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跟SCP發生收容關係
對馬戰鬼 仁奈 BG 結奈
(時隔多年終於要寫的對馬戰鬼同人文,仁X結奈,全都是個人濾鏡解讀高機率OOC)
她跟他見過的所有的女子都不一樣:既沒有貴族小姐的嬌弱也沒有武家千金的強悍;但又巧妙揉合了這兩種天差地遠的特質再加上各種滑溜狡詐的陰險詭計去調和,塑造成了這個能夠用哭叫哀求誘導蒙古人背對她再趁機劃開敵人脖子的奇特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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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一開始十分看不起這個沒有地位的女人。但再怎麼低賤,恩人依然是恩人,而武士是不會恩將仇報的,所以他還是忍著怒氣與不滿跟著她取回自己的武器,並且答應她去救她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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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人無情無義又無恥,但結奈在某些方面上卑劣程度不輸蒙古人,她不搶但偷、不主動攻擊而是埋伏暗殺,嘴裡常講的也不是正道而是歪理,讓從小接受正規武士教養的仁很想就這麼撒手不管這個毫無榮譽和教養的女子。他的好言規勸全都被她毫不在乎的頂撞回來,要不是她救了他,如此詆毀武士道的發言早就能讓仁拔刀捍衛自己的榮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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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當今這個外敵入侵、志村叔父被俘虜而群雄無首的險峻世道,侍和武士的榮耀並不能招兵買馬或甚至得到一口飯吃,對手無寸鐵的百姓們來說武士只是不會隨便殺人且還算能溝通的蒙古人,而無法保護百姓的武士就跟沒有緒的草鞋一樣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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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奈每次只要聽到仁提到武士道和榮譽就會勾起一邊嘴角抽幾下鼻子,發出他後來覺得很有興味,但最初聽到只讓仁想扭頭就走的笑聲,即使是內斂的仁都看得出來結奈一點都不喜歡武士,而且完全不介意被他這個侍本人知道。
仁初時很不以為然,他覺得野盜之輩當然不會懂得感恩,武士們在戰場上流血流汗以守護百姓們的安穩生活,而野盜只是讓武士跟百姓困擾的一群流浪狗,得拿棍子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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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仁需要結奈。他需要結奈帶路,而村民比起高高在上又陌生的武士大人,更願意信任說話方式親民又沒有架子的結奈。他沮喪地發現百姓生活並不如叔父府中傳唱的那般繁盛祥和,甚至在蒙古人來之前就已有怨聲,但城下的商賈們和城內的家臣們不會讓這種不堪入耳的風聲傳進武士大人的耳中,而結奈在領著仁往前走時並不會刻意繞去較不受蒙古人影響的和平村落,她總是熟門熟路的引導他往最髒最落後的部落前進,並不在乎仁看到將軍及蒙古治下的淒慘人民會有什麼反應,畢竟當下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貴族小少爺的情緒不是她優先要處理的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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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結奈也需要仁,即使是見多識廣、狡詐滑溜的野盜之輩,歸根究底她依然是沒有受過正規戰鬥訓練和完整知識教化的低賤女子,如果沒有仁的幫忙,她無法辦到閱讀文字或獨自進入看守森嚴的城寨,而身為男人又訓練有素的仁會是很好的獵犬,重點是仁十分單純又好哄,只要適時給予一些讚美和鼓勵他就會傻傻地帶頭衝第一,結奈不喜歡武士階級但仁算非常好處理的那邊,所以她可以暫時壓下對高高在上的武人老爺的不滿,帶著養尊處優的境井家小公子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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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在屋子裏摸來摸去的結奈,仁終於忍不住開口:「已經足夠了吧,我們有需要拿走這麼多物資嗎?留一些給屋主吧。」
「屋主早就逃去不知道哪裡了,是死是活都不明,他用不到這些東西的。」結奈嗤笑,還伸手就要往仁的兜裡掏,打算把一些絲綢塞進小少爺的衣服裡打趣他明明也是野盜的一夥,卻沒想到總是擺一副武士老爺架子的年輕武士突然迴身避開結奈伸出的手,扯緊自己的衣襟還一臉通紅:「一點分寸都沒有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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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奈一愣,隨即陰陽怪氣的開口:「有分寸的話我怎麼可能活到現在呢?怎麼了,境井小少爺嫌野盜的手骯髒嗎?」
「胡說什麼,」仁依舊緊緊按著自己的和服衣襟:「就算是野盜依然是女子,還未嫁人的女子伸手就要摸陌生男人的衣服裡頭,太不成體統了!!」
叔父可是教導他見到尊貴的女子都必須保持禮貌的2尺遠,眼前這個女人即使不尊貴好歹也是個未嫁女子!怎麼可以……怎麼敢……!沒有羞恥心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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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奈精明的眼眸先是睜大,一個呼吸後猛然一邊拍手一邊爆出豪邁的大笑。
仁按著衣領,對這名野盜女子如此不端莊的行徑皺起眉頭。他知道的女性不管再怎麼開心愉悅也不會像結奈這樣,彎著腰拍著手,高聲笑得連牙齦都露出來。
「我說啊,你們大名不是還在娘胎裡就說好婚嫁之事嗎,按照你的年紀早就有老婆了吧,怎麼還一副小鬼頭的樣子啊哈哈哈哈!」結奈笑得流出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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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聞言無奈:「原來百姓是這樣傳言的嗎,但婚姻這等大事並不是能隨意決斷的,必須有主君和家主的首肯,談好很多事宜後才能開始操辦的,而且武家的婚姻責任並不是你們百姓能想像的沉重,還必須跟岳父岳母打過招呼、了解親家的家族成員及其歷史,以及——」
「嗤,好好好,所以你結婚了沒?」聽到仁又要開始講落落長的武士道義,結奈不屑的哼了一聲打斷仁問重點。
「……尚未,蒙古人來之前叔父覺得我還不夠承擔志村的名號,何況是責任比那更大的婚事;蒙古人進犯之後就更沒時間去想那些事情了。」儘管有些難為情,仁還是誠實回答了,隨後不悅瞪著結奈:「妳問這個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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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結婚啊,那小姓呢?有養小姓嗎?」結奈伸出手握拳,唯獨小指頭翹了起來,向仁搖手示意。「都沒有嗎?真難得有像你這樣獨身又油鹽不進的武士大人啊。」
「……總之,妳是待嫁女子,不可再這樣隨意碰觸陌生男人的身體。」仁決定忽視結奈的發言,轉而規勸對方有點規矩。
「我不碰他們身體是要怎麼拿走物資跟宰人?」結奈白了仁一眼,改為將蒐集來的物資遞給他:「就收下吧,你不拿,蒙古人也會拿走,到時候你得溜進去他們的城寨偷出來,那樣更麻煩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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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的武士精神告訴他,他應該用刀好好的教訓結奈那張盡是歪理的嘴巴,但另一個聲音催促著他收下結奈手裡的絲綢,要是被蒙古人拿走也只是便宜了這些外敵,不如由身為武士的他收下,至少能確保這些珍貴資材是用在造福百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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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士道精神不容許結奈這樣的女人常伴在仁身側,但武士道也無法對付蒙古人,蒙古人沒有榮譽意識,也沒有家族歸屬,他們只會一群人像野獸一樣衝上來撕咬揮砍,不會進行光榮的一對一決鬥。
仁曾經傻傻地單獨闖進被蒙古人佔領的村子,怒吼出自己的身家要求進行光榮對決,後果當然是被打了一頓還差點被殺,還是結奈溜進去把他帶出來的,自那之後武士道再也沒有要求他教訓結奈,再後來那些要求他遵守叔父教誨的聲音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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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隨著叔父給予的教誨逐漸淡化,另一個在他腦海深處低聲勸誘他潛伏、暗殺、盜取、順手牽羊的呢喃逐漸清晰起來。仁初時以自己腦內出現這種無恥想法而自責了一段時間,很久之後才發覺那道呢喃口氣跟結奈一模一樣。
他逐漸習慣了身邊有個陰險滑溜又滿嘴歪理的野盜,有機會和她一起埋伏蒙古人或潛入被佔據的城寨時也總是時刻在眼角尋找她的身影。最初只是想確保這女人沒有丟下他獨自偷了東西就跑,但結奈從沒丟下他過。再後來仁的眼神不住往結奈身姿而去的原因,連他自己也難以啟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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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有很多都第一次是從結奈身上得到的,像是第一次暗殺、第一次偷盜、第一次設陷阱、第一次說謊等,還有第一次對女子刮目相看、第一次被女子反駁的啞口無言、第一次被女子救助、第一次如此佩服和欣賞地位卑微無比的女野盜。
那並不是對新奇事物的新鮮感,因為新鮮感會隨著時間流逝而慢慢消散,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結奈不過是將視線移到仁身上,仁就立刻垂下眼眸以掩飾自己已經盯著人家一刻鐘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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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遇見結奈之前,仁只知道婚姻代表責任,代表義務,代表更多要承擔的名聲。
可是當他和結奈剛結束一場戰鬥,在河邊簡單清洗完武器及防具,兩人一起站在河邊看著河面的月色及河岸兩側的蘆葦花,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哪家的牛走丟、哪裡的農家生了兒子等等小小的雜事時,結奈那張映著瑩瑩波光的臉龐讓仁很希望之後還可以再擁有更多與結奈獨處的時間,沒有名譽、沒有榮耀、沒有與身份地位相應的禮儀規矩,天地間只有他和面前的她存在,僅此可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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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這就是愛吧,好像很渺小,又好像很龐大,看似廣袤無邊,但又只侷限在單一人上。
仁心有所感時總會想要吟些辭賦送給結奈,但想也知道就算他拿出紙筆揮灑自己的思緒,結奈也是一個字都看不懂,說不定還會發出那惹人憐愛的鼻子哼笑,斜眼瞧著他手中那些「武士老爺玩意」。
還是罷了,就靜靜度過與結奈獨處的珍貴時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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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結奈的人生旅途中,少數能讓她真心相待的只有孝一人,孝是那麼的朝氣蓬勃又善良單純,他說想要學打鐵,她便盡力為他找了師傅,還替他找來鐵匠學徒必備的工具。
孝說自己也想成為侍為百姓服務時,結奈縱使滿心不認同,依舊替他找了名聲不錯的武士讓孝帶著禮物去拜訪。
而孝拖著破破爛爛的衣服及哭喪的臉回家時,結奈暗暗發誓絕不會讓武士老爺們有善終。
但仁好像跟那些武士老爺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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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將孝完好無缺的帶回她身邊,贊同孝的鐵匠才能,並且交給孝很多重要的任務,讓孝參與對馬島奪回大計。
結奈看得出來孝慢慢重拾自信和對武士產生了信賴,可結奈自己還沒辦法這麼快放開武士小少爺的牽繩。她實在沒辦法喜歡仁,武士迂腐又盲目追求榮譽的畫面歷歷在目,而仁終究會變成那些滿口仁義但隨意擺佈百姓性命的「武士老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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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孝語重心長的勸她,境井大人是真心將百姓放在自己之上,一個內心只有尊嚴的武士不會大費周章去救出無足輕重的鐵匠學徒。連弟弟都這麼說了,結奈只好點點頭答應孝會照顧好自己跟那個「武士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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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剛死去的那陣子,結奈臉上的表情如同她手裡的匕首一般冰冷僵硬,多少蒙古人或浪人死在她手裡也沒能讓她的表情改變一絲一毫,仁的陪伴也只是讓結奈還願意開口說幾句話而已。
一直到仁救她溜出志村大人的營地避免被栽贓罪證而斬首的命運,結奈才慢慢卸下心防,幾乎快要變回以前那個結奈了。
但也只是幾乎而已,孝的死永遠改變了結奈,而仁也十分清楚,自己跟結奈之間也有個什麼已經悄悄產生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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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的逝世在結奈的尖酸刻薄中摻入了憂愁,同時仁也發現結奈陪在自己身邊的次數和時間越來越多,以往結奈總是說還有哪裡更需要她、孝在等待她,但在越來越多土地被收復、孝也已經不在的如今,結奈更常默默伴著他一起,或屠戮蒙古人和浪人,或四處視察對馬島上的狀況,或只是單純的看景色對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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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知道結奈的狀況跟百合子夫人一樣,生者都需要靠著現世的影子去抓住逝者的回憶,百合子夫人藉著仁去想念仁的父親,而結奈則是透過仁去注視孝的幽影。
即使仁並不贊同這樣的緬懷方式,但他也很清楚不是每個人都選擇跟他一樣用復仇去遺忘痛苦,結奈需要時間,仁自己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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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不會一直盯著結奈,孝不會看著結奈的手想像牽著她的觸感,孝更不會時不時腦內盤旋著結奈的一舉一動。
仁自己也十分清楚在將蒙古人徹底驅逐出對馬島前,他沒有時間可以消耗在這些私事上,他該盤算的是戰略、是兵力部署,不是下次見到結奈要送什麼給她。
不論他是不是武士,仁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更大的責任要擔。結奈很重要,但仁知道有些事情比結奈更重要,從結奈的言論和表情來看仁也明白,自己並不在結奈心中最重要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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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眾人準備襲擊蒙古軍大本營前夕,仁隨意和結奈聊著往事而結奈脫口說要找一艘船、兩人一起逃到遠遠的藏身處安靜度過餘生時,仁差點,真的是差點就要將在那一刻突然顯得脆弱嬌小的結奈拉進懷中,輕聲許諾她。
但隨即制止住仁的是,結奈有可能將他視為孝的影子才開口邀約,也許結奈想要的是躲在她和孝的回憶裡頭,而不是境井仁這個陌生人。
仁深深的注視著結奈,緩慢而慎重的開口:「妳是真的這麼想的嗎,結奈?」
如果她還把他視為是孝的幽影,一定會心意堅決的點點頭,朝他伸出手。仁知道孝對結奈來說就是這麼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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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結奈只是默默垂下薄薄的眼瞼,帶了點髒污而顯得不那麼白皙的臉龐不如過往那般神采奕奕,只是落寞的回答:「……不是。」
仁愣了一下,隨即苦笑。結奈並沒有把仁視為孝的遺產,此為一幸;比起感情結奈更優先注重現實大事,亦幸亦不幸。
仁注視著結奈的臉龐,滿腔柔情化為溫和的請求,希望她可以在他戰死後繼承他的意志繼續戰鬥。
「境井仁,你真是個過分的傢伙。」結奈咬牙切齒的瞪著他,一如往常的不敬,但仁只覺得這樣的結奈真是可愛到讓人胸口發痛。「你該休息了,為了最終戰好好養精蓄銳吧。」
「還沒那麼急。」他出聲喚住正要轉身離開的她:「我們……先坐下吧,再多坐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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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妳再多待一會。在這場不知生死存亡的戰役之前。仁沒有說出口的感情環繞在兩人身邊。
結奈看著仁,跟著他一起慢慢席地而坐。

看著坐在對面、神色有些難為情的結奈,仁深刻體會到,有時候感情不需要透過言語就能傳遞到對方心中,若隨意用舌頭傳遞反而有可能折損了這份感情的份量,只有無聲才能將最完整的心意送給最在乎的人。

就比如此刻,即使只是戰前短暫的寧靜,卻給了仁一種彷彿他已經和結奈一起搭船去到只有彼此的地方般的愜意和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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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樣,仁便已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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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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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奈趕快去結婚!!!!!!馬上立刻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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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還卡了幾天,今天終於有靈感跟動力把它寫完 ,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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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喜歡明明沒有任何一個愛字說出口但那個互動那個氛圍那個表情都帶著濃濃愛意的CP 好香好壓抑又好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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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騷仁跟大喇喇結奈就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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