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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為和平的荒蕪|A Desolation Called Peace
by Arkady Mart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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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言不是那麼透澈,但儘管如此,有時候我們還是會被了解。如果幸運的話。」
泰斯凱蘭二部曲:《名為帝國的記憶》+《名為和平的荒蕪》雙書套書.呼應現實歷史,雨果獎得獎文學經典巨作 -...
book ebook 泰斯凱蘭 Teixcalaan
spoi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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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uspring - 名為帝國的記憶|A Memory Called Empire by Arka...
「只要你曾經愛上一個侵吞著你本身文化的文化,這本書就是獻給你的。」

既戀慕又憤怒,關於侵略自己的文化如何在身上留下印記的描寫精彩且尖銳,雖然餘味有點苦澀卻真的還蠻喜歡結尾:「試著看清我們是誰。我們還剩什麼。我們還能是什麼。」大概就是一段關係能帶給人最好的禮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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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我沒想過有這麼多手指,不過在一本正經一觸即發的場合,一邊想辦法 talk the way out 一邊回想剛剛打砲的事,也算很符合這個故事在我心中的定位(確實沒想到讀書筆記第一個想寫下來的事情是主角們有多麼容易忽然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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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大概也可以推薦給喜歡 First Contact / 第一次接觸的科幻迷(好像真有這麼個子分類),但我對於此類型其實沒有那麼著迷(部分解釋了我對極限返航的普評),不過由擁有不同信仰的非標準帝國子民承擔帝國的和平這件事我是喜歡的──畢竟我在迷霧之子系列裡面最喜歡的就是沙賽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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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帝國與臣屬大空站人之間糾結的愛情關係看了還是又煩又讚,真的是再一次覺得無比適合曾經當過好幾次殖民地的台灣人閱讀,甚至身為第二性的女性讀起來也頗膽戰心驚,在這個男性似乎沒有 dominate 的科幻故事裡,光靠帝國和臣屬就帶給我這種效果不知道該說是作者有意為之,或者就只是有太多其他的事情可以探討而可以暫且不提男人。無論哪個我都看得很愉快就是了(畢竟我的性取向認同可不是那麼容易出現 representation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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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這愉快又精彩的 1000+ 分鐘 / 將近 49 萬字,好看的作品果然可以帶人脫離 reading slu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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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蒂・馬婷以《名為和平的荒蕪》再次抱回雨果獎最佳長篇大獎,成為「單一系列複數得獎」的俱樂部會員,更因為這套書是二部曲(前作《名為帝國的記憶》是 2020 年得主),她等於「全系列都獲得雨果長篇」,與潔米欣的「破碎星球」三部曲比肩,一起寫下新的紀錄。

本屆(2022)雨果獎的長篇、中篇、短中篇、短篇小說獎、驚奇新人獎、最佳長篇編輯獎全數由女性作家抱回,其中新人獎得主 Shelley Parker-Chan 是澳洲華裔,長篇編輯 Ruoxi Chen 則是美國華裔(移民第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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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掠、屠殺、以僭偽名號篡位,他們稱此為帝國;被他們化為荒蕪沙漠之地,他們名之為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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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流亡者,她登時想道,但又討厭自己這樣想。她只不過離開了幾個月,她無權如此自稱。她現在就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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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個個都想聽她談泰斯凱蘭的事。她能說什麼?
我愛它。
它差點把我和你們全部人一起生吞活剝了。
我不能向你們透露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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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瑪熙特想起自己的感覺,每一次世界(亦即帝國——事實證明,就算用太空站語思考,仍然無法拋開這兩個字眼的混同)在她身邊變化、重塑時帶給她的感覺。一項新資訊像零件般卡進空位,承載著令人皤然醒悟的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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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世界」。瑪熙特沒有她在萊賽爾也過得很好,她想念她的程度,不過跟她想念泰斯凱蘭的程度一樣,也就是思念至極,又沮喪得令人心痛。
〈世界,帝國。〉伊斯坎德低喃,兩者在泰斯凱蘭語裡是同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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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句話是用泰斯凱蘭語說的,說來就成了個循環論證:泰斯凱蘭語裡的「世界」和「都城」是同一個字,跟「帝國」也是同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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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他又說了一次。〈但也是世界的邊緣。〉帝國,但同時也是帝國的邊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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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她對妳有興趣了。〉伊斯坎德喃喃自語。
很好,瑪熙特對他說,然後接了一句(因為他能聽見她想到的所有話語,她再也無法真正獨處):就讓我們看看,「有興趣」是不是跟平常一樣代表「想要確保我死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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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他們會不會改變主意?」這個提問是出於純粹的憎惡,毫無政治意圖——如果現在她嘴裡還能說得出任何毫無政治意圖的話語。帝國影響了她的舌頭,不只是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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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做的?」
那位太空站攤主用他的母語講了一個字。然後面容扭曲,好像絞盡腦汁在想單字,最後講出:「波浪狀水底植物?」
「海藻,你用海藻製作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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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友聊天時被說我們不能再覺得自己英文很爛,但單字字彙量真的太少了很難聊天(或者聊起天來顯得頗為荒唐),大概就像上面那樣 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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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她看出自己是如何傷害了我,我想要她——在她那樣做的時候能自己注意到,而不需要別人告訴她。

〈她是泰斯凱蘭人,瑪熙特。他們不會。除非妳不斷反覆地告訴他們,而即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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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到這裡還以為在吵架的是我和小鳳 X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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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了,等妳想通我為什麼必須跟妳一起過來,我們再談吧。而她指的不是,等妳想通萊賽爾太空站的政治局勢,她的意思是——

她的意思是,等妳想通:當帝國下令時,我沒辦法說不。她的意思是,等妳想通:就算我想要,我也沒有對妳說「好」的空間。她指的是,妳不明白世上沒有自由這種東西。選擇的自由,或其他方面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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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癱瘓了自己,就為了——為了什麼啊,到底?就只為了一份她渴望的理解,而她甚至不確定三海草能否明白這個概念,更別說能否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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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很晚了,我在一艘泰斯凱蘭戰艦上,跟我朋友吵架吵到她不願意回到有我在的房間裡。而且,我被流放了兩次,一次是被我的家鄉、一次是被永遠無法成為我家鄉的泰斯凱蘭。還有,我的手很痛。我完全有權利自溺。

〈妳加諸於自己的選擇並不算是流放。〉

瑪熙特認為他錯了,流放是先發生在心靈和意識裡,遠早於身體在太空中移動、跨越邊界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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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小的細節中藏入力量的象徵,這個舉動熟悉而撫慰人心,即使她並不想被激起這樣的感覺。即使那股撫慰就是另一個徵兆,證明了泰斯凱蘭如何重塑了她的心智、感官和審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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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確實覺得奇怪。就是這種小事會讓八解藥想不透,一個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完全不再是小孩,而開始變成其他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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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部的花園裡,長了各式各樣的花,小間諜,」皇帝對他說。「但有毒的花尤其多。武器就是這樣的東西,八解藥,一種有毒的花。它是否具有危險性,取決於掌握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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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會遺忘痛苦,但也會將應對模式寫入自體之內:內分泌反應和化學觸發物,模式是由生物回饋所決定。記憶就是這麼回事:連續性加上內分泌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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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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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因為妳。我——小草,我也多半不懂我對妳的喜歡為什麼會讓我有那些感覺。但我真的很喜歡妳。」

〈妳可以繼續解釋,〉伊斯坎德低語。〈有時候連泰斯凱蘭人也會學著搞懂我們。〉

我想要——瑪熙特想道,而她隨著這段話感覺到了全部那些翻湧的、衝動的欲望,想要沉淪、想被吸納、想要成為——噢,就是她在久遠以前的語言訓練課上想像自己會成為的那種泰斯凱蘭人。當時她幫自己取名叫九蘭花,並且以為只要靠著詩歌,就足以讓她成為被泰斯凱蘭公民自動當作人看的那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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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有人記得我喜歡被叫做小草,」她說。「還想要不感到無聊。妳從來不無聊,我喜歡妳的那個漫畫。我不懂那種故事,但我想懂。妳讓我不得不思考,瑪熙特,這不公平,再也沒有人能讓我這麼費力、又這麼喜歡。」

「妳是在讚美我還是冒犯我呢?」

三海草思考這件事時的嚴肅程度,比瑪熙特預期的誇張多了。「我不知道,」她最後說。「也許兩者都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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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言不是那麼透澈,但儘管如此,有時候我們還是會被了解。如果幸運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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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day - 期待已久的電子書XD (劃線段落和感想都會爆雷!) #名為帝國的記憶 #泰斯凱蘭二...
劃線 CP 戰爭好有趣,完全可以理解為什麼有人吃十九手斧和瑪熙特這一對,就連我這書呆子愛好者都覺得十九手斧陛下方方面面海放小草,句子隨便劃劃都很香,不過加上伊斯坎德的意象在內這段關係人真的就太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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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小草有拉到不少尾盤(不然她的行事作風實在頗有普信男的風格 XD),我喜歡根本搞不清楚這種概念但又因為喜歡所以努力的關係──政治或局勢混亂的吊橋理論吸引力也是蠻好的,畢竟睡眠不足的效果和喝醉差不多,但是如果這兩個人的關係能代表些什麼我期望得更深遠的意涵,想看到的大概就是這種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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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sayoguyver - 看完《名為帝國的記憶》了。雖然書看起來很厚字看起來很多,既是架空世界、又...
如果出現十八角,第一時間會不知道是十 八角,還是十八 角
// 好期待台灣人的諧音哏在泰斯凱蘭命名法上盡情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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