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燃千晴
TRPG 城市之影 九龍之影

察覺者 風水大小姐——李千月 / 悠揚
妖精 徬徨英人——狄占士 / 千晴
返魂屍 城寨偵探——燕青嵐 / 銀盜
龍族 茶樓驅魔師——張懷謙 / 驀地

幕後黑手——MC / 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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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裡有兩個香港人,滿意外最後會選擇九龍之影(含港島),時間點根據大新的建議是即將簽下中英聯合聲明的 1984 年,準備要來爆破歷史之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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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看城市之影的扮演書,就被妖精的敘述吸引,腦中浮現魅惑、他者的白人男性青年。這次選擇在香港,更是完美符合了這個城市的「外來者」,因此毫不猶豫選擇了妖精扮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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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角色表面上是在香港出生的英國人,父母是香港政府官員,已經退休回英國;實際上是海洋王庭與香港這片土地簽下契約、遷居至此後誕生的妖精,當初的契約即將毀壞,妖精紛紛遷回故土,他與零星妖精還流連在香港,尚未決定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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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ssion0

我:妖精要工作嗎?
MC:要啊,你凡俗的肉體還是有需要滿足的慾望。

但我真的不想工作,所以就設定靠父母的錢投資股票,財富自由的山頂階級。閒暇時是地下搖滾樂團主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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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搖滾歌手,就順道設定了在這個城市最親近的知己是搭檔貝斯手 Tony Wong,解決最棘手的導入問題。並且讓 Tony 來自九龍城寨,讓很不落地的妖精與我們的主題(?)扯上關係。

不過接著為了牽關係找理由委託燕青嵐,Tony 就被失蹤了 至今還沒找回來。

我:那我一開始就有動機了,因為 Tony 還沒找到嘛。

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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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順帶一提,狄占士雖然設定上是有神祕距離感、大受歡迎的帥哥,但其實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很努力在突破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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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占士雖然出生在凡間,之前一直都跟妖精同鄉在一起,其實對凡間很不了解。委託燕青嵐找 Tony 後,遇到對凡間不理解的事,還是常常打電話問他。

然後就看到大新的角色卡上寫:
一直打電話給我問東問西還沒有付錢,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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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有錢的李家大小姐是山頂的鄰居,有次被撞見自己妖精的身份,李千月始終保密。但之後帶來變化為貓精的寵物貓來寄養,狄占士討厭貓,但遵守承諾照顧。

之後狄占士找似乎對超自然有所了解的張懷謙調查李家,張懷謙雖然答應下來,但因某些原因沒能兌現承諾,成為現階段狄占士最討厭的人。

驀地:為什麼我總是跟妖精牽扯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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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很懂龍族在幹嘛,好像是會轉世到凡人身上,要去尋找同樣龍族轉世的人之類?身為龍族的張懷謙同時也是驅魔世家後人,懷抱把香港以道法轉移到英屬皮肯特群島的遠大目標……??????

這團裡是不是混進來一個不得了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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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懷謙目前已經找到一個轉世的心上人。

驀地:是同性戀。
我:欸?
驀地:已經結婚生子,純愛 NTR。
眾:……

雖然不知道要回答什麼,我在 TRPG 裡支持所有性癖喔

張懷謙怕自己與湮龍密會的恩仇會牽連到(前)心上人,所以拜託李千月幫忙看照對方。因為李千月有恩於他,才沒有把李家的內幕洩漏給狄占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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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懷謙不曉得為什麼還答應燕青嵐要替他討回公道,但因為牽扯到英國政府而沒有做到。燕青嵐是私家偵探,被委託尋找一名叫林佳梅的少女後被殺,之後成為返魂屍──這些我的角色通通不知道。

他活過來後繼續當偵探,被湮龍密會委託調查張懷謙的資訊,現在被張懷謙懷恨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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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嵐同時是李千月的哥哥李朝陽的朋友,雖然我不知道九龍城寨的偵探和山頂風水世家的嫡子是怎麼成為朋友?燕青嵐死掉的時候李千月很難過,後來發現他又復活,燕青嵐維持生前的習慣保護著朋友的妹妹,但其實是李千月在暗中為他保護著返魂屍的身份。

是說千月妹妹知道的真相也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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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千月並沒有要繼承家業,所以小時候其實不知道城市的黑暗面。但在無意間撞見狄占士的身份後,回家詢問才得知真相,並且開始學習風水。

最近她的許多客戶家中孩子出現不明貧血症狀,共通點是最近出入過九龍城寨,因此李千月央求張懷謙陪她去九龍城寨調查,正好張懷謙也要去九龍城寨尋仇(燕青嵐),兩人一拍即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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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除了本來就在九龍城寨的燕青嵐,大家都有理由往城寨聚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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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結束前……

MC:所以英國政府是妖精吧?
我:(內心大力點頭)我很樂意。
驀地:不──我不要再跟妖精糾纏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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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ssion1 九龍柬埔寨 之 返魂屍到底折了幾隻手?

金句太多了,慢慢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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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傳聞:九龍城寨裡有非法摘取器官的無牌診所。

夜眷傳聞:非法摘取器官的無牌診所可能是吸血鬼開設。

化外傳聞:其中一位龍族傳人已掌握到湮龍密會的叛徒行蹤,要到九龍城寨赴宴。

能者傳聞:一名神諭(王仙姑)作出了預言「最近九龍城寨會發生一件危及香港安全的大事,九龍城寨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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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致分成:一路往變態直奔 的大叔與 JK 線,和葬儀社業代兼偵探與又是英國人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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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樓一條街的老闆張懷謙,一開始就在自家茶樓被龍族背叛者的符文攻擊。他打算邀曾經找他一起去九龍城寨調查的李千月一起去調查湮龍密會打算在城寨舉行的廟會。

這時的李千月去天橋下找王仙姑(神諭),王仙姑在擺攤打小人,當初李千月只是好奇跟著同學過去,才發現王仙姑是真材實料。我查了一下才知道什麼是打小人:

小人就要這樣打! 香港銅鑼灣巧遇神婆打小人(含打小人地點、費用、儀式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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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千月剛到,王仙姑突然說出預言:「九龍城寨,我看到龍在其中累積怨氣,掀起巨浪,將吞沒港島,不能留,不能留。」

李:「你又發病了嗎?」
仙:「現在還留在這裡的人,哪個沒有怨?哪個沒有病?

好喜歡 MC 這句台詞,感覺可以擺在裝逼團錄的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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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狼人古惑仔來砸攤,不滿王仙姑預言拆除九龍城寨,李千月裝無辜問出王仙姑得罪的對象是「華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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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千月本來打算回家找哥哥李朝陽調查華姐,但回到自家山頂豪宅(從大門要騎腳踏車才能抵達房屋的那種),看到門口水池的錦鯉翻肚、兩隻石獅落下血淚,開敞的大門裡面一片漆黑,走出身穿風衣與西裝、戴著墨鏡、咖啡色頭髮的高挑白人女子。

她是來香港學習道法的吉娜,當初李千月引薦她進入道修圈,但李千月聽說她後來學習的道法很陰。

吉娜告知李千月,有人破了李家陣法,放小鬼進去搗亂李朝陽帶著父母到安全的地方避難,她過來收拾善後,並且建議李千月到旺角找人借宿。

(其實玩家我覺得吉娜的說法超詭異,但李千月好像是相信了,還心想不能去找家人,怕他們被仇家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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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千月決定去找曹嘉新──就是張懷謙轉世的心上人,目前在李大小姐的學校附近的電影院當放映師,兼差駕駛夜間巴士,是兩個孩子的爸。張懷謙不敢自己接近曹嘉新,委由李千月看照著他。

曹嘉新人超好,明明自己經濟窘迫,還買了芝麻糊請李大小姐。李千月先跑去張懷謙的茶樓旺川樓(只是其中一間)買點心,遇到正要打烊的張懷謙。

張懷謙沖紅茶請李千月,這大小姐還進一步要求要奶茶。李千月自稱離家出走要去住曹嘉新家,張懷謙似乎不太樂意,李千月就問他要不要一起去曹家留宿,馬上被嚴正拒絕,最後張懷謙主動提出讓李千月借宿在他家。

李千月順便向張懷謙打聽華姐,但張懷謙也不知道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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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千月先帶點心到曹家,曹嘉新的妻子提到夜班巴士司機最近有工資爭議,李千月提醒曹妻最近不要靠近九龍城寨,但曹妻說曹嘉新有些朋友住在那附近,會去拜訪他們。

李千月回到旺川樓,張懷謙要求她明天請假,跟他去九龍城寨調查。

張:「你就請假。」
MC & PLs:「請假?????」

對了,之所以說張懷謙不斷往變態之路邁進,是因為他原本想在李千月放學時到校門口等她,被 MC 和其他 PL 一致認為是變態,他還說不然自稱是李千月的叔叔還什麼人,我們就說他更變態了。

雖然李千月後來自投羅網,但要求 JK 請假一起去九龍城寨,怎麼看還是變態啊?

李千月把王仙姑的預言和被砸攤的事情告訴張懷謙,並且要求張懷謙說出自己在調查什麼,但張懷謙使用人情拒絕。

變態大叔 & JK 線,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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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燕青嵐正躺在解剖台上。

這是一間九龍城寨特產的無牌診所,死而復生後看得見城市陰影的燕青嵐調查到這間診所可能由吸血鬼所開設。解剖台旁邊站著一個沉默的鬼魂,是這間診所的受害者,因為總是不說話,燕青嵐把祂稱為「阿默」,以菸祭拜。

阿默用動作示意燕青嵐躺上解剖台,並蓋上白布。不久後燕青嵐聽見靠近自己的腳步聲,站了一會兒後離開。燕青嵐掀開白布,阿默已經消失,燕青嵐感知到診所裡充滿無法離開此地、徒勞地尋找自己臟器的冤魂,他一一記下冤魂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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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他聽見角落的布袋傳來哭聲,從中解救出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李國強,旁邊掉出一張標示器官價碼的筆記。李國強自稱來自中國,被高薪的體力活騙過來。

燕青嵐要李國強躲回布袋,自己要去解決那個醫生。

李:「你要小心,他力氣很大,走路沒有聲音。」
燕:「我比他更可怕

(後來證實燕青嵐真的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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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嵐躲回解剖台的白布下,讓李國強尖叫吸引醫生過來。接著燕青嵐直接從後方撲向醫生,扭斷他的手臂,把他摔在解剖台下。

燕:「嘿,你的屍體來找你了。

然而一時折手一時爽,在城寨做這種生意想必有人撐腰,等下鐵定會有人來追殺燕青嵐,他不可能同時帶著李國強和醫生逃離這裡。

燕青嵐用手槍指著醫生。

燕:「你有沒有想過會有今天,屍體起來對你報仇?你是誰?」
醫:「開槍啊,反正你也逃不出這個地方。」

醫生咧開的笑容弧度詭異,滿口尖牙。燕青嵐直接殺了醫生,並破壞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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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幹一場後不久,燕青嵐就在深夜接到狄占士的電話。

原來狄占士剛才在常駐唱的酒吧,裡面的常客開玩笑說最近城寨常有人失蹤,警察也不敢查,失蹤的 Tony 可能也被支解販賣器官。狄占士還是一派輕鬆的表情,但酒吧老闆竇老爹很不開心,他早年也玩音樂,對這裡駐唱的樂團一直很好。竇老爹猜到狄占士可能想進城寨找 Tony,於是給他一個老舊的令牌。

狄占士一離開酒吧,也不顧現在幾點,就打電話給燕青嵐,委託他帶自己進九龍城寨。燕青嵐本來不想接,聽到錢瞬間答應,兩人相約隔天正午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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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占士正要回家,突然一個小女孩從天而降,看起來不到十歲,而且有些白化症的特徵。她說自己是在交錯複雜的建築上玩時,不小心掉下來,並對踩到了狄占士對不起,說要幫他洗衣服。

狄占士好歹有些常識,拒絕了當街脫衣給小女孩,被原諒的小女孩很開心,看著狄占士的長相。

孩:「大哥哥,你是從海的那一邊來的嗎?」
狄:「不是,你是從天上來的嗎?」
孩:「大哥哥,你長得這麼漂亮,最好不要來這裡,會不見喔。」
狄:「你這麼小,才要小心。」

還不知道這場邂逅帶著什麼命運而來,兩人各自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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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正午,狄占士來到燕青嵐的事務所。那是附屬在葬儀社的雜物間,只能坐在雜物上。撿回一條命的中國打工仔李國強正在打掃,雖然端來了茶,狄占士既不喝茶,也不願坐下。

燕青嵐說他已經把做器官買賣的診所醫生幹掉,狄占士要求燕青嵐帶他去診所調查受害者,但燕青嵐擔心狄占士遇上危險而拒絕,狄占士認為想威脅他的人也會顧慮英國政府,被燕青嵐嗤之以鼻。

然而在狄占士付錢後,燕青嵐瞬間答應帶路,而且開始推銷葬禮。

燕:「你不預購葬禮的話,不要死了之後來糾纏我。」
狄:「你是華人所說的黑白眼嗎?」

狄占士保證死後絕對不會來糾纏燕青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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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嵐帶著狄占士深入九龍城寨,牆角刻著道士的符籙與貔貅。

(我:皮丘!??) https://imgs.plurk.com/QwD/5JV/lV0plkfo3eFvrve7uULLoEZP7TC_lg.png
(MC:貔貅!)
(其他 PL 瞬間幫找圖。)
https://imgs.plurk.com/QEF/Uiu/epxa1Wh1uMmQVoNyRmllPrT6MYA_lg.png https://imgs.plurk.com/QEF/RBF/lsEOEnOss225Wm94o3kn4jnbSm3_lg.p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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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診所,陰影處似乎有誰等著,笑聲迴盪在走廊中。

狄占士使用妖精的迷人幻象,消失在所有人的視覺中,直接走入診所。

「又是一隻鬼嗎?」
發現狄占士憑空消失的燕青嵐自我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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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城寨深處狹窄的長廊,頭頂上沾有污漬的燈泡投射出如同斑點圓狀的光影,天花板的一角像是滲水般,濃稠的血水不斷從中低落至地板,而匯聚成灘黑水的地方,獸身,人面、犬耳,珥兩青蛇的妖物從中浮現,那張屬於少女的臉,呢喃母性聲線、獸身傳來野犬低吼、蛇信吐出黑暗嗓音,訴說祂的怨。

「你要殺光的……是我們的仇人嗎?」
「我不能原諒他們所做的事,請將力量借給我。」
「嘶……殺光……殺光他們。」

少女的臉孔變得扭曲,餵養的仇恨使得祂變得瘋狂,逐漸找不出人的跡象,像被獸吞沒。

燕青嵐垂下眼,輕聲說,「謝謝。」

──取自 M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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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復活燕青嵐的奢比屍,也是燕青嵐為之喪失性命的失蹤少女林佳梅,具有哀戚、瘋狂、蠱惑三種面向,但同樣憎恨的怪物。

燕青嵐趁著敵人圍上來前,以奢比屍的力量一口氣撂倒。這些人看起來是人類,害怕著主使者而拒絕透漏身份。

燕:「你要現在死掉還是之後再死,自己選吧。」
燕:「被她殺掉會永不超生喔。

人類打手終於透漏他們的老闆是英國人布朗先生,他們只知道布朗先生的事業是「人體零件轉移」。

打:「這座島的移民那麼多,資源也不夠,我們有發撫恤金給家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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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給你撫恤金嗎?
燕青嵐一邊折斷打手的手臂,果然是一直折手一直爽。

布朗先生的醫生來回收零件時發現有短少,才會派打手守在這裡。而且,布朗打算利用大眾運輸運一批更新鮮的器官過來。

打:「你們看過所謂的零件主人嗎?祂們看著你,一直看著你……」

葬儀社業代兼折手偵探 & 英國妖精線,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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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ssion2 香港這麼小嗎? 之 港台文化衝擊篇

話說上回狄占士以妖精幻象混進「人體零件轉移」診所。

MC:你在消毒水味中看到病歷上有各種標價與客戶的要求,譬如「好看的腎臟」。
PL:腎臟是要給誰看的?

不確定幻象能瞞過多久,狄占士直接把年齡相近的男性病歷都幹走,打算回家再慢慢確認其中有沒有 To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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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問出「布朗先生」這個名字的燕青嵐想起,布朗先生是當地的地主,在他底下工作的人常發生工傷意外,雖然有高額撫恤金,但家屬往往拿不到屍體;他還創立了瑪麗醫院,並且對捐血中心特別感興趣。

於是,燕青嵐決定下一步要往瑪麗醫院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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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回到山頂豪華公寓的狄占士,發現有隻透明黑色大蜥蜴般的怪物盤據在外牆,似乎正在找些什麼。狄占士判斷這可能是道士所養的陰邪之物,打算到隔壁李家找李千月問一問。

然而一到李家大門,發現這種鬼東西在這裡還更多。雖然這類東西通常只會造成運氣不好,但能輕易看見,往往代表來者不善。狄占士趕緊撤退,開車到山下,想找公共電話打給有手機的李千月。

到了山下,正巧碰見搭地鐵過來的燕青嵐,被問起知不知道布朗先生。狄占士想起 Tony 還沒失蹤時,曾經某次演出後,兩人被一群手持利器的人圍堵,當時被一位五十多歲的英國男子救場,事後才知道他的名字就叫布朗。

燕青嵐說布朗是診所的擁有者,且經營瑪麗醫院,狄占士暫且擱下家中異變,跟隨燕青嵐一起去瑪麗醫院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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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倒退回前一晚,李千月在張懷謙家留宿。雖然抱怨著張懷謙家的床沒家裡好睡,李千月還是乖乖住下。睡前拿出錦囊,卜了個金錢卦,得到兇象,但推測家人應該是安全的;李千月原本還想占卜明天請假是吉是兇,但哥哥有交代過卜卦不能這樣用,只得作罷。

隔天早餐時,李千月才問張懷謙。

李:你知道學校請假是需要家長同意的吧?
張:有這回事呢。
張:不過就是簽個名嘛,我平時畫符咒也畫了不少,有什麼該簽你不敢給家人簽的,都拿上來吧。
李:(十分的數學考卷)

結果還是被拒絕了。

出發前,李千月針對去九龍城寨一事卜卦,得中吉,假如找不到人,可能會不太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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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懷謙為了避人耳目,換掉平時穿的唐裝,然而戴上墨鏡,又背了個竹簍,看起來更加顯眼。

他帶著李千月進九龍城寨,找他的西班牙語老師胡安娜,這是個偷渡來港的祕魯人,目前組裝廢棄電子零件維生。

到了胡安娜的店,頭頂僅有的電燈泡一閃一閃,整牆電視螢幕裡面放著二戰時期的流行歌,勾起張懷謙前世的回憶。
白金龍之催眠曲 - 薛覺先 唐雪卿
李千月躲在張懷謙背後拉住他。
李:你跟我說要來找人,沒有說要來鬼屋。

她發現整個城寨由熟悉道法的人佈下迷魂陣,目的是要捕捉特定的人,誤觸可能就出不去了。

但張懷謙不理會李千月,逕自走入店裡,李千月遲疑了一下,只得跟著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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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到胡安娜的店,一個頭髮雪白的小女孩蹲在廢棄電子零件之中,拿起敲鑼的猴子。

這時張懷德勾動回憶骰出 10。
MC:你知道一些有用的資訊,或是她欠你人情。
驀:小妹妹欠我人情聽起來實在太快樂了,就選這個吧。(變態笑)

於是,燕青嵐死時,張懷謙曾接受這個小妹妹林皓雪的委託,聯絡葬儀社老闆幫燕青嵐收屍,但燕青嵐並不知道這件事。

李千月給林皓雪健達繽紛樂。張懷謙問她胡安娜在哪裡,林皓雪說怪鬍子叔叔在電視一直放那首歌時就不見了。張懷謙沒收了健達繽紛樂,抱起林皓雪看時鐘,逼她說出時間是半小時前。最後還把繽紛樂剝一半拿走,理由是吃太多糖不好。李千月退後一步,慶幸剛才拿出考卷時,沒有被張懷謙逼著算數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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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懷謙打算深入城寨尋找胡安娜,他告訴李千月不必跟來。

這時林皓雪說:一個人在城寨走的時候一定要有聲響,不然會遇到無頭女鬼,問我的頭在哪裡,把你的頭換走。即使這裡是我的家,我還是鏘鏘鏘(啟動敲鑼猴子),驅走那些女鬼。

張懷謙用零食收買林皓雪,帶他到城寨深處。但李千月似乎有點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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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她還是個小妹妹。
張:在我看來,你也是小妹妹。
李:小小妹。
雪:沒有人能跟上小雪的腳步,青嵐哥哥可能還有辦法,叔叔不行。
張:我是叔叔?
雪:青嵐哥哥很廢。
李:(在我印象中他也沒有靠譜到哪裡)但你別在他面前這麼說。
張:誰管那個奸商。
李:你也認識青嵐哥?香港這麼小嗎?
張:在長輩面前講話要有禮貌,叫哥哥。

李千月在林皓雪為難時,一把把她抓過來解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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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難不成你要來這裡找的人,就是那個混……燕青嵐嗎?

李千月說明自己是來城寨調查貧血。

雪:那些白癡跑進來城寨,總是要付點東西才能出去吧?

林皓雪往外跑,張懷謙和李千月跟上猴子敲鑼聲。白子小女孩在錯綜複雜的城寨建築中,走、跑、跳、鑽過各種「通道」,最後還是消失在張懷謙和李千月的視野外。

張懷謙感應到被湮龍密會盜走的密笈,就在九龍城寨深處,被他無法獨自克服的力量守衛著。張懷謙判斷無法獨自對抗,打算先回去。

李千月問張懷謙,九龍城寨是否有人養小鬼,知不知道吉娜。
張:(握住李千月的手)此人簡直邪魔歪道,我們還是先回你家一趟。這些道法之人,不可輕信。
李:……我家也是。

李千月被張懷謙訓了一頓,不能輕易相信人,終於被說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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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懷謙問李千月有沒有在九龍城寨見過燕青嵐,住在哪裡?
李:懷謙哥你到底跟青嵐哥有什麼恩怨?
張:你開口閉口叫他哥,難道你們真的很熟?
李:所有年紀比我大的人,都叫哥。

張懷謙說出燕青嵐把他的情報賣給仇敵,還是堅稱只是要請他吃頓飯。

張:你不相信哥嗎?
李:青嵐哥也是我哥,我兩個都相信。你剛剛說了不能隨便相信別人,這句話我也要用在你身上。

最後兩人協商,由李千月安排兩人在她在場時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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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狄占士和燕青嵐來到港島上的瑪麗醫院。

燕青嵐看到一張醫院捐獻者的紀念照,時間是在約三十年前,正中央是年輕的布朗先生,周圍的香港人都約十幾、二十歲,其中有二十歲左右的林佳梅,與林皓雪。燕青嵐試圖詢問守護靈,這是怎麼一回事?但守護靈在這裡比較衰弱,沒有回答。

狄占士則注意到,停車場有幾個人在裝箱,箱子外面的標誌跟診所看到的相同,裝不下一個完整的人。貨車開往九龍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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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貨車目的應該就是九龍城寨那間診所了,兩人決定還是進醫院調查。狄占士原本大搖大擺要走進醫院,被燕青嵐連忙拉住,提議裝病才不會被護士攔下。

燕:還是要我把你打傷。
狄:還是裝吧。(決定用妖精魔法裝病)

狄占士問燕青嵐要裝什麼病人,燕青嵐認為最好是需要輸血的疾病,狄占士用妖精魔法偽裝貧血──可謂一直說謊一直爽,又往腐化前進了一步。

醫師診療問了一堆問題,狄占士一律:「窩不知道。」https://imgs.plurk.com/QEF/DWH/BtwzTlgyWDZcIIt4pJYRyNj6whF_lg.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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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嵐趁機調查醫院,等狄占士確定住院,才去病房會合。

燕青嵐認為器官移植的手術室很可疑,狄占士建議晚上再去,燕青嵐說晚上吸血鬼會比較強。

狄占士問燕青嵐到底是什麼,燕青嵐說自己是死過一次的人,狄占士表示自己對超自然也略懂,燕青嵐罵狄占士裝傻,輕輕揍一下狄占士的肩膀。

我:(驚)是用折手臂的力氣揍嗎?
新:不,只是輕輕揍一下。
我:狄占士血氣 -1,可別開玩笑。

狄占士說反正醫院裡白天也沒有陽光,還是不要在白天驚動凡人,最後決定晚上再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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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醫院餐實在太難吃,狄占士叫燕青嵐幫他去買廣東粥。

燕青嵐到食堂,順便打聽那張紀念照。得知那是醫院創始人與他收養的孤兒,有些孤兒現在回來當醫生,譬如外科的張嘉怡。

狄占士聽說這個情報後,提議在醫師查房時,謊稱有親友想找張嘉怡開刀,打聽她的評價。

燕:你很擅長說謊。

傍晚,前來查房的張醫師是個四十多歲的女子,態度冷淡。狄占士打聽到張嘉怡醫師擅長肝移植。燕青嵐則發現這位張醫師沒有影子。

查房結束後,狄占士提議威脅張嘉怡,問出器官移植的受害者,但燕青嵐不想在醫院引人注目,狄占士改為提議到九龍城寨的診所堵人,兩人決定不去手術室調查。

狄占士這時終於得空,在醫院用公共電話打李千月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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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此刻,李千月和張懷謙也離開城寨。李千月接到狄占士的電話,旁邊的張懷謙立刻跳開,嘴裡唸著金剛經。

狄占士告知李千月在兩人家裡看到的東西,李千月才明白自己被吉娜所騙,說自己會帶大師(aka 張懷謙)過去處理。

至此,四人終於匯流……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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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述,港台文化衝擊之一。

(狄占士大搖大擺走進醫院。)
香港玩家:不可以啊,會被護士攔下來問說你要看那一科。
臺灣玩家:!?醫院不是可以直接走進去逛街尿尿的嗎?

MC:(貼出義大醫院美食街照片。)

香港玩家: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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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述,港台文化衝擊之二。

(燕青嵐晚上準備打道回府,留狄占士一個人在病房。)
臺灣玩家:你不用留下來照顧他嗎?
香港玩家:可以留下來嗎?!

因為香港醫院是全照顧制,不需要另請看護,家屬也不能留宿醫院,除非是單人房有空間,家屬才能選擇留下來。臺灣醫院則是需要另外有人陪病,進行護理以外的照護,不管是專業看護或家屬。

我:狄占士很有錢,應該是住單人房。
新:好吧,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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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ssion3 屠龍之影 之 原來 Boss 就在玩家中

狄占士與李千月通完電話,燕青嵐又改變主意想去調查手術室,並且叫狄占士用他的魔法潛入。

我:燕青嵐上次不是說不去手術室了嗎?
PL: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狄占士向君主請求力量,幻象中的船錨勾住地面,狄占士旁若無人走近手術室。

手術室中,像是夜眷的人員正在改造人類,並且將改造成品裝入箱子。狄占士趕緊出去通知燕青嵐,兩人開著狄占士的跑車跟上貨車。
可燃千晴
貨車往九龍方向行駛,途中三輛一模一樣的貨車夾過來,狄占士表示跑車鋼板比較厚,沒在怕,但燕青嵐氣不過,直接跳窗進隔壁車。

燕青嵐用青蛇勒住駕駛脖子,貨車在隧道中撞牆,駕駛匆忙逃下車,但隨即被燕青嵐逮住。

見到左邊的人突然跳車,狄占士嚇得一個打滑,還好沒撞車,但卻把載貨的車給跟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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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占士只好回頭找燕青嵐,質問他的目的,燕青嵐說要找布朗,有債要跟他算。狄占士生氣燕青嵐害他跟丟,但又覺得有理說不清,姑且先看能從這個貨車駕駛身上挖出些什麼。

駕駛說什麼都不講,燕青嵐作勢要揍他,叫狄占士說服駕駛。狄占士這輩子還沒有需要努力說服別人的時候,只得硬著頭皮試。

MC:由於狄占士長著一張騙人的臉……
我:所以我們是騙人的嘴和騙人的臉嗎?

總之駕駛被說服,他名叫子謙,老闆交代把貨運進垃圾場(城寨),就會有人來收貨。

燕青嵐要求子謙介紹駕駛的工作給他,並讓子謙載他回城寨。狄占士則回到醫院。
可燃千晴
另一方面,通完電話的李千月趕著回山上的家,越走越快,讓張懷謙跟得很累。張懷謙勸李千月沉住氣,他要先回家一趟拿東西,李千月猶豫後答應了。

張懷德回家拿了道法用具以外,也翻了翻家裡的資料,了解吉娜的家世。發現吉娜打算犧牲亡魂用陣法困住九龍半島底下的龍,但被香港主流道法界反對。

張:我萬萬沒想到,這一趟你的劫,也是我的劫。
張:若是狀況不對,你得答應我,要先離開。
李:沒問題,看電視劇我最討厭女主角死都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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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搭計程車到李家,調查後發現李家的位置是適合的靈脈。張懷謙懷疑吉娜是衝著自己來,把吉娜的計劃告訴李千月,李千月立刻衝進家裡。

李千月想到家裡地下藏有辟邪寶珠,保佑世代繁榮。如果當初直接交給吉娜,或許就能保證李千月的家人平安。李千月後悔當初不該相信吉娜。

到了地下室,李千月咬破手指,用自己的血打開收藏寶珠的櫃子,拿出層層符文保護的寶珠。希望以此為籌碼跟吉娜交換家人。
可燃千晴
而張懷謙拿出寶劍,施展道法指出吉娜的位置。吉娜現身後,李千月質問吉娜自己的家人在哪裡,吉娜說他們被軟禁在九龍城寨,李千月飆出髒話,但吉娜說張懷謙的存在會毀了香港,反倒想把李千月招攬到自己這邊。

吉:這條龍只是因為在這裡久一點,就認為香港應該要怎麼樣,真是自大,果然長壽種就是這樣。

張懷謙逼問湮龍密會僱用吉娜的目的,吉娜說湮龍密會認為龍是威脅,必須使他們沒有轉生的機會,香港人才能安心生活。
可燃千晴
張:你來香港多久了?
吉:三年,但這裡也是我祖先的土地。
張:來港的三年裡,你喜歡這裡嗎?你覺得湮龍密會的那些傢伙,真的能給這片土地美好的未來?
吉:至少一些東西該退場了。
張:那肯定是你還沒想起來你祖先更重要的使命。

張懷謙給吉娜看家傳寶劍,刃光中映照出吉娜曾是張懷謙的知己姚清秋,當她知道張懷謙想移動香港時,就離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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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想起來了嗎?不需要我再提醒你更多了吧?清秋。
吉:就是因為記得這些事,我才會出現在這裡,龍本來就不該復甦,應該被封印在這塊土地下。
張:正是因為我們之間糾纏不清的機緣,讓你現在有機會再成為我的盟友。
吉:你還是跟以前一樣。
張:我衰弱了,我失去重要的東西,被他們給拿走了。我深愛著這片土地,比所有人都喜歡著這裡,但香港終究注定已經脫離了我的掌控,也許就像脫韁的野馬般,攔也攔不住。即使如此,我還是要拿回龍族重要的祕寶。清秋,幫助我。
吉:你還是沒有想清楚,為什麼大家都離開了你,怎麼還用一樣的理由想說服我呢?這次還是不要把文森也牽扯進來了。

提到文森這個名字,張懷謙放開吉娜,吉娜不帶眷戀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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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千月在一旁聽到張懷謙的真實身份與目標,覺得很不對勁,開始逃跑,不顧被家裡盤據的東西咬傷,搭計程車飛奔往九龍城寨,到燕青嵐的事務所。

她在燕青嵐事務所門口敲了很久沒有人應,最後蹲坐在門前,手上還留著血。

凌晨三、四點,燕青嵐終於回家。

燕:又來一個,你是被誰殺掉?
燕:怎麼是你?你是人還是鬼?
李:我是人是鬼不重要,重點是我哥快變成鬼了,嗚嗚嗚。

燕青嵐幫李千月包紮。李千月說出家裡的狀況,以及今天跟張懷謙進九龍城寨的事情。

燕:靠,怎麼你講的人我全都認識,太離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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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嵐說吉娜是殺死他的人,李千月對於曾經幫過吉娜很難過。

燕:你這個年紀本來就不該被這些怪事捲入,這些事你不用再想了,我會幫你救出你的家人。
李:我哥在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擔起家族大計了。
李:我不能什麼事都只讓你幫忙,如果你知道我家人在九龍城寨的哪裡,請帶上我。
燕:不可能,那種地方,你會死掉。
李:你是說我去了會拖後腿,是吧。
燕:(尷尬)我是說每個人各有長處,你應該也不擅長打架,你的家族那麼不平凡,也許你也有些長處能幫助我(?)
李:對,為了幫助你,你一定要把我帶去。(掏槍)我有練過,不用擔心,就算對面是些不尋常的人,受了火器傷害,還是會死的吧?
燕:你殺過人嗎?
李:(手一抖)我可以的。
燕:我們先打聽到他們在哪裡,再商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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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李千月與燕青嵐合流之際,被拋下的另外兩人──

──深夜的病房中,狄占士收到王庭來信,說妖精的時間差不多了,殘存的力量說不定沒辦法讓他回去未曾踏足的故鄉,需要請他先完成一件事。然而心煩意亂的狄占士匆匆回信說自己還有事要忙。

──山上的風水世家豪宅外,張懷謙滅了最後一隻小鬼,翻開手中的《無極寶經》……


「改革哪有不見血,與其讓這片土地在此枯萎死去,不如嫁接重生。」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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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ssion4

無極寶經揭露湮龍密會在九龍半島最混沌的地方等待張懷謙。張懷謙坐在李家客廳,感應長久以來命運帶給他的指引。


(為維持本噗普遍級,自主打碼)

張:這還真是天大恩賜,看來我只能慷慨赴宴了。

他很自動地在李家沖普洱茶,從竹簍拿出泛黃的世界地圖,上面規劃著將香港移動到太平洋的無數路線與計算。張懷謙意識到自己無數次轉世輪迴都是為了今天。

張:石伯,以後你來茶樓就不用付帳了,這不是為我指引出一條最清晰的道路嗎?

張懷謙在骷髏頭上插蠟燭施法,找到預言九龍城會發生大事的王仙姑在銅鑼灣鵝頸橋(大概是被砸攤跑路了),並暗示她前往九龍城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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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懷謙離開李家時,遇見出院後回家餵貓的狄占士。狄占士隨口問了張懷謙和李千月的狀況。張懷謙問狄占士為什麼要調查李家,狄占士不想說明白,直到張懷謙點出狄占士不是人類。

狄:我只是來自異邦的人,在這裡也沒辦法再留太久,幾乎沒什麼力量了,不用警戒。

張懷謙想打探狄占士的立場,狄占士想打探張懷謙的目標,最後張懷謙問出:

「你愛現在的香港嗎?」

來自異邦的妖精想了一下,時間不允許他繼續思考。

「我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愛或不愛,得要有愛的和不愛的才能比較,但我一直都在這裡,不知道要跟什麼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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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占士回答時,張懷謙見到他身邊船錨的痕跡,妖精屬於一個難以撼動的勢力,打算在離開之前插手。

張:雖然你像一張白紙,還是被深愛著呢。

狄占士注意到王庭從來不曾如此反應,他警戒起張懷謙的打算。張懷謙自稱要進九龍城寨救人和李千月,狄占士明顯睜大眼睛,問他要找誰,張懷謙要求進去屋內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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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占士邀請張懷謙進屋,讓他在沙發上自己坐,狄占士忙著餵貓。李千月託付的貓妖咬著一截人類的指骨出現,狄占士不以為意,只當貓的戰利品扔掉,張懷謙趕緊從垃圾桶裡撿出來調查。

張懷謙推測因為吉娜攪局,山頂成為極陰之所,這一帶應該埋了很多「東西」,用以形成「煞」,助長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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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迎接幽暗白日的城寨中,燕青嵐接到子謙的電話,說幫他推薦了今晚開貨車的工作,並且提到司機中有個曹嘉新。

夜晚之前,燕青嵐決定去找林皓雪,李千月也說想看看小雪的家人。

燕:(尷尬)她的家人已經死了,屍體散落四處,如果你能幫忙找出來好好安葬,我會很感謝你。
李:尋墓嘛!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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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皓雪坐在遮陽棚下方晃著腳。

林:是廢物偵探,還有大姊姊,跟在你旁邊很怪的叔叔跑去哪裡了?
林:你的案件查到哪裡了?
燕:(有氣無力)身為一個廢物偵探,當然是什麼都查不到啦。你對瑪麗醫院有什麼記憶?
林:我不喜歡去醫院。
燕:你知道布朗先生嗎?
林:好像是巧克力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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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千月掏出巧克力給林皓雪。

燕:我想請你幫我找人。
林:你才是偵探,為什麼我要找人?
燕:因為我是廢物啊。

李千月蹲下,讓視線與林皓雪同高

李:拜託,幫我找家人,你知道一個叫吉娜的女人嗎?她說把我哥哥和父母關在這裡。
林:我知道吉娜姊姊,她給我五倍的糖果。
李:只要你幫我找到吉娜,你下半輩子的糖果我都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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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千月把燕青嵐拉到一旁。

李:吉娜該不會就是殺了小雪的姊姊?你不會要告訴她這件事吧?
燕:幹,我才不會。我一定要殺了吉娜,不讓她再繼續利用人。

燕青嵐告訴林皓雪,吉娜是個非常壞的人,你以後千萬不要理她,也不要接近她。林皓雪考慮後答應。

林:我知道千月姊姊的家人在哪裡,但有人跟我說不能說。(指著燕青嵐)就是你家那個老頭子。他說如果我說出去,他們反而有生命危險。

這番話讓燕青嵐寄生的殯儀館老闆喃嘸佬變得可疑,但燕青嵐還是不認為他是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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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爬上通風管,拿出敲鑼猴子。

林:千月姊姊,你的眼睛很漂亮呢。如果給我一個眼睛,我就告訴你他們在哪裡,還有那個帥氣的哥哥,也告訴你。
李:你能保證他們的安全嗎?
燕:你又在說奇怪的話。

林:我上次闖進一個地方,有個空蕩蕩的頭,我想把東西安上去,那些女鬼就會消失了,現在就差一個眼睛。如果她一直在這邊,大家都會被那個女鬼喚走。
燕:萬一她覺得沒有眼睛很舒服,你強行給她,不是害了她嗎?

李千月心急地推開燕青嵐,自己向林皓雪說。

李:如果我把眼睛給你,我的家人卻已經死了,那一切都沒有意義。
林:姊姊的家人正被招帶著,但很帥的哥哥我就不保證了。
李:那我的眼睛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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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等等,那別的眼睛呢?
李:燕青嵐,我不能讓別人為我家付出代價。

燕青嵐按住李千月的下巴,露出輕蔑。

燕:她的眼睛也沒有很漂亮嘛,我幫你找更漂亮的眼睛。

李千月推開燕青嵐的手。

李:你瘋了嗎?去哪裡找人眼給她?不就一隻眼,我給啊!
燕:這裡是九龍城寨,很多人傷天害理,讓他們給出一隻眼去救人,是在幫他們做善事。

燕:小雪,這附近哪個人最壞、最人渣,告訴我。
林:給我糖果的都是好人。
燕:你道德怎麼這麼壞?
李:她不是你養的嗎?你沒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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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價還價一番後,李千月用雪糕收買小雪,帶燕青嵐去找傷害無頭女鬼的人挖眼睛。

林:他們會跟著吉娜在城寨塗鴉,我會用塗鴉蓋過去,但他們的比較厲害。

李千月讓林皓雪畫出塗鴉,大致看得出是陣法。之後把筆記本送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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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嵐打電話到狄占士家,提到今晚駕駛的工作還有一個空缺,另一個會去的司機是曹嘉新。

張懷謙在一旁聽到曹嘉新這個名字,問起那通電話,才得知狄占士委託燕青嵐。張懷謙滿懷私怨叫狄占士不要找燕青嵐,並說自己委託後被背叛,洩漏資料給仇家。

張懷謙推測器官移植背後可能是湮龍密會,需要器官施展陣法,因此向狄占士提議合作,狄占士要求張懷謙幫忙調查 Tony Wong 下落的線索,張懷謙要求狄占士一起進城寨,如果遇到曹嘉新,幫忙保護他的安全。兩人談妥後握手── 一言為定

張懷謙給狄占士一張曹嘉新與李千月的合照,用來認出這個人。
可燃千晴
打完電話後,林皓雪帶燕青嵐去找一個三十多歲的男性鐘錶匠張樂賢。

燕:他有做什麼很壞的事嗎?
林:我要吃糖果,他會把我的手拍掉。
燕:(偷笑)吉娜跟他有關嗎?
林:吉娜姊姊很常去找他。
燕:那他一定是很壞很壞的人,你要左眼還右眼。

出發前,燕青嵐再次跟李千月確認。

燕:接下來會有點血腥,你要在這邊等嗎?
李:這是我本來應負的責任,我不能逃避,讓你去做這件事。
可燃千晴
燕青嵐告訴李千月,張樂賢曾經委託他要張懷謙的資料。

李:那你給了嗎?
燕:我當偵探當然要給。
李:那……你知道懷謙哥一直找你喝茶嗎?
燕:最近超忙,他找上來再說。

李:(小聲)懷謙哥好像不是人,找你要資料的會不會也不是人?
燕:什麼亂七八糟的,怎麼都來城寨?
李:他說他是龍,但我不知道他是西方龍、還是東方龍?
燕:他是什麼清朝皇帝、愛新覺羅嗎?
李:這樣我更不能讓你一個人去。
燕:那你先去套他的話,有什麼危險,我會保護你。
可燃千晴
三人見到身穿唐裝的張樂賢,他帶著溫和的笑容抬起頭,叫小雪不要伸手進抽屜,那裡沒有糖果。

燕:小雪,不要一直盯著別人眼睛,這樣很沒禮貌。

燕青嵐讓李千月打頭陣,場外的 PL 很慌。

悠揚:怎麼辦?我要說什麼?
驀地:樂賢,出來打球。
大新:你當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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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番交涉,張樂賢開始說他們跟張懷謙的愛恨情仇。

樂:張懷謙是我們所有族人的敵人,會造成香港動盪。我們一族跟他奮鬥很久了,但他總會以某種形式再回來。
燕:我以為他只是睡了你老婆。

驀地:我是 gay。
大新:更正,睡了他老公。

李:怎麼辦?他看起來不像壞人,要怎麼讓他給出一隻眼睛。
樂:你幫我把這個錦囊給張懷謙,要眼睛還是手指,都給你。
燕:等等,你怎麼能讓一個女孩子去做這種莫名其妙的事。
李:你能告訴我懷謙哥到底想做什麼嗎?
樂:他會讓整個港島都沉進海底。

李千月評估張樂賢的態度,覺得他很誠實,倒抽一口氣。
可燃千晴
燕:他有他的野心,那你們的野心是什麼?你跟那個吉娜合作,總不會什麼都沒做。
樂:(攤手)我們也不是無辜的,但這是我們唯一想得到對付他的辦法。
燕:你殺過多少人,記得嗎?
樂:三個。
燕:他們的名字?

MC:(倒抽一口氣)謝謝你,香港名字產生器。

樂:丘舒晴、池可兒、程樂菲。
李:他們都是無辜的百姓,為什麼要為了你們付出生命。
樂:時候到了,我們自然會做出補償,在此之前,我們要先把張懷謙除掉。
燕:你們這些人總覺得時候未到,報應還沒有來,你們怎麼沒有想過,我就是那個報應呢?
可燃千晴
燕青嵐叫出守護靈。

燕:你覺得,他們該不該死。
靈:死,都讓他們死,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因果報應,千里難逃

燕:千月,你還有沒有事情想問?
李:等一下青嵐哥,他做的事的確很該死,但如果關於懷謙哥的事是真的呢?
燕:那我也把張懷謙殺了。
李:有時候殺人不能解決一切,你冷靜一點。
燕:這些話你能跟死掉的鬼魂說嗎?你能跟他們說,殺人不能解決他們的痛苦嗎?你聽過他們無聲的哀號嗎?
可燃千晴
李千月倒退一步。

李:也許我沒有能力聽到冤魂的吶喊,但冤冤相報何時了?直接殺掉他真的比讓他受到法律懲罰還好嗎?
燕:法律?這裡是沒有法律,沒有光照進來的地方。

李千月無法反駁,只好低頭看地面。
張樂賢淡然地看著燕青嵐。

樂:我也會再回來的,如果這能讓你們洩憤,就做吧。
燕:這是欠債還錢罷了。

燕:你們不要看吧,別過頭去。
李千月摀住小雪的眼睛,但自己還是看著。
可燃千晴
燕:你有什麼遺言想說?
樂:我們還是會優先考量長遠的後果。
燕:哈,我明天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我考慮個屁。
李:如果我證實你說的都是對的,那個錦囊,我會想辦法。
燕:先問一下,你想要什麼葬禮?中式的還是西式的?
樂:你把我的骨灰撒進海裡就可以了。
燕:好啊,真方便。

燕青嵐扭斷張樂賢的頭,挖出眼睛。林皓雪捧起眼睛。李千月在旁邊乾嘔。

林:我要先去把眼睛給大姊姊,再來找你們。
燕:你告訴大姊姊,好好安息吧。
可燃千晴
完事後,燕青嵐看向乾嘔的李千月。

燕:你還忍受得住嗎?

李千月拿出手帕。

李:我沒有別的選擇,只能忍受住。
燕:好吧,希望你不要太快習慣。

李千月用一塊布蓋住張樂賢。燕青嵐把張樂賢的錦囊交給李千月。

燕:這給你吧,我怕我見到張老闆,忍不住就把他殺了,你這人比較理智,還沒有習慣殺人。
可燃千晴
燕從張樂賢身上拿了一些錢,打電話給殯儀館的喃嘸佬。電話中,喃嘸佬嘆了口氣。

喃:我知道了,青嵐,希望不要再收到下一筆生意了。
燕:怎麼會沒有生意?這裡每天都死人啊。
喃:唉,你知道我的意思,不要再造孽了。
可燃千晴
林皓雪告訴李千月,長壽巷後面的轉角,會看到很帥的大哥哥。燕青嵐和李千月找到奄奄一息的李朝陽。

陽:小妹,你怎麼跑來了?

李朝陽靠近妹妹耳邊,小聲說。

陽:要把法陣毀掉……
李:什麼法陣?我們家的,還是城寨的?

話還沒說完,李朝陽吐出一口鮮血。

李:別說了,趕快去醫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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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ssion5 火燒九龍城 之 分手擂台

約定合作後,張懷謙向狄占士借電話,給打港英政府的高級官員懷特夫人,她是位笑聲十分可愛的年長女性。

張懷謙要求派便衣警察到九龍城寨。懷特答應了,但說這通電話後彼此最好不要再相識。張懷謙再次向懷特建議搬遷香港,對方含糊以對。張懷謙向懷特打聽狄占士,她將之稱為「可愛的孩子」。

張懷謙問狄占士為了找到那個人,能付出什麼,但狄占士再次逃避問題,只回答看狀況。
可燃千晴
兩人互相交換資訊並擬定攻入九龍城寨的計劃,張懷謙一直希望狄占士能使用瞬間移動的能力。

狄:真的真的真的很危險的時候,我可以試著帶你逃走,但不保證可以成功,一旦逃了,也不保證回得來

張懷謙還是一廂情願認為狄占士可以做到,要求他在城寨外製造幻象、煽動騷動,狄占士認為區區騷動無法驚動張懷謙的敵人,但張懷謙自信滿滿。

雖然不相信張懷謙的計劃,不過既然約定了,狄占士決定姑且跟張懷謙去城寨試試。
可燃千晴
此時,李千月和燕青嵐回到殯儀館。李千月問喃嘸佬是否可能對張懷謙有所了解,燕青嵐認為兩人無關。

沿路有不少人在燒紙錢,喃嘸佬正在做一副給小孩子的棺材。燕青嵐把張樂賢的屍體擺在地上,把從張樂賢身上掏出的錢交給喃嘸佬,喃嘸佬把張樂賢的眼皮覆上。

喃嘸佬:我說,不要再造孽了。
燕:城寨每天都死人,有人被殺,有人殺人,你阻止我也沒有用啊。你就當做好事,他想把骨灰撒到海裡。

兩人把張樂賢的屍體放進樸素的空棺。
可燃千晴
李千月詢問喃嘸佬是否不能告訴她家人在哪,喃嘸佬說即使看得見,還是無法說出來。李千月問他是否被下咒,喃嘸佬指著天花板「我不能說」,意味著天機不可洩漏。李千月嘆了一口氣。

李:所以人各有命,對吧?
喃:只要那條龍不踏足這裡,你父母不會有事。
李:龍?你是指……(看天花板)還是指張懷謙?
喃:那頭對世間充滿眷戀,試圖掌握一切的龍,會毀掉這裡。
李:(似懂非懂地點頭)我只要不讓他踏進九龍城寨,我的父母就會安全,對吧?

喃嘸佬點頭。
可燃千晴
燕:你到底是站在哪邊?
喃:我哪邊都不想干涉,但我至少想保護城寨的人,讓他們受到最小的傷害。
燕:你至少要告訴我們抓走千月父母的人是誰吧?
喃:你們不去找,她的父母應該會安全,你們動身了,我就看不到。這不是李天師命中的劫,他本來必定安然無事。
李:又是劫,又是天命,我有時候真的很討厭你們這種道士,你是,我哥也是,我父母也是。
燕:天機什麼的,我才不管,你要是不告訴我們,我自己去找,到時候鬧得多大,你也別管。
李:都已經被騙一次了,我不想被騙第二次,但我信你這一次。

李千月決定盡可能阻止張懷謙進入城寨,以確保父母平安。
可燃千晴
喃:青嵐,要怎麼做才能讓你安息呢?
燕:這問題,你不單要問我,還要問祂。

燕青嵐搖頭,指向身後扭曲的影子。

喃:那一日,我不應該聽到棺材有動靜就打開,應該好好把釘子釘上,就不會放出從地獄索命的惡鬼。
燕:這都是天意,你控制不了。
可燃千晴
李千月想阻止張懷謙進入城寨,問燕青嵐有幾個出入口。
燕:城寨就像一個螞蟻的窩,到處都是洞。

燕青嵐想請李千月占卜吉娜在哪裡,李千月認為吉娜跟綁架父母的人在一起。李千月想找張懷謙問清楚,是不是真的要把港島沉入水中。燕青嵐同意先問張懷謙。

李千月打電話給道術協會的人七七找吉娜,他說吉娜把朱砂和符咒都買走了,去處理太平山凶宅,之後說要去尖沙咀,然後去九龍。城寨最近很多異狀,也許在那邊做準備。李千月請七七撂人來九龍城寨,七七說大家在忙戲院殺人鬼,但他會盡量。

李千月靈光一閃,抓住燕青嵐,張懷謙的仇人可能綁架她的父母,如果把那幫人丟出城寨,張懷謙就不會進來了。

燕:你打電話給姓張的啊。
李:他看到電話就像看到鬼一樣,往我身上貼符,他怎麼可能有電話。
可燃千晴
燕青嵐傳 B.B.call 叫狄占士打給李千月,這時狄占士和張懷謙剛在尖沙咀採買完畢,張懷謙在車上製作(疑似)汽油炸彈,讓狄占士對於安全性很懷疑。

收到 B.B.call 訊息後,狄占士到電話亭打給李千月,雙方分享情報。李千月請狄占士拖住張懷謙,如果張懷謙真的要進城寨,引導他從燕青嵐事務所附近的門進去。

狄占士回到車上,以比較隱蔽為理由建議張懷謙從李千月指定的門。談到一半時,曹嘉新帶著兩個孩子經過,張懷謙癡癡望出去的視線被狄占士發現,詢問後得知那是他的心上人。狄占士沒有多做反應,但暗暗記下這個資訊。
可燃千晴
李千月和燕青嵐搭著計程車,使出鈔能力讓司機飛車趕到尖沙咀。她請狄占士下車,自己上車與張懷謙談。

李千月告訴張懷謙已經救出重傷的李朝陽,但還沒找到父母。

李:我說話不喜歡繞圈子,你真的打算水淹香港嗎?
張:我確實有一個關乎這片土地未來的大計劃,就這點而言,你聽到的是對的。
李:你這個計劃需要去九龍城寨才能完成嗎?
張:我的仇人就在九龍城寨,我必須深入才能得到原本屬於我的東西。

李:但如果你現在進城寨,我的父母就可能有生命危險!不怕一萬,只怕萬一,我不想成為孤兒。難道人命在你們這些人眼中就這麼不值錢嗎?我剛剛還有看到嘉新哥,我幫你那麼多,你就不能幫我一次嗎?就一次。
可燃千晴
張懷謙對於把李千月捲入這些事感到內疚,因此答應李千月不去城寨。李千月放鬆後對張懷謙開誠布公,她請求張懷謙說出計劃,甚至搬出李家會記得這個人情來說動他。

當張懷謙即將說出關鍵時,站在車外的狄占士和燕青嵐大眼瞪小眼。狄占士見到剛剛牽著兩個孩子經過的曹嘉新坐在路邊大排檔吃飯,便指給燕青嵐看,暗示萬一張懷謙輕舉妄動,這可能是他的弱點,但燕青嵐認為曹嘉新是普通人,不能以他做要脅。
可燃千晴
車內,張懷謙說他不是一般人,見證這片土地從漁村到現在的都市。

李:你是香港的土地公嗎?
張:我認為能把香港帶向下一個百年的是港英政府。

李千月只能同意。

張:若是我深入九龍城寨,帶回重要的東西,就能讓香港重獲新生。

張:植物嫁接的過程中,園丁會修剪掉一些健康的部份,這些必要的犧牲,能讓這株植物未來生長更強健。在我的計劃裡,犧牲的不是人,是香港的九座山。
李:你打算把香港嫁接到哪裡?
張:太平洋上唯一還是英屬領地的皮特領群島,以防你不知道是哪裡,我畫給你看吧。
可燃千晴
李:你有想過嫁接之後,香港人要怎麼活下去嗎?地理位置沒有了,所以貿易都要重新再來。
張:但你不覺得這是迎向自由必要的手段?
李:那原本那個什麼什麼島上的人怎麼辦?
張:你不用擔心,會融合在一起。

李:現在的香港之所以是香港,就因為它是世界交易中心,如果它不再是如此,就不是香港了,不就是把那個什麼群島的名字改成香港而已嗎?

李:你有考慮過嘉新哥嗎?他這麼辛苦供養兩個孩子讀書,就是希望他們能出人頭地。你這麼一搞,香港人還能活得下去嗎?經濟不會崩潰嗎?

張懷謙微笑無語,這些他都考慮過,即使考慮了,他還是想以此追求自由。

張:你說的對,這個計劃確實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但我有的是時間
可燃千晴
李千月判斷這個計劃短期應該不會傷害到誰,決定還是以營救父母為重,答應了張懷謙保密。

下車後,李千月告訴狄占士和燕青嵐,張懷謙想帶全香港人移民,狄占士說移民是個人的決定,張懷謙不能代表香港,燕青嵐問這個計劃會不會傷害人,李千月說頂多砍樹。

狄占士確認過李千月和燕青嵐的目標跟自己一樣,決定一起去找疑似綁架李千月父母的湮龍密會。

由於張懷謙不進城寨,狄占士也不需要保護曹嘉新,雙方協議取消約定。
可燃千晴
出發前,燕青嵐和張懷謙打了照面。

燕:我現在想知道,你是不是該死的人?
張:那就要看你從什麼角度看,在我眼中,你不也是應該再死一次的人嗎?
燕:我還有債要討,在那之前不會死。
張:剛才我焚香的時候,突然想明白,有句話說一笑抿恩仇,也許你我都會是讓香港奔赴自由的階梯,我決定不跟你追究。
燕:什麼欠不欠的,你付我錢,我也可以幫你找人啊。

狄:但是找不到。

張:我不請你找人,我請你殺人。
燕:我可以幫你殺人,但那些人一定要是該殺的。
張:放心,那幫人沒有不該殺的。

張懷謙強迫跟燕青嵐握手。
可燃千晴
張懷謙回茶樓,拿出與姚清秋成對的玉珮調查吉娜的位置。

我:我們可以在你家茶樓吃東西嗎?我餓了。

在其他人吃午餐的時候,張懷謙看到九龍城寨中祭祀的場景,有各式各樣紙雕、塔和神像,吉娜跟湮龍密會的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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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來到九龍城寨,張懷謙在外面待命。另外三人根據張懷謙調查的結果,找到湮龍密會祭祀場地。

李千月見到父母混在一群身穿唐裝的人之中。

MC:他們看起來正在辦桌……國語要怎麼講?ㄅㄢˋㄓㄨㄛ?
我:……
香港人:?????
驀地:宴席,就是有那種圓形紅桌,然後很多吃吃喝喝。

李千月拉住燕青嵐的衣角,說她想分散湮龍密會的注意力,趁機救出父母。

燕:我應該可以弄出一些鬼影嚇他們。
李:但是他們怕鬼嗎?
燕:做壞事的人最怕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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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湮龍密會的殺害的無頭女鬼從桌底下鑽出來,她們的哭聲淒厲,像是她們被殺的那一天。燕青嵐不免想起林佳梅,她總是日日夜夜哭訴著她的痛苦與哀戚,一直放大那些聲音。

同時,李千月在狄占士掩護下,趁機把父母帶離九龍城寨,但途中被道法攻擊受重傷。

李千月出了城寨,一口鮮血從口中湧出,但她向著空巷開了一槍,示意張懷謙可以進入城寨了。然後才趕忙安置雙眼無神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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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亂中,脫下風衣、只穿著襯衫的吉娜走向燕青嵐,她勾起笑容。

「欸,我不是已經殺了你嗎?」

此時,狄占士在湮龍密會的宴席中尋找能問出器官移植去向的人,但他先找到的是身穿唐裝、正在做紙紮人的 Tony Wong。

Tony 轉過頭,瞪大眼中,手中紙紮人落下。狄占士把食指比在嘴巴前,示意他先安靜,轉頭看一眼燕青嵐的狀況。

「對。」燕青嵐回答吉娜,同時喚起他的守護靈,「現在輪到你了。

吉娜率領七、八個人圍上燕青嵐,守護靈出手撕碎那些人,燕青嵐趁機從吉娜身後的影子中出現,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我現在只要他一個人,你們想死的話,就跟他一起死吧,不然的話掛了。」

那些人慢慢退開,燕青嵐也帶著吉娜退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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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在大戰中,狄占士跑向 Tony。

王:你怎麼會在這裡?
狄:我才要問,你為什麼在這裡呢?
王:我回老家,跟我的家人在做一些事情呢,你不用擔心,這件事做完之後,我們再一起表演吧。
狄:你什麼都沒有講,就跑出來,我還以為你被抓來做器官移植了。
王:應該不至於啦,你……你要不要離開這邊呢?我的家人沒有那麼好客。

狄占士看了看四周的人。

狄:我聽說你們是想要阻止想要把香港變得怎麼樣的人,是嗎?
王:是他們一直以來在做的事情,我也是最近才找到了這些家人。那人原本也是跟我們都是同一族,可是他有點走歪了,那要做出一些無可挽回的事,所以我們試圖在阻止他。但但但我最近只是剛剛剛入,剛剛回來嘛,所以我也只是在旁邊做一些小事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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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占士腦中千頭萬緒,只覺得沒有一個人的話可以相信,卻沒有時間細想。

狄:我只問你一個問題,為什麼什麼話都不說就消失?
王:因為我還不確定……還能不能再跟你一起表演這件事,畢竟還有一點危險嘛,我想等事情結束之後再好好跟你解釋就好了。
狄:那到底是什麼危險?
王:萬一我也會被人……我也會被人殺掉呢?畢竟畢……畢竟我和我的家人做的事情不完全是正確的,那一定會很多人找我們算帳,不是嗎?
狄:哼,既然你們覺得不完全正確的又很危險,為什麼這件事情一定要做?
王:因為那麼多年來,總該做個了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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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我想說,等這一切都結束了,那我也跟過去有人切割,我們就可以毫無顧忌的開始表演了。

狄占士覺得這一切實在是太複雜了,他很想問 Tony 所謂的過去是什麼,為什麼需要切割?為什麼不能現在就切割?一定要得做了這些事才能切割。可是因為這件事情實在是太複雜,他一時不知道要怎麼說出口。

狄:好吧,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狄占士轉身離開這裡。

「James,酒吧,你會在那裡等我吧?」

狄占士稍微放慢的腳步,想了一下。

「我不會等你,但是我也不會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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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嵐依然勒著吉娜的脖子。

燕:為什麼你要殺我們?
吉:因為你愛死。
燕:哎,是我只是很平常的生活,也沒幹什麼事。
吉:你想要追查林佳梅的事情,我們不能讓其他人去打亂他們,況而林佳梅那對姊妹本來養育出來就是要成為陣法的支柱。

燕青嵐好像聽不到對方說的話一般,一直重複地問──為什麼是他,為什麼要是他?

吉:這可能就只是命吧,我們道路已經走得太遠了,所以即使知道會傷及無辜,還是只能走下去。
燕:是誰定下他們的命?

吉娜就只是輕輕笑了一聲,沒有回答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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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你們走的路是要幹什麼的?
吉:我們要讓包含我們的這些潛在陰影背後的怪物們,永遠地離開世間,不要再掌握凡人的命運。
燕:好偉大的想法,難怪你覺得殺多少無辜的人也沒所謂。
吉:可能吧?你要殺了我嗎?
燕:你覺得你現在能掌握你的命運嗎?
吉:你動手吧,我不會跟你求饒。

燕:這個人該死嗎?

守護靈第一次直接脫離燕青嵐的掌控,她往前一伸,耳朵上的那一對青蛇直接勒住了吉娜的脖頸,一張腐爛的臉就直接貼著吉娜,將所有的怨恨訴諸在她的身上。

過沒多久,吉娜就斷氣了。

燕青嵐用手指接吉娜的血,在地上寫「冤魂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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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張懷謙聽見李千月的槍聲,口中喃喃唸道: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讓我們開始吧,不是你們死,就是我亡!」

張懷謙開著搭載自製汽油炸彈的油罐車,衝入九龍城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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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燒了起來,原本就正走出城寨的狄占士最後回頭看了一眼,見到 Tony 在湮龍密會的人群中,井然有序地逃生,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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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懷謙衝入湮龍密會被打斷的宴席,在熊熊燃燒的大火中,見到曹嘉新。

曹嘉新拿起張懷謙要找的那本書。

曹:這麼多年,你還是不放棄嗎?
張:看來我終究還是被擺了一道,在我內心深處一直相信你是不知情的,文森。

曹嘉新把書收進衣袋,在火光中燃起菸。

張:為什麼你們所有人都不認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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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我這一世只想跟我的妻小安好,只要懷謙不做什麼,我就不插手。

張懷謙回想起日軍入侵香港前,與劉文森一起種下一棵樹,後來長得並不好,被嫁接到一棵老樹上。這讓他萌生一個念頭,只要自己還能轉世,要給文森和自己能自由在一起的未來。

張:到頭來,我還是一個人。
曹:你始終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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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我希望塵歸塵、土歸土,龍不再轉世,長眠在島下。
張:我不會說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但一切是因你而起。如果這不是你的渴望,我所做的就沒意義了。
曹:或許你可以去尋找下一個目標,不要執著在我們身上了。

張懷謙看著曹嘉新手中那本書,已經沒有奪取的慾望。

張:最後讓我問個問題吧,我確實知道你背叛我,但文森你呢?在最後我想知道,你曾經愛過我嗎?

曹嘉新將那本書扔進越來越靠近的火海。

曹:愛過,但那很重要嗎?
張:確實,如今的香港也不是我們認識的面貌,有時候我醒來,覺得一切都很陌生。後來你有去看過那棵古樹嗎?
曹:那棵樹被雷劈了,我把他做成護身符,給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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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持續燃燒著九龍城寨。

燕青嵐殺了吉娜,轉而投入救火。他在瓦礫堆中找到了林皓雪。

李千月在醫院與家人團聚,哥哥保證父母休養後一定會恢復。

當晚巴士連環車禍,上面有些不像人的東西在燃燒。

九龍城寨在幾年後被拆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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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在大火中離開曹嘉新,張懷謙人生頓失目標,陷入實質意義上的中年危機。

某天,張懷謙與燕青嵐見面,給他一張名下所屬茶樓的一年份吃到飽劵。

「我之前殺的人跟我說了奇怪的話,說他們走過的路太遠,遠到明知道是錯的,還繼續走下去。」
「你這個姓張的不要跟他們一樣。」

燕青嵐輕輕打他一拳,然後離開。

張懷謙重新整頓自己後,決定從政,以別的手段改變香港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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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千月在日後一陣子都忙著拜訪相關的人,確認安危。

她反省自己在家人的危機中只能倚靠別人,都沒幫上忙。她想通了沒有才能的自己終究無法成為風水師,於是決定放棄家業,計劃未來從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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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占士回到家,開始練習作曲和填詞。他沒有過去,也無法對這塊土地做出選擇。但他能記下眼見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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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燕青嵐和李千月找到林佳梅的屍體,好好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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