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rtlecarryrabbit
《公鹿》(金穗2024 )
跟前作《陀陀》一樣有著極講究(以短片而言)的視覺和放在台灣短片區十分舒適的ASL--意思是,走到這片能拿下日舞短片高度合理,但合理的另一面是個隱患,就是除了組織畫面的邏輯外還有沒有事情想做?我的意思是,《陀陀》至少隱隱約約有些男性寂寞的潛文本可以推敲,《公鹿》似乎只剩一些音畫對位(貫串幾個場景的機械音景)為線索,要說是關於中南部masculinity的slice of life或刻意走低限的劇情片都顯得溫吞不前(我知道鹿茸、4:3畫幅都是很容易作文的視覺意象,但有拍到不等於有去經營意義的勇氣)。朱建安的下一步不一定是要逼自己說個故事,但給觀眾一個看片子的理由跟定位或許是必要。
Hey Man B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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