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兔三窟
【原創】獲人體的梅花意識x龍血鍊製的人造人(雙性x雙性)

6 CxC「異鄉荒土鮮血濺」6 Penana

搭上餐酒館女士介紹的商團馬車,準備前往那奧地利(他壓根兒不知道奧地利在哪)的姑方遭遇襲擊……來者竟是──神秘的巫者團「啟示九夜」

-姑方,西班牙⭢​奧地利,商團與綁架

樂土裏側的雙神座 十七世紀歐洲 台耽 原耽 每周一三五小說連載 CxC penana求轉噗 愛心感謝 轉噗感謝
狗兔三窟
淫蕩的、污髒的、羞辱的……神聖的、卑賤的、無罪的……
把這些說在嘴上,做出了「區分」。

但骨子裡一直都明白,這種行徑只是因為人對於獨特的依賴有多麼強烈,強烈到非要在權與慾當前往那些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事物裡摳出點凹痕。

是的,你證明了他比你下賤,而你高人一等──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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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任何生命都是物以類聚的,當姑方都要覺得這些質樸的善人在亂世下合作的模樣,與他守望的那些山中住民頗有異曲同工之妙的當下,他便在劫匪的襲擊下見證了傭兵戰鬥的光景。

「怎麼回事?」

有一個皮膚偏黑的黃種人女孩與一個看上去像她媽媽的女人躍進姑方所在的馬車,馬上切換語言的姑方上前搭話的當下,母女無助又錯愕的模樣讓姑方一愣,她們聽不懂卡斯提亞語(西班牙語)?

幾乎是反射神經──姑方做了個「撫面」的手勢,不過,摸得並不是自己,而是這對母女。

纖細的手指從女兒的額前往上摸到了母親的眉心,她們臉上的慌張表情在這短暫的間隔裡緩和許多,面對那個在母親懷裡,神情看上去還算冷靜的女兒,這種手段恰巧能讓她們隔著易容咒看見一部份「真正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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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母女是看到了仙子吧,看看那敬畏、禁聲,又深受美麗吸引的樣子,外頭是死亡,馬車裡卻有一張能讓人見到就安心下來的美麗面孔,她們光是躲外面的槍聲就來不及了,哪還能思考商團為什麼藏了個仙子在馬車上頭?

「『怎麼了?』」

姑方試著溫柔地問。

「……!」被抱在母親懷裡,緊抓著母親衣裳的女兒被這溫柔的嗓音觸得淚都要出來了,「外面,是來搶,搶……妓女,老闆答應我們,可以假裝我們是要被賣出去的『妓女』讓我們上車,他們,壞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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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商團的隊伍很長(畢竟是有錢人),硬是要算的話,馬車列隊前排到最後甚至距離了整整兩英里遠,數十台或大或小的馬車並排地走在大路上頭。她們是從車隊哪一部分來的?答案可想而知。

「真要把人當妓女抓去了?」

「咿……嗯嗯!」

姑方一問,母親的女兒便猛地點頭。

好啊,壞我的旅遊觀光大事──那一瞬,鯤島一睜眼就在那兒四處風流的「梅君」之惡名可幾乎是要從姑方後頭探出來了。

他往馬車外縱身一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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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光所有能搶的東西,男人留下,只搶女人,把他們通通押上車!」

火繩槍聲一響,彎刀出鞘的摩擦也入到了「梅花」的耳,事先把行囊攢在身上的姑方一來就見到了被扯出馬車外的女人。裝布袋的東西都上了劫匪的肩膀,要帶往他地出售的酒桶也都滾到了劫匪的胯下。

「喂,你──」

那些在馬上威風的劫匪必是他們之中位階高的傢伙了。

作為記憶的儲藏,認知的匯聚,「祂」是島嶼河流的一部份。
也是終將在那彼方為江河送行的存有。

一字「梅」便了得「祂」之所以被選上的緣由,孤芳百世,不得在孤中苛求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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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歹也能算是個弱女子,非要我打這些傻大個兒……」

從成形開始,樹木的巨大就不存在謊的,大量引流至他本體的知識、記憶與人史讓他可塑的神魂都要顫抖,若是常人來做那定是潰毀的,天生就是要儲存大量能力還注定要被釘在島上冥思的祂通俗點講,就是土地神吧?

雖然鯤島只是沾了個邊邊,祂也還沒見到未來要坐鎮在鯤島的土地神哪兒去了……這種沒有獎金與犒賞的職位還是讓祂埋怨。對馬上的劫匪露出粉色的髮絲與眼眸,在那橘紅頭髮的男人眼中,姑方便成了個最該得手的「女人」。

他討厭歸討厭,但還沒傻到會把自己附身的肉體拿來折騰,自己本體的靈力絕對是這副身軀受不住的,所以──就靠腦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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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小姑娘,我不會對妳太苛責,給我……」

面對這把抵上他下頷的彎刀(強攻),以智取勝。

「『你才要把東西放下後帶隊走人,pilluelo(鬼靈精)。』」

姑方擺出了架勢,順勢將彎刀的刃面給打了出去。

──赤裸的戰況之下,劫匪可沒什麼「因為這是個標緻姑娘就撒手不握武器」這檔好事,自是清楚他們還是有警戒心在的,手持彎刀的劫匪之所以放下武器,原因還是往馬頭上打的幾記重擊。

抱歉。雖然是不自覺如此,姑方還是用他的語言去「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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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馬兒點了一記穴,讓牠不受控地繃緊了牠的肌肉而倒下,聽著不知情的馬悲傷的嘶鳴,若沒處置好,這些馬兒八九不離十會成為路邊野狗的糧食。

「他媽的,妳做了什麼,妳──妳是女巫對不對,女巫!!!」

──見摔馬的劫匪(成年男性)還沒從馬兒的昏厥裡反應過來,凌亂地倒在那裏,左右一看,姑方旋身往那人臉上就是一腳,叩歪他鼻樑的鞋跟自個兒完好如初。

這是人之孽。

在他身旁,拿起槍枝反抗劫匪的正是允諾自己上車同行的商團老闆,他向《愛與溫暖》餐酒館的老闆娘告知了物資短缺的問題,起初還困窘地想拒絕自己上車──他不討厭這種對慾念誠實的人,乾脆俐落,不拖泥帶水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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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巫的話,我就把你們全弄死了,要綁就綁吧,記得送我去奧地利就好。」

所以,就在這兒乾脆地下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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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徒手就能撂倒一匹駿馬,一定是女巫。
「她」長得那樣妖言惑眾,一定是魔女。

就算「他」攔截了要往商團車隊的前端襲擊的劫匪,當場死亡的商團隊長與幾名負責商團決策的商人也都在混亂中對著「女巫」一詞起了反應,有的咬緊牙根顫抖、有的則議論紛紛。

「他」手無縛雞之力,單靠拳頭與迅捷的身軀撂倒大漢,然而,幫他出言庇護的人,只有一對來自東印的母女。

咖噠、咖噠、咖噠。

任誰都知道商團會相信哪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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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方睜開眼睛。

「不論怎樣,我最終都會回去……」

因為一個不經意的「見義勇為」,他被「綁架」了。

對現在的他來說,咒語就像倒在玻璃片上的水鏡一樣脆弱,哪怕解開一點,他都能在這浸滿鮮血的異鄉曝露出自己隱藏起來的「花海」,要不是他不悅於這些戰爭,自己就能更有耐心地面對這一切了,是吧?

不過,當他看著漆黑的馬匹與消失的劫匪,這才知道真相的姑方眼神一冷,如果方才不是他站出來,怕是現場也沒一個人能打過眼前的「女巫團」(用他們當地說法就是女巫吧?)。

「大不了在我回去時,順路送你去投胎吧,孩子。」

撫著這顆不屬於自己的心臟,姑方又一次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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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祂」死在歐洲,也終會用一種難以言明的方式回到自己的根源,箇中原理祂實在不想說明了,他只知道自己對這副身軀的主人做了很糟糕的事情──不只帶著「他」去往深山裡跑,搭了長途航船,現在還在劫匪的羅網裡安安靜靜,連咬破網子的力氣也沒了。

身上的乾糧被沒收了,只能喝僅剩在水袋底部的水。

不過,他實在不喜歡虧欠他人,所以他給了「這孩子」一縷如夢似幻的長眠,讓他得以在夢裡與「祂」同行。在這期間,他不需要責任以外的同伴,只需要更多見聞與體驗,一切隨他心意。

東西都被那些「普通劫匪」收光的現在,姑方身上就只剩預先藏在他衣服暗袋裡的「門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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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那之前……我得找到這東西的來源與用法才行。」

拿著手裡的做工精緻,表面晶瑩剔透的「紙張」,離開塞維亞港已過一個月。

那些說要「綁架他回去賣個好價錢」的劫匪在把他裝袋,讓他悶在又臭又濕的布袋裡扭動良久,布袋便被放下,出現在他眼前。接著,大半數的劫匪都消失了,彷彿他們也成了那個被打劫的商團……幾名劫匪團裡倖存的「劫匪」更是在解開布袋後同時解開了改換身姿的咒語,對他現出了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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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各個身披黑袍,兜帽蒙面,始終沉默不語。

劫匪是假的──在這事實之上還有更複雜的部份,幾個是假的,幾個是真的?他們使用的咒語又是以什麼為動力,一樣也來自氣流,或者某種由自己靈魂發出的能量?

等姑方真的見到會說話的蒙面人以後,他已經從布袋裡出來,踉蹌地被人扶到了一台馬車上頭。

於是,就有了他現在被綁縛的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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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一點基本的敬意,便向您展示方才使用的咒語吧。」

一個溫婉、和藹但極度讓人不適的嗓音讓姑方瞪大雙眼,一上來不是自我介紹,而是咒語展示,與蒙面長袍成對的黑色手套讓人看不出他的骨骼是男是女。連這點判斷依據都沒了,他是要怎麼分辨來者如何?

他已經嗅見了幾許違和。

坐在靠車尾的位置,姑方理當是有了符合賓客位置的待遇,然而,在雙手被束縛的狀態下又被左右突然出現的「劫匪」抱住身體──「自產劫匪」的咒語成了來者對賓客的「招呼禮」,身材魁武,臉上鬍渣的劫匪馬上就照這個施法者的命令伸手上來撫觸。

「………」

逼真而骯髒的手指不斷撫摸他的腰肢,像搜身一樣往他的大腿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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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馬上用靈力掙開的原因很簡單,是為了在他靈力庇護下的孩子安好,一個無辜的陰陽孤兒……是他按山林情理要一路保護到底的靈魂。只是,馬上從這命令傀儡愛撫他胸膛的動作聯想到人類性交,知道要調查對方法術的姑方左右一看,一臉莫名其妙。

……為什麼召喚傀儡不需要觸媒?

使用法術的常人,若不是自己就有過於強大的能量在身,那勢必都是要觸媒引導的,這不只是強化,而是對萬物智慧的理解與尊敬,沒有觸媒,也不是幻象?一眼看進去還什麼都沒有,他還以為會有什麼詛咒種子之類的。

什麼邪門東西……姑方抬眸的剎那,卻對上一雙滿盈笑意的空洞──不。

「……你小子是什麼邪門東西,笑什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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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長袍並未解開,對方的面孔還在袍子底下,這怕是他的感知聽話地出了岔子,給了他過多的訊息,惹得姑方脫口而出的剎那,「主教」也表現出了禮貌而平靜的神態。

而劫匪的手也作勢要往他的胸口而去。

"siste." (停。)

這種情緒也是出外旅遊體驗的一部份嗎?要被摸到胸口的瞬間,姑方簡直要大罵出聲,甚至不排除要解開靈力痛擊對方,下一刻,傀儡的操縱者就命令他們停下。果然還是他見識淺了──一個把自己誤當作觀測者的人造產物竟能盲目到此等地步嗎?

下一刻,開口的博爾蓋塞便介紹了自己。

「您是需要幫助的賓客,而我是『啟示九夜』的代表人。」

「大主教(Archiepiscopus)抑或是博爾蓋塞(Borghese),一切看您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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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兒也不是,哪一方都不是。」顯然是被方才要傀儡騷擾的試探舉動惹怒,姑方怒斥,「造你的傢伙顯然沒教你不該預設他人能接受這種事,做作地稱人賓客,還用這種方式試探我,是要多無能?」

不怪他罵得如此。即使博爾蓋塞給傀儡叫停,行駛的馬車內側也竄出了黑影,黑影成了觸手,替劫匪的雙手縛在他的腳板上。

博爾蓋塞雙手合十。

「像您這樣的性情,我們也是見過,所以,展示咒語與手段是第一步禮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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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扭動手指的動作就像操弄傀儡絲線的傀儡師,轉動了機關,劫匪便像是大夢初醒的活人一般不規律地眨眼,面部扭曲,慌張地開始求饒。

「女、女巫……女巫!是你控制了,活人……不、不……!」

「上帝會燒死你們這些毒害世人的傢伙,你──」

一個劫匪恐慌,一個劫匪則開始以上帝之名,在狹窄的馬車裡指控他們,他憤而指著眼前的博爾蓋塞,手指卻在姑方吃驚的神情前停了下來。

「等等、我記得你,你是,你是那個該死商團裡的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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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

不對、不對、不對──他們不是活屍,也不是被控制的活人,這附近也沒有幻象的痕跡,他們剛剛是憑空出現在馬車座位上的!難不成……走入邪道的人類已經接觸到大地無法預測的境界了?姑方心裡大亂,顯然這副軀體的情感也在吞吃「祂」的理性。

現在的「祂」弱化了,祂必須接受這個不爭的事實。

見到姑方混亂的模樣,判斷這麼做「足夠」的博爾蓋塞又一次比出手勢。

陷入慌張的劫匪又一次像傀儡一樣冷靜下來,垂著頭又抬起,雙手作勢要往「梅花」的「心臟」(核)而去──在獵巫行動開始以前,曾經的「啟示九夜」也是這樣與匿蹤的血族、狼人和其他種族「往來」的,各司其職的教團內,總是在中央事務上周旋的「大主教」便會為此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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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即便他還沒說出落網的「梅花」真身如何,對方乾脆的話語也讓他的手勢一瞬有幾分停滯。

「夠了,停,你這個人造軸承(axis artificialis),放開我,能做到這地步的傢伙就不必打什麼花拳繡腿來浪費時間了。」

「……」

僅只一瞬,「博爾蓋塞」的運轉出了異狀。

「很高興您願意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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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後記
<姑方線與拔舍巴線的第一個交錯點>
<神秘的巫者團「啟示九夜」正式登場>
──一切開始交錯。


不知道看完這噗的觀者是如何理解「姑方」的設定?通俗說就是:梅花精(神?)在還不是台灣的台灣的雞籠港附身在了一位將死的雙性孩子的身上,「梅花」從無形到擁有了「人身」,現在就是個會法術(巫術)的「人」。

軸承,又稱培林,機械專有用詞,是承托轉軸的機件。(暗喻姑方一眼就知道主教的地位跟不對勁)

喜歡的話,CxC請幫我點50顆愛心、Penana按喜歡心心,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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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團「啟示九夜」
一切遺憾終結之地教團(成員身分為巫者)以巫術進行特殊降靈儀式,在聖棺中封入龍的「藍血」與成人的人體鍊成配比材料,經祝禱開棺製作出魔具(人造人),並稱作為聖靈載體開口啟示的拔舍巴為「聖處子」。同時為保持貞潔,啟示九夜的大主教(拉丁語:Archiepiscopus)博爾蓋塞(Borghese)對開棺後已是成年人體的拔舍巴進行物理閹割。
教團裝束漆黑長袍蓋臉及眼,教團成員皆為有魔力的巫者,​拔舍巴身邊有許多教團侍僕、侍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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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示九夜名稱的發想,這邊還是高中生時取的(?),雖然奧丁神與本作關係不大,但這名稱除了「啟示」也想說明「智慧」


補充維基百科:
相傳,奧丁曾經倒吊在世界之樹上九天九夜,《賢者之歌》中記到:「九夜吊在狂風飄搖的樹上,身受長矛刺傷; 我被當作奧丁的祭品,自己獻祭給自己,在無人知曉的大樹上!沒有麵包充飢,沒有滴水解渴。我往下看,拾取盧恩文字,邊拾邊喊,由樹上掉落。」

於是,奧丁取得了盧恩文字(Runes)的智慧和奧秘。

奧丁 -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盧恩是一種咒文,只要將它刻在木、石、金屬甚或任何材料上就能得到無窮的威力。

由於奧丁曾經受倒吊之苦,因此吊刑在北歐人的法律中是非常重刑。在塔羅牌中有一張稱為「倒吊人」的,即是取此象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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