著文字一同沉浸其中

沒想到前面文章的標題也成為了內文一部分……這個部分真的好驚喜! (原本以為只是標題名稱
99RF|Charleen
史密斯小姐 :
謝謝艾琳中,終於來到這裡了,我也好開心
用獨白和人生的故事來定位這些句子,您真的好會說話……確實是這樣沒錯……每句話都是那個當下,夏琳的縮影;是一直以來,讓她走到最後這哩路的點點滴滴……(???
呀很開心您喜歡… 那邊也是我自己很喜歡、思考很久要怎麼呈現的部分,希望有表現出夏佐對夏琳而言是多麼深刻,即便帶著傷也要一直記得夏佐的走下去……
有您的祝福她會慢慢變好的……
99RF|Charleen
間諜家家九 :
謝謝間諜中的誇誇……
您真的太誇了……這麼美麗的比喻跟形容是我能收下的嗎……謝謝謝謝……寫的時候超怕不夠有張力,或沒有把情緒跟感覺呈現出來,感謝您的分享……我好快樂……
夏琳表示:經過百般布局,終於把討厭鬼烤了(?
呀能被當成單純的標題好開心! 雖然一開始就有這樣的計畫(?)不過在想標題的時候還是很苦手,想要能切中每章的主軸,又希望能在最後串在一起……
能讓人覺得驚喜是我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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