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lan
這樣的聽障經驗和世界其他文化該如何和諧共處?比安維努教授為雙語—雙文化(簡稱 Bi-Bi)的做法奠定了基礎。高立德大學校園內的示範小學和中學就採用雙語—雙文化教學,學生上課用手語,然後把英語當成第二語言來學。校方十分重視書面英文,許多學生的表現和同齡的聽人學生旗鼓相當。只採用口語教學的學校,學生十八歲畢業時的閱讀能力通常只有四年級程度,雙語—雙文化學校的學生卻有同年級的水準。這種教學制度把口語英語當成實用的工具,但不是教學的重心。
Nolan
「我把自己視為聾人,這跟我認同自己是女同志一樣,都是我的選擇。我有我的文化,我不會用『聽不到』或『不能怎樣』來定位自己。有些人被迫學習英語,也不能比手語,最後學會的語言不是兩種,而是半套,這些人有障礙。就像你不會認為不 說英語的日本人有任何障礙,我們也一樣沒有什麼障礙。」她是聾人所生,姊妹也是聾人,對美國手語的醉心程度只有詩人對英文的熱愛可以比擬。她說;「在我們的語言獲得認可的那天,我們終於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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