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rtlecarryrabb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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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鍋亞觀團投票,到最後一輪還是給了空音央。應該沒時間再寫《青春末世物語》(Happyend),但片子之外,茶敘閒談後的一些感受還是可以分享一二:

1. 自稱受楊德昌inspired不假,意外在那些透過都會空間調動人物關係的思路,晚期楊德昌電影的痕跡這麼顯著,尤其《麻將》。不過楊德昌的話嘮病被空音央挪去一個架空的日本政爭世界,人物的談吐因而跳脫形式化遊戲,多了些積極的現實意義與合理性。
Hey Man B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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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電影當真「左」到一個境界,尤其日本20世紀初以降每次地震、戰爭後的左翼騷亂都在戲中鬼影幢幢,甚至空音央本人還能一一舉證。不過他聳肩說「隨右派去」的那種美式嬉皮回應法、青少年總靠惡作劇而非真的上街打鬥去創造一些秩序中的破口,又讓直白露骨的表象下藏著些辯證空間。白話說法是,洋皮日骨的歷史,日皮洋骨的精神,所以要看成那種離鄉太久又想從政治套利的移民新進創作者不太對,但顯然又跟本地的生活世界刻意保持一個距離。他之後會想做什麼,讓人充滿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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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將空音央類比去相米慎二乃至於岩井俊二之流都不大對,可能只有題材重疊。那不只是創作者想法的問題,也跟品味有關。相米慎二的青春奇觀影像是很日影的產物,來自泡沫化經濟前那個傳統技術過渡向情色與偶像塑造的製片業。空音央說他導戲的偶像就是學校看過的劉別謙跟Douglas Sirk這些舊美國電影,我覺得不是假話,因為180度線的存在感、影像動靜的拿捏都建造出一種老派的連續感,不像是野路子的電影人會使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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