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ther 埃忒

雜亂的隨手記

之前有段時間我認同「BDSM是非典型情慾或親密關係」的想法,可是現在想一想,當我們把BDSM與否劃分為非典型與典型時,好像也如《圖解酷兒史》所說的把問題二元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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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ther 埃忒
另一個我自己曾經有過但改變的想法是「BDSM特別強調知情同意與安全」

我後來不太喜歡這樣子跟人介紹BDSM,因為當我接觸到其他性、性別、香草情慾、醫學等等領域的知識與諮商時,發現溝通、知情同意、重視安全並不是BDSM獨有的文化,也不代表BDSM實踐者必然比其他的性/別實踐者知道這些
Aither 埃忒
我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想,我只說我自己的情況。當我過去認同這樣的想法時,想展現的是BDSM實踐者的優越感、掩埋自卑感,以及覺得這樣才能合理化與正當化喜歡BDSM的事實
Aither 埃忒
如果其他族群和領域也重視溝通,例如醫療計畫會重視參與者知情同意、隨時討論、隨時說不的權利,那可能代表我:

1. 過於無知、自以為是

2. 害怕一但承認這不是BDSM獨特的文化,BDSM就沒有特別的優點了
Aither 埃忒
兩點問題我都有。1是接觸的知識太少,2可以延伸出其他問題:當我害怕承認BDSM對一般民眾來說「沒有優點」時,我其實也掉入自己或他人覺得「BDSM不好」的想法中了

因為本質上我仍然接受他人對BDSM的污名與負面觀感,所以我想透過這樣的方式洗清污名,可是這樣的作法反而更肯定了汙名的存在
Aither 埃忒
不過「BDSM特別強調知情同意與安全」也可以解讀成「不是我們比別人更好,而是在這個領域中我們特別重視這些」,但我要如何掌握這個差異的分寸呢?
Aither 埃忒
我目前想到的是在使用比較級時,思考我使用比較級背後的原因是什麼?我比較的事物是什麼?我為什麼想拿它們來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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