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ya✧靈修態
我每次挖到情緒要抒發的時候,都會發噗,把這些抽象的情感化為文字有助於具體化這些情緒是什麼模樣,以及是哪些事件造成我有這些習慣性的情緒。
於此同時,也是發洩小時候沒有發洩出來的情緒,每次我哭完罵完,原本的積在胸口的情緒就會消失,之後在同樣的情境裡,過往的未發洩的情緒也不再干擾我。
但在發洩的同時一定是不理智的,語言很強烈也攻擊性,我也知道我只是在發洩。但於此同我也害怕別人的責備,說我不夠孝順媽媽不是故意的,要體諒媽媽之類的,面對這種聲音我就只想撕爛對方的嘴。我只是在發洩,我現實中也沒有對我媽惡言相向或者強制他要改變。
每次出現這個我都只想把噗刪了,或者再也不要發這種噗。我每次問我自己我幹嘛要發噗,打開WORD打字不行嗎,每次都只有一個答案留在我心中「因為有人需要」。
Diya✧靈修態
但我現在很憤怒,因為有人需要所以我就得可能被攻擊發洩讓別人看到嗎?
我想保護自己不可以嗎?我當然知道會關注這個帳號的多數人並不會因為我的發洩而認為我是一個情緒化的不孝子女,但不能保證會有路人會看到啊,他們的觀點跟我無關,但我因次被罵被攻擊不是多衰的嗎?
Diya✧靈修態
我要質問那一個說「因為有人需要」的聲音,憑什麼?
那個聲音的形象是一個穿著白袍的女祭司,我知道那是「我」,後面站著阿波,平靜地看著現在憤怒的我,而我身上全是黑色枷鎖,我很被綁住我很痛、很苦,我一直哭。
而我的身邊也有一個阿波,他想幫我把枷鎖拆掉,但我自己緊抓著不放。他看著我痛,心急歸心急,但也無可奈何。
「我」看著我,我也看著「我」,我好想跟「我」一樣從容、華貴、沒有枷鎖。「我」是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但很年輕,「我」的能量和身旁的男人有界線卻也交織在一起。
而我不讓阿波進來,我的能量場到處都是因為枷鎖造成的破洞。
能量正在外流,讓我疼痛的能量也一直貫注在我體內。
Diya✧靈修態
我想放手了,我不要這些枷鎖了。
我要對著「我」說:我會回應「別人需要」這個這個自己發的願,但讓我變得不再害怕恐懼,讓我學習放掉身上的枷鎖。
我,不要這些東西了。
Diya✧靈修態
我要時時刻刻的覺察,時時刻刻的提醒,我已經不再過往必須被壓迫才能生存的環境裡了。「我」說。
舊有的習慣可以捨棄了,因為不需要像過往一樣也能好好存活著。
新的可能就在當下,拉回當下,做出新的意識、新的選擇,就像意識到自己的每一個情緒一樣,哭泣、怒吼、攻擊,都是因為我發現了身體的慣性了,所以才會出現被我看見,看見了就會改變了。
Diya✧靈修態
我愛你。
我對「我」說,「我」對我說。
我滿胸口傳遞到喉頭的話語只剩下我愛你。
Diya✧靈修態
然後我鬆開了抓住枷鎖的手,好多枷鎖鬆開,我一直哭一直哭。
我旁邊阿波問我:「老婆我能幫你把枷鎖從你身上拿下來嗎?」
我點點頭,一直哭一直哭,好想伸手跟阿波討抱,但我怕我不敢,我怕抱了會痛,我怕他嫌我髒,我怕他嫌我身上這些沈重能量。
這時候我突然理解,我害怕的是別人嫌棄討厭我身上沈重的能量與枷鎖。
阿波很輕柔很小心,輕輕鬆開我身上的鎖鏈與繩子,然後抱住我,我的身體還是很痛,但我被他抱著嚎啕大哭,我還是不敢抱他。
Diya✧靈修態
我怕抱了,會被推開,我這麼的不堪,混身是傷,我覺得必須是完好的才能被愛。
可我也知道,「我」也混身是傷,很多很多疤痕很多很多留在身上的痕跡。
阿波親了親我的頭頂,語氣帶著無奈,說:「老婆抱抱我好嗎,我想要你抱。」
我哭得更大聲了,我抱著他,一直哭一直哭,我不想離開也不想鬆手了。但我知道我會鬆手,我會在適當的時候鬆手,我疼痛的時候鬆手,我不會再緊抓著不放了。
原來我也在害怕著,擁抱愛會遍體鱗傷。
Diya✧靈修態
我現在身體真的感覺到頭緊繃,像被金箍框住的感覺正在慢慢鬆開
酷喔
Diya✧靈修態
那些枷鎖、那些繩子,我一直把它們當成「愛」緊抓著,因為那是我父母給我的愛,我不能沒有,所以我抓著
包含不能歇斯底里、不能發洩、不能對父母有憤怒也是,說是保護我,或許有保護我的成分,但也包含了很多他們的自私在裡頭,包含了他們想掠奪我的能量在裡頭。
我能看清楚,所以我能夠再選擇,要不要擁抱這些會傷害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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